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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吃人的长虫

断案娘子:夫君请留步 欢城 7437 2021-04-02 20:59

  夏术趴在房梁上,还想再看,眼前却漆黑一片。

  易清河伸手把她的眼睛给捂住了。

  嘴角抽了抽,呆在房梁上,夏术根本不敢乱动,否则被底下的两个人发现了,肯定会打草惊蛇。

  即使眼睛看不见,夏术依旧能听到声音。

  女子娇软的吟哦声响起,时高时低,透着一股媚劲儿。

  还有其他的声音掺杂其中,夏术脸皮薄,耳根都跟着红了,只觉得易清河的手心热的厉害。

  也不知道弄了多久,底下总算消停了。

  易清河把手拿开,夏术看着浑身娇软的林氏,慵懒的躺在软榻上,眉眼处透着妩媚,与之前在大婚时见到的她判若两人。

  她身上穿着肚兜儿跟灯笼裤,小脚上露几点红痕,像被蚊子咬了般。

  夏术想不明白,林家在京里头好歹有些名望,又家财万贯,为什么林氏竟然会这么想不开,被自己的亲爹给作践成这样。

  夏术并不知道,林氏跟林老爷虽然名义上是父女,却没有血缘关系。

  此刻林老爷则坐在八仙椅上,穿戴整齐,气息略有不稳,不过看着还是那副端方儒雅的模样。

  要是不见到今天这一幕,夏术怎么也想不到,这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玩意儿。

  “听说武举人正调教一个妓女呢,到时候爹爹可以把人接进府里头……”

  林氏口中的妓女正是云笙,云笙脚上穿着的那一双铁鞋,穿在脚上钻心的疼,夏术想一想骨子里就一阵发寒。

  她当时还觉得林月如生的娇美无暇,现在看来,这女人的心肝都快黑透了。

  “妓女?妓女哪能比得上我的小月如?”

  林老爷轻笑一声,上下打量着林氏,好像在看着一件满意的作品一般。

  捏着林氏的下巴,林老爷道:

  “最近赵婆子正往那妓女的脚上套铁鞋呢,估摸着要不了多久,那双小脚儿就能小上一寸,您不最喜欢四寸大小的脚吗?虽然那妓女的模样不算出挑,但当个乐子也算成的。”

  林老爷拍了拍女人脸:“你当我不知道武举人的心思?他费心费力的调教那个妓女,无非就是想把你带到府中,好好爽快几天,用下等货换上等货,真当我是傻子不成?”

  林氏捂嘴笑:“爹爹别恼,现在程家乱成一团,程眉马上就要生了,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跟阎王爷也就隔了一层纱,只要稍微动点手脚,让程眉那个碍眼的东西消失,程家的生意不都落到了您手里?占了这么大的便宜,总归让武举人乐呵乐呵,他也不能白出力。”

  林老爷冷冷一笑:“幸亏程阳是个傻子,真以为我会把女儿嫁给他,也不看看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夏术听到这父女两人的对话,只觉得这二人的心肝都黑透了。

  原来从一开始,林家父女就一直在算计着程家。

  程眉姐弟俩个有哪能想到,刚娶回来娇滴滴的新妇,竟然生了一张美人皮,一副蛇蝎心。

  林老爷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眼神落在林氏身上,没有多说,直接站起身,转头出了门。

  等到人走后,林氏眼眶微红,用手捂着脸,哇的一声就哭了。

  夏术愕然,转头看了易清河一眼,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林氏也是被逼的?否则为什么要哭的这么伤心?

  是了,像这种有违伦常之事,一个弱女子哪里能受得住?

  林氏也是被逼无奈,只可惜林老爷是她亲爹,实在是没有办法,就只能忍了。

  “相公……相公……”

  听到林氏压抑的哭声,夏术紧紧皱着眉头,眼中流露出不忍。

  在房梁上趴着的时间有些长了,夏术半边身子都有些发麻,难受的咬着嘴。

  屋里还有别人,夏术不敢吭声,易清河却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用炙热手掌按在她肩膀上,一阵热流隔着衣料透过来,缓解了那股又麻又痒的感觉。

  林氏哭了足足半个时辰,最后大概是哭累了,趴在妆匣前,沉沉睡了过去。

  已经找到了林氏,夏术跟易清河不必在此地多留,小心翼翼的从房梁上跳下来,男人搂着夏术的腰,掀开床板,小夫妻两个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林氏的闺房。

  说起来这林老爷当真精明的很,他将林氏安置在原本的闺房中,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所有人都以为林氏已经死了,自然不会再来林家寻人,如此一来,程阳的清白也不会有人证明。

