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个一直在暗处里悄悄的保护着她的人,只要可以,他就会保护她。
“小姐,你回来了,真快呀。”知夏迎了过来,“怎么样,能出府了吗?”
知夏最关心的是她能不能出府能不能帮上燕墨,倒是没有问她去见了什么人,不过,这也好,免得她难以回答,“能,晚上,我一个人出府,你留在这里。”
“小姐,你一个人怎么出府?”
夕沫一笑,却并不说出相锦臣,“刚刚不是来了人了吗,我们已经有办法了。”
“那就好,小姐,你一定要救王爷,王爷的心里一直都有你的,否则,他也不会陪着小姐在蓝府里住上那几天了,原本,他还有生日礼物要给小姐的,可是,遇到欣荣的事才只得做罢了。”
什么生日礼物,她真的不在意,
她不出声,脑海里还是刚刚相锦臣看着她的目光。
“小姐,你不知道你失踪了的时候王爷是怎么过的,我以前对你说的才只是一点点,那几天王爷不止是不吃不睡,疯了一样的找你,还有,他去求了皇上,他求皇上下了圣旨去找你,可你知道吗,我听说,他从没有因为什么事情去求过皇上的。”
“小姐,我觉得王爷这次出事也许就与那次的事有关,所以小姐,你一定要救王爷。”急切的抓着她的手臂摇动着,“小姐,皇上似乎也喜欢你,你说句话,一定有用的。”
燕康喜欢她吗?
这似乎不可能,燕康现在已经被阿桑迷住了,她在赌,赌今天晚上燕康一定会去风尘居,她也要在那里找到燕康,然后想办法入宫,真的是除了燕康以外再没有其它人可以帮她了,她是不会找慕莲枫的,慕莲枫也只会放她出府,但却不会让她入宫的。
也许,燕康并不想放过燕墨,可她却想试一试,只要让她入宫见到燕墨就好,那样,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这些事,想也想不清,更是理不清,心在忐忑着,一旦燕康不帮她,也许,她就根本没办法帮助燕墨了。
等待着,等待着天黑的时候,心在剪熬,也在忐忑中。
“知夏,你去我床上扮成我的样子睡吧,一会儿我就出府。”才过了二更天她就催着知夏去睡了,与相锦臣的约定她不想告诉任何人。
红央派人来问了几次,问她有没有什么打算,她都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事情,越保密越好,这样,自己才能少些危险。
终于,就要到三更天了,等不及更梆子敲三下,夕沫便悄悄的遣出了清心小筑,听雨轩的路是那么的熟悉,这两天她已经连着去了几次了。
才走了一半的路,面前就被一个黑影挡住,夕沫急忙站住,这才发现那黑影有些熟悉,“锦臣,是你吗?”
相锦臣徐徐转身,“是,我们走吧,我送你去风尘居。”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可夕沫却能听出来了他心底里的不愿意,他不想她去找燕康,可除了燕康她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送她入宫的人了。
慕莲枫恨着燕墨,慕莲枫是恨不得燕墨出事的,慕莲枫不会帮着燕墨说话的。
这世上的男人要么是敌人,要么就是友人,再没有第二个可能,而慕莲枫与燕墨的关系显然属于第一者。
“夕沫,我背你,这样走得快些。”相锦臣弯下身子,等着她跳上他的背。
移近他,嗅着他身上总是若有若无的草药的气息,夕沫爬了上去,他的背并不十分的宽阔,却带给了她说不出的安然,“锦臣,走吧。”
“搂紧我。”他低声吩咐,声音中有些喑哑。
两手,搂紧了他的颈项,她的气息尽数的吐在他的脖颈上,耳边,又是呼呼的风起,相锦臣熟悉逍遥王府里的每一个地方,他走得路都是小路都是夕沫从来也没有走过的地方。
高高的院墙,墙内是几株白杨树,青色的枝干上光秃秃的落着残雪,而墙外就是一处民宅,看着那些,夕沫明白相锦臣要怎么出府了。
从那白杨树上跳到民宅的房顶,他们就可以出府了。
可是看着简单,真的跳到树上的时候,她才发现白杨树与民宅的房顶之间竟然相距几丈远,如果不是轻功绝顶,谁也无法飞纵过去,而只要落下去,就一定会被围府的官兵发现的。
只看着,都是一个险。
树下,不住的有官兵走过,一队队,那么的频繁,由此可见围府的人有多少了。
真的是慕莲枫吗?
她要见到燕康问个清楚,如果能入宫,她要问过淑太妃,明明都是她的儿子,为什么她会那么的偏心呢。
“夕沫,搂紧了,千万不要掉下去。”相锦臣低声的警告她。
夕沫也不说话,只是两手更紧的搂住相锦臣。
“夕沫,我要跳过去了,小心。”
他说完,便飞身一纵,两只脚在空中腾走了足有几大步,才轻轻如鹰一样的落下,没有发出丁点的声音。
站在满是雪的房顶上,他轻声语,“夕沫,可不可以不去?”
她一怔,却不改初衷,还了凤婉儿的情,她才可以走得坦然,她是自私吧,自私的不想欠任何人的情,“走吧。”
“夕沫,真想……”他说了一半后那随即的低低的声音便被淹没在了风声中,让她再也听不见。
心口,还在跳,他要做什么?
可她,永远也不知道了。
那么的小声,他根本就是不想让她听见。
他的速度很快,丝毫也不差了燕墨,让夕沫甚至在怀疑以他的身手和医术为什么只留在逍遥王府里做一个小小的大夫呢?
这,似乎是有些屈才了。
可他,却并没有离开逍遥王府的意思。
罢了,有些事不是她想知道就可以知道的,如果相锦臣想说,他便早说了,可他一直都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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