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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统统化解

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 2鱼 7695 2021-04-02 21:08

  温婉蓉一愣,没想过一向谨言慎行的丹泽会如此大胆,她看看他,又看了眼拉住她的手。

  丹泽下意识松手,退后一步,语气恢复如常,抱歉道:“夫人,在下失礼。”

  温婉蓉在一瞬顿悟,也许丹泽隐忍的背后也有血性,也有獠牙,只是他的狠戾藏匿得很好,就给人感觉说好听是谦和,说不好听是软弱好欺。

  丹泽大概也后悔刚才一时冲动:“夫人,在下没有恶意。”

  温婉蓉看出来他眼里的沮丧不是装的,忍不住叹气,旧事重提,轻声道:“丹泽,之前我们说得很清楚,我们只能是朋友啊,是我做什么让你误会吗?”

  丹泽微微凝眉,垂眸,不说话。

  夏季的风从街的尽头吹过来,带着一股温热和干燥,扬起蜜色发丝,在灼热的阳光下,照耀成金色,以为是褐色的瞳孔,在极亮的光线下恢复原本的琥珀色,卷翘的睫毛,精致的五官,欣长的身材,几乎找不到任何缺点。

  温婉蓉第一次从内心感叹,丹泽的长相真的俊美,然而完美皮囊下,老天却跟他开个大玩笑,一辈子带着“以色侍人”的标签,从难民、伶人到男宠,再到如今大理寺卿的位置。

  她明白他不易。

  可他们已经不可能,哪怕覃炀对她不好,她认命,赐婚,没得选。

  两人面对面伫立,温婉蓉抬头看着高她大半个头的丹泽,叹息一声:“其实你心里都明白,就是不愿承认对吗?”

  一句话直击心间。

  丹泽微微一怔,抬眸看了她一会,还是垂眸,不说话。

  温婉蓉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忽然没来由冒出心底的话:“丹泽,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丹泽一下红了眼眶。

  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母亲丢下他的前一天说,要他快点长大。

  温婉蓉知道他心里有很多难过,忍不住伸手替他摘下吹落在头顶的绿色树叶,然后抓起丹泽的手,翻过来,放他手心。

  “我告诉飒飒,树是绿的,天是蓝的,灰瓦,红墙,万物皆有自己的颜色,你也一样。”

  说着,她抬头,看着琥珀色的眸子:“近墨者黑,你就是在大染缸里待久了,才觉得的这个人世都是灰的,其实不是啊。”

  她指指他手中叶子:“如同你看到这片叶子,正面是绿色,反面却是浅绿,从不同的角度看就是不同的颜色,你的人生也该一样,除了我,你应该看看别人的颜色,也许能找到和你相配的。”

  说这话时,她面容透出慈母的光辉,就像循循善诱自己的孩子,温柔又耐心。

  丹泽听她说话,筑起多厚的心防瞬间崩塌。

  温婉蓉抬头,就见他在哭。

  她无奈轻笑:“多大的人,动不动哭鼻子,你一身官服,被人看见,别人怎么想你?”

  丹泽哽咽,小声乞求:“你能不能抱我一下?”

  温婉蓉知道如果答应,就真给对方无限希望。

  可她不想看他这样,脆弱得不堪一击,最终她伸手摸摸他的头,笑道:“傻瓜,你又不是飒飒,哪里需要人抱。”

  丹泽很想说,他冷的时候就想有人抱。

  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他心知肚明,她不可能抱他。

  温婉蓉还在劝:“好了,好了,别哭了,大理寺那边不是还有好多事要忙吗?赶紧回去吧,每天记得好好吃饭,别忙起来什么都忘了。”

  丹泽吸吸鼻子,“嗯”一声。

  温婉蓉语气缓和:“我该回府了。”

  丹泽却没有马上转身,站在原地,用袖子擦擦眼睛,犹豫片刻,问:“夫人会不会嫌弃我?”

