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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相守

卖萌侠女驯夫记 忘失 4994 2021-04-02 20:35

  亦惜听那人说的话似乎有些耳熟,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一般,借着月光,才看清了那人的容貌,英俊但是有着大漠的粗犷,正是那日赛马会上名唤塔阿尔的人。

  塔阿尔看着亦惜和决清歌,见到决清歌白色的衣服上染着血,又说了起来:“这位公子似乎受了伤,如不嫌弃先随我走吧,对了,我是虚城的将领,名叫塔阿尔。”

  亦惜看着受伤有些严重的决清歌,与他对视了眼神,他微微的点了点头,暗示亦惜先随塔阿尔一同回去吧,要是再遇上狼就麻烦了。亦惜也点了点头,对骑在马上的塔阿尔道:“多谢塔英雄相助。”

  塔阿尔笑了笑,说道:“不必客气,你们来到了虚城,就是我们的客人。”幸好刚才那群狼没有攻击他们的马,说完后亦惜牵过马,扶了决清歌上马后,就跟着塔阿尔一同走了。

  亦惜和决清歌随着塔阿尔骑着马进到虚城内,虚城夜晚的灯火很通明,在街上的人也很热闹。塔阿尔带着亦惜和决清歌绕了很多路才来到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

  亦惜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她的心里从刚才开始都在小心的戒备着,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塔阿尔可不可信。随即她又看着身旁肩上受伤的决清歌,以示自己的担心他的伤,但决清歌对亦惜温柔一笑。

  虽然决清歌的肩上受了伤,但是他和亦惜一样,心里都在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塔阿尔先下了马,看了看脸色都有些不好的亦惜和决清歌,笑着说:“你们放心,这是我的家,这位公子受伤了,快些进去清理伤口,要是化脓就麻烦了。”

  亦惜听到这话后也下了马,走到决清歌的身边,想扶着他下马,却被他拒绝了,淡淡的笑道:“放心,我没事,只是皮外伤,我可没那么弱。”

  决清歌说着就慢慢的下了马,刚才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伤势,现在在这灯火面前,就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右肩以下的衣服全都被血染红了,可想而知那狼是咬了极深。要不是他封住了自己的穴,恐怕这右肩就要废了。

  亦惜看到了决清歌身上的伤,急忙上前焦急的对他说道:“你还说没事,血流了那么多怎么可能会没有事呢?”决清歌依然笑着,但是他的脸色明显苍白了不少,这更让亦惜担心的看着他。

  站在一旁的塔阿尔看到亦惜着急的样子,又看了看决清歌的衣服,上面的血比他想象中的要流得多。他的脸也变得严肃了一些,对他们两人说道:“我们赶快进去吧,看他的伤势应该挺严重的。”

  亦惜对塔阿尔点了点头,塔阿尔对身旁的侍卫说了句把马去牵好后,亦惜就扶着决清歌跟着他一起进屋了。塔阿尔把亦惜和决清歌领到客房,在开门的同时他说道:“就请两位将就在这儿歇着,姑娘你先把他扶进去,我去把药拿来。”

  亦惜对塔阿尔点了点头,说了句:“多谢。”决清歌也对塔阿尔微微点头表示感谢。塔阿尔再看了看决清歌肩上的伤,才转身走了。亦惜把决清歌扶进屋里,让他坐到床上。

  决清歌坐到床上后,亦惜看到他的额头开始冒出了冷汗,亦惜把头低下,轻轻的对决清歌说道:“清歌,我帮你把衣裳去掉,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会。”

  决清歌对亦惜勉强一笑,点了点头,亦惜开始帮决清歌解衣,他很沉默的什么都没说。过了一会儿,亦惜帮他解完衣后,他肩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赫然呈现在亦惜的眼前。

  亦惜没想到会伤得那么严重,虽然决清歌已经封住了穴,但是那狼咬得太深了,血还是一点一点的流出来。亦惜看到这伤口,心很疼,眼眶不知何时噙满了泪水。

  亦惜的手抚上了决清歌苍白的脸,有些哽咽道:“清歌,你怎么忍了那么久,明明就那么痛,为什么要说不痛呢?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很痛。”

  决清歌睁开眼,缓缓的抬起左手,轻轻的在亦惜的头上拍了拍,说了句:“我没事,不疼,比这疼的我都经历过。”亦惜抓着他的手,看到他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就站起来抽出手帕替他拭汗。

  这时,塔阿尔拿着药和一盆水站在门口,他敲了敲开着的房门,亦惜听到后转过身就对他点了点头,他就走了进来。塔阿尔走到决清歌面前,看了看他肩上的伤,眉头微微一皱,说道:“他伤得好深,快些替他敷上这药,这是专门治狼咬的伤。”

  塔阿尔把药递到亦惜的面前,把盆放到一边,亦惜又说了声:“谢谢。”她接过塔阿尔的药,突然想到什么后又对塔阿尔说道:“请问又毛巾么?”

