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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影帝潜质

  独孤靖脸色煞白的伏在她身上,夏玉筠驾着马车走了好一段路,直到马车离开港口,走在小路之上,四周没甚路人,夏玉筠抖了抖肩膀道:“喂,独孤先生,怕完了没,快起来。”

  别人是看不出,但她知道独孤靖是装的!

  装得还真像,这脸是一下子就白了的,独孤靖这演技那可是直接当奥斯卡影帝的料!

  独孤靖默声不语的伏了一会,随后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慢慢的坐了起来,喃喃自语道:“真的吓死我了。还好,大人是闹着玩的。”

  此话一出,夏玉筠疑惑不已,独孤靖难道不懂武功的吗?

  不妥,就算真的是不懂武功,以独孤靖的性格,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怎么会怕那小小的货物鉴视?

  独孤靖犹自在拍胸口,夏玉筠双眉微皱,看了四周一眼,小路上一丝人迹也没,如此青葱的树林,却连小鸟也不见一只,着实是有些不妥!

  慢着,莫非独孤靖在等着什么?

  独孤靖不说,她也不问,两人犹自赶着马车,又走了一段路后,却听得前方传来一道破空之音,一道黑影直直的朝他俩迎面而来!

  黑影快如闪电,夏玉筠连忙侧头避过,只听得‘夺’的一声,一支长箭已然插在了身后的车箱里。

  有刺客!

  夏玉筠一下子警惕起来,马儿受到惊吓,嘶叫着往前奔去,夏玉筠暗叫一声不妙,便又听得几声破空之音,数支弓箭朝俊马射来,马儿身中数箭,悲鸣着倒在地上……

  马儿倒下,马车一下子失了平衡,手被独孤靖一拉,两人跳到了地上。

  待两人身形一站稳,便见四周一下子窜出不少人,俱都是黑衣打扮,手拿大刀,蒙了面,团团把两人围在中间。

  独孤靖一脸惊慌,拉着夏玉筠连连后退,颤声道:“各位大爷,我们两个没什么钱的,求你们放我们一马吧。”

  见两人一副文弱柔美的样子,黑衣人眸里满是轻蔑,相互对望了一眼,轻轻一笑,为首的那个黑衣人道:“放过你们可以,两位长得这么好看,要不随大爷们走一趟,到青楼那里做个公子,也比帮你们老爷做事日子好过多了。”

  此话一出,身后的那些黑衣人都笑了起来,神态甚是猥琐。

  独孤靖不说话,挡在了夏玉筠身旁,这时便见那为首的黑衣人对众人使了一个眼色,便见四周的黑衣人一涌而上,伸手便要把他们按下地。

  “筠儿,为首的那黑衣人交给你了。”独孤靖轻轻说了一句,

  夏玉筠点了点头,缓缓朝为首的黑衣人方向处退去,那些黑衣人围了上来,伸手便往两人胸前探去,独孤靖脸色一黯,白影一闪,瞬间便消失在原地。

  料不到有此突变,黑衣人俱都一愕,趁着黑衣人顿着时,夏玉筠也朝那黑衣头领飞掠而出,那边只听得闷哼声响起,独孤靖已然与黑衣人交起手来。

  把匕首拿到手上,迅速的往黑衣头领脖上一架,黑衣头领伸手来挡,夏玉筠身形一转,闪到了他身后,匕首自他后脑处往前一探,紧紧的贴到了他脖子上。

  “给我老实一点!”夏玉筠冷声道。

  黑衣头领一惊,果真是不敢轻举妄动,面前闷哼声不断,夏玉筠一看,不禁脸色微变!

  只是那么一瞬眼的功夫,那十多个黑衣人已然全部倒地,鲜血不断的从脖子处冒出,血染红了一地!

  独孤靖一身白衣站在众多尸体处,雪白的衣衫上没沾上一滴鲜血,倒是手上所拿的剑沾满鲜血,血水自剑身流下,缓缓滴到地面上,溅下一朵朵的血花……

  这些黑衣人俱都是被独孤靖一刀毙命,死的时候竟只是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连挣扎都没有,此种杀人手法,干净俐落!

