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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圆生气地推搡着他,却正好将半敞的衣服,恰到好处的散开了。两团雪白的柔软上,那粉嫩的花朵欲将绽放。轩辕离辰的黑眸瞬间变得漆黑无底,低下身去便又要继续。
“啪!”
又是一巴掌打了过来,轩辕离辰愠怒地向上挪了挪,将她的双手束在头上,狠狠地盯着她,忽然一笑,“朕不觉得你会欲迎还拒的戏码,想不到现在做的还挺像。”
“你、你胡、胡说……”简圆脸色一红,磕磕巴巴地说道。
明明是他又偷偷跑进来对自己乱来,他怎么能这样没羞没臊地说着不知廉耻的话呢?哼!
“唔,是吗?”他戏觑地看着她,淡淡地问道。
“是的!”简圆连忙坚定地点头,表示她立场的真实性。
“那……”他云淡风轻地一笑,唇角微微上弯,“那刚才……”
“刚、刚才?”她心底有些发虚,谨慎地问道,“什么刚才?”
“刚才是谁在梦里呻吟不止,嘴角口水不断地流着。口里还喊着朕的名字,让朕轻一点……”
“……”
“怪不得朕最近觉得心力交瘁,原来是深夜入了爱妃的梦里,如此劳心劳力的付出,你该怎么报答朕?”轩辕离辰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啃噬着她的耳垂,用充满磁性又略带沙哑地声音,诱惑地低问道,“唔,朕本无心宠幸你,见你如此挂念,便想如你所愿,爱妃缘何翻脸不认人了……”
“……你无耻。”简圆风中凌乱了。
她就说刚才是做梦嘛,竟然还说梦话了。呜呜呜,这下好了,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闭上眼睛蹬着腿,扭着身子说道:“你刚才肯定听错了,赶紧滚出去,不许再碰我了啊啊啊啊啊……”
“娘娘,您怎么了?”
正在这时,阙音听到简圆屋里似乎有说话声,又听见简圆反抗地说着什么,忙披着衣服走了出来。轻轻拍着门口,小声地问道。可是很奇怪的,里面的声音忽然没了。她疑惑地歪着头,难道自己刚才幻听了不成?
简圆浑身一颤抖,糟了,阙音她们也听见了?她焦急地推搡着轩辕离辰,低声咒骂道:“你赶紧走!都被阙音她们听到了,我的清白全被你给毁了!”
轩辕离辰闻言,嗤笑出声。扬声对外面说道:“不必在近前伺候了,朕在这里……唔……”
她“噌”地一下半窜上来,猛地捂住他的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许出声。
阙音却已听出是皇上在说话,她跟馨语在一众邱姑姑她们后面时,经常听到皇上的声音,再也听不错的。既然是皇上在里面,那……她掩嘴轻笑一声,褔身恭敬地答道:“是,奴婢遵旨。”
说完,便听到里面传来简圆隐忍的呻吟声,只觉顿时面颊生霞,连忙捂着脸跑开了。
一回到房间里,她关上房门轻拍着胸脯喘气。馨语向来是睡得很实的,迷迷糊糊听到开关门的声音,撑开眼睛向门口望过去,困乏地打了个哈欠,嘟囔着说道:“我说,你出来进去的这是干嘛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阙音但笑不语,走上前脱了外衣,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可是翻来覆去的,总是兴奋的睡不着觉。她扭过头去,看着轻轻打着小鼾的馨语,推了一下,说道:“唉,你别睡了,我跟你说还不行吗?”
“唔,干嘛啦?我好困的。”馨语皱着眉,背过身去继续睡觉。“说吧,我听着呢。”
“你这个瞌睡虫,就这样还照顾主子呢,刚才主子叫那么大声你居然都听不见,真是被你给气死了。”阙音没好气地嗔道,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咳,皇上现在就在娘娘的屋里,而且,他们在……”
“嗯……嗯?”馨语本想胡乱应声,却在反应过来后,猛地回过神来,激动地说道,“你是说,皇上终于肯来啦?”
“嗯!”阙音双手捧在一起,略带羞涩地说道,“娘娘的声音好销魂,也没有赶皇上走,看来他们应该是和好了。”
“真是太好了!”