  温婉蓉看他问得一本正经,哭笑不得,像哄小孩一样:“不会的,别乱想。”

  最后差点脱口而出一个“乖”字,想想觉得不妥,没说。

  丹泽还是没走,迟疑一下,又问:“夫人,在下什么时候能见见飒飒?总听你嘴上说,在下也好奇。”

  说到飒飒,温婉蓉满眼笑意:“等哪天闲了,我把她抱出来,给你看看。”

  丹泽说一言为定。

  温婉蓉点点头,催他赶紧回去。

  丹泽总算听话走人。

  温婉蓉目送他离开,心里一颗石头落下,还有另一颗,在府里。

  她以为覃炀关在屋里生闷气,并没有。

  温婉蓉刚跨进府邸大门,没见一个下人,余光瞥见熟悉的身影倚在墙边,目光不善。

  “情话说完了?”覃炀提刀走过来。

  温婉蓉骂他无聊,又看向他手里的刀,蹙蹙眉:“你拿刀做什么?”

  “杀狗男女。”

  “有病!”

  温婉蓉说完,快步往垂花门走。

  覃炀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她前脚进屋把人关在门外,他一脚把门踹开跟进去。

  “没完没了了,是不是?!”温婉蓉打发走门廊下所有下人,转头对覃炀不悦道,“你还把刀带进屋子?做什么?杀我解气吗?”

  覃炀皮笑肉不笑,把刀往桌上一拍:“老子怎么舍得杀你?”

  温婉蓉不想跟他吵:“你怎么这么大醋劲?”

  覃炀摸摸刀背:“老子不吃醋,等着头顶一片绿啊?”

  温婉蓉就烦他一肚子男盗女娼,莫名来火:“你以为天下人都跟你一样,只想那点龌龊事!”

  覃炀尾音上扬哦一声:“老子想?那西伯狗要你抱,他就不想?”

  温婉蓉觉得在丹泽的事上,怎么关系就变得如此不堪呢!

  “想什么?!你以为谁都像你,仗着家世好,吆五喝六,张扬跋扈,想睡谁就睡谁,想杀谁就杀谁!”

  “老子就是家世好!怎样?!老子上九流,他下九流!杀他是看得起他!”

  温婉蓉气得要命,反唇相讥:“你除了杀人还会什么?”

  覃炀怒极反笑:“老子除了杀人还会睡女人,怎么?你以为西伯狗不会?”

  温婉蓉瞪着他。

  覃炀大马金刀坐在桌边,大喇喇给自己倒杯茶,见她不说话,以胜利者的口吻说:“温婉蓉,今天算你识相,你要敢带西伯狗进来,老子就让他葬在公主府。”

  说着,他喝口茶,扫了扫四周,最后视线落在温婉蓉脸上,阴鸷道:“你也一样。”

  温婉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怒目相对好一会,大概太气,她不知哪来勇气,倏尔跑过去,使劲把覃炀拉起来,往门口推,声音又尖又细:“你走!你走!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

  覃炀没想到她会为其他男人生这么大气,之前压住的火彻底烧起来,一个闪身,侧到一边,迅速抓起温婉蓉的胳膊往里屋拖。

  温婉蓉知道他要做什么,抵死不从:“不要脸!放手!”

  “放?”覃炀转头,狠拽一把,“你他妈都敢骑老子头上!当个公主姓什么叫什么都忘了吧!”

  他边说边把温婉蓉推进厢床里。

  温婉蓉毫无防备直挺挺倒下去,饶是摔在被子上,还是哼了声,然后感觉身上重量一沉。

  “你放开我!”她反应过来,下意识扬手,一耳光煽过去。

  覃炀本能抬头一躲,躲过一巴掌,没躲过尖尖指甲划过脸颊,堪堪留下三道抓痕血印。

  “还敢反抗!”

