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一夜,那两个乞丐只扔了两个黑乎乎的馒头给霍美意,散发着一股恶心馊味儿。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张大嘴使劲地咬了一口,又“呸”地吐了出来。
“……啊,这馒头这么臭,怎么吃啊?”霍美意将馒头扔到地上。
“都什么时候呢,还耍大小姐脾气!老大,你说得没错,不关她个十天半月的,让她好好地体验体验我们的生活,她都不知道身在何处?”浑子捡起馒头,重新放在霍美意脚边:“你不吃,就等着饿死吧。”
馒头散发的气味引来一群蚂蚁,眼看着就要爬上去了,霍美意吞了一下口水。
被唤作老大的乞丐斜眼瞟这边,慢吞吞地说道:“浑子,她不吃就放她怀里,让这些小东西都爬她怀里去,嘿嘿嘿……”
“哎,老大,还是你利害!”浑子得令,开心得很,终于可以摸一摸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了。
“我吃,我吃……”霍美意吓得浑身颤抖不已,哀求道:“你不要过来,我吃……”
“这就对了,乖乖地听话,不然,有你受的。”老大满意地点点头。
霍美意的双手被绑得紧紧地,只能笨拙地将馒头抵到嘴边,一口一口地咬。
“大哥,你能帮我松绑吗?我保证不跑。”她可怜地看着浑子,说道:“我一个弱女子,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求求你帮我松开吧,我就是想跑也跑不掉啊……”
浑子脸上的肌肉抽了两下:“老大,听主人的意思,我们在这里还得呆几天呢,给她松了吧,这样绑着也不是办法。”
霍美意听了这话,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松绑?松绑了万一她趁我们不注意溜出去了怎么办?”
“不会,老大,有我看着呢,坐着的时候,我搂着她坐,睡觉的时候,我把她圈在我怀里,我看她能往哪里跑?”浑子为自己的聪明得意不已。
“嗯,这主意不错。随你吧,只要不伤到她就可以了。”
浑子兴奋地搓搓双手:“听到了吧,小娘子,从现在开始,我跟你就是长在一起的两个人,不分开了。”
“不要……大哥,不用给我松开了,我……我……就这样绑着吧。”
“你以为还是在你自己家呢,想怎样就怎样?哼,别乱动……”浑子强劲的手臂紧紧地按住霍美意:“再乱动,小心老子奸了你。”
巨大的恐惧将霍美意击碎,她只好任人摆布,默默地流泪。那个浑身臭味的浑子竟真的一直搂着她,不肯放松。
当又一个夜晚来临时,那两个人吃过干粮。
“浑子,你累了一天了,晚上到我看着她了。”老大说。
“老大,我不累,你放心睡吧,有我看着就可以了。”浑子的声音中,压抑不住的兴奋。
“不行,接下来几天,我们都要小心,为了完成主人交给我们的任务,就必须分工明确。你看白天,我看晚上,你必须听我的安排。”
浑子当然不愿意。
“凭什么我白天你晚上,我还说我晚上你白天呢?”
“两位大哥,你们把我的手脚绑起来吧,这样你们都可以放心地休息了。”霍美意当然明白这两个人在打什么鬼主意。
只恨自己弱小无力,一切喊叫挣扎都没有用。
作恶之人也有作恶的灵犀相通,这两个人一听霍美意的话,双眼发光,不约而同地说道:“对,绑起来,睡在我们两人中间。”
说完,二人同时上前按住霍美意,绑手的绑手,绑脚的绑脚,末了,又将她放在草铺中间,二人一边一个,挨着她躺了下去。
屈辱和愤怒令霍美意的头脑发胀,更令她疯狂的是这两个人很快就开始不安分起来。黑暗中,他们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像野兽一样。
他们的手,开始在霍美意身上游走。
“不行,不行,老大,这样下去,老子非得憋死掉不可。”
终于,浑子受不了情欲的折磨,跳起来了,猛地摆头:“老大,你说,能不能上?反正我们兄弟不说,主人也不会知道,这娘们太惹火,老子受不了了。”
早先还冷静的老大这时也抑制不住,在崩溃之前,唯一的一点理性说道:“万一日后,她……”
“怕她个球,到那时,我们兄弟俩都不知道上哪里快活去了。老大,女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跟这样的女人干上一回,就是折寿,老子也认了。”
“求求你们,不要啊……你们要什么,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我父亲都可以给你们的……”霍美意叫这两人的对话吓得心惊肉跳,要是手里有一把刀,她会毫不犹豫地朝自己胸口刺去,也不要受这两个肮脏家伙的凌辱。
可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霍美意柔弱的声音,无异于一剂上好的春药,撩拔起二人的欲火。
本来就光线微弱的一弯新月,这时竟慢慢走进了乌云之中,天地就像一个完全闭上双眼的人。
两头野兽发出邪恶的笑声,同时朝手无寸铁的霍美意扑了上去。他们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嘴中发出模糊的叫声……
“不要……救命……救命……”
霍美意头皮一阵紧过一阵,她曾经幻想过会有人来救她,说不定是燕庆山,也说不定是章为林,还有父亲……天啊,为什么他们一个也不出现……为什么?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她不要来南惠城,她不要认识燕庆山……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她绝不踏出章为林的府阺,就将自己囚禁在章府,做章夫人,在心牢里与燕庆山日日相会……
甚至只要将时间倒回到白天,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撞墙而死……
一切都来不及了,整个世界都背叛了霍美意。
她绝望地闭上双眼,放弃抵抗。
“小娘子,早就该这么听放了,只要你听话,大哥一定将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哈哈哈……”
“老大,你先来吧……”
“不,我们兄弟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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