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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丹泽身世

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 2鱼 7862 2021-04-02 21:08

  果然三天后,覃炀委派跟踪丹泽的军探子回报,说丹泽最近似乎和什么人接头,但对方用西伯语,大部分不懂,只听懂几个简单词汇,燕都、南、午夜。

  覃炀根据有限线索猜想,以覃昱的习惯,应该是“午夜在燕都南城门见面”,唯独哪天,不清楚。

  “你继续盯着,只要丹寺卿晚上出门,务必来报。”

  军探子领命退下。

  一个出院门,一个进院门,与温婉蓉打个错身。

  温婉蓉见这人面生,不像府邸下人,进屋问覃炀,刚才来的人是谁,行色匆匆。

  覃炀没说明,要她别管,也别打听。

  又过一小会,他跟她打个招呼,去找宋执。

  温婉蓉站门廊下问:“一会小厨房送晚饭来,你不回来吃吗?”

  覃炀想了想,要下人把他那份端到宋执那边,他们有要事商量。

  温婉蓉面上应声,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自从大理寺突击检查粉巷那晚开始,覃炀和宋执两人神龙见尾不见首,不知道在秘密协商什么。

  但表面平静几天来看,丹泽应该没抓到实质性的证据。

  温婉蓉心里不踏实,晚饭叫一个机灵的丫头送过去,顺便听听两人说什么。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小丫头回来。

  温婉蓉问她听到什么没?

  小丫头点点头,竹筒倒豆子般道:“和夫人料想的一样,二爷和宋爷听见敲门声就不说话了,奴婢进去摆好饭菜就出来,二爷和宋爷明显防着奴婢,交谈声音小了许多,奴婢听不真切,就听到不是今晚就是明晚,城南什么的。”

  不是今晚,就是明晚,城南?

  温婉蓉一时没想透彻,叫小丫头先下去。

  夜了,她迟迟没睡,等着覃炀回来。

  覃炀进屋时放轻手脚,一转身温婉蓉正站在里屋间的八宝阁旁朝他笑笑。

  “你怎么还没睡?我以为你睡着了。”他上前搂了搂斜肩细腰,低头亲一下。

  温婉蓉顺势靠进怀里,轻声说:“我这几天总觉得要出事,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覃炀拍拍她的背,说泡个澡,解乏,再一起睡觉。

  温婉蓉点点头。

  澡桶大,她靠在他旁边,有一下没一下捧水玩。

  覃炀想那事,亲了几下,被她拒绝。

  “有心事?”他直言不讳。

  温婉蓉嗯一声,犹豫片刻又抬起头,看着他,问出心中顾虑:“覃炀,你这几天和宋执到底在说什么?每天神秘兮兮的。”

  覃炀心中一把欲火原本火烧火燎,被一句话,彻底泼熄。

  他收回搂住香肩的手,不耐烦啧一声:“跟你说了多少遍,别管,别打听,听不懂话?!”

  温婉蓉别过头:“我担心你。”

  覃炀意识到刚才语气不好,平复情绪,重新把人搂过来:“知道你为我好,不过这事不是你们女人管的,你也管不了。”

  “你嫌我没用吗?”

  “怎么是嫌你没用?”覃炀看她一脸哀怨的小样子,倏尔笑起来,嘴贱,“不是怕打起来,溅你一身血吗?我知道你最爱干净。”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温婉蓉推开他,不想和他一起:“一嘴歪话。”

  覃炀狗皮膏药贴在背后,继续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老子说实话,也是歪话?”

  温婉蓉反手又推他一下:“你到底睡不睡?”

  覃炀点点头,睡啊。

  温婉蓉从澡桶里出来,刚擦干净身子,就觉得背后个湿乎乎的人黏上来,蹭她一身水。

  “覃炀,你幼不幼稚!”

  她瞪他,覃炀嬉皮笑脸,说反正蹭湿了再擦,还怪她先擦自己不管他。

  “你没手没脚,不能自己擦啊?”

