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惜看到了火亦烈一脸怒容,以为是自己惹哥哥生气了,走到他的面前,低下头像承认错误似的说:“大哥,对不起,我以后不乱跑了,你别生我的气。”火亦烈从小到大还没有看到亦惜这个样子,心里一软,把亦惜揽到怀里,“亦惜,大哥不怪你,回来就好。”听着大哥这样温柔的语气,亦惜哭得更凶,再让自己撒一次娇吧。火亦烈摸着亦惜的头,安慰道:“别哭了,这些日子累了吧,到屋里坐着吧。”
说完看到了跟着亦惜回来的一群人,看到零天鱼,刚想开口问她是谁,火亦唤却比自己先开口了,“亦惜,这位姑娘是?”火亦唤指了指站在风璃身边的零天鱼,亦惜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忘了介绍了。她走到零天鱼的身边,为大家介绍道:“她叫零天鱼,是药王谷神医前辈的弟子,这次就是她救了我和清歌。”
火亦唤抱拳对零天鱼说道:“原来姑娘是药王谷的弟子,多谢救了我妹妹。”零天鱼刚才在旁边看到亦惜叫他二哥,想必他就是火亦唤吧,真是生得俊俏无比,完美无双,不知不觉脸有些微微的红了,也抱拳对火亦唤道:“不必客气,举手之劳。”零天鱼有些不敢看火亦唤的眼睛,那一双眼睛竟然比在药王谷夜晚看到的星星还要亮,亮得是那么的耀眼。英抒一听是零天鱼救了亦惜,就走到她面前,“多谢零姑娘救了我们家亦惜,进屋里来坐吧。”零天鱼对英抒恭敬的说了声:“谢谢夫人。”
话落,一大群人就进到了屋子里。火亦唤在门外叫住了萧雨枫,“雨枫,谢谢你找到了亦惜。”萧雨枫却是一笑,“不必客气,亦惜是我的朋友,就算你不叫我帮忙,我自己也会去找的。”火亦唤拍了拍萧雨枫的肩,随即一起走进了屋里。
一群人坐在屋子里,都担心的抢着问亦惜伤在了哪儿,现在还疼不疼之类的话,屋里里的气氛随着亦惜的回来也变得不那么沉闷了,亦惜和英抒在聊着,决清歌他们就在书房里商量到底要怎么解决亦惜的事。火应雷首先开了口,“原来夜云真的是月影阁的主人,他这个人不容小觑啊,他抓走亦惜的目的无非想要挟我们火家俯首称臣,决不能让他得逞。”
火亦烈沉思的分析了现在的状况,严肃道:“夜家也曾经想从我们背后入手,都被我们一一挡回,他们竟这样小瞧我们火家。但是这些攻击经我的调查都是夜麒动的手脚,夜云和他的月影阁都没有动静,真有些不知道他们绑架亦惜的目的是什么,我想应该不仅仅是要要挟我们火家那么简单。”
火亦唤听着火亦烈的解释,连连点头同意,要是夜云真想要亦惜作为人质,大可不必把她关在湖崖屋,直接把她弄到到我们面前岂不是更好?决清歌曾经说过似乎有意的把某些线索留给了他,难道夜云的真正目的是决清歌?思及此,严重满含担心的看着亦惜,难道他,是为了自己的妹妹?
火亦唤把目光转向决清歌,他的心思不比自己的差,他肯定知道了这个目的,火亦唤说道:“恐怕夜云的目的不是要挟我们火家,”他的声音突然加重,“而是,清歌你吧?”火应雷,火亦烈,萧雨枫和决清歌四人听到火亦唤这么一说,各怀心思的沉默着,火亦唤没有把真正的原因的说出来,萧雨枫和决清歌却已经知晓火亦唤想到的是什么。
火应雷抚了抚胡须,“难道夜云已经查出清歌是我大哥的徒弟?想先从清歌入手,好一一瓦解我们的势力?”正在这时,一只信鸽飞进了屋里,火亦烈上前取下信鸽脚上的竹筒,里面的一张字条写着,“夜麒中毒,神智已有些不清”的话,火亦烈看到一惊,忙把字条递给火应雷,他看到后竟然是凌厉一笑,“夜麒终究还是斗不过自己的儿子。”其他人听到他这么说,也大致猜到了些什么。
大堂里亦惜越看英抒的气色越不对,急忙看向她的耳后,问英抒道:“娘,这些日你感觉身体怎么样?”英抒不知道亦惜为什么会这么问,就有些不解的说:“我这几日都在担心的下落,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现在感觉有些累。”亦惜又接着问,“那是不是经常伴有些许耳鸣,眼神不清的症状?”
