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芯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幸亏是早就知道,他就是这样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要不然,他本来是好意,自己可能也会多想出别的意思来。
“我为什么要跟别人去说?我用的可都是体己银子,将来留着给你买花带的。”徐清远抱着怀里软绵绵的身子,身上石更的象烙铁,心里却柔的象滩水,“反正早晚都是给你花的。”
“你能不能正经点?”林雨芯感觉到了他的异常,红着脸,不安的动了下身子。
徐清远不由的抽了口冷气,大手就往下挪,摁在了她的腰上,声音暗哑的说道:“别动……乖……”
林雨芯一下子就僵住了身体,面色红紫,一动不敢再动。
有一个石更绑绑的东西,就那样直扌廷挺的杵在她的屁股下面。
徐清远的大手难耐的在她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几次都从她的衣襟处滑过,虽没有伸进衣衫里面去,可是林雨芯的心还是不由的提了上来,心里暗讨着,他要是真伸了进去,可如何是好?
“明天……侯爷就会来提亲?”林雨芯轻咳了一声,问道。
“嗯。”徐清远将脸埋在她的脖子处,轻轻的口允口及了一口。
他并不是个能忍的人,虽然他从小就不长在侯府里,可却养成了他随心所欲的性子,只要他想办的事,不管有什么困难,他都会想方设法的去办,只是对怀里的女人,他却有种想碰又不敢碰的怯意,他好想再多亲近她一点,可是又害怕她会真的恼了自己。
可是什么也不做,他又有些不甘心。
刚才自己趁着她睡觉的时候,虽是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可他还是没做够呢。
“芯儿,”徐清远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芯儿。”
“嗯?”
林雨芯柔柔弱弱的把脸埋在他的怀里,身子象柳条似的柔软,跟小猪似的直“哼哼”,徐清远心里就跟猫挠似的,又酥又痒。
“芯儿,我让我爹,明天就来提亲了。”徐清远的大手终于伸进了她的衣襟里,轻轻的摩擦着她腰间的肌肤。
林雨芯反手就摁住了他的手掌,“你干什么?”
“我……我想……”徐清远猛的抬起了头,捧着她的小脸,喃喃的道:“我在军中呆了六年,总听他们说起人生四大喜事,这转眼间,我也马上就要洞房花烛夜了……”
看着他凤眸迷离的盯在了自己的月匈前,大手也越发的灼热如火般滚烫,抵在自己屁、股上的某牛勿,也有蓄意待发之势。
林雨芯心里暗间害怕,担心这个无所顾忌的男人会说出,或者做出什么更不合礼法的事情,便急急的打断他道:“你晚上吃饭了吗?”
可惜徐清远对她的话题并不感兴趣。
“其实有些事情,只是早一天,晚一天而已,只要两人真心相悦,哪一天洞房,又有什么关系?”
徐清远说着,大手已经眼看着就伸进了林雨芯的衣襟里,林雨芯急急的拉住了他的手,眼圈微红的看着他,道:“徐清远,其实咱们现在这般,已经是有些过份了,只要你我一日没有大婚,你我便不算是夫妻,就不可行那夫妻之事,而且,大婚当晚是要看元帕的。你要是真心待我,咱们就坐在一起好好的说会话,你要是只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见你对我,跟对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同,那你还是就这样走吧。“
徐清远的神色一怔,眼神便变得清明了几分,他忙伸手把林雨芯微敞的衣襟拉好,苦笑道:“别拿你和别人比,在我心里,除我至亲的几个人外,没有人能和你比,也不要拿我和别人比,我这个人,你以后有得是机会慢慢的了解我,而别人,不过都是些道听途说,你最好不要听那些没用的。”
林雨芯静静的看着他,有些笨拙的帮着自己整理衣衫,没有躲也没有闪,只是她的小嘴轻轻的抿了抿。
徐清远把她从自己的腿上抱了下来,用被子把她盖严严实实的,然后两人并肩靠在床头,他不由的便笑了,这次林雨芯对她的态度跟以前已经是明显的不一样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未必随心,起码无憾!”徐清远温声的说道:“这句话,我想了好几天,我虽不一定能让你随心所欲,但起码我能保证让你无憾!”
