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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忧心

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 2鱼 7589 2021-04-02 21:08

  不过温婉蓉一颗糖,可以管丹泽很久,就连大理寺的下属,都感觉到自家大人最近遇到什么喜事?

  没像之前动不动大通宵,小通宵把人留在大理寺审案子,看卷宗快看吐了。

  当然撇开情感不谈,丹泽很感激温婉蓉,起码眼下局势不利的情况,没丢下他自保,反而结成同盟。

  他想,温婉蓉有她的不得已,他不该要求太多。

  而后,齐佑确实如温婉蓉所言,来大理寺的次数愈发频繁。

  丹泽对他有所防备,从表面上,齐佑找不到任何破绽。

  齐佑觉得奇怪,丹泽也觉得奇怪。

  丹泽也想,到底找别人的茬,还是找他的茬?

  从他接手大理寺,没有其他职权部门像齐佑这样,把前年至今的案子都拿出来翻一遍,尤其自己经手的案子,看得特别仔细。

  齐佑想,越往上爬,屁股或多或少不干净,怎么大理寺处理的案件利落干净,就没有可以拿来重新做做文章的旧案,让他少费心思,捡个漏什么的。

  景阳宫

  齐淑妃亲自给齐佑泡杯茶,端到他手边,恭恭敬敬道一声“三哥,小心烫”。

  齐佑学正儿八经的能力一般般,倒把齐臣相的摆谱学得通透。

  他淡淡“嗯”一声,手指敲敲黄花梨木的矮几,发出有节奏的“叩叩”声。

  “三哥,以我看,您把宝押在大理寺不合适。”齐淑妃把上座让给齐佑,自己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来。

  齐佑用茶盖拂了拂茶汤,吹吹上面的沫子,抬抬眼皮,带着几分反讽问:“你有好办法?来,来,跟三哥说说。”

  齐淑妃知道上次自己在御书房鲁莽行事害了齐佑,干笑两声:“三哥,您抬举妹妹,要有好办法,妹妹肯定早告诉了。”

  齐佑冷哼一声,继续喝他的茶。

  齐淑妃没话找话,委屈道:“三哥,妹妹行事确有不妥,但御书房那天所言绝无半句假话,为何您跟大伯就不信我呢?”

  齐佑不耐烦吐口茶叶:“我们信不信不重要,皇上信你才重要!”

  齐淑妃小声嘀咕:“皇上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就是被狐狸媚子勾跑了。”

  “你也去勾啊!”齐佑想起这事挡了自己官道一肚子火,要不是在宫里,恨不得给对方两耳瓜子解气。

  “这事哪是妹妹说了算的,”齐淑妃更委屈,拿出帕子抹泪,“我说了,兰僖嫔是温婉蓉弄进宫的,没人信,这会子把气都撒我身上,我现在是封箱里的老鼠,只有看脸子的份。”

  齐佑见她哭,更加不耐烦,摆摆手:“行了!行了!哭丧呐!”

  齐淑妃满心委屈,原本做做样子,被一句话呛得假哭变真哭。

  齐佑心里再瞧不起她出身,好歹也是一宫主位的正宫娘娘,面上总得过得去,他语气稍缓:“现在说信不信为时已晚,关键是你怎么扭转皇上的心意。”

  提起皇上,齐淑妃哭得更伤心:“妹妹倒是想皇上天天来景阳宫歇息,三请四请,皇上不来罢了,现在三不五时就去合欢苑,叫我如何?谁知道那狐狸媚子使了什么法子,勾走皇上的魂。”

  事已至此,相互埋怨没用了。

  齐佑也急,他暗地里打听得知自己快要升迁,早早按耐不住,私下请一帮狐朋狗友提早庆祝,结果庆祝归庆祝,升迁成另一码事,闹得里子面子全没了。

  他寻思双管齐下,一边在大理寺那边捡捡漏,算台面上的的成绩,一边在齐淑妃这边多走动走动,叫她多吹吹枕边风,兴许升职这事有挽回的余地。

  谁知没一头让他省心。

  齐佑不能指示丹泽,只能把大部分希望寄托在齐淑妃身上。

  心里想了一圈,嘴上哄道:“我知道你在后宫行走也难,早先齐贤有点活络心思,你不至于混成这样。”

