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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司马清嘉番外一

断案娘子:夫君请留步 欢城 6926 2021-04-02 20:59

  司马清嘉虽然已经嫁过一回了,但再次上花轿时,心中的忐忑比第一回只多不少,先前嫁给易恒那次,因为易恒性情温和,并不像褚良侵略性那么强,即使不是良人,司马清嘉现在回想起来,心中也没有那么大的怨气了。

  但褚良却不同,这个男人是堂堂的镇南侯,军功都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一身血煞气重的很,手上也不知道结果了多少条人命。

  司马清嘉虽然不是胆小的女子,但一想到自己要嫁给一个杀人如麻的男人,心里头稍稍升起一股子忐忑也实属正常。

  她坐在花轿里,大红喜帕下是一张精心装扮过的秀丽面庞,今个儿早上是锦绣坊的云笙帮司马清嘉上的妆,先用紫茉莉粉在面上薄薄涂了一层,之后再在娇嫩的脸蛋以及眼尾上扫过胭脂,艳丽的口脂抹在嘴上,显得唇瓣丰盈饱满,司马清嘉原本是偏秀丽温婉的女子,但这么一打扮起来,看着竟然生出几分艳色逼人之感。

  也不知坐了多久,等司马清嘉纤细的脖颈被凤冠压得又酸又疼时,花轿才到了镇南侯府。

  镇南侯府许多年都没办过喜事了,这回娶的夫人虽然是与人义绝过的,也并非清白身子,但架不住侯爷喜欢,她们说什么也没有半点儿用处。

  即便面上将人恭恭敬敬的给迎回了侯府,但上到老夫人,下到那些奴才丫鬟们,没有一个对这位新夫人满意的,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性子,之前得不到时,侯爷觉得新夫人千般好万般美,但现在人都已经娶进门了,上了炕睡过几回后,估摸着就会渐渐淡了。

  这些丫鬟奴才的心思司马清嘉也能猜出来几分,事实上,连她自己都对这桩婚事不看好,她并不像夏术赵曦姐妹两个那般,是国色天香的女子,虽然小有姿色,但整个京城容貌比她美得想必也不在少数,就说那个被打发到了乡下的褚如玉,估摸着也是个美人儿。

  有人掀开了轿帘,司马清嘉视线内出现了一双不小的皂靴,喜婆往她手里塞了一根红绸,司马清嘉便被这根红绸拉着,一路走进了镇南侯府。

  即使有不少人心里不满司马清嘉,也不敢在婚礼当日生出事端来,褚良的手段比起镇抚司的锦衣卫也不差分毫,一旦犯在了他手里,就算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糊里糊涂的跟褚良拜了天地,要被送入洞房前,司马清嘉隐隐约约听到了男人粗噶的声音:

  “回房等我。”

  她一张脸突然变得又热又烫,连带着耳根也烫的跟红玉雕琢出来的般,脚步略快了几分跟丫鬟离开了正堂,直到回了新房,司马清嘉一颗心仍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镇南侯府的丫鬟一个个也是有规矩的,知道新夫人折腾了一整日,便赶紧备上了饭食,先让她好好休息一二,否则到了夜里,怕是承受不住侯爷的征伐。

  司马清嘉将盖头取了下来,坐在桌前,手里拿着筷子,小口小口的将银丝面往嘴里送,因为心里头藏着事儿,司马清嘉也没吃多少就撂下筷子了,她先是用茶汤漱了漱口,这才将盖头盖在面上,重新坐回了床榻边上。

  她估摸着褚良应该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回来,所以在听到门外隐隐传来的脚步声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房门被人推了开,褚良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他生的十分高大,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面颊上隐隐透出了几分暗红色,只听到他的呼吸声,都让司马清嘉缩了缩。

  男人摆手示意那些丫鬟退下,直接走到了床边,伸手拿起喜称,将喜帕给挑了下去。

  从桌上拿起酒壶,分别往杯里头到了两杯合卺酒,褚良端着酒走到了司马清嘉身边,将其中一杯塞进了她手里道:“这交杯酒可是不能省下的,咱们快些饮了吧……”

  司马清嘉被男人强硬的拉起手背,酒盏紧紧贴在唇上,还没等反应过来,又辣又刺的酒水便直接流到了喉咙里,呛得女人面色发红,不住的咳嗽起来。

  还有不少透明的酒水顺着脖颈流了下来,将火红的嫁衣给打湿了,看到那晕湿的一片,褚良的瞳仁缩了缩,内心好像烧起了一把火似的,再也顾不上别的,伸手就要将系带给扯开。

  见褚良这一副急色的模样,司马清嘉心里头直发慌,简直怕了这种横冲直撞的莽汉。她之前嫁过一回,也与易恒做过那档子事儿,但褚良比起易恒高大了太多,想必那物件也不会小了,万一难以承受该如何是好?

