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原来也会笑啊!来,再给爷笑一个。”
永琰肩膀上紧接着受了月越一下子,再接了这么一句,顿时刚刚的所有暖的、美的都没了。
“怎么搞的,又不会说话啦?”
眼看永琰又耷拉下脸,月越憋屈的只想仰天长叹,这也太难搞了吧。
完全她是他小爷,他就是她大爷嘛!
再看他越发黑了的模样,目光注视到远处三五一组朝某处拐弯的人群。想到参宴的地方应该就是那里,干脆趁机撒丫子溜了。
白白了您的,自己留着“作”吧。
一路跑的有些飘,又得意着将永琰甩了的事,不留神撞到一个貌似衣服颜色有些熟悉的男子身上。
他身旁的两个侍从刚要怒斥,被他丢去的眼神止住,扎头站到了一旁。
月越本来还想回头瞅瞅自己的囧样被没被永琰看到嘲笑,在对上男子时止住了。
这这这...虽明显不是小年轻了,但这稳重中不失水灵,成熟且不失可爱,简约而又不失个性的头牌形象,实在是一股撩人的清流啊!
大约是感到心里的痒痒,月越挠着胸口腆着脸凑了过去。
“这位公子也是来参宴的吗?若是不认地,小女子可以引路。”
扎着头的俩侍从,偷瞄着她坠了下巴。
姑娘,下回咱能不在门口说这种幼稚的问话吗?这一眼就可以清楚看到里面宴会布置的情况下,恐怕就是傻子也不会应她吧。
傻子不会应她,有人大概觉的自己不是傻子。
所以男子竟紧接着应了。
“那就有劳小姐了。”
他家质郡王说了什么?他怎么有种下巴托不住了的感觉?!
然后就见他家郡王已经在人家姑娘的引领下,神态自如的迈进了大殿。
月越刚要再大气的说个别客气,随便坐之类的,人被一直找她的大夫人揪住。大夫人不认得质郡王永瑢,见他岁数至少两张半,顿时兴致缺缺。
切,还以为女儿牵了个女婿呢,真是浪费老娘时间!
但她可是受过正统大世家培养的人,虽被和尔经额无底线宠了十几年,相较月越还是十分的懂规矩的,知道屈膝朝永瑢做了个福礼,才将月越拎走。
正寻她娘俩的和尔经额瞅见这一幕,人吓了一跳,也不敢上前至礼永瑢,干脆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好在他没看到月越引路那段,否则人估计已经崩溃了。
将大夫人“递过来”的月越一接手推给大少爷,自己赶忙牵起她的手扶她坐下。
月越一见自己这哥哥就心头热,没多看永瑢几眼的遗憾立刻一扫而光。
永璇提前走的,又提了速,早他们几步就坐到了殿前坐好,此刻殿下“窝在”一众大臣家眷中的月越并不能看清他。然则这不碍妨他看她啊。
赶他们一进殿他就注意到了,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光看表情已经够他琢磨一壶的了,不由揣摩起他这位早有娇妻,早早出继出去的六哥是哪个意思。
丝毫没留意他身后席位坐着的小童不屑的目光。
永瑢没有再看月越一眼,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坐到了早到了的质郡王嫡福晋身边。质郡王嫡福晋应该也看到了刚刚的一幕,但她什么都没问,只对着王爷和煦春风的笑。
再后来,陆陆续续又进来少许人,随着一个拿着浮尘的太监进来,满场顿时静了下来。
月越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心里咚咚咚的一下子紧张起来。
亲爹耐,亲爹耐,一会儿啥的啥的都可以是那啥了!
坐在她身旁的大少爷第一时间感觉到她的激动,想抓住她的手安抚一下,但又觉的不妥,只拽了拽她的衣角。
果然身旁静了很多,但再下刻,他被人紧紧搂住了胳膊,不看也知道是谁。
刚要将她拉开,先前那名太监大喊了一声“皇上驾到!”,即刻一片明黄威严的闯入他的视线。身子一怔,顿时低下头,和其他人一起起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众齐声之后,紧接着是“众爱卿免礼”的回应。
月越险些在起身时,被大少爷带踉跄了,别人施礼,她还拽着胳膊。
回过神来,就听到乾隆这句,历来电视剧里耳熟能详的开场白。
再看走在最前头的是个神似中年大叔的大爷,稍悬着的心踏实下来。
该死的团子,那日哭的那么凄惨真让她存了丢丢乾隆死了的担心。
怕她的认爹大计给转折到认哥大计。
要知道爹和哥可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好呗。
隔着一个后妈和N个嫂子,万一哪个略带些吃味,哥哥保不齐就会拿她开刀的节奏!
所以她更激动了,勤勤恳恳死记硬背历史这么多年,第一次为乾隆的活着这么雀跃。
也许是她洋溢着情感太真切了,看向乾隆的眼神又太过专注,不禁引来他后面的诸位大多对她侧目。
例如朝鲜的贡正史啊,为他引路的通史啊,还有在殿外不远被乾隆叫住被迫一起来的十五阿哥永琰啊…等等。
尤其那个贡正史,见到她那叫一个心灵激荡,一个劲儿的朝她点头,估计要不是碍于乾隆在前面,他已经冲动的来她面前了。
见状,和尔经额和大少爷都下意识不解的看她一眼。只有大夫人昂首挺胸依然镇定。
哼,长成这样也敢宵想我女儿,做梦!
永琰本不想理会她直接走过,可她挽着大少爷胳膊的镜头太刺他眼,余光“凝神”她的片刻,眸色稍纵即逝的暗了一下。
随着乾隆的渐行渐远,他身后的人也都一一落入了月越眼中,最扎眼的不外呼就是永琰。
天呀,她看到了什么?那个傲娇的背影小哥竟跟在乾隆后面入场!
难道他不是太监,而是实则男宠的挂名太监?!
怪不得他那么傲腾,怪不得可以随意出入皇宫,怪不得没钱还能随手掏出一百两银票,怪不得可以为家人谋福利腰牌。
人家就是有这个资本!
可是…她很困惑。
虽说他有几分姿色,但也只能算中上成吧,如何能在乾隆老爷子那荣宠一身。明眼的都能看出来,就她现今身边这两个,之前头牌那个都比他强多了好呗。
难道她这亲爹就喜欢这口?
带着这份疑问,她将目光又回归到转过身的乾隆。
顿时瞠目结舌的发现那个头牌,竟也站在乾隆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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