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一定要去救她们!”李大虎赤红着眼眶像是要吃人一样,拿着一把打猎用的砍刀就要去官府那。
罗敬尧一把拦着他,“你这样还没走到官府里面,就被外面的官差给拿下了。”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可以,难道就任由木青她们在里面自生自灭吗?”李大虎怒道。
罗敬尧也是炮仗脾气,听李大虎这样说,也大怒道:“里面有霄弟的媳妇,木青是我们结拜的四妹,我们心里急的不比你少!”
“那我们现在还在这死等着干嘛?”李大虎红着眼睛说:“等就能等到官府放人了?”
白云霄头疼的揉了揉额头说:“等也好不等也好,总之我们不能再像小楼一样,一时之气把自己也给折腾到牢里去了,如果我们三个也进去,谁来去救她们?”
听了白云霄的话,李大虎也冷静了些,问:“那你现在有办法了吗?”
后者点点头说:“有是有,九死一生,就算救得了木青她们,以后也是要和我们一样亡命天涯的!”
罗敬尧说:“亡命天涯也好比人头落地,我们已经拖累了木青,就算要了我的命,也要给木青杀出一条活路!”
“我们没有官道上的人,能做的就只有硬拼,要召集好兄弟们,明晚就去劫狱!”白云霄吐了口气,缓缓说出。
“劫狱!”
“劫狱!”
齐齐的两道惊呼,罗敬尧是惊讶,而李大虎则完全是意料之外,因为当了有二十年本本分分的百姓,劫狱这一词离他像是有一辈子都不会触碰到的距离,如今就这样被白云霄提了出来。
白云霄没有理会两人的大惊小怪,冷静的点点头说:“对,劫狱,宜早不宜迟,而且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让官府知道了我们的计划,肯定会重重把守,说不定还会设下陷阱让我们钻进去。”而后,又回头看他们两人,笑着问道:“怎么,不敢了?”
罗敬尧白了白云霄一眼:“不敢?老子土匪头子都当过了,劫个狱又岂能放在眼里!”
“那你呢?”白云霄看着李大虎问。
李大虎想到和他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媳妇,又想到四娘刚刚生下白白胖胖的闺女,咬着牙说道:“干了!”
“好!”白云霄倏的起身,整了整衣物道:“好,明晚的这个时候,看信号行事,只要我发了信号,你就和兄弟们一同冲进去,木青活着,我们活着,木青若是......我们也偿命吧!”
此时的知府府邸确实鸡飞狗跳,知府夫人抱着自己的幼子心疼的直抹眼泪,一旁的嬷嬷大骂服侍小少爷的下人:“你们是死人啊,少爷有这情况一个个的隐瞒不说,来人,给我把这些欺主的恶仆拉下去打个二十大板!”
底下的一个小丫鬟哭着抱住嬷嬷的腿说:“嬷嬷饶命啊,少爷的肚子时疼时好,我们只当是吃错了东西,往后就再没出过错,呈上的膳食都是温热易食,从不敢欺瞒啊!”
“说你还犟嘴,来人,给我通通拖下去打!”嬷嬷挥了挥手,家丁也好不客气的拉着这些丫鬟就拖着走,按到院外的凳子上一板子一板子的数着打。
不时从院外传来的惨叫声丝毫没有打动赵夫人的心,抱着自己的幼子哭的越发起劲。
“夫人,马上秦大夫就会过来,小少爷一定会没事的,仔细自己哭坏身子!”先前威风八面轻易决定她人生死的嬷嬷此刻对着赵夫人柔声说着。
一会的功夫,秦四郎提着医药箱从府邸的后门匆匆跑进来,诊着小少爷的手腕问道:“自小少爷发病以来可有什么症状?”
“症状、症状,有什么症状?”赵夫人急的语无伦次。
还是一旁的嬷嬷拍了拍小少爷的乳母,低声呵斥道:“大夫问你话呢!”
乳母这才如梦初醒,看了一眼赵夫人,小心翼翼的说着:“小少爷经常喊着肚子痛,起先奴婢以为是吃坏了东西,所以让厨房和丫鬟都是自己尝过了以后确认没有不是才会伺候少爷用完膳食,这之后少爷也就再没喊过肚子痛了,奴婢以为少爷就没有大碍了,却是这几日少爷又喊痛,痛的次数越来越多,差了府里的大夫来看过,只说是胃受凉没有大碍,奴婢也伺候的更加周全,从不敢懈怠,三日前少爷抱着肚子喊痛起不来床,府里大夫又恰逢回家省亲,这才无法禀告夫人望能请到秦大夫为少爷把脉,治愈少爷的痛疾,奴婢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对少爷呵护有加,万万不敢对少爷的衣食起居有半点疏忽,望夫人明察啊!”
“好了好了,你知情不报还有理了!若不是看在你是少爷的乳母份上,也一并把你拉出去打板子长长记性!”嬷嬷皱眉嫌弃乳母的话多,“没听见秦大夫问你话呢,少扯这些没用的!”
乳母这才迟疑的说道:“这几日少爷都有呕吐和抽搐,腹泻愈发严重,全身似是乏力......”乳母越说越小声,赵夫人气的一个砚台砸过去,直砸到乳母鲜血淋漓,擦都不敢擦拭,一个劲的跪地求饶。
赵夫人厉声说道:“给我把这腌臜东西拉下去狠狠的打!”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乳母厉声叫喊着,被下人拖出去了。
“秦大夫,我孩儿他......?”赵夫人颤声问,这孩子可是她的命根子,也是赵府的命根子,若是有什么不测,她不会原谅她自己,老爷更是不会原谅她的。
“宝哥儿,宝哥儿怎么了?”赵大人急匆匆的从屋外赶忙走过来。
赵夫人泣不成声:“老爷,宝儿他......”
赵大人急的要命,无奈自己的夫人除了哭连话都收不出来,想到此,直接问身边的嬷嬷:“少爷怎么样了?”
嬷嬷也是人精,知道一个回答不好免不了要受老爷斥责,巧妙的说:“暂时不知,秦大夫正在给少爷诊脉呢!”
此言一出,赵大人的关注又在秦大夫身上去了,嬷嬷这才舒了一口气。
对于张老爷看中的秦大夫,赵大人还是客客气气的,忙问:“秦大夫,不知我孩儿......”
“哎!”秦四郎叹了口气,说道:“小少爷所患乃是肠僻,所谓肠僻,一是癞疾补塞太早,又加以不慎调摄以致余邪不尽;二是过服凉药,以致气血虚、脾胃虚、肾虚;三是误服涩药余毒不散;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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