  若是前世的话,独孤靖绝对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冷血杀手,就算经常从雨里来血里去的她来说,也不免有所顾忌。

  独孤靖甩了甩手上的剑,血水自空中划了一条弧线,轻轻一扔,把剑扔到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尸体上。

  独孤靖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浅浅笑意,却笑得人心胆俱寒。

  “你……刚才说什么?把本公子卖到青楼里面去当公子?”独孤靖薄唇微启,声音极是悦耳,却让人感觉寒如六月飞霜。

  黑衣人脸色早已煞白,脸上冷汗直流,脖子上还抵着夏玉筠的匕首,双脚发软颤颤然的站不稳,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道:“大……大侠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那些话,小的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开个玩笑?”独孤靖挑了挑眉,慢慢走了过来:“但你的手下却不知道你在开玩笑,第一招,便冲本公子的胸口而来。”

  “不……不是的,公子误会了,这只是他们的起招,没什么特别意思的……”

  “哼!”独孤靖冷哼一声:“若本公子真的是夏府的家仆,还不被你们捉去当龟公啊!”

  “公子息怒,息怒,小的真没这个意思,真没……啊!”

  凄厉的叫声响彻丛林,只见寒光一闪,接着便是血水一洒,一阵浓烈的血腥味飘过后,黑衣人的左手手掌,已然被独孤靖生生切去!

  夏玉筠扯了扯眉角,放下了匕首,黑衣人立刻倒在地上,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滚动着。

  有独孤靖在,就算她不挟持黑衣人,这黑衣人也断难逃出去的了。

  “独孤先生,你若是杀的话便给他个痛快吧,何必要断他手腕呢?”

  独孤靖眸里掠过一抹异样,食指朝在地上呼天喊地的黑衣人一伸,下一秒,黑衣人便闭眼晕了过去。

  隔空点穴?!夏玉筠傻了眼:“你不是真把他杀了吧?”

  “这人是必须要死的,却不是现在,留着他还有用的。”独孤靖边说边向马车走去,打开下面的夹板层,只见两抹人影倒在了地上,仔细一看,正是原来的那两名夏府家仆。

  看着又多两名死者,夏玉筠更是疑惑:“独孤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独孤靖走上前来,手指往黑衣人一伸,点了他止血的穴位,接着手轻轻往下一提一甩,黑衣人便直直的被他甩进了马车内。

  “上车!”独孤靖简单的道了一句,便走到了马车处,坐上了车夫的位置。

  夏玉筠脸上条条黑线划落,马车车箱内那黑衣人被砍了手,伤口还未包扎好,可想而知车箱内肯定都是血腥之味,她宁可当一回车夫。

  念及此,夏玉筠也走去坐在了车夫的位置,独孤靖看了她一眼,手里马鞭一扬,‘驾’的一声,马车疾驰而去。

  马车一路疾奔,中途还在绸缎庄停了一会,独孤靖买了些衣料,还买了一些酒,帮黑衣人换了一身打扮,还把酒洒了些在黑衣人身上,然后又再驾车而行。

  马车走了约摸一个时辰后,在一间客栈处停了下来,两人驾着黑衣人下了车,走进了客栈内。

  “客官,请问是在这里住宿还是用餐?”店小二熟络的上前招呼道。

  “这位小哥,麻烦给我三间上房,我的朋友喝醉了,要好好休息。”独孤靖回道。

  店小二看了一眼被两人夹在中间的黑衣人,闻得酒气熏天的,急忙手往前一迎道:“好的,客官请随小的来。”

  两人跟着店小二上了楼,在一处转弯处停了下来,店小二打开了其中一间房门道:“客官就住这吧,这是天子一号间,客栈内最好的厢房了,今天正好这三间紧邻的都没人住,客官们便在这里歇下吧。”

  “好好,谢谢这位小哥了,对了,小哥帮我拿些热茶热水上来吧,我这朋友醉得不成样子。”

  “可以,客官请稍等一下,小的现在就去拿。”店小二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夏玉筠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脸色死白的,看来是撑不了多久,不禁问道:“他撑不了多久,若是有事要问,要不要请个大夫给他看看?”