  他动真格发狠,大力撕她衣服,对襟领的盘扣连带被拽下来。

  温婉蓉今天也邪门,不服软,不求饶,死磕到底。

  两人在厢床里滚成一团,无论从力量还是体格上,覃炀占明显上风。

  温婉蓉趁空档,爬起来又被抓回去。

  “滚!”

  她忍无可忍第二巴掌煽过去时,被覃炀抓个正着。

  “还敢打老子!”

  “打得就是你!”

  “老子看你今天想死!”

  他说着,粗鲁把温婉蓉翻过身,裤子脱一半,忽然停住。

  “我今天是不打算活了。”温婉蓉声音冷到极点。

  覃炀看着她顶在下颚的簪子,愣了愣,正抬手要抢,被温婉蓉踹一脚。

  “你再敢过来一步,我死给你看,你看我敢不敢!”

  温婉蓉的狠劲,他见识过。

  刚才确实气得想掐死对方,但真看她死,他做不到。

  “你先把簪子放下来说话。”

  温婉蓉手里下几分力:“你走不走?”

  覃炀没动。

  “走不走?”温婉蓉手里再下几分力。

  覃炀眼看白嫩的脖子上戳出血点,连忙退到床边,又怕她气狠了,一下想不开寻短见:“我走,但你先放下簪子再说。”

  温婉蓉死死盯着他。

  覃炀起身,穿好裤子,坐到两步之外的鸡翅木桌旁,其实他也气得要命,再看温婉蓉以死相逼的决绝,先服软:“我不碰你,你先冷静。”

  “我们谁要冷静?”温婉蓉攥着簪子不松手。

  “难道老子该冷静!”覃炀一肚子气没下去,本打算喝口茶缓缓,被一句话刺激直接捏碎杯子。

  温婉蓉冷冷道:“我刚才和别人说什么,你不都听到了吗?你气什么?我说了一句,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吗?”

  覃炀根本听不进:“老子管你们说什么,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他能把你怎么着。”

  温婉蓉觉得好笑,反问:“你说,他把我怎么着了?”

  一针顶一线,覃炀开吼:“老子说个屁!”

  光吼不解气,连带整个鸡翅木桌被掀翻,上面茶杯茶壶碎一地。

  屋外的下人听见响动,怕出事,有个胆大地敲了敲门,小声问:“公主,将军,没事吧。”

  覃炀直接吼句滚,外面顿时没了声。

  温婉蓉只是默默看他一会,放下手里的簪子,心情乱到极点,烦到极点:“覃炀,你回去吧,没事不要来。”

  覃炀起身抓起外套,冷哼:“这也是老子想说的,没事别回覃府,有事也别回来!”

  语毕,摔门而去。

  温婉蓉坐在床上,愣了好半天,突然把手里簪子扔出去,艳红珊瑚八宝珠子哗啦一声,碎裂一地,滚得到处都是。

  她的心跟着这声脆响,也碎一地,再看看撕破的衣服,满心委屈、气愤变成嚎啕大哭,她刚刚还劝丹泽不要哭,她自己呢?

  丹泽需要抱,她不需要抱吗?

  她何尝不想,每次和覃炀吵架,他主动来抱抱她,而不是剪不断理还乱,无休止的争吵。

  而覃炀,从回府脸色就没好过。

  飒飒要他抱,他也不抱。

  乳娘看出不对劲,告诉冬青。

  冬青猜八成又和夫人吵架了,忍不住唉声叹气。

  稍晚,冬青端茶去书房找覃炀,又看到脸上的抓痕,叹了又叹。

  “二爷,这是今年夫人上次拿回来的雀舌,您尝尝。”

  覃炀看都不看,摆摆手,要她拿走。

  冬青没照办,轻声道:“二爷,夫人说大宗正院有例份,是宫里特贡好茶,自己没留全拿回府了。”

  顿了顿,她补了句:“夫人还交代,别拿出来待客,都留给二爷享用。”

  覃炀皱皱眉,语气明显缓和些许:“知道了。”

  冬青没再多嘴,只是出门前,好似无意说了句:“二爷,今儿老祖宗还问奴婢,您什么时候把夫人接回来住?”