馨语开心地坐起身来,双掌一击,就差站起来在床上手舞足蹈了。可是她高兴过后,挠着头不解地问道:“可是,咱们娘娘不是怀有身孕了吗?他们二人……哎呀,我说不出来啦!”
她捂着脸,不好意思把“交欢”二字说出口,阙音却已明白了她的意思。
“额……这个我也不知道。”阙音踟蹰着,凝眉细细想了一番,迟疑地说道,“娘娘是清楚自己的身子状况的,可皇上目前不晓得,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去说一下。”说着,馨语就要下床。
“……”阙音见她雷厉风行的这个样子,忍不住嘴角一抽,连忙上前拉住了她,“喂,你不要冲动。怎么一做起事来就犯糊涂呢,一点都不知道沉着。”
“唔,那怎么办?”
阙音仰起头想了想,有些不确认的说道:“那屋里也不见得是什么光景的,现在咱们也不能过去的。我依稀记得咱们在刚分到宫女所时,教习嬷嬷说过,主子有孕,可行房,只是需小心谨慎些。还叮嘱咱们做奴婢的要记得做好准备,侍候主子娘娘们时要格外小心。”
“啊……我不太记得了,你说的有谱吗?”
“你就记得吃饭和睡觉。”阙音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无奈地翻身躺下,嘟囔道,“好了,你睡觉吧。”
“……”馨语苦着脸也重新爬进被里,委屈地说道,“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啊,人家刚才睡得好好的,现在怎么可能睡得着嘛。”
二人躺下后,没有再说话。只是依稀能够听到从隔壁房间里,传出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羞得她们同时蒙上被子,不敢再听了。
且说房间里正你推我进的两个人,简圆愤怒地瞪向轩辕离辰,却已无法抵挡他强势地进入。她心中虽然焦急一片,害怕伤到孩子,却也不是连孕期房事需小心这一点基本的常识都没有。莫子凡在给她请脉时也曾婉言告诫过的,害得她当时脸就红了。
还以为没有这个可能的,谁承想没多久就跟这匹脱缰的野马在那啥那啥了。她懊恼地嗔道:“我不是说了让你轻……”
“轻一点是吧,朕懂。你已经说了十几遍了,聒噪得很。”轩辕离辰神色自然地说道。
早知道这女人强硬着来管用,他何苦自作自受在冷风里站了那么多个夜晚。还以为伤得她彻底对自己深恶痛绝了,在刚才听到她做春梦时喊出自己名字的呓语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强烈地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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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去吧。”
“奴婢告退。”
房间里就剩下简圆一个人后,她将自己埋在水里,想盥洗一下有些混乱的脑子。
现在究竟是怎样一个情景了?她感觉像是抓不到思绪似的。那个家伙不是说不会再来的吗?真是说话不算话,还君无戏言呢!他都已经戏言多少次了,还调戏她,不要脸,不害臊……
“阿嚏!阿嚏!”此时此刻,正坐在议事殿与文武百官商议政事的轩辕离辰,没来由地连打了两个喷嚏。
他眉间微微一动,已经猜测出来,除了简圆那个女人在骂他,别无他人了。从早晨到现在,他还没有歇息过。下面的文武百官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让他处处都感觉到头疼。
轻咳一声,淡然地继续讲下去:“关于今年的收成问题,去年受灾的各处可免征赋税,提前通报下去。令,今年国库吃紧,宫中大小事宜,能省则省。众爱卿也当做人臣表率,朕不想再听到任何风言风语,说朕的臣子吃着皇粮,却处处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尤其是各大青楼妓院场所,严禁大小官员进出!朕不愿说出来,不代表不知道!若有人罔顾朕的信任,别怪朕到时不顾尔等的功绩,全部按朝廷律例处罚!”