  独孤靖浅浅一笑:“若是我要他死,当今天下最好的大夫也救不了他。”

  夏玉筠扯了扯眉角,潜意识里告诉她独孤靖此话并不是夸大,敢情谁惹上独孤靖,那肯定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时房门被推开,小二进了来,捧了些热水和热茶进来,还带了些糕点,小二一一在台面上放下道:“客官,这是你要的东西,这些糕点是小店送的,长途劳累的,你先尝一下吧,若是有什么事情,叫小的一声便行。”

  独孤靖点了点头,伸手到袖里拿了一锭银子出来,放在小二面前道:“小哥,我这位朋友喝了酒之后喜欢耍酒疯,等会我若是把他弄醒,他耍酒疯时,你们可不要大惊小怪。到时砸坏了什么东西,我照赔便行,你们不用上来。”

  见到了银子,店小二眉开眼笑,把银子收下道:“是是是,客官请放心,小的知道怎么做的。那小的先出去了。”

  店小二话毕,转身走了出去,不忘把门紧紧的关上。

  拿了两个茶杯,独孤靖沏了两杯茶:“来,坐下喝口茶压压惊。”

  夏玉筠翻了翻白眼,走过去坐下,拿起茶盏噙了一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独孤靖眸里一寒,嘴角却是挂着笑意,静静的喝了几口茶后,把茶盏放下,取下发髻上的玉簪,一手抓着簪头,一手拿着簪子中间,两边相反用力,簪头处慢慢被拧开,原来簪子中间放着三支银针,独孤靖取了一支出来。

  这支银针如发丝般纤细,针头处闪着淡淡青光,一看便知是有毒:“筠儿,你知道刚才车内的那些是什么货物吗?”

  夏玉筠摇了摇头。

  “那些是盐。”

  “盐?!”夏玉筠一惊,随即想起那艘烟花船,还有船上那些人奇怪的嘴脸,若真运送的是盐,那这一切便顺理成章了!

  按炎月王朝律法,若是民宅私藏五十斤以上白盐便是犯罪,按私藏官盐论处,刚才在马车上的那些盐已达数百斤,若是被抓到,那可是杀头大罪!

  “你是说……那艘船……是偷运的盐船?”夏玉筠轻声道。

  独孤靖点了点头:“假借烟火炮竹之外,实际上偷运私盐,官商勾结,把盐卖给富豪之家,刚才打劫我们的,也是那艘船上的人。”

  夏玉筠一愕:“一边卖盐,然后又把盐打劫回来?”

  “正是。”

  夏玉筠白眼一翻:“如此不保障,那谁还敢要它的盐?”

  “事情不像表面上那般简单,”独孤靖顿了顿道:“地下黑市竞争很大,卖盐盗盐这招,盐商只不过是用来打击别家的手段。”

  “此话怎讲?”

  “那船上的正主,我看应是朝廷上某位大员,把盐劫了,然后官府做场戏,插赃嫁祸给另一些对手,或者是对他们有威胁的帮派组织,到时打着铲除歪道之名把那些威胁除掉,表面上做了一回好人,还赢得了声誉,又方便那些朝廷上的大员一家独享。”

  夏玉筠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一手玩阴,一手玩阳,不可谓不阴险。慢着,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自是有消息的。”独孤靖话毕,站了起来,走到黑衣人床边:“待会我问话时,你可不要插一句嘴。”

  “嗯,知道的。”独孤靖话里有话,究竟朝中那位大员是谁?

