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知道我很自私,但这却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你简直不可理喻,如此低俗的话,你也可以说的如此肆无忌惮!”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仿佛我是个怪物。
或许在她的感知里,女人不能随意把‘爱’放在嘴边吧,也或许她认为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不论你怎么想怎么认为,我都不会太在意,因为只有他才能主宰我,我并不想因为世俗的目光而放弃了这份彼此可以做到的……唯一的爱,因为只有一对一的爱情,那才是真爱!”
原本我也觉得自己不可思意,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寻常之事,更何况一国之君王,但这段日子以来我越来越发现,自己是自私的,爱情是自私的,越是承认了自己的心自己的爱,就越是难得松手,即使他的一根头发我都希望只有我能拥有!
要我放弃,要我与他人共享,除非我死了,不,即使我死,也不会放弃,不能妥协!
爱情对与我来说,要么不要爱,一旦爱上,就容不得我私自说放弃,为了所谓的女子的矜持而放弃对真爱的追求,让别的女人一起来分享他,这是我永远也做不到的!
“我看你是疯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这种理论,简直是荒谬至极!”
“不管怎样,希望你有一天也能找到一个能让你想要拥有一对一的爱情的人!”那个时候你就不会觉得是荒谬了!
她看着我,象是还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有了陛下的龙裔,你还要坚持你所谓的‘真爱’的观点吗?”
她的话如雷崩顶,让我浑身一震。
“你说什么?”孩子?!
“我是说,我已经怀有陛下的孩子,为了这个皇族血脉,你也不能让他离开我,就算你对爱的观点是对的,可孩子是无辜的,你不可以要将大人之间的感情纠葛让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来承担,如果陛下真的不要了我,那要我将来怎么办,要孩子的将来怎么办?”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已经梨花弄烟雨了。
孩子?又是孩子?我原本只注意到彼此之间的感情,如果只是他的后妃,我或许还能说服自己,可现在牵扯到了孩子,一条无辜的生命!
看着眼前那张可怜楚楚的脸,我又迷茫了,好不容易突破所有的困难让自己正视他皇帝的身份,直面了自己对他那份早就埋藏在心底的感情,说服自己即使他有后妃,那也只是三位……
而现在,什么都错了,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我是失去过孩子的母亲,那份痛无人可体会,那仿若心中割掉一块肉似的疼痛至今还记忆犹新,现在,我能要另一个母亲再去承受吗?
我有权竞争我的所爱,但我有权利剥夺一个孩子对父亲的渴望吗?我还能支持他废掉那些可怜的女人吗?
我彻底糊涂了!
墨啻殇踏入殿室,挺拔身形被夜明珠之光照耀着,似笼上一层淡淡光晕。
他已着上金章华绶的礼服,王冠峨嵯,广袖上腾跃云霄的金色飞龙,长须利爪,龙睛点染朱砂,炯炯逼人,令人不可直视。他负手立在我面前,影子投在汉白玉的地面,长长阴影似将一切笼罩。
他走近我,带着一如往常的淡定笑容,眼底敛去了锋芒,愈觉深不见底。
“听说那个女人今日来找过你,她跟你说了什么?”他洞悉一切的凌厉目光看着我。
“没有什么。”我平静地迎上他目光,并不闪避,任由他的双眼将我深心洞穿,连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竟是如此清醒平静。
他的眼神渐趋柔和,修长手指穿过我散覆肩头的长发,将一束发丝握在掌心,“真的?那怎么还未更衣,宫宴就要开始了。”
“你是世上最美的。”他语声低沉。
我再没有力气支撑,软倒在他怀抱,咬唇忍回心底的酸涩。
一声清越悠长的钟声遥遥传来,那是入夜报时,命各宫掌灯的晚钟。已是掌灯时分,宫筵的时辰快要到了。
宫灯高照,茜纱低垂,侍女们远远退去。
他似笑非笑,手指勾住我鬓旁几缕散落的发丝,悠然道:“你知道我今日为谁设的宴?”
我已穿上朝服对镜梳理着长发,“谁?”
“你、我的救命恩人。”他审视着我的眉目神情。
“焕琅!”我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今日设宴不会只是为了谢恩,真真的是为投降。
墨啻殇怎么会容忍一个在咏赫国边境拥军三十万、精通兵法、对他的咏赫国造成如些大威胁的人呢?而焕琅不会不知道让墨啻殇知道自己实力的危险,但他还是出手相救。
“不许在我面前叫别的男人名字。”
“你还是不相信我吗?我与他只是知己,如果真有什么他又怎会出手救你。”
他目光深邃,久久不语,默然将我揽入怀抱。
我不知道能否消除他心中芥蒂,只暗自忐忑,担心着今日的宴席会是他俩的对决。
陡然下颌一紧,他抬起我的脸:“可我担心。”
我呆住,几疑自己听错,他是说担么,如此桀骜豪迈的一个人竟亲口说出担心二字。
“担心什么?担心我会变心么?”我笑了起来,执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交的紧握着,“你忘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
他的吻似满天飞花般落下,漫天漫地,将我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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