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驯道:“我可不管它了,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你是喜欢我这个人的对不对?”雪烟嗔怒地瞪了溥驯一眼,没理会他。
一行人往客栈里面走,一楼的客人在交谈着雨巫王城的里事情。溥驯扶着雪烟刚要上楼却听到一个桌子上的人道:“你说那老国王就这样死了。”
“是啊,听说鲁阳王与萧将军都对王位虎视眈眈,这下雨巫要乱了。”
“恐怕萧将军要与鲁阳王要打一仗,如此一来百姓又要遭殃了。”
“只可惜呀,大家都知道那位襄阳王是受冤屈的,但却又能怎么样?”
“人居高位嘛,哪能说时时刻刻都将局势看得清楚呢。”
溥驯的身了一僵,雪烟立刻将溥驯的手握住了。雪烟小声地在溥驯耳边道:“我们先回屋再说。”溥驯与雪烟往楼上去,怀容与虹儿一前一后地挡住了溥驯,好不让别人看清他的脸。
虹儿、怀容和雪灿往另一间房里去,雪烟扶着溥驯进了另一间屋子将门关上了。溥驯惊道:“父王居然已经……这事情一定有蹊跷,我从襄阳府出来的时候他还十分健壮,一定是有人对父王做了手脚。”
雪烟轻声道:“无论如何,我们查一查便知道了。不如我叫虹儿今晚便动身去一趟王宫?”
溥驯点了头道:“好,虹儿去王宫,我还要去一位旧部下家里拜访一下,之前我答应过孙将军的。”
雪烟拉了溥驯的手道:“好,我跟你一起去。”
夜了,溥驯乔装打扮一番与雪烟进了雨巫王城,这里的夜市极为热闹,风月场所更是繁华无比。溥驯带着雪烟进了一条胡同,拐进了第三家的院子里。
溥驯轻声叫了一声:“是孙老家吗?”屋里面亮着灯但却没有人回答溥驯。溥驯又走得离院子近了些,又问:“是不是孙老家里?”这个时候屋里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回答,接着溥驯后面的栅栏响了。
溥驯和雪烟都往回看去,见一个少处扛着一担柴过来了。那个少看见溥驯和雪烟在自家的院子里,他问:“你们是谁?又为何在我家的院子里?”正说着,内屋出来了一个老奶奶,他弯腰驼背地出来,少年忙紧走几步扶了老人。
溥驯向少年抱了拳道:“在下与孙坚将军是故交,做生意路过这里,顺便来看一看。”
那老人一听“孙坚”,便立刻喜欢地道:“对对对,我是他老娘,你是不是见到了他了?他是不是要你捎信回来?”
少年低了头看着老人道:“姑奶,您忘了?您儿子早就战死沙场了。”老人老听了少年的话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雪烟可怜那老人家,她想也没想便说:“孙将军没有死,我们也是来雨巫的路上遇见他的。”雪烟的话一落,溥驯立刻碰了她一下,雪烟不言语了。
老人家听雪烟这样一说,又高兴了起来:“坚儿没死啊?他在哪里啊?”
少年也知道了这两位客人是过来捎口信的,便抢了老人的话说:“两位进屋说吧,外面黑。”老人听了少年的话,也忙张罗着让溥驯和雪烟进屋。
雪烟已经说了孙坚没死了,溥驯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孙将军现在……长蛇国,我们是从长蛇国过来做生意的,他说他有事不方便回来,便叫我们捎口信。不过孙将军只说家里有一老母,可这少年……”
老人家听着溥驯的话像是真话,并且他也知道自己家里的情况便高兴了说:“他呀是我的远亲送过来照顾我的,我儿子一走,他便过来了。他老家穷,想在这里寻门亲事。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呀?”
溥驯清了一下嗓子道:“在下姓溥,在家排行老二,人称溥二,这位是在下的夫人。”
那老人家笑了道:“你也算是与雨巫有缘呐,这天下姓溥的虽说少,但总也是在三个地方。一支就是在雨巫,一支听说是在海外,还有一支是在长青山呐。”老人家知道自己的儿子活得好好的时候便是欢喜了,不禁对溥驯说起了闲话。
溥驯笑道:“老人家说得是,我便是那海外的一支。”
孙婆婆问:“我那儿子在长蛇做什么?”