  覃炀随口一应,过两天吧。

  他本来今天就是去接人回府,结果好好一件事又变成吵架。

  他想不通,要温婉蓉说句“不见面”有那么难?

  西伯狗有什么好?

  凭着一张脸到处勾搭女人,覃炀想下次再被他抓到,先揭狗皮!妈的!

  气归气,转头看到那杯雀舌,大概又爱又恨四个字最能形容当下心情。

  覃炀叹气,两条腿架在案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翘着椅子,寻思还是过两天把温婉蓉接回来吧。

  不过,过两天去找温婉蓉,她会跟他回来吗?

  覃炀感叹,这女人真被他宠坏吗?

  气性一次比一次大。

  原计划过两天去找温婉蓉,枢密院一连忙了几天,每天近亥时才回府,把接人的事耽搁下来。

  一开始覃炀心里有余气,心想晚两天也无所谓,反正温婉蓉住公主府还能飞天。

  等过两天,那点气散了,他想去,又忙得抽不开身,叫冬青劝和,温婉蓉也不回来。

  覃炀想,还非要他亲自去接?

  他快忙成狗,心想,等着吧!

  再接下来,两人又各忙各的。

  温婉蓉每天入宫定省完,想着回公主府没什么事,就回覃府看飒飒,然后哄孩子午睡再回去。

  冬青看出来,她故意避开覃炀,也没再像之前好心好意叫人去传话,只是趁覃炀回来早提一句,夫人回来过。

  覃炀只嗯一声,就去和飒飒玩。

  似乎都在等对方给台阶。

  入夜,温婉蓉这一段时间翻完家里所有藏书,百无聊赖坐在窗边,望着树梢上一轮明月发呆。

  她没来由想飒飒,疯想。

  飒飒现在大了,会说话,也懂看人脸色,只要发现温婉蓉要走,就不高兴,皱眉,别嘴,开哭。

  温婉蓉也舍不得,她寻思再等两天,覃炀不来,她还是回去算了,不为大人,为孩子忍一忍他的坏脾气。

  再找个机会跟覃炀好好谈谈,两人何必总为外人吵架。

  其实她和丹泽真的没什么。

  一番思忖后,她累了,也困了,熄灯上床睡觉。

  睡到后半夜,屋外开始起风,没一会一声闷雷从天际滚过,再过一会雨点如豆子般砸下来,砸在屋檐的灰瓦上,噼里啪啦作响。

  温婉蓉不喜欢夜里下人进屋,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听了会,好像雨势挺大,便爬起来关窗。

  她习惯屋里黑暗,没打火褶子,也没点亮油灯,想着关窗接着睡。

  然而关好窗户回里屋时,她突然发现鸡翅木桌上有一小滩水渍,正纳闷怎么会有水,一滴水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滴在水渍的地方。

  温婉蓉下意识顺着水滴的地方往上看,房梁上全是暗影,看不真切,她不敢大意,打算点亮油灯照照,怕雨势太大,屋顶灰瓦没盖好,发生漏水的现象。

  正在四处找火褶子,一转身,吓得她一抖。

  离她不远的地方,蓦然出现一个高大身影,有几分眼熟。

  温婉蓉下意识唤了声:“覃炀?”

  因为只有覃炀不走寻常路,喜欢大半夜爬窗进她屋。

  然而对方没动,也没说话。

  温婉蓉想覃炀今天晚上转性,跟她玩深沉?

