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尚书,这背后的人一定就是你的仇人,你想想如果皇上知道当时进宫的闵妃是假的,你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啊,这人是想你死啊。”
凌越天一脸愤恨,好像真是在为闵然抱不平,其实他们都知道这背后的人就是他凌越天。
他凌越天编了一出好戏,用闵尚书的女儿来要挟,再用欺君之罪让闵然就范不敢向皇上密报。
好毒的人,好狠的心,好阴险的手段。
如果一切对凌越天来说都是顺利的,是让他没有怀疑的,那么他就放松了警惕,就会顺着一条被人铺给他走的不归路走下去。
女儿怀有龙子,那不是凌越天的外孙,只是他的筹码。
拥有半边虎符的闵尚书的女儿就是臣服于自己的小珠。
而太后的镯子现在也在寒月手中,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凌越天觉得上天是厚待他的,是上天让他反的,他只是顺应天意,不然如何会给他如此多他想要的。
但他却不知这些都是当今皇上和他的女儿萧寒月为他准备好的。
山涧的日子是快乐的,一天就像是一个小时一样过得飞过。
“朗斯烈,你好了没有?”萧寒月在院子里叫着。
“好了,好了。”说着话的朗斯烈扛着活动的木榻和软垫子,从屋子走了出来。
达伦舞着手中的铁叉子,上面滑稽的插着两根香肠:“萧寒月,过来吃香肠,烤好了。”
萧寒月兴奋的扑了过去,却不想被盖尔抢先一步,直接用嘴叼走了一根。
西伯拨火炭的钳子直接插过去:“你个贪吃的家伙,萧寒月明天就回去了,你还跟她抢吃的,你是饿死鬼投胎啊。”
这一次再次和他们相遇的萧寒月好像有很大的改变,说不上哪里不对,人还是那个人,衣服还是那万变不离其宗的衣服,就连玩笑都开的如同以前一样没有规矩,不过还是掩盖不了她内在的改变。
她好像变安静了,没那么闹腾了,他们乐呵她就跟着乐呵,他们一乐呵过头,她就安静的在旁看他们乐呵,也不会插嘴,不会一起插科打诨了。
萧寒月嘿嘿的笑看盖尔挨揍,徒手拔掉达伦叉子上的另外一根香肠,嚼在嘴里。
琼安没话找话的跟萧寒月说:“你说这叫什么来着。”
没等萧寒月回到,倒是格莱代替着说:“巴比扣是不?”
萧寒月摇摇指头:“叫芭比q。”
汤森粗犷着:“烤肉就是烤肉,巴什么巴,你过去帮帮主整理软榻去,没事跟我们一群大老爷们混什么混。”
一把将萧寒月推了过去,她就跟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起来。
还好朗斯烈眼明手快的,长臂一捞就把萧寒月捞进了自己的怀里,唇正好贴在了她的颈间,周围起哄成一团,萧寒月脸红的跟燃烧余晖的夕阳一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尴尬的手足无措,只能在心底恨恨的想,他们绝对是故意的。
而朗斯烈也就顺应民意,将萧寒月抱着不放手,扭转着头,在她耳边轻轻的问:“怎么样,没伤到哪里吧。”
“朗斯烈,你玩够了?”萧寒月气结。
“看你中气十足的模样,应该没伤着,不过我就惨了。”
朗斯烈惨兮兮的说完,萧寒月不由双手撑在他的胸前,仰起头看他的脸,只见他满脸通红:“你伤着了?”
朗斯烈咬唇一脸娇羞:“……腰闪了。”
这种鬼话有人信吗?!
反正她萧寒月是不信的。
“放我下来。”萧寒月知道朗斯烈是在戏耍自己,不由没了担心。
“让我多抱一会儿。”朗斯烈轻巧的将萧寒月搂在胸前,上了榻,在一群暧昧声中死不放手。
“你,不要吃我的豆腐,你不害臊,我还是很害臊的。”
“等你脸红了再跟我说害臊两字。”
“那是因为我皮厚,它红在肉里,一时半会儿透不出来,赶紧的,放手。”萧寒月开始掰朗斯烈的手指,试图把合并得死紧的它们掰开。
朗斯烈靠的近,然后悄悄的在她耳边说:“就一会儿,明天你就要离开了,请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拒绝我。”可怜的声音跟一只被人抛弃的宠物狗一样,让萧寒月不得不松开了手,任由朗斯烈搂着。
“萧寒月,如果有一天你想逃跑,请首先让我当你的携手天涯的同伙,可好?”
“我……为什么会逃跑?”萧寒月将脑袋挂在朗斯烈的手臂上。
“只是一个建议,直觉告诉我,你会逃跑。”
“帮我跟你的直觉问声好,顺便告诉它,它错了。”
“好的,我帮你带到,去吃东西吧。”朗斯烈笑笑放了萧寒月的自由,腰间和脖颈间的突然一空,让萧寒月差点跌出去,好在是在榻上,狼狈的爬起来。萧寒月瞪了朗斯烈一眼,惹得他哈哈大笑。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寒月,这种甜蜜的苦,真是世上最折磨人的东西了。
你懂吗?
有惊无险,清晨萧寒月回到前夜她踢到石头的地方,好巧不巧程鸣一就候在那个地方等她。
萧寒月上前喜笑颜开的打着招呼:“程堡主,出来散步?”
程鸣一看到萧寒月那一刻松了口气,却又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个样子被他看见,或许会生气。”
萧寒月福了下身:“谢谢程堡主的提醒,不过我觉得这样挺好,将我的快乐建筑在他的痛苦之上,或许我能痛快些,不知道程堡主听说过一句话吗?”
程鸣一看着萧寒月幸灾乐祸的脸,最终顺了她的意思问着:“请告知是什么话?”
“知道你过的不好,我就安心了。”分手的男女,之间还有爱,还有怨,没有办法平静面对,所以只能用如此的话来诠释自己心中的伤了。
无奈:“娘娘……”
蛮横:“怎么?”
“没事,皇上在等您了。”
“走呗。”
还是那个饭庄,还是那间包厢,萧寒月推门而入看着满桌子的小菜,准备的精细而繁琐。
慕容殇转头看萧寒月:“饿了吧,过来用膳。”话自然的好像她刚从房间出来,而不是失踪两天。
萧寒月耸耸肩,既然他不问,她就不提,萧寒月坐定,悠闲的拿起来了桌上的玉箸。
没忍住:“这两日,你是和他在一起?”
淡然答:“是的,皇上。”
“那朕该相信你吗?”
萧寒月心不由的一疼,他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他知道,可他最关心的却还是自己有没有给他编织一顶绿帽子;“你可以不相信的,而且你什么时候相信过臣妾。”
慕容殇不由气滞:“你和陌生男人呆在一起两天,还不准朕问上一问?”
萧寒月终于吃不下东西,胃翻腾的难受,放下手边的筷子:“当然可以,随便皇上想问什么,臣妾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跟朕说话。”慕容殇也没了心情,从看见她进门那一刻由心而发的笑容,他就忍不住的恼火。
“那要怎么说话,皇上?!您永远都可以把最美好的事情搞到最糟糕,您永远用怀疑的态度面对所有人,你要我怎么做,掏心掏肺,还是死在你面前,如此你才能停止你那可笑的嫉妒和猜测吗?”
房间内没有别人,只有萧寒月和慕容殇,一时太多话忍不住,全部倾泻而出,她压抑的够久了,从前世,到如今,她时时刻刻的隐忍,点点处处的让他,他咄咄逼人,她就装疯卖傻,他步步逼近,她就退后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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