“那好,皇兄一定将你的心意带给质郡王。”
永琰说过,月越暗暗磨了一圈牙。
呵,还带赤裸裸的威胁。
不过,随便!她可不是被吓大的!
“好,有劳皇兄了。”屈膝施了个礼,扭头就往院外走。
气冲冲的在御花园转第六圈的时候,突然在背后被人叫住。
“公主。”
月越猛回头,见到的竟是丰绅殷德。
还没等她开口,他再次说道。
“谢谢。”
此刻的丰绅殷德一扫几日前的“冷漠”,讪红的脸上带着一抹和煦的笑容。
看的月越即时愣住。
能把苏然的这张脸绽放出如此吸引人的笑来,也只有他了。
呆了一会儿,失口叨念了一句。
“傻瓜。”
她其实是在说自己的,他又不是苏然,自己犯什么痴。
可丰绅殷德误会了,以为月越是在说他,脸立即更红了。
“.......”他可不是傻瓜吗?喜欢她,什么都不顾及爱她,又顾及她一切的不敢“造次”。
沉默了一会儿,抬头对她点了下,见月越也朝他颔首,才走了去。
丰绅殷德走后不久,月越身后又多了一位。
“是不是很困扰,是不是有一种叫动情的东西悄悄绽放?”
八贝勒永璇调侃的说完,立刻招来月越不善的侧目。
“呵呵...你想多了。”
可永璇就是这样不识趣,即刻又是一句。
“不是吧,我看你好似对他很上心的。”
别说和永琰的那番话,你不是在维护丰绅殷德。
“那你眼睛也想多了。”
这次月越都不屑于看他了,说完抬脚就走。永璇赶紧追了上前。
“喂,我是你八哥不是?这点都瞒着。”
言过,立刻换来月越的冷哼。
“我看你不是我八哥,是鹦鹉八哥还差不多。”
“什么?”永璇茫然的一回望,月越即刻在他耳边“吼了”一声。
“呱噪的无以伦比。”
之后,不耐烦的一把推开他。
“别挡道,我还要忙使团的事呢!”
永璇听闻,一下子笑容僵住了。
“使团,你是指英吉利使团?你忙什么?”
这等国家政事和她有什么相关,想来最近内务府几件不寻常的举动安排,难道和她有关?
不过一出口,自己先否了。怎么可能,后宫不得参政,她虽不是妃子而是公主,皇阿玛也是万万不允许的。
月越即刻也意识到自己失口了,赶忙改道。
“哦,我是说和面啊,使面团成型。”说过,还有意装好奇。
“对了,你说的英吉利使团是说什么?好玩吗?”瞪大的眼睛闪闪放光,看模样还真像是刚知道的模样。
永璇赶忙摇了摇头。
“没什么,都是些无趣的洋人。上次你说的朝鲜饭是什么,质郡王那里可眼瞅着就要痊愈了。还有你的医术是哪学的?”
月越知道他他后半句无非是为了转移话题,但还是接了。
“我能说我是因为聪明,无师自通的吗?”太聪明,怪我喽!
谁料永璇还“认真”的给她回了。
“不能。”
月越偷偷斜了他一眼,露出些无奈。
“好吧。我是听宫里的一个老宫女说的,不过她已经死了。”
好假的借口说完,永璇配合的做出恍然。
“原来是这样。”
她既不想说,他逼问也不会有结果。
不过,他这个小妹妹还真是难得变聪明了。
“没事了吧,没事我先走了。”多说无益,月越即刻想溜了。
永璇倒也不拦,只是在她刚走了几步时,突然在她背后说道。
“哦,对了,质郡王福晋已经将你开方子为质郡王诊治的事报禀皇上了。”
“死八婆!”月越咬牙骂了句,脚步停了下来。
这事要是乾隆问下来,她可不是能像对待永璇这般“敷衍”过去的!
原先还同情她嫁给王爷只得了个身份,现在只想送一句“活该”!
永璇见状,即刻讥笑。
“她可是在说你的好。”
那女的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的,只怕她这次不好躲了。
“那我要还她句‘谢谢’了。”
月越继续磨牙,丢下一句正要继续走了,永璇又来了句。
“质郡王说,有机会,希望再见你一次。”
说过,不及月越出言拒绝,又补充道。
“他说三日后老地方,还说你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就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月越即刻顶了回去,后背突然感到一阵凉意。
他什么意思,难道他也是穿越来的,还是他还记得她穿越时和他的事?
怎么可能,喜塔腊氏还在,她在现在这群“故人”眼里根本没存在过好吗!
想到这,没有扭头,径直沉默的走了。
在永璇也走了后,一人难抱的树后,福康安的身影走了出来。望着月越离开的方向发起呆来。
质郡王和十公主突然走的这么近,难道他也有意思“问鼎”。
又过了三日,是英吉利使团进京面圣的大日子。
一路上士兵们整齐的着装,百姓富足的模样,让早有准备的他们惊讶不已。尤其那些拉纤的,地方官为了做业绩,愣是用上好的布料,配上了滚边的刺绣。那可是他们上流的贵妇才有的服饰,在大清竟然是穿在普通的做苦工的人们身上。
而在他偷偷看过午间所提供给他们的免费伙食,更是酒肉全齐,貌似酒还是葡萄酒。
大清竟然真这样富饶,人民安居乐业,官兵和百姓和睦,简直是天堂啊。好不容易到了紫禁城,更为他的建筑群惊叹。
唯有一点还让他存了稍许自豪,那就是他们这的机械化程度,多还是劳力为主,并没有看到什么先进设备。
因皇子、大臣们这一天都忙着安排接见使团,月越趁乱出了皇宫,悄悄一个人去了先前穿越时斗诗的茶楼。
一进茶馆,月越径直走到正算账的掌柜的面前。
“掌柜的,我要见你家主子。”
掌柜的一愣,随即笑了。
“姑娘说笑了,这店是老小儿自己的产业,那谈什么其他主子。”
说过,目光貌似不经心,却细细的打量了月越几番。
月越微提嘴角,进而淡淡言道。
“是吗?我还以为你主子是王爷呢。”
掌柜的在听到“王爷”两字后,心顿时一紧,除了上头少有的几个,不可能有人知晓质郡王就是这家店的幕后东家的事。
她既能说出“王爷”,难道是什么身份了得的人物?
人就怕心里现存了定位,他这般想了月越,越发的看她不一般。
而这时,又听到月越说了一句。
“好啦,既然是我弄错了,就此告辞。”
说过,即刻转身做出要走的姿态。
只是这走做的很巧妙,既走不走,还让人有种她迫不及待要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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