  她心惊胆战,小声说:“我想先沐浴……”

  自打褚良看上了司马清嘉开始,就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被她激起了一股火儿,好不容易将人娶过门能吃到嘴了,她竟然说想沐浴?

  看着女人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儿,褚良心里头憋了一股火儿,阴瘆瘆道:“好啊,先洗了再说……”

  “来人!送水!”

  男人吼了一声,守在院子里的丫鬟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般而言只有行房过后再叫水,怎么今个儿竟然这么快?难道侯爷竟然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那些丫鬟心里头想的什么,褚良半点儿也不在意,等到她们往木桶里放好水后,他便将丫鬟屏退出去,拦住了司马清嘉的细腰,将人拉着往屏风后头走去。

  “为夫正好也出了一身汗,你这种娇养在闺阁中的小姐,怕是闻不惯这股味儿,咱们正好在浴桶中一并洗洗,也省的再费一番功夫了……”

  女人的一双杏眼猛地瞪大,怎么也没想到褚良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他们两个怎么能一起洗?

  司马清嘉刚想拒绝,就被男人热烘烘的大嘴堵了口,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哼唧声,连话都说不出来,小嘴儿被啃的又红又肿,有种发了麻的疼,偏偏褚良不肯放过她,趁着这个时机,将司马清嘉的衣裳都给褪了下去,如同新生的婴儿般,一起进入了木桶中。

  侯府的浴桶的确不小,但容纳两个人仍显得有些逼仄,无奈之下,司马清嘉只能被褚良紧紧的抱在怀里,杏眼里含着一层水珠儿,小嘴儿微张,浑身僵硬,连动都不会动了。

  看着小媳妇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褚良心头半点儿没升起怜惜之意,他好像是一只嗅着肉味儿的狗似的,积极探寻,趁着女人没有防备之下,直接便得逞了。

  在木桶中整整折腾了一个时辰,司马清嘉只觉得自己的命都快被折腾没了,正如她料想的那般,在房事上,褚良这个在军营里打混过的汉子,比起易恒那种斯文书生不知强上了多少倍,几乎要将她折腾的浑身发麻才肯作罢。

  因为新婚夜劳累的太过厉害,第二日司马清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幽幽转醒。

  她睁眼一看,自己仍倒在锦被中,褚良的一双大掌慢慢揉捏着她酸疼的腰肢,掌心处好像带着一股热流般,驱散了那股麻痒,倒是让司马清嘉觉得舒坦了不少。

  只可惜褚良就是个色胚,捏着捏着手就不知放在了哪里,司马清嘉臊的一张脸红的快滴血了,隔着一层锦被按住了那只大掌,色厉内荏的道:“还不快拿出去!”

  褚良悻悻的收回手,也知道自己昨夜里折腾的太狠,小媳妇怕是有些受不住了,两腿软的跟面条似的,也不知道能不能起身。

  司马清嘉抻头往外望了望,发现天光已经大亮,她心里咯噔一声,忙问道: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褚良毫无半点愧疚之心,腆着脸道:“午时了。”

  司马清嘉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再也顾不上腰腿间羞人的不适,连滚带爬的从锦被里钻了出来,也忘了自己身上没有别的束缚,就这么赤条条的立在了褚良面前。

  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发现男人面上的神情有些不对时,顺着褚良的视线往下看,不由惊叫了一声,赶忙披了一件儿外衫,紧紧拧着眉,气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

  瞧着自己将小媳妇逗得太过,褚良也不敢将她惹急了,忙安抚道:

  “你先穿上衣裳,我不动你。”

  听了这话,司马清嘉没好气的套上小衣,而后又穿好了淡青色的襦裙,将脖颈处留下的星星点点的红痕给遮了去。

  虽然这身衣裳素雅清淡,但却依旧遮不住女人眼角眉梢处的媚态,昨晚被滋润了一整夜,就好似娇花有了灌溉般,让司马清嘉整个人都水嫩起来,比起十五六的小姑娘也不差分毫,让褚良眼珠子都快黏在了她身上。

  等穿好了衣裳后,司马清嘉咬着唇,两手不断搅动着帕子,喃喃道:

  “误了请安的事情,若是婆婆怪罪该如何是好?”