英抒点了点头,亦惜的心突然沉了下来,她看向零天鱼,零天鱼刚开始的时候就觉得英抒的眉间有些郁气,再听到刚才她和亦惜的对话,连忙上前对英抒说:“夫人,可否让我替你把把脉?”英抒点头表示同意,零天鱼就把起了脉,探了一下脉,表情也越来越凝重,随即也看向英抒的耳后,有一片青色,转头看向亦惜,和亦惜异口同声的说出:“凝祭。”
风璃听到也是一怔,焦虑的神色看向英抒。果然娘是中毒了,亦惜心里想着,凝祭是一种慢性毒,且无色无味,中毒过后几日才显其症状,这个毒可以慢慢的折磨被下毒者的心智,让被害人在受尽折磨后,心智崩溃而亡,娘怎么会中了这样的毒?英抒见她们两都说出了凝祭,却又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就问亦惜道:“亦惜,凝祭是什么?”
亦惜怕英抒担心就不把真相告诉她就说道:“娘,它只是一种病的名称,这些日你太过劳累了,才会得此病,放心,女儿会治好了,再说了,还有天鱼的帮助。”定了一下又开口道:“娘,这些日你和谁接触了?”英抒想了想,喝了杯水道:“这几日我都没有出门,就在家里等着你的消息,除了你爹和你哥哥还有依雷以外也没和什么人接触。”
这些人亦惜完全可以相信,他们绝对不会害娘,又问道:“娘,你在好好想想,真的没有其他人了么?”听到亦惜这么一说,才回忆起柳河情来过,“对了,你失踪时,河情来过,她也很担心你。”亦惜怔了怔,柳河情?她那张完美的容颜浮现在眼前,怎么会?难道毒是她下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亦惜的心里有些不明白,柳河情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到大,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不可能,不可能是她,明天一定要去她家问个清楚。
风璃看到亦惜有些出神就唤道:“亦惜?亦惜。”亦惜被风璃的声音唤了回来,走到依雷身边小声的说道:“依雷,你先抚娘回房,再用院子里的菊花为娘煮一杯茶,必须要娘一口气喝完。记住了。”依雷见到亦惜一脸凝重的样子,就郑重的恩了一声,转而对英抒道:“夫人,小姐这也回来了,这些日子您累着了,先回房歇着吧。”亦惜也附和道;“对啊,娘,我已经回来了,你不用担心了,先回房歇息吧。”
英抒满眼慈爱的看着亦惜,拍了拍亦惜的手就随着依雷回房了。待英抒出门后,风璃开口道:“亦惜,你娘怎么会中了凝祭?这柳河情是什么人,难道真的是她所为?”亦惜现在心里有些乱,但头脑还是很清醒,她倒了杯水喝了下去才缓缓道:“她是和我一起从小长到大的好姐妹,她的品性很好,善解人意,我不相信是她做的,我明天就到她的府上去看看。”风璃心里害怕亦惜一个人会再有什么事就说道:“亦惜,明儿我陪你去。”亦惜看着风璃,笑着点了点头,她肯定是怕自己再出什么事吧,谢谢你,风璃。
同时,零天鱼对着亦惜说道:“亦惜,凝祭的毒还是尽快解了为妙,晚了的话恐怕夫人的心智会被损坏。凝祭这毒说好解也好解,说不好解也不好解,它的解药有十几味,且要按顺序按分量配好,稍稍出点差错的话就会使凝祭的药性增加。”亦惜一脸沉静,想了想,“恩,我知道凝祭很复杂,可是绝对难不了我和你,所以,明日要开始麻烦你了。”
零天鱼笑着对亦惜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是朋友就别说这些。明日你去柳家打探虚实,我先替你娘扎针缓解毒性发作。”亦惜感激的看着零天鱼,想说谢谢,却又吞回了肚里。亦惜她们三人走出屋外,决清歌他们也正好都走了出来,只留火亦烈和火应雷在书房里谈事情。
亦惜静静的看着决清歌,其他人看到这场景也知趣的走开了,亦惜跑到决清歌的怀里,只说了句,“让我这样抱着你一会儿。”决清歌也不开口,双手环住亦惜,相对沉默。零天鱼还不知道火家的构造,有些迷路,见到前面不远有个石桌和石凳,就上前坐了下来,心里嘀咕着,早知道刚才厚脸皮的躲在亦惜身后就好了,自己乱走也不知道走到哪了。