  “覃炀,你不说话,我就去睡了啊。”

  话音未落,高大身影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温婉蓉心想,这厮又打算不声不吭做坏事,一边退,一边拒绝:“我今晚身子不舒服,不能伺候你,你要像上次,我明天就回去告诉祖母。”

  一番话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发现对方根本不是覃炀。

  但这个男人身影和覃炀太像,却一身夜行衣,戴着面具,夜闯公主府,竟没人发现,不仅胆大而且身手不一般……

  温婉蓉脑子转得飞快,心里沉了沉,她知道只要自己呼救,还没叫出声就被人结果性命,只能装作认错人,继续说话:“我承认前几天吵架,我有错,现在倒杯茶向你赔罪,好不好?”

  说着,她退到鸡翅木桌旁,拿起一个茶杯,装模作样倒茶,然后端起茶杯,佯装递过去的一瞬,手一松。

  她想只要屋里发出动静,门廊下值夜的下人一定能听见。

  对方很快发现她的意图,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手稳稳接住茶杯,另一只猛地扼住她咽喉。

  温婉蓉拼命挣扎,根本没用。

  对方嫌她烦,狠狠一巴掌,把她打懵,顿时失去反抗。

  而后她就像任由人摆弄的玩偶,嘴里塞进手帕,被人大力拖拽,还没反应过来,肩胛骨末端传来一阵剧烈刺痛,冰凉的利器撕裂皮肤,穿进肉里,把她活生生钉在身后八宝阁上,温热的液体很快侵透衣服,随着胳膊流下去。

  对方趁她意识清醒,用带着极浓口音的中原话问:“姓萧?”

  温婉蓉知道无论点头还是摇头,也许下一刀就会要她的命。

  她选择沉默。

  对方眯了眯眼,拔出她身上是弯刀匕首,深冷道:“这次是教训。”

  然后在温婉蓉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开门,关门,离开。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温婉蓉疼痛无以复加,瘫软在地上,用尽力气拿出嘴里的帕子,气游若丝喊了声“救命”,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下人发现温婉蓉出事是快天明,雨下一夜没停,值夜的小丫头担心她房里窗户没关飘雨,去敲门,没想到门一推就开了。

  再进去看到地上一滩血和奄奄一息的人,吓得花容失色,大声惊叫。

  管家一刻不敢耽误,一边叫人请大夫,一边叫小厮赶去覃府通报。

  一屋子下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无论温婉蓉是公主还是将军夫人,要有个三长两短,别说太后怪罪,首当其冲暴脾气将军不把他们剁成肉酱才怪。

  再等这事传到覃府,覃炀正在睡得香,一听温婉蓉出事,瞌睡都吓醒了,二话不说,穿好外衣,直奔公主府。

  “看见,听见什么人进来没?”他沉着脸,从大门一进来,如同三堂会审。

  管家一路跟着小跑,一五一十道:“将军,昨儿夜里雨大雷也大,小的们什么都没听见,要听见也不会让公主有事。”

  他急道:“屋里有人动过没?”

  “没,就是桌上有杯冷茶,像是昨晚倒的。”

  覃炀摆摆手,示意知道,撩袍子一步跨进温婉蓉屋里。

  温婉蓉脸色煞白,紧蹙眉头,肩头露出包扎的绷带,沁出血水,时不时发出轻哼,像疼痛呻吟。

  覃炀满眼心疼摸摸她的脸,凑近轻唤两声温婉蓉。

  温婉蓉似乎听见他的声音,眉头微微平展,缓缓睁眼,视线由模糊逐渐清晰,才看清来者是谁。

  她动了动嘴角,声如蚊蝇吐出两个字,一个是“水”,一个是“疼”。

  覃炀赶紧倒水过来,抱起来,喂一口,温柔至极:“我来晚了,是我没护好你。”

  温婉蓉窝他怀里,想到昨夜,心有余悸,气虚道:“覃炀……我想回去……”

  覃炀连连应声:“好,好,我这就带你回府。”

  温婉蓉拉着他的手,继续说:“我今天不能进宫……你找个理由替我跟太后请假,暂时别把事闹大……”

  覃炀什么都依她:“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至此,什么吃醋,什么矛盾,统统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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