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农家平凡生活78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年天气变冷的原因,加上今天又是赶集的日子,医馆里来了很多排队看病的人。不过大多数都是小孩子和老人,因为他们的抵抗力比较差。
一位刚从医馆里仓促走出来的药童,看到还没进门口的何草草和二丫习惯性的询问道,“两位小姑娘,你们是要看病还是抓药?”
何草草摇摇头道,“都不是,我们要卖东西。”
药童虽然有些疑惑,可还是尽职的解说,“卖东西?我们这里只可以买药材和卖药材,可不卖东西。”
何草草拍拍身前的篮子笑道,“我这个应该也是药材,只不过我不懂,你先看一下再下定论。”
那药童也没因为何草草这话,而露出什么不屑不耐烦的表情。其实他是很赶时间的,刚才他就只是下意识的问何草草她们,说完之后他就知道这是自己的职业病纵然,他有点抱歉的对何草草快速说道,“不好意思小姑娘,我是回来拿我师傅忘了拿的医针。有位老爷出现了急病,我现在就要马上就把医针送过去才行,你这药材我没时间帮你诊断。你先过去柜台那边,今天我们少东家不看诊在那抓药,你们等他忙完的时候叫他帮你们诊断一下这个药材。真的很抱歉,我先走了。”说完,人就急急忙忙的跑了。
何草草一句谢谢就这样含在嘴里没说出来,不过这药童给她的感觉很好人有很敬业,这就说明这医馆很让人放心同时她也不怕会被医馆给骗了。不亏是老字号的医馆,这信誉不止高还很让人信得过,难怪和其他医馆比起来这里的病人都排起了长队。
何草草和二丫进了医馆在一边没人排队抓药的柜台那站着,等那个少东家抓完最后一个排队病人的药方后,她赶紧把自己的来意说明。
少东家笑道,“你先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看一下,我才好判断是不是药材。”
何草草把两朵雪耳小心翼翼地从篮子里拿了出来,放在柜台上,“就是这两颗白木耳,你看看怎样?。”
看着何草草拿出来的雪耳,少东家眼里一道精光一闪而过,看着何草草惊道,“这是雪耳,而且还是中级的雪耳,小姑娘你这运气可真好。这是你亲自摘下来的吗?”
看着少东家,何草草疑惑问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少东家吃惊的看着何草草一会,解释道,“你这摘的手法有点像我们专门摘草药的手法,这种手法就是为了避免伤到药的药性。你可曾学过医?”
这时何草草算是明白这少东家刚才为什么会是一幅惊讶的表情,她摇头道,“我没学过医,不过我有一位姐姐是学医的,她有教过我怎样摘草药才会不伤到这药材药性。”
经过福娃的教育,他们这些人或多或少都会识别一些比较常见的草药,这不同的草药它是有不同的采摘方法,这些福娃也有教过他们。
少东家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笑着点头道,“那就对了,你这两朵雪耳无论是从药性还是品相都是极好的。你要是卖给我们,我会出三两银子。”
何草草原本以为一两银子就已经是高价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升了半两银子,她错愕的看着少东家问,“什么,三两银子?这会不会太多了?”
就连一旁的二丫也被这价格给吓到了,“是啊,大夫,你是不是算错了?”
“哈哈,你们这两个小姑娘真是有趣,这银子那会有人嫌多的。你们放心,这两朵雪耳值这个价值,我不会算错的。”对于何草草和二丫的反应,少东家多少也是能猜到的。他在这里二十几年了,来到这里卖草药的基本都是老客人,偶尔也有一些陌生的老乡来卖草药。因为这些老乡他们并不知道这草药有时候会因为一些外在的因素而导致草药缺失,这些草药的价格也会相对应的提高,所以他们通常都会因为这草药钱比他们逾期的高而有何草草她们现在的表情。
就在何草草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道抚摸的女声音传来了,“大夫,麻烦你帮我抓药。”
少东家看着那包着头巾只露出一双抚摸眼睛的妇女说,“好,就来了,你稍等一下。”接着他和何草草她们说,“我先过去抓药,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
注视着那个包着头只露出一双眼睛而且频繁的看向门外的女人,何草草总感觉她给自己的感觉像是一个熟人似的,尤其是她的声音特别的熟悉。看她包得这么严密又鬼鬼祟祟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肯定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她记得前世的电视剧就是这样子演的。
何草草踮起脚在二丫耳边小声道,“姐,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啊?”
其实不止何草草怀疑那个女人,二丫也觉得这女人怪怪的而且给她一种熟悉感,“是啊,好像是在哪听过?她这衣服也很眼熟,我好像是在哪见过?”
两人对视着回想,突然想起了什么,二丫小声喊道,“伯婆家,我在伯婆家见过这件衣服。”
要说二丫和这个女人是没见过面的,之前她也只是在舒伯婆家听过那女人的声音和看到过她的背影。只不过那时候她穿的衣服特别的艳丽,在那天的人之中是穿得最好看的人,所以二丫记得特别的清楚。
二丫这一说,何草草也想起来自己是在那听过这声音,她朝二丫点头,肯定的说,“没错就是她,她就是那个要把女儿嫁给福娃姐三哥的女人。”对于这个女人她是非常不喜欢的,也不知道这次她来这里是要干什么的?