“臣等谨遵皇上的教诲,吾皇万岁万万岁。”众人躬身下跪,向大殿上方跪拜道。
“众爱卿平身。”轩辕离辰淡淡地说道。
“谢皇上恩典。”
待众人都起来后,何全福按照轩辕离辰的示意,走上前一步,扬起那尖细的嗓音说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话音刚落,慕容华卿便站了出来。手里举着一本奏折,拱手说道:“卑职有本启奏。”
“呈上来。”
轩辕离辰一声令下,何全福忙下去,将他们接过来的奏折取了过来,走上前呈到皇上面前。
他接过来,打开里面的内容,无非又是说西北边关气候如何恶劣,西北大将军慕容震如何的为朝廷效力,想要为其请功。他微微皱眉,年前把这摊子事情扔给皇后才压了下来,怎么现在又要欺上来了?他才刚说了要节省,慕容华卿这个老匹夫倒是会说,只要功绩,不论封赏。
随手将折子放在龙案上,沉声说道:“朕知道了,此事容后再议。国丈放心,定不会委屈了西北大将军的。”
闻言,慕容华卿心中一阵恼怒,皇上既不答应也不拒绝,难道又要跟年前一样,撂给他的女儿慕容岚?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将他启奏的事情说出来,这不是当众给他没脸吗?他刚想说些什么,身旁的人不着痕迹地轻咳一声,恰到好处地传入了他耳里。听到是自己人在提醒,只得生生忍了下来,恭声说道:“卑职谢过皇上。”
“嗯。”
轩辕离辰应了声,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一阵烦乱,若是他这次答应升迁慕容震的职位,那文臣这边一定会有话说的。他几乎已经瞥见丞相简韵池眉间不经意地一动了,心中轻叹一声,文武百官为什么不能齐心协议报效朝廷?让他少操点心也是好的。
武将这边刚上完奏折,文臣里又出来一人,正是简韵池的得意门生,户部侍郎张万。
“启禀皇上,微臣有本启奏。”
他面无表情地看下去,几乎可以肯定是简韵池派出来的人,却故作不知。只是这一议,估计又有的忙了。他微微颔首,淡淡地说道:“传。”
何全福得令,便又快步走了下去……
*
午膳后,简圆又偷偷摸摸地来到了偏院内。早上莫子凡来请脉的时候,她吞吞吐吐地又把怀孕后行房的注意事项问了个遍。莫子凡脸上也有些酡红,却还是将她目前的身体状况说了一下,并表示,胎象平和,适当地行房还是可以的。
不过,她还是不打算让轩辕离辰知道自己怀孕的消息,她只能是想办法不再让他碰自己了。走上台阶,一推偏殿的门,便闻见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儿,还伴有一些臭烘烘的气味。
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虽然他行动已经没有大碍,可那些脏的被褥还在墙角那里堆着,她一时也没有办法清理出去。虽然给他带来了新的被褥,可屋子里还是免不了有些怪怪的味道。
简圆忍着每次一进门就有一阵恶心的感觉,走向里屋,却发现床上已经空空如也,那人不见了。
“咦?他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那么多侍卫几乎是无死角的把守着,能出得去吗?”简圆挠着头,不解地将小笼屉放在桌子上。
一回身,却猛然发现凌毅南就近在咫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唇部看。简圆意识到自己下唇有些青肿,连忙抬手捂住,干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走了,你伤还没有痊愈呢。”
凌毅南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沉声说道:“我已无碍,今夜便走。”
“啊?这么快哦。”简圆退了两步,离他稍微远了一些,上下打量一番,点头说道,“唔,看来是恢复的不错了。除去你浑身有股骚气味儿不算,整个人还是蛮精神的。”
“……”他嘴角一抽,她又开始调侃他了。几乎是牵扯了一下嘴角,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不是说安排给我沐浴的吗?这能怪谁。”
“额,我就是那么一说,但是做起来挺麻烦的。我总不能大半夜的烧水,然后放在我房间里,让你一男人去沐浴吧?男女授受不亲的,你脱光了衣服出现在我房间里多怪,是不是?”
简圆转过身去,将笼屉里的饭菜端了出来,没有察觉到凌毅南眼眸倏然变冷。他出现在她房间里洗澡沐浴就不好,那轩辕离辰怎么还可以与她有肌肤之亲呢!也没听见她极力反抗来着!
他栖身上前,将她围在桌子与自己之间,冷声说道:“你跟不跟我走?”
