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公,你真能确定?这个真是皇上的?”
杜大海接过玉佩,瞧了又瞧:“可不就是皇上的。皇上共有两块这样的玉佩,通常挂在两腰,瞧这玉佩,是挂在皇上右腰的那个……”他一面说着,一面好奇地问:“娘娘从哪里得来的?莫不是娘娘与皇上早就见过面了?”
是惠帝的挂佩,可这玉佩是凌辱她的贼人所留。
难道,那个辱她之人便是当今的惠帝?
长宁候府把卫森严,他是如何进去的?如若惠帝真要去,太后派到长宁候府保护她的大内护卫,他们可都认识惠帝,给惠帝大开方便之门,行那苟且之事,毁她声名也在情理之中。
是他吗?
就因为他喜欢的是蔡新瑶,便要如此对她。
只是,惠帝不曾想到,就说剥了她的后位,还会有一个王映月做了皇后,而蔡新瑶只能为妃,且只能是淑妃。
杜大海见她不语,又道:“娘娘这是怎了?”
“起驾寿宁宫。”
夕榕携着宫娥,见罢了礼,太后赐了座。
“夕榕,听说皇后近日病了?”
“是。今晨去探过,皇后染了风寒,请了太医,竟不见好。”
太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招手示意,夕榕在太后身边坐下,太后握住她的手,暖声道:“好孩子,委屈你了。”
“太后姨母,你觉得我委屈吗?”夕榕这些天快被闷坏了,闲来无事,便到后花园里走走。宫人是瞧不起她的,对于她失贞之事,早在宫里宫外不是什么秘密了。
太后有些不解。
“太后姨母,反正皇上也不喜欢我。我想求了姨母,让我出宫住几日。”
“这是什么傻话,入了宫便是这宫里的人,是皇家的女人,岂能和未出阁时一样。”
“可是,我……”
王皇后这回病得古怪,她也一月未见惠帝了。
而夕榕从宫人的神色里也瞧出来了,宫里什么人都不缺,尤其不缺女人。她想住到宫外去,那里自由自在,想做什么都行,不用呆在这宫里快闷得发霉。
“好孩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好好保重自个儿,是你的早晚都会是你的。”太后看着夕榕的眼神有几许纵容、宠溺,打小太后看她的神色便有些不同。
夕榕抬头讷讷地望着太后,她因与陈夫人是同胞姐妹,眉眼之中有几许陈夫人的容貌。
太后淡淡一笑:“回去好好呆着,若是闷了,便过来找哀家聊天。哀家是乐意你来的。去吧!”
“夕榕告退!”
老宫娥见她们主仆一行退下,方道:“也难为她了。听说,就连个才人都要欺她。”老宫娥见太后的神色里露出几分疼惜,又道:“奴婢不明白,太后既然疼她,又如何忍心看她受人欺负。”
太后道:“哀家答应过三妹,会看护好夕榕。”她微闭着双眸,“要想这宫里不再有她的流言,便是让她尽快获宠。夕榕的温柔、贤淑,相貌,处处都在蔡新瑶之上,更难得的是,她为人善良,这在宫里便是极不容易的。你去把蔡太师请入宫来!”
“是!”
蔡太师听说太后要见,换了身官袍就随宫人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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