  齐淑妃嘘一声,压低声音:“三哥,这话也就我们兄妹私下说说,皇上对杜家谋反一事深恶痛绝,当初大哥没管我,思来万幸,不然妹妹哪能平平安安坐在这宫里与您吃茶聊天。”

  齐佑立刻会意,哦一声:“这样啊。”

  齐淑妃连连点头:“这事大伯心知肚明,还夸我幸亏没被眼前利益蒙蔽。”

  齐佑损她:“你也就这一件事脑子清楚。”

  “这一件事不够了吗?”齐淑妃沾沾自喜,“比起不被皇上喜欢,掉脑袋才是大事。”

  理是这个理。

  齐佑寻思,齐淑妃也没他想象中那么蠢,话多起来:“你方才说在御书房那次句句属实,就是皇上没理会,是不是真的?”

  难得有人愿意相信自己,齐淑妃小鸡啄你似的重重点头:“三哥,妹妹在宫里行走几年,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怎会不明,倒是那个温婉蓉,才是真大胆假小心的坏胚子!”

  齐佑点点桌子,提醒:“她现在是婉宜公主,你说话注意点。”

  齐淑妃心里了不服,面上立刻改口:“是,三哥说得极是,是婉宜公主。”

  齐佑露出满意神情:“你接着说。”

  齐淑妃提起宫宴:“中秋那天,三哥不是也进宫赴宴吗?应该见过覃家那小子吧?”

  齐佑真没注意,摇头道:“我那天坐得远,看不清。”

  齐淑妃想想也是,那孩子在太后身边待了许久,肯定很多人都以为是宫里哪个小皇子、小世子没在意。

  她接着说:“就那孩子,是牡丹和覃炀的,妹妹看得真切,对了,这事三嫂也知道,哥哥回去一问便知。”

  齐佑确实在宫宴后和同僚们喝酒时听到风言风语,只当酒话,没在意,现在从齐淑妃嘴里说出来,不信也有五分怀疑:“你继续说。”

  齐淑妃又道:“妹妹本想用这事除掉兰僖嫔。”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而且时间过去太久。

  齐佑转转眼珠子,正要说话,忽闻外面有小宫女喊“八皇子,八皇子”,心上一计:“你方法不对。”

  齐淑妃没理会外面发生什么情况,只问:“哥哥有什么好办法?”

  齐佑朝齐淑妃招招手,示意靠近。

  齐淑妃凑过去,齐佑起身,俯到她耳边低语一阵。

  几日后,齐淑妃踩着点去仁寿宫给太后请安,正巧温婉蓉也在。

  两人面上相互福礼,不过敷衍,寒暄间少了几分热情。

  太后和老嬷嬷怎会听不出来,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难得今儿人凑得起,不如陪哀家摸两把。”干坐着吃茶,你不言我不语没意思,太后提议。

  太后想打叶牌,哪有不从之理。

  齐淑妃笑盈盈说好。

  温婉蓉低头浅笑,说一切听皇祖母安排。

  齐淑妃暗地里白她一眼,心里骂,真会演。

  温婉蓉感受到不善的目光,不予理会,她心思如今的齐淑妃,无事不登三宝殿,特意和自己撞点,只怕没好事。

  果然与料想差不离。

  牌打了两圈,都在兴头上,齐淑妃好似无意缓缓开口:“太后,最近八皇子由齐臣相教导,收敛不少。”

  太后淡淡“嗯”一声,往伺候身侧的宫女身边靠了靠,问:“你看打哪张牌好?”

  宫女不敢怠慢,看一眼桌上的牌,思忖片刻,指了指太后手里:“奴婢浅见,打这张牌好。”

  太后笑得慈祥:“好,就听你的,打这张。”

  一张牌下去,轮到温婉蓉摸牌。

  温婉蓉摸起牌,看看桌上的牌,又看看手里的牌,蹙起眉头思考。

  太后揣测她的小心思,打趣:“今儿再输了,皇祖母给你垫银子就是,还怕回去覃驸马说你不成?”

