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秋风吹过,一片树叶从羽林静的眼前飘落。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为难之色,羽林静的头脑中一直嗡嗡作响,从她小时候到现在还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桑弘羊疑惑地看着羽林静说:“你说他们的目标还有你,是什么意思?”
羽林静淡淡地道:“巡司宫监给了我飞龙令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知道,而且就算知道的也是巡司宫监身边的亲信,你说来的是个小宫女,那么她是如何知道的?”
倚贺之道:“那静姑娘您的意思是,这个小宫女看上去是好心来报信但是实际上是来陷害您的。”
羽林静点了点头道:“不错,我现在去出示飞龙令,但是这个飞龙令又是巡司宫监私下给我的,没有多少人知道,如果他们已经把那几个人给灭了口,我就算是有一千张口都说不清楚了。他们完全可以说我是为了谋取巡司宫监的令牌而谋害他的,在擒天唯有这个飞龙令是认令而不认人的。”
桑弘羊想了想道:“你说过擒天里只有族长和祭司的权力最大,其次就是长老了,那这个巡司宫监并没有那么大的权力,为何他又可以住在中宫呢?”
羽林静叹了口气道:“这就是飞龙令的权力了,飞龙令是可以制约任何一个人的令牌,就相当于尚方宝剑一样具有生杀大权。要是这件案子不查清楚,以后这个飞龙令拿在手里还真如烫手的山芋了。”
倚贺之道:“你们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是请越变越复杂了。”
羽林静摇了摇头道:“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我以前就感觉到暗潮汹涌的,但是我一直没有管事,只是最近这一年才开始注意起前天内部的事情来。先是黄部换少主,擒天内选少主都是很严肃的,一旦选定就没有再改之理,但是黄部却换了,当时我便开始上心擒天内部的事物,但是这件事后来被证实纯粹是因为黄长老私人的问题。这个问题就可以放开了,后来我又在九州看见了和蓝歌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但是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一直都没有来得及查清楚。”
倚贺之恍然大悟地道:“难怪了,您走的时候还特别交代要看紧孟珙。”
羽林静点了点头道:“嗯,我总觉得这不是长得像那么简单。这个可以算一个疑问,但是你想就算是蓝长老有野心,那也不至于要害自己的儿子,所以这次的事件排除掉蓝长老。剩下的还有我爹,白长老,血长老,青长老,紫长老,文长老和花长老了,我爹肯定是不会去陷害蓝歌的,而青长老、紫长老、文长老和花长老一直以来都不太管擒天里的事物,可以说是与世无争,他们根本没有不要这么做,就算做了他们也捞不到什么好处,简直就是为他人做嫁衣。那么只剩下白长老和血长老了。而血崴刚才来找过我,说是自己被人偷窥了,那就是说红部也被人监视了,这样看来也不会是血长老。最后就只剩下我最不愿意相信的白长老了。”
桑弘羊冷着脸道:“不愿意相信?是因为白雪晟吗?”
羽林静轻轻地点了点头道:“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和我爹是好朋友而且对我也很好,要说他要害我,这个很难令人相信,就算相信了也很令人伤心。”
桑弘羊有些不忍地道:“你也不要太上心了,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控制得了的,我们只要尽了力了就够了。”
羽林静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嗯,倚先生你先去安抚一下血崴,千万不要让她知道蓝歌的事情了,她现在已经是犹如惊弓之鸟。我现在过去中宫看看情况。”
桑弘羊道:“我也去。”
羽林静想了想摇头道:“这个不行,对于他们来说你还是个外人,你过去要是说错了什么话,让他们抓住了把柄,他们再借题发挥到我这里来搜一下,那是肯定能搜出飞龙令的,这样不就坐实了我们为了令牌而害死巡司宫监吗?”
桑弘羊轻轻地点了点,有些担心地看着羽林静道:“那你自己小心点。”
羽林静也看着他点了点头便走了,羽林静施展了一个飞翔术,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中宫。羽林静疾步走入中宫前殿,她惊讶地发现竟然没有在这里审问,那可能是族长顾及蓝长老的面子没有公开审问吧。羽林静估计蓝歌可能在族长的寝宫内审问,为了证实这个想法羽林静在中宫前殿拉住一个宫女。
“你等一下。”
那个宫女站住给羽林静行了行礼道:“静姑娘。”虽然中宫的宫婢的眼睛都长在了头顶上,但是对于羽林静他们还是客客气气的,因为十部之内只有黑部是学灵的,而祭司又只能是学灵的人担任,而且羽长老就只有羽林静这么一个女儿,那么羽林静可以说是当定了这个祭司。
羽林静看着她淡淡地道:“蓝歌在哪里受审?”
那个宫女低着头答道:“蓝少主在中宫后殿里受审。”
羽林静点了点头道:“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那个宫女摇了摇头道:“请少主恕奴婢不知,奴婢一直在殿外伺候,所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羽林静抬步往后殿走去,后殿离前殿其实很远,但是在中宫她又不能使用法术,所以羽林静直走得流出汗来。羽林静还没有走到后殿里面就看见蓝歌被人押了出来,羽林静快步跑上前去拦住那几个侍卫。
“等一下。”
那几个侍卫见是羽林静便停了下来,“静姑娘。”
羽林静着急地看着蓝歌道:“蓝歌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遭了奸人的道了。”
蓝歌摇了摇头,“说来惭愧,我先前看见一个黑衣人……”蓝歌简简单单地把事情的经过给羽林静说了一遍。
羽林静叹了一口气道:“又是黑衣人,摆明了如果陷害不成你也要栽赃我们黑部,这件事一定要好好的查清楚,影响简直是太坏了。”
蓝歌露出痛苦之色,“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我已经被族长割去了少主之位。”
羽林静瞪大眼睛看着蓝歌道:“割去了少主之位?这个怎么可能,族长不是这么糊涂的人呐,这件事情都没有查清楚怎么能定你的罪。”
蓝歌拉住羽林静道:“你不要乱说话,小心祸从口出。现在人证物证俱全,已经不容我抵赖了。”
羽林静生气地道:“什么叫抵赖,你没有做就是没有做,你现在只是要解释而已,走我们去找族长。”说着羽林静就拉着蓝歌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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