  独孤靖手拿银针,快速的往黑衣人太阳穴刺去,停留了一会后,便把银针抽出,取出一块丝绢,抹了抹银针,然后把银针放回簪子内,重又拧好,插回发髻上。

  没一会,那黑衣人闷哼一声,悠悠醒传,醒来时断掌处一阵剧痛传来,不禁痛哼出声。

  独孤靖伸手点了他痛穴,止了他的痛。

  看着自己的手掌没了,还一片鲜血淋靖的,却是感觉不到一丝痛苦,这种精神上的凌迟远甚于肉体上的痛苦。

  “还记得我不?”独孤靖冷冷问道。

  看到独孤靖,就像看到阎罗王般,黑衣大汉瞳孔一收,脸色更为煞白:“大侠饶命哪,小的该死,小的以后不敢啦,只要大侠放了小的,小的愿把身家财产献给大侠……”

  独孤靖冷冷一笑:“有人在背后指使你的?”

  此话一出,黑衣大汉一个劲的点头:“对的对的,小的是逼于无奈受人指使的,若是小的不按那人的意思去做,小的肯定会性命不保。”

  “你可知道私运官盐该当何罪?”

  黑衣大汉一愕:“论罪……论罪当斩。”

  “既然知道,那为何还要如此明目张胆?难道就不怕被发现?”

  黑衣大汉嘴角抽了抽,欲言又止,到最后一咬牙道:“这个……小的真的不知道,小的只是听上面的命令安排做事,其它小的一概不知情……”

  独孤靖挑了挑眉:“是吗?看来断了你一只手掌还是不够。”话毕,独孤靖拿起黑衣大汉的佩刀,‘将’的一声抽出,刀锋放在了黑衣大汉另一只手掌上。

  黑衣大汉大惊失色:“不不不,大侠饶命,小的说,小的说便是!”

  “那你便快说,若是让本公子听出有半点虚假,你这手手脚脚的,在你身上看来也是多余的。”

  大汉倒抽了一口冷气:“小……小的知道,大侠息怒,小的全部招了便是……”

  “快说!那幕后之人是谁?”

  大汉咬了咬牙,双眸一闭后睁开道:“不瞒大侠说吧,就算被官家发现船上有异,官家也拿不了我们如何,因为尊者朝廷上有人,那朝上之人,各部尚书,各堂之人……”

  “各部尚书……”独孤靖轻轻一笑:“怪不得你们如此明目张胆的。”

  黑衣大汉咽了咽口水:“大侠,你要问的小的老实交代了,你看……还是把小的放了吧,实话说,小的不见了,尊者肯定会派人来查的,到时若追到这里来……两位可是会丢性命的。”

  “哦?”独孤靖语气微微上扬,把长刀收回,放在大汉面前:“照这么说,本公子还得感谢你好心提醒了?”

  “这个……公子对小人有不杀之恩,小的无以为报,只能好心提醒一下公子了。”大汉艰难的咧着嘴笑道,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若是本公子,还有问题要问呢?”独孤靖缓缓道。

  大汉笑容僵了僵,重又咧开嘴道:“大侠有什么要问的,但问无妨,只要小的知道,定必据实相报。”

  “好!”独孤靖拿起长刀,往大汉脖子上一架道:“敢问一下,你嘴时所说的尊者,到底是哪位?”

  此话一出,大汉脸如死灰,虽说长刀架在脖子上,却是缓了许久也没开口说上一个字。

  独孤靖脸色一黯:“说!”

  大汉喘着气,冷汗淋靖,一个劲的摇头:“不能说,这个小的不能说,小的说了会死得很难看,大侠,你还是一刀把小的杀了吧。”

  见大汉如此坚决,独孤靖与夏玉筠两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独孤靖脸色一缓,把长刀放下,起身走到台面,倒了一杯茶,递到大汉面前:“喝口茶吧。”

  料不到独孤靖此举,大汉愕然了一会,却是乖乖的张嘴喝了一口。

  独孤靖笑了笑,把茶盏放下:“其实你不说,本公子也是知道的,你嘴里所说的那位尊者,与摘星楼有关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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