  从最左侧的岔道走出来,一直走到了路口,还有两条岔道,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夏术可不想放过。

  拉着易清河的手,两人走进了中间的岔路。

  不同于最左侧的一条路,这条岔路越走越宽敞,最后竟然像是一座小院儿那么大。

  地洞中有无数的笼子,这些笼子里头装的并不是动物,而是一个又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女人们的年纪不大,看起来都不到二十,容貌大多数都不算太出挑,其中虽然有几个美人儿,但却不多。

  不过这些女人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那双脚都小的惊人,大多数都只有四寸大,跟林氏差不多。

  但这些女人们被关在笼子里,根本不当人看,浑身皮肉自然比不上林氏莹润,一个个眼神空洞,即使看到了易清河跟夏术两人,也没有开口。

  易清河拉着夏术的胳膊,将人拉出地道。

  一边往外走夏术还一边挣扎,低吼道:“你放开我,得去把她们放了!”

  笼子里呆了足足一百个姑娘,她们被关在这里,常年见不得光,皮肤苍白如纸,隐隐能看到血管。

  要是再关几年的话,普通人哪里能熬得住?

  夏术气的涨红了脸,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林家人竟然如此大胆,挖了这样一个地洞,就是为了囚禁这些年轻的姑娘。

  他们这么做,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你要是放了她们,程阳就必须得死,你先等等,我回去之后,自然会将此处一网打尽。”

  夏术闭了闭眼,她今天没有束胸,因为气的狠了,丰满的胸脯不断起伏着。

  “还有第三条岔路,你不想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

  对上易清河的幽深的眼神,夏术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梗着脖子点了点头。

  两人按着原路返回,到了岔路口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进了第三条路中。

  刚走进第三条路里,易清河脸色渐渐冷了,眼中也流露出一丝杀意。

  夏术的嗅觉不算灵敏,跟一般人没什么区别,反正是比不上司马清嘉。

  饶是如此,越往里走,她越能闻到一股怪味儿,臭不可闻,简直比臭鳜鱼还要难闻。

  被这股臭味儿熏得脸色发白,脑袋发昏,夏术反手捂着嘴,都快要吐了。

  易清河把系在腰间的荷包摘了下来,扔到夏术手里。

  荷包里头装着沉香冰片等药材,有提神醒脑的功效,夏术闻了闻,稍微好了几分。

  胃里头虽然还在翻江倒海,但她忍了忍,好歹没吐出来。

  第三条通道好像格外长一般,也越发的阴森潮湿。

  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弄出来的。

  夏术有些怕,死死拉着易清河的手,男人握紧她的手,右手拔出绣春刀,警惕的看着前方。

  突然,一阵腥风扑面而来。

  夏术吓得惊叫一声,而易清河的反应却极快,手起刀落,将那东西给切成两半。

  打开火折子仔细一看,掉在地上的竟然是如同女子手臂那么粗的长虫,通体漆黑,蛇头呈三角形,眼珠赤红,应该带有剧毒。

  蛇头被绣春刀割断,那手臂粗的蛇身还在扑腾着,蛇尾用力的拍在石头上,污血溅了一地。

  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夏术从骨缝儿里升起寒意,再也不敢在这里待下去。

  “清河,咱们先走吧。”

  听出小女人声音中的惊惧,易清河也不想吓到她,虽然处理了这些畜生对她而言并不算难,但万一小女人受了伤,就不妥了。

  夏术想把火折子盖上,余光扫见在地上直啪嗒的蛇躯,肚子处鼓了一大圈,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

  强忍着恶心,夏术说:“这地道里头有什么活物,怎么这畜生的肚皮这么鼓?”

  易清河没说话,直接用绣春刀在蛇躯肚皮上划了一下。

  一只断了的胳膊从肚皮里掉出来,看那大小,应是女子的手臂。

  夏术再也忍不住,手捂着胸口,不住的吐了起来。

  易清河皱着眉,等到小媳妇缓了缓后,就直接将人扛在肩上,运起轻功离开了地道中。

  从地道里走出去,回到了之前的那座宅子,夏术浑身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了一般。

  她怎么也想不到,地道里的那些长虫,竟然是吃人的!

  养蛇的人哪里还能算是人,根本就是披着人皮的怪物!