  塔阿尔点着头,随即走到一个柜子前面,打开门拿出几张干净的毛巾递给亦惜。亦惜接过毛巾,用毛巾放到盆里,拿起来后拧了拧,就轻轻的帮决清歌清理伤口。

  决清歌闭着眼,一声不吭,眉头也不皱一下,但是亦惜知道他这是在强忍。伤口清理完后,亦惜打开塔阿尔给的药,闻了闻,很浓的药味但是夹着一股清香,她看了看伤口,又对决清歌说道:“清歌,这药擦下去会很辣很疼,你不能用内力来和它抵触,否则会气急攻心。”

  亦惜说这番话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塔阿尔露出了一幅惊讶的表情,但是他没说话,依然静静的看着。决清歌还是闭着眼,他点了点头,亦惜咬了咬牙,把药倒在了他的肩上。

  亦惜涂完药后,看着决清歌,他的眉头皱着,但是还是没有喊过一声。亦惜看在眼里,又拿起另一张毛巾替他擦汗,她知道这药碰到伤口上会是怎样的疼。

  过了一会,亦惜又看了看决清歌的伤口,她发现在他的臂膀上竟然有少许的青点。随即转过头,眼神焦急的对着身后的塔阿尔说道:“被狼咬是不是会中毒?”

  塔阿尔看到亦惜那样急切的神情,想了想回答道:“之前也有人被狼咬伤,但是都没有他的那么严重,所以也没有发现有人中毒。难道是他被咬得太深了,以至于中毒?”

  亦惜认真的听着塔阿尔的话,转回头看着决清歌的伤口,对决清歌说道:“清歌,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全身无力,气血不通?”

  决清歌睁开眼睛看着亦惜担心的眼神,点着头也不否认。再确认过后,又替他把了把脉,亦惜肯定决清歌就是中毒了,就对决清歌说道:“你中毒了,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个毒是叫洺西。想不到竟然狼的体内也有这种毒素。”

  决清歌听到自己中毒后一点也不慌张,温柔的看着亦惜,说道:“有你在,没有解不了的毒。”

  亦惜对决清歌笑了笑,又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才说道:“这个毒不难解,但是洺西会让你发高烧,要过几日才会恢复。”

  决清歌微微侧着头看了看自己肩上的伤,对亦惜说道:“这个伤,或是烧几日都无妨,”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温柔的继续说道:“幸好这个伤不是在你身上。”

  亦惜听到决清歌的话心里很感动,眼眶又变得红了起来,说道:“我倒希望是伤在我的身上,如果是伤在我身上,那狼看到我是个女的,说不定还会嘴下留情。”

  亦惜说完这话后,不止是决清歌笑出了声,就连塔阿尔也笑了出来,他忍不住的说了一句:“姑娘真是有趣。”亦惜自己也笑了出来,说道:“好了,你要多多休息,你先躺下,等会我把药煎好了在端过来给你。”

  说着替决清歌包扎起了伤口后,就扶着他轻轻的躺到了床上,为他盖好了被褥,又说了句:“你先睡一会,药好了我再叫你。”决清歌有些无力的轻眨了眼,表示答应。

  这时,决清歌挂在腰间的玉佩掉了出来,亦惜把它捡了起来,而一旁的塔阿尔原本还是笑意的脸在看到那玉佩后就变得严肃和讶异了,他对亦惜说道:“可以把这块玉佩借我看看吗?”

  亦惜看着手中的玉佩,觉得给人家看看也没什么事,就递给了塔阿尔。塔阿尔接过玉佩,仔细的看后,心中似乎像是有一道霹雳划过,随即他的眼神变得很震惊。

  亦惜奇怪的看着塔阿尔,不解的说道:“你,怎么了?没事吧?”塔阿尔被亦惜的声音唤回了心神,才说道:“没事,对不起,我失态了。”

  亦惜摇了摇头,塔阿尔又再看了几眼,才把那玉佩还给了亦惜。亦惜看到他如此震惊的表情,就问道:“看样子你似乎很喜欢这玉佩。”塔阿尔急忙摇着头,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它上面的花纹很别致。”

  亦惜听到他的回答也没太在意,她把玉佩收好后,又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决清歌,才对塔阿尔说道:“可不可以把你们的厨房借我用用?”塔阿尔点了点头,就和亦惜一起出门了。

  在走去厨房的路上,塔阿尔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对亦惜说道:“在下还不知道姑娘你的名字,那位公子是叫清歌吧?”