“真的?”林雨芯眼眸明亮的睨了他一眼,声音娇媚动人的问道:“你可要记好了,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话,我自然能记好。”徐清远很是认真的看着她,道:“我既然娶了你,就会想尽办法让你过的好,让你过的开心,起码得比你没嫁我之前舒心才行,要不然娶你干什么?”
林雨芯的大眼睛就慢慢的弯成了月牙,看着他,露出了雪白的贝齿,语气欢快的说道:“你对我好,我自然就会对你好,可你若是对我不好的话,那你也就不能要求我如何如何。”
“但你有事情也要跟我直说,让我知道,我怎么做你才能高兴,可千万不要让我自己去猜来猜去的,万一我猜错了,你还白生气。”徐清远感觉到身体不再那么火炙热了,脑子也便跟着清醒了不少,他想着两人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何时呢,便缓声说道:“两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相待,最忌讳的就是互相猜疑,咱们可是要一起走下去的人。”
林雨芯听着心里一动,这样的话,他说了不止一次呢,想到他母亲虽是外室,却能一直跟威远侯恩爱至今,难道就是象他说的那样互相坦诚吗?
“还有侯府的事情,有些复杂,但不管外人怎么说,你都不用怕,有我呢,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徐清远温声的接着说道:“侯府若是你住着还高兴,咱们就住在那里,若是你住着不好,那咱们还有得地方住。”
“你这是想安慰我,还是想吓我?”林雨芯好笑的拉住了他的手。
徐清远看着第一次主动拉住他手的手,心里暗喜,手掌往上一翻,就反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玉指,“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何时,你的身后有我呢。”
林雨芯看着他娇笑,道:“你听说过哪个男子插手管内院之事的?你也不要太小看我,既然我敢嫁你,我就有把握能在侯府的内院生活的很好。”
“别的男子管不管内院的事,我不知道,但只要是你的事,我就不可能不管。”
林雨芯看着他满脸郑重之色,不由的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徐清远侧头在她的头顶,爱怜的亲了一口,心里却难掩激动,他现在才发现,她是真真正正的想嫁给了自己呢!
林雨芯听到外面春燕叫她起床的声音,吓了一跳,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怅然所失。
自己何时睡着的?
他何时走的?
自己还没跟他说,路上要小心些呢!
他也没给自己及笄礼呢!
她模糊的好象觉得有人跟自己说,把什么东西放在自己的枕头下面了。
礼物?林雨芯忙掀开自己的枕头。
在枕头下边,果然有一个宝蓝色素锦的荷包。
她轻咬着下唇,笑着打开了荷包,里面竟然放了六个鸽子蛋般大小的珍珠,拿在手里光滑圆润,散发着莹莹的光芒。
林雨芯在手里挨个的摸了一个遍,才跳下床,趿着鞋放到了自己装着信件的匣子里。
把匣子放好后,她又跑回到了床边,把床帐子掀开,她总觉得床里面好象他身上的味道。
她把衣襟整理好了,从梳妆台的镜子中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后,才开口让春燕带着丫鬟们进来。
等到丫鬟们打好了水,她就一个人去了净房,看着月匈前青青紫紫的痕迹,冲冲的洗了个澡,穿好了亵衣,收拾停当才让人把之前挑的衣衫拿进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徐林两家商量好的,林雨芯的及笄礼才刚刚一结束,忠义伯的杨夫人就上门来为徐家提亲。
林二夫人和林三夫人将杨夫人请到了内院太夫人处,安排了酒席。
接下来林雨芯的婚事,就正式的提上了日程,纳亲、问名、纳吉、钠征、请期没有一件事情不顺利的,最后日子定在了九月初六。
而在曹姨娘的院子里,林亦采正懒懒的坐在院子里的美人椅上,懒懒的晒着太阳。
“你这孩子,怎么又坐在那里?”曹姨娘托着快七个月的肚子,看着女儿叫道:“小心晒黑了。”
林亦采回头看着曹姨娘,眼圈一红,就柔声的叫了声“娘”。
“这是怎么了?”曹姨娘眉毛一立,就三步并做的两步的走了女儿跟前,关心的问道:“怎么好好的,还哭了起来。”
“凭什么她就处处都非得拨了尖?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林亦采扬着小脸看着曹姨娘,楚楚可怜的说道:“府里的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好看的,处处都紧着她们,这是为什么呢?”
林亦采冲着曹姨娘,低声又说道:“她这次真的嫁到了侯府,以后还不知道得怎么张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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