  看到小媳妇气的眼眶发红,易清河也没有开口安抚她。

  男人面沉如水,并没有将夏术带回府,反而直接去了镇抚司。

  易清河身为锦衣卫的千户,自然能调动不少人手,直接带人去了林家,分为两路,将地道跟林府给包抄起来。

  程阳案是由刑部负责,看到锦衣卫来人时,林家的人都吓懵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见着那些锦衣卫直接往后院去了,闯进了林氏的闺房中,将娇滴滴的大小姐给帮了起来,毫不怜香惜玉的往外拖。

  林家其余人也没有幸免,都被五花大绑押在院子里,一个个浑身发抖,那副没出息的样子跟鹌鹑也没什么区别。

  易清河也在林府中,走到林老爷身边,看着他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般。

  京城里的人大多都听过易清河的恶名,林老爷也不例外,吓得脸色发青。

  一旁的林氏默默垂泪,身段儿消瘦,好像一阵风就能给吹倒般,让人心生怜惜。

  “带走。”

  林家人一共上百口,直接被押入了镇抚司的诏狱中。

  一路上这些人大喊冤枉,因为林家在京里头也算是大户,周围的百姓不少人都认识他们,知道林家三不五时的施粥,是心善的好人家,怎么也不像是恶人。

  百姓们以为锦衣卫在草菅人命,心中对这些穿了飞鱼服的人更怵了。

  可怜锦衣卫的小伙儿们一个个长得高大俊美,偏偏因为这身官皮,大多数还打着光棍,根本找不到媳妇。

  这边锦衣卫已经将林家人押到了诏狱,另外一帮人直接去了地道里。

  先是将第二条地道中的女人从笼子里救出来,而后则去斩杀了第三条地道中的长虫。

  长虫不多,一共只有九条。

  算是易清河之前杀掉的一条,只剩下八条,虽然有剧毒,但锦衣卫身手极好,之前又有千户大人提点,自然带着十二分的小心却将这些长虫斩杀。

  看到长虫肚子里的人肉肢块时,饶是锦衣卫们经历了不少风浪,也恨不得将林家人大卸八块。

  那些从地洞里救出来的女人们并没有穿衣裳,锦衣卫们直接将她们送到马车里,用布先盖上。

  即使被人救下,那些女子仍一言不发,好像丢了魂似的。

  看着那些姑娘都被祸害成这幅德行,一个年轻些的锦衣卫狠狠在车壁上捶了一下。

  他力气大,都将木质的马车打出了一道裂纹。

  车中的女子仍一动不动,但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惊恐。

  齐川拍了小年轻脑袋一下,撇嘴道:“老实点。”

  小年轻气的红了眼:“百户大人,你看看这些姑娘们遭了多少罪,林家人都他娘的是畜生!畜生!”

  “这种畜生多了,现在已经落到了镇抚司里头,咱们兄弟几个自然应该好好招待他们,你现在别浪费力气,待会回去侦讯的时候,费的功夫可就多了。”

  说这话时,齐川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几分狰狞,声音阴渗渗的,但那小年轻听着却不怕,反而摩拳擦掌,恨不得去结果了那群祸害。

  夏术被锦衣卫送回了易府,虽然在地道里恶心坏了,但这一路上夏术倒是缓了缓,没那么想吐了。

  残肢断臂她见过不少,葬身山林的人也有许多被野兽吞吃果腹的,这些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地洞里的长虫是被人特地喂养的,用活人的血肉将那几条畜生养大。

  想到此,夏术头痛欲裂,不敢再想。

  一闭上眼,她鼻子前头就能闻到那股臭味儿,臭味儿乃是尸体腐烂之后散出的味道。

  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被风吹乱的柳条,夏术眯着眼,出着神儿。

  周围的丫鬟不敢打扰郡主,由着夏术坐在窗边,好像天气渐暖,夏术身上穿的衣裳也不薄,根本不会染上风寒。

  坐了整整一下午,易清河才回来。

  他一进屋,就看到小媳妇坐在窗边,整个人就好像一座木雕似的,没有生气儿。

  易清河心里突然升起一阵恐慌,几步冲到了小媳妇面前,从后将人死死抱在怀里。

  易清河的力气用的大,夏术被勒的疼了,直皱眉道:“轻点……”

  小女人说话声音又软又糯,像是含着糖块儿似的。

  捏着夏术的下巴,易清河对准了那张粉润的小嘴儿,直接覆了上去,用牙齿咬着唇瓣。

  口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夏术疼的眼泪都涌出来了,偏偏这混账东西是属狗的,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

  知道自己挣扎不开,夏术索性就不费力气了,等到易清河啃够了,夏术才气喘吁吁的瞪了他一眼。

  伸手想要碰一碰嘴,唇上又全是伤口,她怕疼,也不敢碰。

  易清河黑眸中涌起愧色,取了凝翠膏来,小心翼翼的涂在夏术嘴上。

  等涂好后,易清河才说:“林家人已经全都抓起来了,至于那些女子,则被安置在了善堂里,让人妥善照顾着。”

  现在的善堂已经今非昔比,有了上头盯着,再也不会闹出来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林氏抓到了?”