  温婉蓉哭笑不得:“皇祖母,覃驸马没那么小气。”

  “都说女大不中留,嫁出去胳膊肘都拐外面了。”太后一席话逗笑一屋子人。

  齐淑妃跟着笑两声,把嘴边的话悻悻咽下去。

  温婉蓉撒娇似的“哎呀呀”一声:“皇祖母,孙女句句属实,覃驸马真不是小气的人。”

  太后朝一旁老嬷嬷说:“你看看,还在替覃驸马说话。”

  有机灵的宫女附和:“太后,这说明婉宜公主和覃驸马伉俪情深。”

  老嬷嬷也说:“太后,婉宜公主家和万事兴,是好事。”

  太后微微颔首,说一句“是好事”,话锋突然转向毫无防备的齐淑妃,提起八皇子:“齐臣相一辈子为萧氏呕心沥血,勤勤勉勉,教书育人,小孩子顽劣,由他教,哀家放心。”

  齐淑妃以为太后不感兴趣自己话题,识相闭嘴,没想到老人家主动开口,忙接话:“太后,齐家为朝廷出力理应本分。”

  太后喜欢审时度势之人,语气七分满意三分提点:“如今八皇子养在景阳宫,倒是难为你多上上心,别再把那孩子教歪了。”

  齐淑妃忙点头应是。

  而后话题往温婉蓉身上转:“太后,要说教孩子,臣妾听闻婉宜公主法子不少,上次见覃世子,就觉得世子年纪小小,有礼有节,知书达理,将来定是文武全才。”

  “你说英哥儿啊,”太后满意点点头,“确实不错。”

  说着,转头问温婉蓉:“最近英哥儿好吗?哀家有一阵子没见他了,怪想的,什么时候带孩子进宫给哀家瞧瞧。”

  温婉蓉知道齐淑妃没安好心,忙推脱:“皇祖母谬赞,小孩子心性顽皮,在府里淘气得很,不敢带进宫,怕叨扰您清休。”

  太后只当她谦虚,笑道:“仁寿宫安静惯了,偶尔闹一闹也好。”

  齐淑妃马上附和:“太后说得极是。”

  温婉蓉就怕英哥儿进宫,面上仍笑:“皇祖母,别看那孩子年纪小,胆子太大,现在在府里只有覃炀能唬得住,就快无法无天了。”

  “亲生血缘,关系总归不一样。”齐淑妃的话听着像劝慰,可眼底多了几分讽刺神情。

  温婉蓉低头抚了抚耳鬓的头发,轻笑道:“是啊,所以养子更要视如己出,多花心思才行,淑妃娘娘如今肯定感同身受。”

  不显山不露水,轻轻巧巧把话还回去。

  齐淑妃聪明,听出言外之意,她温婉蓉养别人的儿子,你齐淑妃不一样养别人的儿子,占到便宜吗?

  吃了瘪,暗地里骂温婉蓉一百遍,也只能默念于心。

  齐淑妃捏紧手里的牌,嘴角的笑意微僵片刻,不怀好意瞥一眼温婉蓉,对太后笑道:“臣妾倒有个主意,只要太后想见英哥儿,随时都能见到。”

  太后只当她玩笑:“说说看。”

  齐淑妃不紧不慢看向温婉蓉,嘴上回答:“八皇子顽劣归顽劣,可齐臣相说,孩子天性不坏,就差个榜样带一带,臣妾心思,有陪读的玩伴,会不会好些?您对覃世子赞许有加,倒是不二人选。”

  陪读?!

  温婉蓉千算万算,算漏这一点,慌忙拒绝:“皇祖母,英哥儿在府里只知玩耍,如今连先生都没请,哪有资历做陪读。”

  齐淑妃顺话道:“没请正好,让齐臣相一起教,岂是外面教书先生能比。”

  “不,不是……”

  她话未说完,太后点点头,很是赞同:“淑妃这话不错,英哥儿若在齐臣相门下好好学习,打下夯实基础,将来成为国之栋梁,继承覃家衣钵,辅佐明君,不失为一件好事。”

  齐淑妃立刻起身福礼:“臣妾谢太后恩准!”