“啊……”她错愕地扭过头去,抬起头来看向他幽深的瞳孔处,似乎在冒着一小团火光似的,心跳漏了半拍。“你、你这是什、什么意思?那个,离我远一点点说好吗?这样的姿势好怪异。”
“说!不许做顾而言他!”凌毅南低沉地声音,在简圆上方传来,使她感到有些森冷,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晚,他想要杀死自己时浑身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似的。
哇咧咧,他该不会是要上演农夫和蛇的把戏吧?她好心好意救了他,难道他还要杀了自己不成?
她脑子里飞快地想着任何可行的办法,现在这个情况下,她就是大喊大叫也是对自己不利的。等等!不对……
他刚才说她跟不跟他走?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狐疑又小心翼翼地朝他脸上打量了一翻,尴尬地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刚才我有点幻听了。你刚才是说我送你走,还是跟、跟你走?”
凌毅南冷哼一声,“跟我走!”
“额,我不要。唔……唔唔……”
简圆刚拒绝完,他就低下头来,狠狠地向那张已经青肿一片的小嘴吻上去,惊得简圆连忙敲打他的肩膀。天哪,他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强吻她?
呜呜呜……好恶心,她都想要吐了……为什么轩辕离辰亲吻她的时候,她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只是狠狠地吻住了那么一下,他便放开了他,沉声说道:“我再问一次,你跟不跟我走?”
“……”她嘴角一抽,也不敢向一旁干呕去,有些颤抖地说道,“我不跟。喂,你不要再亲了,否则我就大声喊人了!”
见他又要亲下来,简圆连忙捂着嘴,含糊不清地说道。
“你这嘴被别人亲成这样了,昨夜我也没听到你大声喊人,怎么我亲一下就这么反感!”他越说心中越生气,凭什么轩辕离辰得到的比他要多?!
简圆捂着嘴侧过身去,知道他猜想到什么了,闪躲地说道:“我、我可以不说原因吗?”
“不行!”凌毅南沉声低吼道,若这是在南贞国,他早就把她扔到床上,任凭她大喊大叫,对她狠狠地欢爱几回了。
“……太臭。”
“……”他的脸瞬间由铁青转成乌黑,本来就看不出来白色的肌肤更加的黝黑了。
“呵呵、呵呵呵……你看你,别生气,病了这么些天,又都没漱口,那肯定是味道不大好闻的。”
“……”
该说的她也都说了,见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状态,她缩了缩肩,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一直都没告诉你我的身份,主要是也觉得没有必要。虽然不知道你是处于什么心态想带我走,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是皇上的圆妃,虽然身在冷宫,但依旧是皇上的女人。原先是不想走,现在是不能走,你也不要问我是什么原因,请你见谅。我答应过要送你离开冷宫,能不能出去就要看你自己了。”
“那你为何从不问我的身份?或者我的名字,你也从没问过。”
凌毅南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圆妃,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放下了她。他见她如此不愿意,开始想要带她走的想法也变得有些踟蹰。如果自己强行带她走,那么她一定会过得不开心,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嗯?你的身份?”简圆还以为他会吃惊,没想到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难道知道自己是圆妃?不过她也没有多想,笑着说道,“我为什么要问?等你出去以后,咱们就老死不相往来了,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的。”
说着,见他手上的力道有些松了,她连忙推开,离开了桌子和他之间的束缚。
“好一个老死不相往来!”凌毅南也没有再说什么带她走的话,转身几步,坐在床边冷声说道,“晚上你能把外面的侍卫支开一角,我便可逃出去。如你所说,能不能出去与你无关了!我饿了,喂我吃饭!”
“……”简圆眼角一抽,鄙夷地看向他,“你的胳膊不是已经好了吗?昨个儿还自己吃来着,作什么要让我来喂你。”
“我不管!”他冷哼道。
“……”
话说她欠他的吗?怎么跟个保姆似的。她不情不愿地抄起米饭,拨上点儿菜,走到他面前,命令道:“来来来,宝贝儿,娘喂你吃饭。乖,张嘴,对,对,太对了——诶,就这样,再来一口……”
“……”凌毅南风中凌乱了,想要发火,竟然一点儿脾气也找不着了。任凭她这样说着,还跟着做出动作,张嘴、咀嚼、吞咽,再张开嘴、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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