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珍惜她,是用生命去珍惜这个女人。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那股对她如涌如潮的思念,想要去拨通她的电话,可是每次刚一按下,电话还没接通他就给挂了,反复试了好几次,最终他放弃了。
还是没有那个勇气,他害怕听到她的声音,害怕听到她的哭诉,她今天在车子里默默哭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感觉,他也在跟着她一起难过,他不想的。
“少爷,您怎么样了?刚才夫人给我打了电话,她说她很担心你,她说她很在乎,她说希望你能够再给她一次机会。”华叔也在为这件事而不屑努力。
聂硕铸紧的那道墙快要崩塌了,有谁来告诉他什么才是真的?明明说服了自己要放手的,要离开的,要还她自由的,可他现在又开始后悔,他想她了。
“少爷,您给夫人打个电话好不好?夫人在电话里哭的很厉害,她真的不能没有你。”华叔是最能抓住聂硕弱点的人,说的话一击即中,让他微愣了。
猛地,他不顾一切的冲出来,在华叔惊愕的注目下直接下楼,头也不回的往下跑。而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少爷究竟要去哪里?难道是想通去找夫人?
想到有这个可能,他瞳光一闪,冲着聂硕跑远的方向大喊:“少爷,车子我已经为您停在门口了,记得将夫人完好无缺的带回来,或者明天早上回来。”
只见聂硕风也似的冲出去,这可乐坏了华叔,一个人站在卧室门口傻乐,年约半百的脸上是一片成熟稳重的笑。只要少爷跟夫人能够和好如初,真的是比什么都要好。他最担心的就是少爷会如从前那样冷漠,而且话语也极少。明明很关心夫人,却总是站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注视她,既然喜欢何必这样?
聂硕的确是开车去了海边别墅,烈炎的短信、华叔的话聚在一起,让他动容了,他还是舍不得放手,舍不得她这个女人。所以,他不顾一切来找她了。
几乎是一路飙车到她那里,他迫不及待的下车,找准了位置直接冲上去。他有这里的备份钥匙,固然可以畅通无阻的进门,却在悄悄进来的时候听见了卧室有动静。聂硕皱眉,悄无声息的靠近,那扇门里有她的声音,哭的那么令他肝肠寸断,那么令他痛彻心扉。他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不该伤她的。
“炎儿……”他轻轻唤了句,声音低沉里略带沙哑,高大挺拔的身影攀附在门上,大掌往门上叩了两下,“我来了,对不起,今天不该说那样的话。”
倏地,大门猛然被她拉开,还未看清烈炎眼泪婆娑的脸,她就一把钻进聂硕怀里,哭的梨花带雨:“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感觉自己像是快要死掉了。”
聂硕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眼眶略带猩红,低沉喑哑之声从她头顶传来:“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丢下你。”
“聂硕,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她将自己的眼泪一同蹭到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热度,哭着哭着就笑了。这份失而复得的感情比什么来的都珍贵,她真的好怕他会离开她。经过这次烈炎算是明白了,聂硕不知何时早已住在她心底最深处,这个男人任何人都不能替代。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这是他的承诺,最真诚的诺言。他们一起相拥、相吻,感受着彼此的存在,感受着暴风雨过后的甜蜜,感受着彼此心更近。
他一寸寸替她拭干脸上的泪,他的吻不再是那么冰冷,无情。而是带着一种火热,似是要将她融化为一滩废水,这就是夫妻之间的甜蜜。
“聂硕,我已经想通了,我真的想有个我们的孩子,并不是施舍,我真的想把它留下。为你,更为了我。”烈炎透过泪光,认真的说,瞳孔灼灼生光。
他笑了,嘴角轻轻的牵起,异常的俊。
那一晚,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拥着她入睡,两个人都睡的那样沉,那样香甜,嘴旁总是挂着一抹浅浅的、甜甜的笑。
第二天醒来,看着身旁躺着一张熟悉的脸,她觉得心里也是一股股的甜。
俯低身,准备偷偷去吻他的脸,聂硕却猛地睁开黑眸,翻过身一把将她压在身下。
吓得烈炎一阵惊呼,哇哇大叫,“原来你早就醒了,你这个狡猾的狼!”
聂硕一阵坏笑,在她唇上一阵啃咬,挑高浓眉,“我到底是一只温柔的羊,还是披着羊皮的狼,你难道还不清楚么?”
“你……”她气急败坏,俏脸一阵微红,他接下来的话却将她气得更是美目大瞪。
“快点说,在你心里,是慕容歌重要还是我重要?”
她翻了白眼,这个家伙,难道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问这些么?
“拜托,这很难回答哎。”她斜撇了他一眼,这话可将聂硕气得吹胡子瞪眼,俊脸立刻阴沉了下来,拉的老长。
见他生气,烈炎心头一阵偷笑,然后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在他脸上‘啵儿’了一口,娇噌道。
“聂硕先生,其实我很想问……慕容歌是谁啊?我好像不太熟哎。”
这话一出口,他立刻得意的扬起左唇,自满又自傲,心里像是得到极大的满足。
“不认识才好,敢认识我打断你的腿。”
“遵命,长官!”
“不是长官,是老公。”他邪魅的纠正,烈炎连连点头。
其实她有想过告诉他,他有个儿子留在了那个国度,可后来想想又算了,毕竟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烈炎是另一个烈炎,聂硕是另一个聂硕,他们应该好好珍惜这辈子的幸福,而不是纠结于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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