  覃炀歪理多:“飒飒有手有脚,你还帮她擦。”

  温婉蓉气得想咬他:“飒飒多大,你多大,羞不羞?跟个半大孩子比。”

  覃炀贱兮兮摇头:“跟自己闺女比,有什么好羞的。”

  温婉蓉小声骂句“厚颜无耻”。

  覃炀听到也当没听到,把身上的水蹭感觉,就光溜溜大喇喇四仰八叉躺床上,裸睡。

  再等温婉蓉擦干净,穿好亵衣亵裤,过来一看,对方已经梦周公去了。

  温婉蓉轻手轻脚爬到床里,看见他额头上沁出的汗,拿起床头的团扇,扇风。

  覃炀感觉到有风,下意识一只手捞过来,正好搭在她腿上。

  他睁开眼,叫她快睡。

  温婉蓉躺下来,手里的扇子没停:“我怕你热得睡不好。”

  覃炀笑了笑,把人往怀里一搂,说睡吧,就又没音了。

  温婉蓉扇到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扇子落在覃炀胸口,一股幽幽木香萦绕在两人周围,静谧而祥和。

  然而这种静详持续到后半夜,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断。

  覃炀本能睁开眼,听了听屋外动静,余光瞥见窗外人影一闪而过,心里明白几分。

  他轻手轻脚起床,去西屋麻利穿好提前准备好的夜行衣,从半开的窗子一跃而出。

  外面探子抱拳,正要禀报,被他抬手拦住。

  覃炀指了指院门,示意出去说。

  探子会意,两个高大身影从门廊经过,正好落入温婉蓉眼中,她这几日睡眠浅,从覃炀起床那一刻便醒来,可她不想叫住他。

  似乎这一战,终要来。

  可不担心是假话,温婉蓉想说,不管覃昱还是丹泽,请覃炀手下留情。

  转念,覃炀留情,对方会留情吗?

  说到底,她心里终究向着他。

  所以温婉蓉默默站在窗边,听见渐行渐远的窸窣动静,暗暗大叹口气。

  其实覃炀离开院门的一瞬,下意识回头时,看见窗边的倩影,他知道温婉蓉醒了,但她没出来阻止,也没发出任何声响,就是不想打扰他吧。

  既然彼此都是对方心尖上的人,这份羁绊就由他来守候。

  覃炀收回思绪,带人一路直奔垂花门。

  垂花门外,宋执和守门的小厮早已等候多时,覃炀脚步没停,瞥一眼倚在墙边的软骨头,开口:“起来挺早。”

  宋执跟过来,坦然:“我从吃完饭睡下,到二更天起来,热得睡不着,跑到游廊里乘凉,发现探子来了。”

  听起来想解释。

  覃炀哼一声:“我以为你早知道什么。”

  宋执笑:“我能早知道什么,对你,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稍作停顿,话锋一转:“哎,瞒着小温嫂子出来的?”

  覃炀没吭声。

  宋执会意:“想想也是,她要知道今晚覃昱会面丹泽,估摸会阻拦你。”

  覃炀给出相反答案:“温婉蓉好像知道我出来了,但未戳破。”

  宋执微微愣了愣:“你都告诉她了?”

  “没有。”

  宋执松口气。

  出了覃府大门,两人跟着探子一路向南。

  覃炀问他:“你怕温婉蓉知道什么?”

  宋执好似无意道:“不是你说的越少人知道越好吗?再说你让她知道有什么用,她知道无非就是让姑祖母知道,别让老人家担心。”

  提到家人,覃炀想起一件事:“你有这份孝心关心祖母,不如多花点心思在表叔表婶身上,赶紧回府,别天天赖老子这里,过不了几天表婶又跑到祖母屋里哭,老子又要挨训。”

  宋执搞不明白:“我娘去姑祖母那哭,你挨什么训?”