二丫疑惑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子打扮啊?是要做什么坏事吗?”在农村有种说法,这白天包头包脸的人肯定是干了什么不光明磊落的事。当然这只是在农村里才有的说法,可在镇上经常会有一些夫人小姐会用面纱盖着头或者遮住脸,所以在大街上像她这种盖着头巾的人也有,只是比较少。
何草草也是知道农村有这一说法的,“她来药店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盖头巾?总感觉怪怪的。”
来药店又是这种打扮,分明就是怕有人认出她来,可她买药是要来干嘛的?她自己吃的?她看着也不像有病的人。给别人吃的?难不成她要毒死人?这也不对,这又不是什么深宫大宅院那来那么多的阴谋诡计。可她要不是有病又来买药,难不成她得花柳病了?之前在舒伯婆家看她脸色红润有光泽,不像是这种病的人。对了,她偷人又买药,难不成是老蚌生珠?对这个可能性非常大,她可能是要买堕胎药。其实她那样子也就三十多岁,算不上是老蚌生珠,只不过何草草真的很不喜欢她,在她看来就是老蚌生珠。
二丫也有点好奇,只是她觉得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不好多管,看着一旁突然间有些兴奋的何草草,她警告说,“这别人家的事,我们就不要多管闲事了。你可千万不要给我闯祸了,要不这次我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放过你。”
何草草当然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求证机会,她想张嘴反驳二丫的,可是这次二丫的眼神太严肃了,就像当初何李氏反驳四郎时的那个眼神,就一眼她就蔫了下来。没办法啊,谁叫当初何李氏的那个眼神给她留下了阴影,而二丫是长得最像何李氏的人,有一瞬间她还以为看到的是何李氏。她不怕和善的何李氏,就怕不和善的何李氏。
何草草知道那个女人是住在镇上的,本来她是想跟着那个女人回家的,在半路人多的时候她就出其不意的用力撞她拿着药的手一下,等她手里的药掉下来的时候她就捡起来马上跑。她知道这女人这样的装扮来买药,要是她把这药捡走了那女人肯定不敢声张也不敢追着自己跑,因为她怕被人认出她来。之后她只要把药拿到另一个药铺叫大夫帮她检验,可不就知道这是什么药了,到时候就看福娃娘她们是怎样想的了。只不过这计划看来是不能执行的,因为二丫不会配合她的行动。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问哪个少东家,可越是老店他们就越讲究信誉,他们是绝不会轻易就把客人的资料透露出来。不过不能直接问,不代表不能套话啊!嘿嘿,何草草觉得自己还是挺聪明,这都能想得出来,接下来就看她的演技了。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少东家,何草草一脸心急的小声问道,“少东家,我能问一下我表婶来你这里是干嘛的吗?”
少东家诧异道,“表婶,你是说刚才的那个妇女吗?”
何草草点点头,有点伤心的说,“是啊,我表婶的儿媳妇已经连续生了四个女儿,我表婶可不喜欢了。现在我表嫂又怀孕了,这不前不久我表婶就想要买堕胎药给我表嫂喝,被我表叔和表哥他们阻止了。我现在看她这样子来这里怕是要买那堕胎药的,真要是这样我可得赶紧回去告诉我表叔和表哥他们才行。”
看何草草一脸心急的样子,少东家也打消了刚才心头上的疑惑。何草草要真的是和刚才那个女人有关系,为什么在认出她的时候并没有上前去打招呼,现在他听了何草草的解释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了。那妇女之前是想过要买堕胎药的,要是一开始何草草她们上前去询问的话,那妇女肯定不会承认。那还不如静观其变,看她到底是买了什么,也好不冤枉人。
知道何草草心急了,少东家笑道,“小姑娘你不要慌,先听我说。你那表婶不是买堕胎药而是安胎药,我想她是想开了,那毕竟是一条生命也是她的孙子,你就不要担心了。”
何草草还是不相信的看着少东家,“少东家,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少东家无奈道,“你看我的样子像是骗你吗?我也是一名大夫,见不得有人践踏生命,你表婶要真的是买了堕胎药我还会那么客气的笑脸迎接她。”
何草草有点抱歉的说,“也对哦,对不起少东家,我这是关心则乱你可千万不要怪我。”
少东家摇头表示没事,开口提醒道,“你这雪耳还卖吗?我这又有客人要来了。”
何草草也看到柜台一边看完诊的妇女拿了一张药单过来要抓药,她赶紧道,“买啊,我当然买,麻烦您了。”
“三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次你不解释清楚,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你。”出了医馆之后,二丫看着何草草生气的问。之前何草草撒谎问少东家的时候,她就已经很生气了。农家人最忌的就是撒谎,尤其是女孩子在这方面要特别注意才行。而且在哪之前她明明就警告过何草草不可以惹事,那想她还是明知故犯,这让她哪能不生气。她本来是想当场就教训何草草的,只不过当时何草草拉着自己的手让她不要多说,还给了自己一个事后再说的眼神,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她就忍了下来了。
何草草知道二丫是真的火大了,可她答应过何来银不把那件事说给任何人知道,“姐,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这事我们还是回家再说,外面不适合说这事。”
二丫察觉出何草草的话语里少有的严厉,她本就是心细的人顿时就明白何草草那样子做是有理由的。而且难得看到何草草一幅深思的表情,这让她不由想起那次何草草把他们三兄妹叫了出去自己留下里和父母交谈的时候,她也是现在这个表情。难道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吗?还是说这些事都和那个女人有关?
二丫之所以不怀疑这些事和自家有关系,大部分是因为这两件事发生的时候那个女人都出现个,有一小部分是因为何草草的表情。她发现无论家里谁出了什么事,何草草虽然都会担心可她从不会出现过严肃而深思的表情,因为她的眼里都是很淡定的。就连当初她和凌贵的事,她看得出何草草是有点不安可她还是很从容的应对,完全就是很淡定的从不怕会出什么意外。总感觉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所以无需多虑,而外人并不在她的掌握中所以她才需要深思熟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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