  只要林氏出现,就能证明程阳的清白。

  不过林氏在身份上还是程阳的妻子,但程阳却去了杨水莹,这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我去程府送了信儿,是石渠将林氏带走的,他们程家的事情,自然有程家人处理,你何必太过劳神?”

  易清河揉了揉夏术的眉心,只听小女人问:“第三条地道中只有长虫吗?”

  易清河:“嗯。”

  他没有告诉夏术,在杀了第三条地道中所有的长虫后,发现了许多尸体,都是女子,而且每一个女子的肚皮都被人剖开,肾脏被掏出来后,才剁碎了喂给那些长虫。

  肾脏不翼而飞,就跟之前那幢白狐案里的心脏一样,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些易清河都没有说,他只是紧紧的将小媳妇抱在怀里,伸手拨动着女人丰厚的发丝,在她粉嫩的颊边亲了一口。

  男人下颚处长起了一片青黑的胡茬儿,易清河生的是络腮胡,平时都给刮掉了,此刻刚长出来,扎的夏术痒痒,闪过头去,不想给他亲。

  大掌按住小媳妇的后颈,夏术根本斗不过易大人,只能乖乖的又被吃了嘴。

  因为现在不能行房,易大人一双眼睛爬满血丝,恨得直咬牙,显然是憋坏了。

  偏偏夏术是个没心没肺的,看着男人这幅模样,还捂着嘴笑。

  夏术并不知道,她这种调养身子的药只需要吃三个月,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月,再这么作下去,一月之后的下场可想而知。

  ******

  林氏被送回了程家。

  她坐在马车里,哭的可怜极了,只可惜石渠看都不看她一眼。

  等回到程府后,程眉挺着大肚子走了出来,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都近八个月了,马上就要临盆。

  石渠一看到她走到院子里,剑眉紧拧,几步走上前,扶着程眉的胳膊,厉色道:“都说了让你好好休息,人我已经带回来了,少爷肯定不会有事……”

  看到石渠身后的林氏,程眉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

  只要林氏在,程阳身上的冤屈就能洗刷干净,再也不必呆在刑部大牢中了。

  一看到程眉,林氏眼眶发红,眼泪噗噗的往下掉,冲着程眉盈盈福了福身子。

  “姐姐,都是月如不好,是我害了阿阳,让他受了这种苦……”

  说着,林氏更伤心了,整个人好像站不稳似的,摇摇欲坠。

  林氏在林府做出的事情,石渠直接跟程眉说了。

  得知林氏竟然与林老爷有苟且,程眉对她心疼之余,也不免升起了几分芥蒂。

  她明明早就不是清白身子了,还做出那种腌臜事儿,嫁进了他们程家,想想自己的弟弟要跟这种女人生儿育女,程眉心里头就一阵膈应。

  虽然知道这种事情林氏也无力反抗,但她终究差不点害了阿阳,又与数个男人不清不楚,实在不能当程家的少奶奶。

  看出了程眉的心思,林氏惨然一笑:“姐姐,月如早就是残花败柳了,哪里能给阿阳当正妻?我对不住阿阳,就算在府里为奴为婢也行,只求能伺候在阿阳身边……”

  林氏跟程阳到底夫妻一场,程眉知道自己弟弟的心思,即使想要把林氏赶走,却开不了这个口。

  “罢了,你先呆在府里吧,阿阳已经娶了妻,日后你就不是程家的少奶奶了。”

  说完,程眉由着石渠搀扶着,转身回到自己屋里。

  房中只有他们两个,程眉偏头:“我觉得林氏不简单。”

  石渠说:“只是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问题?”

  “按着她所言,刚嫁进我们程家时,就已经做出了那种污秽的事情,但她依旧表现出那副羞怯的模样,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没有什么两样,还使出血囊的法子让所有人以为她是清白身子,阿阳也对她情根深种,这本事还小吗?当初我可没觉得她有问题……”

  听了这话,石渠脸上露出思索之色,说:“我去杀了她。”

  “不必,等阿阳回来再说,阿阳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林氏一个女人,即使被害得差不点丢了命,依旧心意不变,等他看清了林氏的真面目,才能彻底死心。”

  程眉不信,生在泥沼之中的人,真的会像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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