  “说老子没做表哥榜样,天天就知道带你厮混!你平时覃炀长覃炀短,叫得顺口,没见表婶说个不字,有点风吹草动,老子就成坏榜样!操!”

  覃炀寻思,他是坏榜样,覃昱是什么?

  宋执笑得不行:“我娘就那样,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覃炀要他尽早滚。

  宋执二皮脸,觉得赖在覃府,吃喝拉撒,挺好。

  外加府上的丫鬟肥环瘦燕,各有千秋,不能吃看看也养眼,还有老太太身边几个贴身丫鬟,各个出挑又标志。

  无聊的时候,找姑娘们聊聊天,解解闷不失为一种乐趣。

  最最主要原因,覃府安静,比宋府十三房姨娘天天鸡飞狗跳强百倍。

  宋执住的安逸,不想走,他当下唯一担心的是:“覃炀,一会覃昱和丹泽打起来,我们帮谁啊?”

  覃炀说帮个屁:“你怕覃昱吃亏?”

  “不,我怕丹泽吃亏。”

  有外人在,覃炀忍住没动手,也没破口大骂,只凉凉道:“你怕西伯狗吃亏,你去帮啊。”

  “那你呢?”

  “观战。”

  “你不来帮我?”

  “为什么要帮你?老子今晚看热闹,顺便抓西伯狗的把柄,又不是去打架。”

  宋执不信:“你真不动手?”

  覃炀说保证不动:“老子刀都没带,玩空手接白刃啊!”

  宋执这才注意,覃炀真的没带武器,骂句你大爷:“你他妈玩阴的,不动手不跟我提前说一声。”

  覃炀嘲笑他蠢:“你带武器了?”

  宋执把腰里别的双截棍亮出来,喏一声。

  覃炀很自然地点点头:“你准备充分,就全靠你了。”

  宋执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暗暗骂了一百句“你大爷”。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嘴炮,眼见离城南门两条街,就收了笑。

  燕都地界熟,覃炀和宋执猫着腰,找了个隐蔽,视野好的地方藏匿起来。

  等了好一会,今晚两位主角还未上场。

  宋执用气音问:“不是有动静吗?怎么没人?”

  覃炀也寻思,看向探子。

  探子说,他亲眼看见丹泽出府,往城南的方向走。

  宋执嫌他不谨慎,小声急道:“万一耍诈,半途去了别处怎么弄?!”

  覃炀说不会:“城南这边,以前覃昱也熟,而且约见地点是他提的,必然万全之策。”

  宋执没说话。

  一行人又等了近一刻钟,就在宋执准备打退堂鼓时,倏尔一个偏瘦身影从街道对面暗影处缓缓走向空地。

  空地里黑漆漆,伸手看不见五指,丹泽手里提着昏黄的灯笼,有条不紊往深处走。

  突然一个黑影被光晕照亮,一张惨白面孔浮现在半空。

  宋执差点吓得从藏匿的高点掉下去,被覃炀眼疾手快拉住。

  他气音骂人:“你他妈见死人见少了!这也怕!熊样!”

  宋执说冷不丁来一下,心脏都哆嗦,又悄悄指了指:“那个面具是不是覃昱啊?他什么时候来的,我们刚才等那么久都没发现。”

  覃炀不以为然:“搞不好他早来了,我哥什么德行你不知道。”

  宋执咽了口唾沫:“他发现我们了吗?”

  “不好说。”

  “那为什么刚才不出来?”

  “他今晚的目标不是我们。”

  说着,覃炀指了指从暗影里走出来的高大身影,用胳膊肘撞了撞宋执。

  宋执随他指的看过去,愣了愣,转过头看向覃炀:“他们说得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探子在一旁解释:“宋大人,他们说的是西伯语。”

  宋执说难怪。

  覃炀没吭声,心中渐渐明朗,先前他听探子说覃昱手下和丹泽说西伯语,以为故意找外族沟通,看来不是,八成覃昱获救这几年一直躲在西伯族领土卧薪尝胆,就等时机成熟回中原报仇。

  “他们大概说的什么?你能听懂多少?”他转向探子。

  探子摇摇头:“覃将军,丹大人好像不精通母语,简单交流没问题,属下听不懂对方说的,但能听懂丹大人说,好像再说身世问题。”

  身世?