  褚良把人拉进怀里,亲了一下小媳妇的小嘴儿,道:“我娘看到咱俩亲热,心里头甭提有多高兴了,你不必太过担心。”

  虽然褚良口上这么说,司马清嘉心里头却仍不能安定,她拉着男人的胳膊,非要去老夫人的院子里给她赔礼,就算是没有赔礼这一茬儿,新妇按着规矩也的确要给自己的婆母请安。

  褚良是老夫人唯一的儿子,就算老夫人对司马清嘉这个儿媳妇看不顺眼,也不会在他面上表现出来,这一点司马清嘉心知肚明,所以在往正堂走的时候,她心里不由有些忐忑,雪白贝齿轻咬红唇,生怕老夫人动了怒。

  到了正堂后,老夫人手里端了一碗茶,看到夫妻二人进来后,将茶盏放在桌上,面上露出一丝慈和的笑,但看着司马清嘉的眼神中,却隐隐透着几分不满。

  “侯爷,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还是得好好保重身子……”

  听到老夫人这话,司马清嘉脸上血色尽褪,身体也不由颤了颤,褚良早就年过三十,若是普通人的话,的确应该好好将养身子,但这莽汉乃是行伍出身,一身腱子肉生的结实极了,就算行房也不会将精血掏空,老夫人这意思不就是在说司马清嘉是个狐媚子,勾引了褚良吗?

  司马清嘉心里头不免有些委屈,仍恭恭敬敬的冲着老夫人福了福身,有丫鬟端了茶上来,她恭恭敬敬的给老夫人上茶,不敢有半分的怠慢。

  褚良眉头微微一皱,道:“儿子又不是纸糊的,现在还不用保养身体。”

  见着褚良为了司马清嘉反驳自己,老夫人心里头更加不痛快了,她好好的女儿虽然做错了事儿,但却是因为一时糊涂,才会如此,偏偏褚良为了司马清嘉这个女人,将如玉赶到了乡下的庄子里,受苦受累,没有一天的好日子过,老夫人这当母亲的,怎么会不心疼?

  这一心疼,便开始埋怨起了司马清嘉。

  喝了茶后,老夫人给了司马清嘉见面礼,是一串红珊瑚的珠子,十分莹润,成色也是极好的,看着司马清嘉将红珊瑚珠子直接戴在手上,褪下了之前的翡翠镯子,老夫人的脸色略和缓了几分,转头冲着褚良道:

  “如玉关在了庄子里这么长时间,现下你已成亲,不如给如玉定下一门亲事,看她有个好归宿,我也能放心。”

  听到老夫人提到了褚如玉,褚良的脸色登时难看了不少,冷硬道:

  “何必管她?她手上沾了多少人命,母亲难道不清楚吗?关在庄子里就是为了让她赎罪的,找门亲事,哼!”

  “即使如玉做错了事,你也得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呀?她到底是你的妹妹,祖母又救了我,这份大恩咱们不能不报……”

  褚良还想反驳,被司马清嘉扯了扯袖口,轻声道:“选门亲事倒是不难,不过就怕如玉不愿意嫁过去……”

  她说的也是实话,毕竟褚如玉满心满眼只有褚良一个人,即使被关在了庄子里,依旧对褚良念念不忘,不顾两人之间的兄妹名分,想方设法的想要跟了褚良,即使做一个没名没分的妾侍都不在意。

  想到这一点,司马清嘉心里头觉得有些膈应,偏偏在老夫人面前还不能表现出来。

  好在褚良明白他的心思,将这个话题绕了过去,让老夫人一个人发愁。

  等回到了主卧里头,司马清嘉瞪了褚良一眼,问:“你打算怎么办?真把褚如玉给接回来?”

  之前褚如玉做下的事情司马清嘉也有所耳闻,她可不想还没出嫁几日,就被小姑子给害死了。

  褚良捏了一把女人柔软的腰,将人按在怀里头,轻声道:

  “你放心,我绝不会让褚如玉出现在你面前。”

  司马清嘉并没有吭声,就算褚良对褚如玉十分厌恶,要是老夫人铁了心要将褚如玉接回来,褚良也没有办法。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褚良对司马清嘉极好,除了在房事上有些需索过度之外,几乎跟耙耳朵没什么差别,让她的日子过的十分舒坦。

  而且老夫人也算是明白事理之人,除了嘴上刁难几句,倒也不像是司马清嘉以前那个婆婆那样,处处苛待。想明白这一点后,司马清嘉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了些,对待老夫人十分恭敬,没有半点儿不妥。

  只是因为之前喝了生子药,虽然过了这么长时间,司马清嘉已经可以开始备孕了,但却仍没有那么容易怀上,好在褚良对要孩子并不算急切,也没有催促她。饶是如此,司马清嘉心里头却有些不好受,生怕自己再也怀不上身子了。

  看着小媳妇整日里愁眉苦脸的模样,褚良一时间也有些哭笑不得,两人才成亲一个月,就算是正常的夫妻俩,大多也是在一年内有的,她又何必这么心急?

