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是那么的美,美得让她开始向往了,“燕墨,你真的会带我去那样的地方吗?”她多想离开这个宫呀,可现在,她走不了。
为什么他不带她离开?
为什么?
她想问,却又不知道要怎么问出口。
“会的,夕沫,我爱你。”柔柔的低语,自从他说出来之后,这三个字便不停的落在她的耳中,他爱她吗?
迷惑在他仿佛深情的告白中时,她的身子如蝶一般的被他钉在了床上,她的两条手臂就是那被展开的翅膀,却被他的两手深深的钉在了床上再也动弹不得。
她动不了,只能任由他在她的身上写下点点。
衣衫,被一件一件的褪去,雪冷的夜里似乎有浪漫在上演,却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是他的强迫。
那粒药丸不是那样的药丸,是她误解他了,可是她的身子却是在清醒中有着让她无法抗拒的反应,让她迷醉在他落在她的颈项上她的胸前的吻中,一下下,伴着的都是她的轻颤。
燕墨,他是魔鬼,他让她无所适从,他让她只能接受他给予她的一切。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为什么呢?
她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明明让他来只是要告诉他珍妃的死与娘亲无关的,可是,她却成了他手中的一只待宰羔羊,那么的不甘,却又是那么的身不由已。
燕墨他总有办法让她沉迷在他制造的温情的世界里让她无法自拔。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不停的说着那三个字,就仿佛那真的是他的真心似的。
真的是吗?
明明在质疑,可是心却是欢喜的,那就象是一场朦胧的梦,倘若不醒来,就一切都是美的。
于是,她沉浸在了他为她编织的梦中再也无法清醒过来。
手在他的掌下开始融化,那是蝶的翅膀,她期待飞翔的感觉,那么的轻盈,却也那么的美。
孩子,燕康要阿桑,而燕墨要她,每一个男人想要的都是孩子。
那是生命的延续,也是这宫中可以拿以争斗的筹码,于是女人,便成了牺牲品,如她,也如阿桑。
“夕沫,给我。”
“啊,不,不,不要,我不要。”她残余的理智还想要与他做最后的挣扎,就象是窗外雪中斑驳的树影,轻轻摇曳着的都是浪漫,是温情。
“夕沫,过了元宵节,我带你走。”他在吻中轻轻说出。
又是元宵节,慕莲枫也说是元宵节,难道这是巧合吗?或者,燕墨也知道了慕莲枫与青陵王的行动?
她辩不清,脑子却在他的吻中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她想不清楚这个问题,“你不恨我了?”
“不了,夕沫,我爱你,是真的爱你。”
“为什么要杀我?”
“没有,我没有要杀你,真的没有,那把刀我变了方向的,我指向的是淑太妃而不是你,夕沫,你不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她没有看见那把刀的变向,因为,燕康挡在了她的面前。
此时听他说起,夕沫赫然想到燕康昨日里说过的话,难道,燕墨并不是如她所见的要杀她?
她迷惑了,他的情话,他的告白,还有他的解释,让她又一次的迷惑了。
“夕沫,冻疮的药好用吧?”
“嗯,好用。”她下意识的回答他,她的手上与脚上的冻疮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要是不够,我明天再拿给你。”
夕沫清醒了,“是你拿来的?”她一直以为那是燕康送过来的,可现在,燕墨说是他拿过来的。
“前天晚上。”
夕沫闭上了眼睛,似乎梦里曾经有过他的出现,似乎真的是有人在黑夜里为她上了药膏。
可是知夏为什么不说?
这突然间知道的所有每一个都是让她那么的震撼,他没有要杀她,他给了她冻疮的药膏。
头在痛,她甚至忽略了他落在她身上的吻,“阿墨,为什么?”
眸中溢满了泪意,不知道是要恨还是要感动,如果一件一件的让她知晓她也许不会这么的感动,可是所有都集中在了一起,她才发现她的心又是变得柔软了,怎么可以心软呢?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可是,她阻止不了自己的心。
“因为我爱你。”
又是爱她。
我爱你。
我爱你。
那就象是一种盅,让她瞬间失去了理智,不管了,这一刻就让自己沉沧吧,如果醒来,她还可以推开他,那么,她还是会离开他。
可她推得开他吗?
“阿墨,为什么不带我走?”阖着眼眸终于问出,她居然可以在他与她的激情中问出这样的问题,她还是理智多些吧。
“夕沫,再忍一忍,过了元宵节我就带你离开,我会一直的带你在身边,再也不分离。”
她听到了,原来,他的爱还是夹杂了一份利用的成份,或者,留在广元宫就是她的任务。
她懂了。
泪水满溢眸中,可她却在这一刻再也推不开他。
曾几何时,原来两个人早已无分彼此,只是,谁也不自知。
听着窗外沙沙的风声,他把她纳入他的世界里,有一种呼唤,抑或是恨,写在心底,是墨,是沫。
夕沫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雪夜中,他在温暖中启动了几多的温存,可是醒来呢?
他会给她一个艳阳天吗?
冰雪与月光无法告诉她,只有倾听他的心跳才能得知那个答案,于是,她贴进了他的胸膛,她用呼吸来燃亮夜的妩媚,唇边落下他的细吻,这一夜只变得更加旖旎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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