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轰,又是一个男宠吗?!
那她亲亲爱滴爹大人,为毛还要整那个秀女选秀,难道是为了掩人耳目?
一时间,她觉的她认爹的大道更康庄了。
转瞬间,饱含惊讶的大眼睛换作眨巴眨巴,终弄的质郡王永瑢也受不住了,目光偏一旁侧了侧。十五阿哥永琰的眸色顿时又暗了。
与月越对上的一瞬间,月越主动收回了目光。
人家现在是她老子的心尖尖,自己可不能得罪了。
永琰心里颤了一下,为毛他看到她偷偷吐小舌头的模样心竟软成一片。赶忙将目光转到乾隆身上。
八阿哥永璇在后面,他旁边还有个不断想往上跳的小童需要不时按着,遗憾错过这一关键时刻。
先前坐在永瑢身边的质郡王嫡福晋,此刻左侧站着一位衣着神色都十分高贵的女人。她认得和尔经额,因他联想到月越就是上次传话来的和永琰遇了几次不厌烦的女人。
由于一直暗暗打量着她,自然没错失她无意间与永琰的“互动”,并将月越眨给永瑢看的“萌爱”,也都“强加”到和永瑢站的不远的永琰身上。
再看自己儿子脸颊上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一抹淡粉,令仪皇贵妃心下有了主意。
而这一切月越是不知道,她一心投入到盘算下一幕的认爹大计中不能自拔。
不过在这之前的一点点嘛,她有必要先做个补脑运动。
吃!
宴会因为是朝鲜贡使们想借机请乾隆吃他们特色菜的,乾隆没说什么开场白就宣布了开始。紧接着一席宫装的宫人端着精致的碟子,逐一走了上来。
先来的简单,是几碟各色泡菜,在座的除了月越与负责招待朝鲜贡使团的,别说吃,就是见都没有见过朝鲜菜。
乾隆看着眼前类似咸菜似乎又不是的寡淡东西,迟疑了下,还是在朝鲜贡正使热切的眼神下,抬手夹了一筷子。
之后.......
“好辣!”猛然的一声,身旁的令仪皇贵妃、服侍的太监立刻都慌了手脚,有拿漱具、有拿茶碗的,甚至还有一个将参汤添了一碗送与服下,好一通忙碌好歹将乾隆口中的“火”灭了。
贡正使吓了一跳,底下坐着的诸位大臣及家眷看自己面前的东西也是如临大敌。
只有月越不屑的夹了一块儿入口。
“有那么夸张吗?”可惜一秒,她便也没了形象,也不看清是不是自己的,夺了大少爷的茶杯就往嘴里灌。
这是什么东西做的,简直不是一个辣字可以了得!根本是要人命!
见乾隆无碍了,令仪皇贵妃的目光偷偷瞟了眼永琰,刚好注意到他看月越的眉头一紧。
哼,还挺上心的嘛。就是不知道他自己意识到自己这份心了吗?
目光转向月越直接开口说道。
“那位姑娘也是辣到了吗?”言过,看向乾隆。
“皇上,可也赏那姑娘一碗压压辣如何?”
话至此,乾隆哪有当众不允的道理,当下用手示意,让太监为月越送去一碗。
而也因此目光随着望去月越那里。
她?!
不正是上次茶楼暴露他行踪的女子吗?看样子好似是和尔经额的家人。
令仪皇贵妃注意到皇上瞬时皱起的眉头,心里咯噔一下。她本想引乾隆注意月越一眼,自己日后也好隐晦的提及永琰的婚事,可看这反应,千万别弄巧成拙了。
月越认识乾隆,不认识令皇贵妃,下意识脱口。
“她是谁?”
大少爷不知,和尔经额赶忙压低声为她解惑。
“这位是令仪皇贵妃。”
令仪皇贵妃?
令贵妃?
令妃!!!
难不成她就是那位最护着小燕子和紫薇,心地最和善的令妃娘娘?!
主动心疼她辣到,当然是最和善的了!
月越一激动,端起的参汤差点哆嗦的撒了,直接就想朝令仪皇贵妃吼一声:娘娘,我要为你疯狂打call!
别桌的人不知她的心事,只觉的她是紧张。尤其正对面的一位小姐,干脆将嘴一撇。
见她勾搭了十五阿哥,勾搭质郡王姐夫,以为是个什么胆大的货色,不过是这般而已。
而这时,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的大太监即刻凑近乾隆的身边问了一句。
“皇上,要不要继续上菜?”就差那么一点调味没过问,万万没想到就败给这辣上了。该死的朝鲜贡正使,都已经要在餐食上讨好皇上了,怎么连皇上不能吃辣的这点都没了解到!
“嗯。”
乾隆收回看向月越的惊诧,瞅了眼坠坠看着他的贡正使,轻声应了一声。
大太监立刻一挥浮尘,示意继续上菜。
好在后面大多是烧烤,除了略带了些姜味,味道还是尚可的。而最后那一道海鲜大酱汤,着实公认的鲜美十足。贡正使捏着汗看了圈乾隆及诸位的反应,总算弥补了之前部分差池,可以甩开手里的汗珠子了。
正当这时,先前撇了月越的那位小姐,突然突兀的站起了身。
“皇上,今日臣女有幸入宫参宴,想弹一曲琵琶以表感激。”
他父亲福谦吓了一跳,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只得舔着老脸陪着站了起来。
她姐姐,和永瑢坐在一起的质郡王嫡福晋只是眉角微动了下,瞟了眼永瑢没反应,亦不看他们,便也没有做声。
乾隆品着朝鲜贡正使献上的酒正酣,对此微楞,随即准了。
参将福谦这才松了一口气,眼睁睁的见女儿退下去,一会儿抱了把琵琶姗姗而归。
她的手指细长,挑弄起弦音十分的精准。
月越大咧咧的吸溜着大麦茶,突然就想起了白居易的《琵琶行》。她不知那时白司马的心情是那番,反正她现在是听不懂的。
转眼最后一个音停稳后,月越冷不丁掉了杯子的突兀声跟着“响起”。
和尔经额当即变了脸色,但这丝毫拦阻不了殿内大半看向他们的目光。
令仪皇贵妃几不可查的皱了眉头,原想永琰那么严谨的人,在选人上也定是上乘的,如何入眼了个这么不符规矩的丫头。若真是这样的人,婚事她倒要好好思了再定夺了。
凡是皇上素来多疑,乾隆看月越的眼神立刻有了深度,想那日的认出他,刚刚学他吃辣的反应,这时又如此慌手慌脚,她是大胆呢?还是别有寓意?
正思量着开口,那位福谦家的小姐先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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