  亦惜听他这么一说,自己也笑了起来,才回道:“不好意思,我也忘记要自我介绍了。我叫火亦惜,恩,他叫清歌,决清歌。”

  塔阿尔哦的一声,对亦惜抱拳道:“原来是火小姐和决公子。你们两人是夫妻吧?”

  亦惜点了点头,回道:“是的,他是我的相公。对了,塔公子,不知你府内有没有一味药叫草黄的?”

  塔阿尔想了想,回答道:“我对药草方面不太擅长,我带你去药房看看吧,药房里有很多味药,应该有你要找的草黄。”亦惜恩了声就随着塔阿尔改了方向往药房走去了。

  来到药房后,亦惜看了看药房,就对塔阿尔说:“塔公子,你这儿的药房可真大啊,有好多药草。”

  塔阿尔也走了进来,对亦惜说道:“没什么,都是备着用的,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就干脆什么都存着些,以免到时麻烦。”亦惜一边听着塔阿尔说话,一边在那些药草间来回走动。

  过了一会儿,亦惜抓起她面前的一些枯草,喊道:“哈哈,找到了,你这儿果然什么都有,挺方便的。”

  塔阿尔笑着对亦惜道:“找到了就好,不知火小姐要找的这味药是不是能解决公子身上的毒呢?”

  亦惜走到塔阿尔的身边,点着头,说道:“这叫草黄,是洺西的克星,别看它不起眼,它的疗效可是很好的。”

  塔阿尔看着亦惜手中的草黄,说道:“原来如此,那我们去厨房吧,赶快把药煎好拿给决公子喝。”亦惜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就跟着塔阿尔去厨房的路上了。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厨房,塔阿尔就对亦惜说道:“这就是厨房了,你想用什么就随便用吧。”亦惜说了声谢谢后就把草黄放到了药碗中,生了火,开始煎了起来。

  在煎药的过程中,塔阿尔开口问亦惜道:“火姑娘,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情?”

  亦惜把看着药的眼睛抬起来,对塔阿尔说道:“可以啊,你想问什么呢?”

  塔阿尔定了定神,才说道:“恕我冒昧,我想问问决公子的爹娘是谁。”

  亦惜没想到塔阿尔会问这个,在从刚才的相处中,她发现他不是个坏人,而且又那么照顾自己和清歌,想了想就说道:“我听清歌说,他也不知道他的爹娘是谁,是个孤儿。”

  塔阿尔听到这后心里更加震惊,他过了会才又说道:“那他身上的那玉佩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亦惜转了转眼睛就说道:“那玉佩是他一直都有的,其实我也是前不久才见到,他说一直都在他身上,怎么了?”

  塔阿尔极力掩饰自己的震惊,眼神平静的答道:“没事,我只是随口问问的,药快煎好了吧?”

  亦惜低下头看了看药,说道:“恩,药煎好了,那我端过去给他服下了。”塔阿尔点着头,笑道:“快去吧,希望能早日解毒。”亦惜端着药走到塔阿尔身边时,又对他说了句:“谢谢。”才走回决清歌住的客房里。

  走到客房后,亦惜关上门,把药端到床边,轻轻的对决清歌喊着:“清歌,清歌,快醒醒,该喝药了。”

  决清歌感觉似乎听到了亦惜的声音,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小声的说道:“你来了啊。”亦惜把他扶起来,替他喂了药。而这时,亦惜和决清歌都不知道,塔阿尔就在门外,他看着客房,自言自语的说道:“是你吗?真的是你回来了吗?”过了会儿才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夜晚亦惜替决清歌喂过药后,就一直在他身边照顾着他,可能是因为太累了,亦惜就伏在他的床边睡着了。第二日,决清歌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亦惜睡在他的身旁,嘴角微微上扬。

  决清歌抬起左手,轻轻的搭在亦惜的头上,看着她熟睡的样子,脸红红的,长长的睫毛垂在眼帘。自己就是喜欢看她这个样子,什么负担都没有,像个小孩子一样甜甜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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