正懊恼着,背后却响起了声音,“这不是零姑娘么?怎么走到这儿了。”零天鱼被着声音吓了一跳,急忙回头,这才看清是火亦唤,有些不知所措的说了句:“火公子。”火亦唤却哈哈的笑了出声,这弄得零天鱼更加不知所措,火亦唤收住了笑声,“对不起零姑娘,在下有些失态了。”零天鱼根本不知道火亦唤在笑什么,不知怎么的竟也回了一声,“没关系。”
零天鱼的皮肤白皙,吹弹可破,五官精致,再加上灯笼的光映下来,更是像一位仙子。火亦唤看着面前的人突然有一刻觉得心跳漏了一拍,为了掩饰这个感觉,坐在了零天鱼的对面,“这些日子,真是多谢零姑娘的帮助,才能亦惜平安的回到家里。”零天鱼看着火亦唤坐在了自己的对面,心一跳脸一红说道:“不用客气,救人本就是医者的本份,你可以叫我天鱼。”火亦唤轻笑道:“你也可以叫我亦唤。”
就这样,火亦唤和零天鱼有说有笑的聊了很久,直到有些困意才各自道别回了房间。突然,零天鱼心想完了,自己还不知道客房怎么走呢,火亦唤似乎看出了她的难处,就说道:“天鱼,你是不是不认得客房的路怎么走啊?我可以带你去。”零天鱼有些难为情的说:“我确实是不知道客房怎么走,还要麻烦你为我带路了。”说完火亦唤就带着零天鱼往客房的路走去了。
火家大院里的树上,坐着两个人,男的潇洒,女的倾国,除了萧雨枫和风璃还能有谁。风璃的头枕在萧雨枫的肩上,缓缓开口道:“雨枫,亦惜的娘中了凝祭。”风璃明显的感到萧雨枫的身子一震,说道:“什么?火夫人中了凝祭?这毒下了几天了?”风璃把刚才在大堂里的事和萧雨枫说了一遍,最后风璃有些哽咽,“为什么亦惜一个那么好的人,要经历那么多的痛苦。她表面故作坚强,内心恐怕有些支离破碎了吧。”萧雨枫也沉沉的说道:“是啊,这就叫做造化弄人吧,让她遇到了决清歌,又让夜云遇到了她。”说完叹了口气,两人都看向了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
亦惜掉进湖里的这段时间,夜云也在不停的寻找她。夜云让月影阁的人全员出动,最后天炼终于得到消息,说亦惜和决清歌被药王谷的弟子救了。夜云一听到这个消息就马不停蹄的奔向药王谷,他知道她还活着的那一刻,他安心了,她没事就好。夜云来到了药王谷,避过了决清歌和零天鱼来到亦惜的房里,她就这样安静的躺在床上,脸色很苍白,她似乎更瘦了。
夜云伸手抚了抚亦惜的脸,控制不住的在她脸颊上轻轻的落下了一吻,都是他的错,才把她还成这个样子,她醒了知道真相的话,肯定会恨自己吧。虽然是这样,但是自己的心还是想着她,自己还是想占有她。每当自己看到她和决清歌在一起的时候,心都像被车轮碾过一样的痛,自己和她的中间隔着一块隐形的墙,无法穿过。
夜云看着亦惜轻声说道:“亦惜,我爱你。”说完飞出了要药王谷,骑上马返回了夜家。回到家里,夜云马上召天刹来见他。夜云的脸还是一样的冷,冰冰的问道:“我爹怎么样了?”天刹跪在地上抱拳道:“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不过老爷的内功很深厚,怕是察觉到了自己已经中毒的事情。”夜云冷哼一声,对天刹说了句知道了,随即就走出房间往夜麒的屋子走去。
当夜云来到夜麒的屋里,夜麒正在运功逼毒,夜云走进去关起了房门,毫无温度的说道:“爹,你怎么中毒了?不要紧吧?要不要儿子来替你解毒。”夜麒听到夜云的声音停下运功,睁开眼嘲笑道:“好一个孝顺的儿子,竟然会下毒害自己的亲爹,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个忤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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