  “孙儿谢皇祖母。”事已至此,温婉蓉说什么皆徒劳,只能起身随行福礼谢恩。

  齐淑妃此来目的达到,心情舒畅,后面的牌越打越顺。

  反观温婉蓉,心里发愁,如坐针毡,面上还装没事,好好一手牌,打得心不在焉,越输越多。

  太后担心自己孙女吃亏,摸了两圈牌,借故乏了,打发她们回去。

  温婉蓉和齐淑妃起身福礼告辞,出了仁寿宫,两人同行一段路。

  “本公主记得娘娘好像不走这条路。”温婉蓉目无斜视看着前方,淡淡开口。

  齐淑妃掩不住得意神色,屏退宫人,凑到身边,开心道:“本宫见公主面色不大好,担心不已,想送公主一程。”

  温婉蓉脚步一顿,斜眼睨着对方:“多谢淑妃娘娘关心,本公主不过有些乏,想快点回府歇息,不想让娘娘忧心。”

  “忧心?”齐淑妃忍不住大笑,痛快道,“只怕日后忧心不是本宫,而是兰僖嫔,哦,对了,忘了还有公主您,也会睡不好吧?要不叫钟御医给你们二位开个安神的方子?”

  温婉蓉心里骂她有病,面上冷冷哼一声,快步离去。

  齐淑妃望着她的背影,嘴角扬起恶毒的笑,转身前往景阳宫的方向。

  温婉蓉从午门直接出去,上了马车,叫车夫直接去枢密院。

  “你怎么来了?”覃炀正在处理公文,龙飞凤舞的草书才写一半,温婉蓉敲门进来。

  “忙吗?”她尽量语气平静,走到案桌边,轻声问。

  覃炀猜她有话要说:“你等一下,我把这点写完就好。”

  温婉蓉嗯一声,和在府里无异,一声不吭泡了两杯茶端过来。

  覃炀奋笔疾书,没抬眸,余光瞥见骨瓷茶盅,扬扬嘴角:“你不用管我。”

  温婉蓉说句习惯了,就坐到到临近窗口的太师椅上,推开窗户,吹吹冷风,平复内心的焦躁。

  “小心吹病了。”冷不防覃炀走到身后,利用身长优势,一手扶着椅背,一手关窗户。

  温婉蓉下意识抬头,就感觉整个人被高大的身躯罩住,眼前的光线一暗。

  “你忙完了?”她心里有事,又没底,不由伸手环住精瘦的腰,不分场合黏覃炀身上,情绪不高。

  覃炀没动,粗糙的手掌摸摸后脑的发髻,笑起来:“怎么了?在宫里又受谁的闲气?”

  “不是受闲气。”温婉蓉转头,把脸埋在他腹部,寻找心安,“你要中午没事,陪我回去一趟,我们回府说。”

  覃炀毫不犹豫答应她。

  两人在马车里,覃炀看出她有心事,一把搂住她,滚到软塌上,亲一口问:“又为什么不高兴?”

  温婉蓉推开他:“说了回府说,就回府说。”

  覃炀哄她,又黏上来,顺便上下摸一圈:“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

  温婉蓉按住手,小声骂他讨厌。

  覃炀不管,还哈哈大笑,说就喜欢看她哀怨的小样子,特别招人欺负。

  回到屋,关了门,衣服不换,他从后面抱住她,耳鬓厮磨,没一会连带呼吸开始不稳。

  温婉蓉推了推,没推动:“我有正经话跟你说。”

  覃炀说先办正事,一会吃饭再说。

  不知道自己哪里勾起对方欲望,被直接拉到西屋榻上,莫名其妙吃干抹净。

  大概考虑还要吃饭,两人上身除了脱掉外衣,一切完好。

  覃炀恋恋不舍翻下榻,提好裤子,抱着温婉蓉去屏风后净身。

  “弄疼你了?”覃炀看她蹙紧眉头,不由靠近关心。

  温婉蓉摇摇头,又点点头,蜻蜓点水似吻一吻他的唇:“是有点不舒服,你下次别那么用力。”