溥驯一愣,不知道怎么说了。雪烟忙接上了道:“听孙将军说,他是被一女子所救,他原也不知道那女子是长蛇国的。孙将军如今成婚了,夫人也身怀六甲,孙将军说了,等夫人将孩子生下来便回来看老人家您。”
孙婆婆听了,心里无限地欢喜:“好呀好呀,但愿他能早些回来吧。”
少年倒茶水送了上来道:“将军一走,这家里便落寞了,也穷了。这茶叶是一直省得的,要不是贵客来了,婆婆是舍不得拿出来叫我给两位泡茶喝的。”
孙婆婆指着少年道:“他叫极夜,是我乡下的亲戚。他们家是叫他投奔我来了,可他们家大人却不知道我们家如今已与以前不一样了。这孩子可怜我,见我一个人,便说要伺候我,这来了,也便没走。”
雪烟看看这少,眉清目秀,倒是个俊俏的人。雪烟挺喜欢这个少年,不光是他长得好看,这少年也孝顺。
少年伸手去拨油灯,孙婆婆道:“极夜,去把蜡烛拿来。”
极夜应了声去拿蜡烛了。雪烟想着,虽然孙家现在破败了但怎么说还是有些家底的吧。这个时代蜡烛可不是一般人家点得起的。
极夜从外屋里回来,拿了一颗半截蜡烛,那上面还贴着冥字。雪烟问溥驯那是什么,没想到却被孙婆婆听到了。孙婆婆叹了口气:“那是我给我们家老头人上坟的时候捡回来的。不怕夫人笑话,我们家原来也是有些东西的,但襄阳王一倒,就被抄家了。连我从娘家带来的私物都被充公了,这院子还是租的人家的,眼看就要交租了,还不知道从哪里弄租钱。要不是极夜从乡下来了,我这老婆子还真不知道怎么活了。”
孙婆婆说着便哭了,雪烟不忍心她使劲地碰溥驯。溥驯自然也明白雪烟意思,当下溥驯便道:“婆婆不瞒您说,我在长蛇做生意赔了本钱,还是孙大哥帮了我。看婆婆这样的光景,不如就搬到我的院子里去住吧,也算我谢孙大哥的。”
孙婆婆愣了愣,那少年倒是没什么反应。雪烟看这情景便知道孙婆婆是过得真苦了,她便又给了孙婆婆一个台阶下:“婆婆您就搬过去吧,我们长年在外跑着,家里也没个人,婆婆就当给我们看家吧。”
雪烟将话说得圆满,这下孙婆婆才高兴地答应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溥驯和雪烟往外走了。
溥驯路上轻声问雪烟:“你怎么那么冲动?一下子说孙将军还活着,又一下子要给孙婆婆找房子,你知道不知道,咱们都还在信客栈。”
雪烟努了嘴道:“反正你有得有钱吗,还有禇夫人这个大靠山,那老人家那样可怜,你帮一下她如何?人家孙将军也是跟着人出生入死的人呐?”
溥驯用力捏了捏雪烟挽着他的手道:“哦--就你是好人,别人都是坏人?就你好心,我就是大恶人?”
雪烟更挽紧了溥驯道:“哪有,做好人的还是你呀,出钱出力的还是你呀!”
溥驯笑了道:“你呀,别谁都可怜,这个世道黑着呢。先别说小偷骗子到处是,杀手都是满街跑,你以后可不要一个人出门了。”
雪烟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再说了,这还不是因为雨巫现在没有个说话算数的人了么?”
溥驯扭头看了前方道:“父王一死,我的清白怕是要难以洗清了。”
雪烟问溥驯:“襄阳王都快要被人忘记了,你却还在乎你自己的清白,你说可笑不可笑?”
溥驯是说不过雪烟的,他只好说了:“行了,咱们不说这些了,还是赶紧给那位婆婆找房子吧。”
雪烟应了声,和溥驯前面去了。
客栈门口,雪灿在那里等着雪烟。雪烟见雪灿在门口等着便问她:“雪灿,你怎么在这里等着?你不冷吗?”
雪灿见雪烟终于回来了,她忙拉了雪烟的手道:“姐姐快上楼看看,虹儿姐姐受伤了--”
一听虹儿受了伤,雪烟松了溥驯便往楼上跑,溥驯和雪灿忙在后面跟上了雪烟。
虹儿的屋子里,怀容正在为她上药,雪烟忙问了怎么回事,虹儿道:“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从王宫出来时不小心中了一箭。”
雪烟是尝过中箭的滋味的,她忙说:“呀,那你要受罪了,我可是中过襄阳王的两箭的,我知道疼得要死。”虹儿扭了头道:“姑娘太夸张了,如果姑娘自小在蝙蝠山长大,便不会觉昨这叫做伤了。”
雪烟弹了虹儿的额头一下道:“嘴硬!你打探到消息了?”
虹儿扫了屋子一周,屋外响起了泰山的咳嗽声。虹儿脸上一松才道:“姑娘,雨巫王可能没死。”雪烟皱了眉头,远远坐在桌子那边的溥驯也眉头一紧。
虹儿道:“我倒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过只是感觉王宫里的气氛并不像死了大王的。”
雪烟不解了:“你凭感觉的?”
喜欢蛮横王爷乖巧妃请大家收藏:(321553.xyz)蛮横王爷乖巧妃艾草文学阅读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