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力帮刘宇恒打通了八脉之后已经是深夜了,当田大力带着她回到暖月阁的时候她无意中抬头看着那轮明月说道:“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田大力在她的身后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暖月阁的月亮是最美的,每当月圆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小洛洛!一想起他我就忍不住到暖玉阁来哭一场。”
“月圆人缺!我也很想我的如烟,不知道他们在另一个世界好么?大力啊……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你会帮我么?”
“什么?”他有点不安的看着她。
“帮我买一样东西,这种东西无色无味,但是却可以致人性命。”
“什么东西?”
“砒霜!”
田大力倒吸一口凉气,愣愣的重复了一句:“砒霜?你拿来做什么?”
“你也知道我为什么会来王府吧?我一直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可是大力,我愿意相信你,我愿意将你当成我的朋友!”
“你是想,想杀了主人?”
子夜看着他坚定的点点头。田大力摆摆手,“不,我不会帮你的,他毕竟是我的主人,再说他一向警惕性很高,你是毒不到他的。”
“就帮一次好么?你忘了你的小洛洛怎么死的了?可是被你的主人乱箭射死的!大力,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为我们重要的人报仇!”
田大力犹豫良久,子夜说得对,给自己一个机会,其实他心里是有点恨建宁王的,最终他还是被她说服了,然而他心里很明白,建宁王不是谁都可以杀的,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答应了帮子夜买药。
这个计划她已经在心里想了很久了,只是找不到合适的人帮她,当田大力将砒霜交给她的第二天晚上她就吩咐石榴将拓拔长风请了过来。
拓拔长风自然是喜出望外,他赶到暖月阁的时候她已经布置好了一桌的酒菜,而且已经喝了点酒,脸颊微微泛出红晕。见他进来他冲她风情万种的一笑,这一笑差点就夺走了拓拔长风的七魂八魄。
“子夜,你今天怎么了?”
其实她很清醒,然而她故意做出醉酒的样子说道:“也许你说的对,恭王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我又何必再记挂着他!”
拓拔长风坐到她身边自顾自喝了一杯,听她这样说他不禁笑道:“好,你想清楚了就好,你留在我的身边我会对你很好的。”
“是么?你真的会对我好么?”她用手撑着头眯着眼睛看他。虽然春意寒风料峭,可是这暖玉阁却是异常的暖和,她只穿了一件绣花的白绸里衣,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雪白的肌肤,还有那处波荡的诱惑。
拓拔长风只觉小腹腾起火辣辣的温度,他看着她的样子喉结不自然的动了动说道:“子夜,你,你不要这样,我怕我会受不了!”
子夜假装不明白他的话,软软的站起来,然而却因为脚下不稳身体向一边偏去,很自然的,她的身体被他稳稳接住了,这样近的距离,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的脸上又荡着那种风情万种的笑容,身体柔若无骨,此时娇滴滴的说了句:“我头好晕!”
拓拔长风咽了口唾沫,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她的脸近在眼前,体内的欲望被她撩拨的越演越烈,将她放到床上后他是无论若何也舍不得离开了,子夜戏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怎么?被我迷惑了吗?”
他俯下身吻她的耳垂,低低的说:“是啊,我被你迷惑了,你真是一个妖精!”嘴唇下移吻在她的脖颈上,边吻边开始解她的衣服,很快她的里衣就被褪去了,他的吻也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从肩膀一直往下,最后一口含住那最让她敏感的地方,接着便开始吮吸起来。
拓拔长风果然是情场的高手,他懂得怎样挑拨一个女人的欲望,虽然子夜一直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沦陷,然而也经不住他的诱惑嘤嘤叫了两声。拓拔长风听在耳里,欲望便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急急忙忙解自己的衣服,眼见着他的身体赤裸裸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心里也不禁焦急起来,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莫非田大力根本就买的不是砒霜,不然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毒发,若是那样那她不是要这样白白牺牲了。
拓拔长风在她的耳边神志不清的说道:“我爱你,子夜!真的爱你!”他边说动作却也没有停下了,当他坚挺的地方碰了碰子夜私密处时她惊慌失措的往后挪动了一下,拓拔长风不解的看着她问道:“怎么了?不用怕,我会很轻的!”
子夜紧张的看着他,心里骂着田大力混蛋,可是就在这时,拓拔长风突然捂住胸口整张脸痛苦的皱起来,“噗”一声,一口鲜血吐在了子夜的身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子夜,“你给我下药?”
子夜见他痛苦的样子,知道他是中毒了,立马穿起衣服就往外跑,然而拓拔长风却披着衣服几个大步抓住了她,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应该清楚,我跟你永远是敌人!”
“呵呵呵,呵呵呵……..是,最毒妇人心!”他的嘴角挂着鲜血,说话已经非常吃力了,子夜以为他会出手杀了她,不想他说完便踉踉跄跄的跑出去了!
拓拔长风回到自己的寝殿之后立马命人将拓跋常琴请来了,拓跋常琴看到他的样子自然惊慌失措的问他怎么了,拓拔长风没有回答,她心里便猜到了几分,当下狠狠的说:“又是花子夜那个贱人!”
“先……不要管她,快快帮我解毒!”
拓跋常琴只得走到他身边,拿出随身携带的一个手指粗细的竹筒,将盖子揭开,从里面钻出一只多脚蜈蚣,她念了几声咒,将蜈蚣放在拓拔长风的手上吩咐他将上杉脱掉,只见那只蜈蚣慢慢的钻到拓拔长风的手心里。
这是拓拔鲜卑的解毒咒,鲜卑族的人基本上个个都会,可是这也是一项极其精细的技术活,如果操作不当,不仅毒解不了还会被蜈蚣咬断七经八脉当场毙命。
拓跋常琴用手指按着拓拔长风的经脉引导蜈蚣向上走,一直到心脉的地方,等它将流进心脉的毒都吸尽了之后,在它快死之前要赶紧将它引出来,时间要控制得恰到好处,否则一不留神蜈蚣就会死在中毒之人的身体里,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所以只是短短几刻钟的时间两人均是满头大汗。
拓跋常琴将蜈蚣引出之后,它立马抽搐了几下就死掉了。
“毒我已经帮你引出来了,你中毒很深,还需要休息一阵子!”
拓拔长风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在拓跋常琴掩上门的一霎那,原本他已经睡下的身体突然又撑了起来冲着拓跋常琴恳求的说道:“不要……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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