  覃炀笑出声,跟在身后说:“我以为你喜欢。”

  温婉蓉坐到八仙桌旁边:“是你疯起来没节制,说了也听不进。”

  覃炀叫下人端菜进来,又对她笑:“我现在听进去了,下次注意。”

  说着,他伸手抓一把胸,不要脸来一句“有手感”。

  温婉蓉不满白一眼,拍下咸猪手,抱怨小心被下人听见。

  覃炀不在意:“反正又不是第一天听到,听到就听到呗。”

  “厚脸皮。”温婉蓉听见红萼敲门,一边起身一边小声骂。

  覃炀在她面前,何止厚脸皮,脸都不要了。

  吃饭时,他对刚才意犹未尽,提议吃完饭,午睡去里屋继续。

  温婉蓉没答应:“一肚子男盗女娼。”

  覃炀歪理多:“哎,说好给老子生儿子,还不抓紧时间,英哥儿都四岁了。”

  说得英哥儿真是亲儿子一样。

  温婉蓉把不吃的肥肉夹他碗里,顺话道:“你说英哥儿,今儿太后还念叨他,说想见见孩子。”

  覃炀连肉带饭扒进嘴里,含糊不清说:“又进宫?”

  温婉蓉等他把饭嚼完,继续道:“嗯,而且答应齐淑妃,做八皇子陪读。”

  一句话,差点让覃炀喷饭。

  好在嘴里没饭,被自己口水呛到,他一阵猛咳,叫温婉蓉倒水:“你怎么不早说?”

  温婉蓉赶紧递过水杯,怨他:“刚才不是你一进门急着造人,不让我说话。”

  覃炀灌口茶,一口气缓过来,邪话多:“我堵你下面,又没堵你嘴,你该说什么说什么。”

  开荤开出新高度,温婉蓉无语,岔开话题:“现在说也不晚。”

  覃炀放下茶杯,拿起筷子,本想回府好好吃口饭,现在吃什么的心情都没了,不由怀疑:“哎,不是,陪读这事太后就随口定了?”

  温婉蓉点头:“太后还说,齐臣相能做为英哥儿的启蒙先生,是件好事。”

  覃炀说什么都不同意:“齐臣相教皇子,给英哥儿当启蒙先生是好事,问题他进宫,万一碰到牡丹,小屁孩控制不住,穿了帮,我们全部完蛋!”

  转头谈到皇上:“上次你们在御书房一闹,皇上没追究,不代表没往心里去,他未必不起疑,是没闲心顾及。”

  温婉蓉也急:“可太后已经发话,覆水难收,你要我怎么办?不去陪读就是违抗懿旨,惹怒太后,后果一样严重!”

  覃炀啧一声,饭也不吃了,拉着温婉蓉出屋。

  “你要去哪?”两人穿过抄手游廊,温婉蓉急急问。

  覃炀回头,叫她快走:“能去哪,找祖母请教对策啊!”

  再等到老太太屋里,一老两小正吃午饭。

  冬青伶俐,赶忙添两副碗筷,叫两人入座。

  “我们吃过了。”覃炀打发走无关下人,叫乳娘抱孩子去耳房,英哥儿也被带走。

  没多会,偌大的屋子安静不少。

  “什么事?慌忙火急?”老太太猜到什么,擦擦嘴,用茶水漱完口,镇定自若问一句。

  温婉蓉先赔不是,然后把宫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详述一遍。

  说完后,覃炀插嘴:“祖母,英哥儿不能进宫,您能不能找太后商量,陪读的事算了?”

  “太后盛情难却。”老太太和温婉蓉之前的意思差不多,“齐臣相做启蒙先生是多大恩惠,现在拒绝,不是驳齐家脸面,是驳太后面子。”

  覃炀烦躁抓抓头发:“祖母,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

  老太太轻摇下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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