  最后一句话同时引起覃炀和宋执的兴趣。

  探子说他在专心听。

  另外两人正等下文,倏尔覃昱用极标准的燕都腔说:“丹寺卿,我劝你把安插在燕都界的暗哨都撤了,不然大理寺其他人知道,你是西伯鼎鼎大名丹台吉的外孙,他们会怎么看?”

  丹泽垂眸,鲜有皱紧眉头:“你少耍诈。”

  覃昱猜到对方不信,也不恼,慢条斯理继续说:“我刚刚说了,你母亲是丹台吉唯一子女,却跟一个中原人私奔,如果不是你母亲失心疯,连夜失踪,丹台吉绝不会让你降世。”

  “我母亲没疯!”丹泽极厌恶有人提起过去。

  “是吗?”覃昱冷静说,“你母亲没疯,她告诉过你,你父亲是谁?还有,为什么你随母姓,没想过原由?”

  原由?

  丹泽当然想过,他一直以为母亲是被卖到中原的奴役,因为长得漂亮,不知被哪个禽兽玷污,才有了他。

  覃昱见他迟迟不说话,猜中心事:“你肯定一直很疑惑,你母亲为什么生下你吧?如果是卖到中原的奴役,有姿色的女人被莫名其妙占有是常有的事,但中原有办法抑制她们怀孕,可你母亲偏偏生下你,你以为意外苟且?”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覃昱喉咙里发出阴鸷的笑声,“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巧合。”

  顿了顿,又道:“你母亲失踪那夜,很多事记不清。”

  丹泽内心防线在松动:“我父亲,现在人在哪?”

  “死了。”

  “什么时候死的?葬在哪里?”

  “带你母亲私奔那晚,失足涨水河里,连尸体都没捞到。”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丹台吉告诉我的。”说到这,覃昱从怀里掏出一枚羊脂玉玉牌,丢过去,“这是丹台吉要我转交给你。”

  丹泽不上当:“凭什么认定是我?”

  覃昱说再简单不过:“我见过你母亲画像,还有你的发色,和你外公一样,准确的说,你继承你母亲大部分血统。你唯独不像是西伯男人体型,和中原人无异。”

  丹泽来回翻看那枚羊脂玉牌,上面有他极少认识的西伯文,仅刻一个“丹”字:“你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

  覃昱答非所问:“你外公托我带话,这些年他老了,也想通了,只要你愿意回西伯,他愿意将台吉的爵位世袭于你。”

  丹泽垂眸,不言不语。

  覃昱知道他在犹豫,开始打心理战:“我查过,你一直过得很差,大理寺的职位来得不光彩,如果丹台吉早点找到你,你不会走到这一步。”

  稍稍停顿,他压低声音,凑到跟前:“以色侍人的滋味不好受吧?”

  “闭嘴!”

  丹泽自皇后党覆灭后,没日没夜在大理寺处理公务,就想以能力证明自己,即便脱离这张脸,依旧有能力坐上今天的职位,现在旧事重提,他怒不可歇,抬手一挥。

  拳头未落覃昱面前,被生生拦下。

  对方声音带笑:“这一拳打得心浮气躁,真不像冷面残酷的丹寺卿。”

  明知对方不是善茬:“你想如何?”

  覃昱沉默片刻,俯到他耳边,极低的声音说话。

  覃炀和宋执恨不得把耳朵贴过去,还是什么都没听到。

  不知覃昱说了什么,丹泽态度强烈反弹,声音陡然拔高:“不可能!”

  覃昱不疾不徐:“我劝你考虑清楚再回答,另外你不答应,是因为喜欢萧氏的一个女人吧?”