  就说褚良自己,也是老夫人成亲三年才生下来的,所以这一家子对子嗣方面都没那么在意,急的人只有司马清嘉一个。

  褚良看着小媳妇忙前忙后,倒也没有阻止司马清嘉,毕竟他虽然对孩子并不如何期待,但却十分喜欢要孩子的过程,若是能日日遂了他的心思,那才是天大的好事。

  好在老天爷都在帮司马清嘉,两人成亲三个月后,司马清嘉终于怀上了。

  她一直都想要一个孩子,之前嫁了易恒,根本没有这个福分,现在成了第二回亲,肚子终于有了动静,司马清嘉简直欢喜极了,因为胎象不稳,她琢磨着该怎么跟褚良分房睡,否则万一这男人在夜里动手动脚的,恐怕对孩子不好。

  司马清嘉坐在圆凳上,褚良坐在她面前,脸色颇有些难看。

  “你想让我去书房睡?”

  “只是最近一段时间,等到娃儿三个月后,侯爷再搬回来也不迟……”

  褚良额角都已经迸起青筋了,被眼前的小媳妇气的压根儿痒痒,两人成亲才多长时间,她竟然想将自己从主卧里赶出去?就为了肚皮的那块肉?

  “不行!”男人冷硬的拒绝。

  司马清嘉皱眉:“有什么不成的?”

  成亲前,褚良曾经跟她保证过,大婚之后绝不会做出纳妾蓄婢的事情,既然如此,这男人在她怀孕时住在主卧还是书房又有什么分别?

  看到女人那张娇美的小脸儿,褚良下颚紧绷,面上半点儿笑意都无,咬牙道:“为什么非要让我去书房?”

  “不是说了?是因为胎象不稳,三个月内不能行房。”

  褚良伸手保证:“我不会碰你。”

  司马清嘉狐疑:“此话当真?”

  “自然是当真的,你怀孩子本就辛苦,头三个月正是艰难的时候,你安安心心照顾小的就成,等到三个月到了后,再来照顾孩子他爹。”

  见到褚良完全不像撒谎的厉害,司马清嘉抿嘴笑了笑,倒也没有继续把男人往外推了,这人就算留在主卧中,也什么都做不了,只不过能在夜里好好陪她而已。

  夫妻两个将褚良究竟睡在何处的事情解决了,他们二人虽然小小争执了一番,却没有闹出半点儿不愉快,只是夜里头褚良将小媳妇露在怀里时,司马清嘉挣扎了一番,不止没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甚至还被亲的头昏脑胀神志不清,褚良才作罢。

  好在这人没有食言的意思,将小媳妇亲了一通后,便老老实实的抱着司马清嘉休息了。

  这样的日子一连就是一个月,这段时日内,府中上到主子下到奴才都知道了司马清嘉有了身孕之事。

  在别的高门大户中,主母若是怀了身子,肯定得找两个模样漂亮的丫鬟开了脸,给夫君当通房丫鬟,否则便是不贤,是善妒。府里头年轻生嫩的丫鬟不少,其中也有些动了歪心思的,想要用自己年轻生嫩的皮囊,飞上枝头当凤凰,只可惜新夫人半点儿自觉都没有,明明怀了孕,还非要霸占着侯爷,当真将那些丫鬟气的牙根儿痒痒,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法子。

  有一日褚良在书房里看云南传来的密信,便有一个丫鬟将书房的门推了开,手里头端着托盘,先是冲着褚良福了福身,才娇娇柔柔的开了口:

  “侯爷,夫人让奴婢给您送汤来。”

  褚良嗯了一声,将密信放在桌上,看着那丫鬟端着青花瓷盅,先是掀开盖子,动作时露出了雪白纤细的皓腕,盛出来一碗颜色清亮的高汤放在褚良面前。

  男人想也没想,便直接将汤水给喝了进去,之后又拿起密信,仔细思索着。

  过了好一会儿,褚良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一股热流顺着鼠蹊处缓缓蔓延,流经四肢百骸,让他的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送汤过来的丫鬟娇美小脸儿上露出了一丝急切,两手死死攥着衣角,怀里头好像揣了只兔子似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看着男人面色涨的通红,心里头又是惊惧又是欢喜。

  她一双大眼儿中蒙上了层水雾,痴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像有千般情丝缠绕般,只见她红唇微张,无声吐出了两个字: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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