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急,赶忙伸手拦道。
“姑娘请留步。可容换个地方说话。”
虽说也同之前一般客气,但恭敬的程度绝不是一个档次的。
“请。”
月越也不客气,回过身就往楼上走。
掌柜的见她不等他开口就知道上楼,心里更是惊诧的要命。看来真是知道主子的人物,否则怎么会直接朝着地儿去。
“姑娘请。”一面说,一面暗暗抚着胸口发叹,暗幸自己刚刚亏了没有什么失礼的方面。
说是掌柜的引着月越,实则是月越自己找到的地方。
此刻掌柜的也顾不得“计较”这些了,请月越往三楼的一个屋内一引,自己先退了去寻质郡王。
“主子,是来了个人,不知道是不是您等的。”
质郡王手中的杯子停在了半空。
“她什么模样。”
他不过是因她那日一句果酒好奇,心想随口一句试探的。没想到她真的会寻了来。
她对他这么“了解”的吗?
掌柜的赶忙说道。
“长的很秀丽,说话却有些男子气概。而且她能只说出您的身份,径直还上了三楼。”
说出身份很正常,他和老八就是说他相邀的嘛,可这“径直上了三楼”就不简单了。她竟连他这等隐秘地方都“了如指掌”,她是怎么知道,难道是淳妃告诉她的?
淳妃出身一般,不记得她娘家有如此能人啊。
不过,这样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啪的一声,杯子被撂到桌上。
“那就是她了,请进来。”
他倒要好好会会她!
“是。”掌柜的应声的同时,退了出去。
隔不一会儿,月越被迎到质郡王所在的屋前。
“姑娘,主子有请。”
月越不客气的直接进去,一眼看到端坐着拿着杯子细看质郡王永瑢。
“十公主果然聪慧,不仅医治的方子有奇效,连我这地方都能算准的找到,就像你曾来过一样。”
月越知道他是有意说的,就是为了套她激她的话,即刻坐下回了一句。
“不过是碰巧罢了。”而后,目光落在一排排的酒架上。
“质郡王今日请我,难道是想一起喝那些果酒?可惜我已经戒酒了。”
“刚好,我也病体初愈,不如就以此清水代酒。”说着,永瑢朝她举起了自己手里的杯子。
月越即刻也不承让的拿起自己面前的。
“好。”
刚抿下一口,就听到永瑢轻声问道。
“十公主觉的这水怎么样?”
“甘甜、润口好水。”
虽不知他的意思是什么,但这水确实是好水。
突然就让她想起那句熟悉的,某某某某有点甜了。
永瑢听闻,即刻笑了。
“十公主喜欢就好,他日嫁入和珅府里也能适应他们的饮水。”
“什么?你的意思是这水是来自和珅府里?”月越瞬时举高了杯子。
“正是,玉泉湖的水可是十分的出名的。”
永瑢即刻不紧不慢的说着。
月越也“跟着”放缓了情绪。
“既然你能叫的出名字,应该是出名的吧。”
刚淡淡的说完,果然引来了永瑢接下来的话。
“十公主不好奇我怎么弄到水的?”
“无非是眼线之类,有什么好好奇的。对了,你今天到底为什么邀我来,别说就为让我知道你喝的水都是偷别人家的。”
永瑢微微一愣,又笑出了声。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十公主。”
能让人一夕之间变了模样,变了心计,理由只有她不是她了。
虽然女子还是单纯一些的好,但聪明些好似更有意思。
永瑢“直白”的话让她略显尴尬,赶忙遮掩的又喝了一口道。
“呵,我不是难道你是?”说过,即刻像是有些怒了的起身。
“没事我走了!”
而在这一刻,永瑢的话又传了来。
“福晋去宫里的事,不是我的意思。”
“是吗?没你的应允她敢进宫?”换句话说,她有必要进宫一趟吗?
“她为她的娘家,她一直多找进宫的机会。”
永琰的这句话让原本还冷意连连的她,顿时信了。
古代的政治婚姻不就是这样吗?
互为利用,互为利益。
他娶她,恐怕也是看中了她家这一伙儿头脑简单,容易让人不担心他有野心把。
“她也不容易。”
“本就是各取所需。”
“你也不容易。”
月越说完就又要走,永瑢突然走近打开她面前的一扇窗户。
“来,往下看。”
月越忍不住好奇顺着窗缝往下看,即刻看到了福康安的身影。
穿梭在人群间,似乎还问着什么,只是隔的远听不真切。
“用这个。”永瑢说着,将一个羊角似的东西拽近她耳边,瞬时底下的声音一清二楚。
“兄台可见一女子进去?大约这么高,长的秀丽,衣服这绣有芍药。”
“没有,没有,你问问别人。”
“兄台可见一女子进去?大约这么高,长的秀丽,衣服这绣有芍药。她是家妹,一转身就见她转进了这里。”
“好似有一个,大约上楼去了吧。你再问问那边靠楼梯近的。”
“有劳。”
“兄台可见一女子进去?大约这么高,长的秀丽,衣服这绣有芍药。她是家妹,眼看她进了这里,却不见人影。”
“刚刚还在这和掌柜的不知嘀咕嘛呢,咦,怎么不见了。”
“谢谢,我再找找问问。”
......
“我被跟踪了?”月越即刻脱口而出。
“你觉的呢?”
永瑢依旧是一副淡淡然的模样,说过,紧接着言道。
“福康安可是知道这是我的产业。”
“那你还叫我来,不会是给我下了个套吧!”
他和福康安一伙儿,上次穿她怎么没看出来!
不过他们算计她做什么,没利益啊!
难道是针对和珅?!可何琳不是和福康安是搭档吗?
她可不要刚“出场”就为别人做了“炮灰”!
即刻,她的“猜测”被永瑢否了。
“怎么可能。”月越刚要松口气,后面来了句恶心的。
“算计你的方法有很多,又不找这么麻烦。”呵呵,谢谢你看的起她的智商。
“你一直以来,似乎对这位福康安很‘排斥’,总错过他走?”
永瑢接下来的问话让她突然心里一紧,目光警惕了起来。
“你前段不是病着吗,怎么知道的?”
他的病她是亲自看过的,绝不是装的,可在那种程度,还对她细微的举动如此的了解,眼前的人,对她...貌似也太“关心”了吧。
而永瑢即刻给她顶了回去。
“谁说病了就不能关心其他了。”
“可以可以,这是你的自由不是!”呵呵,你就是这么事多的才累病的吧。月越应了一声,暗自叨咕着。突然想起丰绅殷德,心里有了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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