  丹泽眼底浮出杀意:“是,又如何?”

  “你没想过,为西伯族立下战功,等萧氏一族落败,你可以光明正大要求和亲?”

  话音刚落,所有人一怔。

  宋执凑过去,对覃炀说:“这是你亲哥吗?连小温嫂子都可以拿出来讲条件?好歹小温嫂子是他弟妹。”

  覃炀冷哼:“他没杀温婉蓉就不错了。”

  宋执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咬自家人?覃昱疯了吧?”

  覃炀脸色难看,回一句快了。

  然而丹泽迟迟不说话,宋执预感不好:“我操,姓丹那小子不是真考虑和亲的事吧?!小温嫂子能同意?”

  覃炀嫌他话多:“两族和亲,管你同不同意。”

  宋执又问:“皇上能同意?你可是先帝赐婚啊。”

  覃炀烦了:“先帝赐婚有屁用!能从坟地里出来说不行?”

  宋执说那也倒是,又想了半天,蹦出一句感叹:“覃炀,跟你哥的道行比,你真有待提高。”

  覃炀条件反射一句滚,还停在嘴边,空地上的两人又传来对话。

  丹泽问覃昱,如果他不答应他的要求,会怎样?

  覃昱说得轻描淡写:“那我只能回去告诉丹台吉,他的外孙因公殉职,大汗会追加封赏丹家。”

  丹泽不惧,冷道:“在燕都地界,你有机会回去吗?”

  覃昱哈哈大笑,倏尔一停,声音带着狠戾:“丹泽,你以为萧璟真的重用你?你外公丹台吉曾与萧氏一族短兵相接,萧璟不知道丹家背景?还是你不过留在燕都的一颗棋,日后不费一兵一卒对付丹台吉?”

  此话一出,又是一记惊诧砸入众人心中。

  宋执彻底懵了,他问覃炀什么情况。

  覃炀说他也不知道。

  自皇后党逼宫失败那天,覃炀就知道皇上心思深不可测。

  没想到啊,没想到,在丹泽身上也留有后手。

  难怪当初皇上不顾众臣反对,硬推丹泽为大理寺卿,仅仅因为他护驾有功?

  护驾封赏有很多种,可推举一个异族在燕都为四品官,头一遭。

  如今,覃昱一语点醒局中人。

  覃炀只觉得自己彻底乱了,他本想抓西伯狗把柄,牵扯大理寺,却又一轮惊喜变惊吓。

  覃昱似乎早已发现他们偷听,看着藏匿的地方,对丹泽继续说:“另外,先前的条件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第二个要求,必须得做到。”

  丹泽回过神,问他什么要求。

  覃昱视线紧紧盯着一块小半截高的屋檐壁墙,一字一顿,清清楚楚:“让那个萧氏女人想办法送人入宫,必须送到萧璟身边去!”

  最后一句话,加重音。

  丹泽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并未发现什么,淡淡道:“如果不答应?”

  “不答应?”覃昱的视线回到丹泽脸上,毫不犹疑,“想她死,就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丹泽怔忪片刻,彻底闭嘴。

  他怎舍得温婉蓉死:“好,我知道了。”

  说着,转身离开。

  此时天边泛起鱼肚白,一夜的惊吓也好,惊悚也罢,都随着天边的早霞烟消云散。

  覃昱看了眼丹泽的背影,又看向屋檐,摘下面具,嘴角噙着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

  覃炀不是没看到,也知道刚刚最后说送人进宫,是说他听。

  宋执拍拍他,大拇指往后指了指,示意赶紧回去换衣服,赶早朝。

  覃炀眉头紧锁,悄悄原路返回。

  路上,宋执问他:“真要小温嫂子送人入宫?”

  覃炀沉默一会,问:“有其他办法吗?”

  宋执摇头,却意外替覃昱说话:“我觉得你哥后来跟丹泽改燕都话,是故意的让我们知道他的身世,为我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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