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驯道:“我们还是小心一些好。溥雯是知道我活着的。”
雪烟活动了一下颈椎道:“明白了。现在对我们有利的是溥雯在明我们在暗,而且虹儿不是说了么,大王可能没死,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个机会进王宫接近大王。”
溥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倒是个难题,不过有雪烟你这样聪明的女子在身边,我想你一定会很快想到办法让我进王宫的。”
雪烟瞪了一眼,问他:“你这算是拍马屁么?哪有这样拍马屁的?”
溥驯揽了雪烟说:“行了,如果你喜欢,我天天说好听的给你。一会儿咱们去一趟孙将军家,让那一老一小搬过来。”雪烟应了声,看着院子里的工人们忙活着。
孙婆婆和那位叫极夜的少年被接了过来,孙婆婆看着新居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倒是那位少年,他是有些“宠辱不惊”的。
极夜扶着孙氏进了屋,雪烟和溥驯到外面来了。溥驯看雪烟出来便要去虹儿屋里便问她:“怎么?你还有事?”雪烟转了身子道:“没有什么大事。”
“没有大事,便是有小事了。怎么,不喜欢对我说?”溥驯的脸上一片孩子气,雪烟轻轻笑了道:“你看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只是想了个法子去整治一下那个黑心的客栈老板。”
溥驯了然道:“哦,你想用什么方法整治人家?”
雪烟轻声道:“小黑呀。”
溥驯道:“我也十分生气,那个老板差点就要给我们惹上祸端了,不过你要小心。”
雪烟应了声道:“知道了,我会带上泰山的。”雪烟转身往虹儿的房间去了。虹儿正坐上床上发呆,她见雪烟进来忙拉了雪烟道:“姑娘啊,你就让我活动一下吧,再这样下去我都要生锈了。”
雪烟迷了眼睛对虹儿道:“不是我不让出去,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都伤成这个样子了。我告诉你,我受伤的时候可是想好好休息都不能的。”
虹儿翻了翻白眼道:“姑娘你拿我和你比,我是习武之人,身体好着呢,而且老这样躺着身体也不会好。虹儿以前受得伤多了,虹儿知道怎么样伤好得快。”
雪烟终于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你这样想出去,我就成全你。”虹儿一听雪烟要放她出去了,她雀跃了起来:“怎么,姑娘有事情要虹儿做么?”
雪烟笑道:“大事情倒没有,小事情。”虹儿笑道:“无妨,只要是姑娘吩咐的,虹儿一定办好。”
雪烟低声对虹儿道:“就是咱们之前住的那家客栈,让我十分生气。你说你可以在别的地方提高价格呀,你干嘛害人呐。所以呢,我想来个夜探客栈,你看怎么样?”
虹儿点了头道:“教训坏人,我最喜欢做了。”
雪烟先叫虹儿在外面等着自己,自己则是去叫怀容去了。怀容正在屋里和雪灿说话,雪烟探着身子看看,她想雪灿这个时候一定是在安慰怀容不要多想吧。
雪烟咳嗽了两声,惊得屋子里的两个人都站了起来。雪烟时了里屋调皮地道:“呐,你们在说我的坏话对不对?要不然听到我的咳嗽声,怎么这样心虚呢?”
怀容低了头不说话,雪灿则是向雪烟拼命地使着眼色。雪烟自然雪灿的意思,她笑了道:“和你们两个开玩笑的。怀容,我今天晚上想教训一下那个黑店的老板,你想不想要与我一起去。”
怀容抬头看了雪烟一眼,脸上有些迟疑的神情。雪烟上前一步拉了怀容道:“行了,跟着我走吧。”雪烟拉着怀容往外走了,怀容跟着雪烟紧走几步,又低头笑了。
天空又飘起了小雪,那个客栈里露出了来昏黄的光。雪烟在怀容与虹儿耳边低语了几句,怀容与虹儿听了点了头往客栈那边去了。
客栈的屋里,那个店主的桌子正放了两封银子,店主笑嘻嘻地看着那些银子,他对面就坐着那个公人。那店主本来要向这个公人说些话,窗外闪过了一个人影。店主忙用包袱将银子掩了出去看了,他看见一个白色的人影刚好拐过了房间的角落。那店主不放心又追过了过去。
而屋里,那个公人见店主去外面看了,他不禁又掀开包袱看那银子两眼。这时,虹儿用一颗沾了迷药的袖针打向了那个公人。泰山立刻从窗子里进来将那个公人扛在了肩膀上,从窗子里翻了出去。虹儿又顺手将那银子拿了,故意开着窗子走了。
再说店主,他没有看见可疑的人便又往回走了。等他再回到自己的房间时,他立刻气得胡子都竖了起来,嘴里不禁骂道:“好你个胡三儿,你竟敢一个人私吞了银子,从窗子逃跑了还不知道关上,哼--我刘二绝不会咽下这口气!咱们走着瞧!”
恶气已出,雪烟拉着怀容与虹儿往自己的院子里来了。雪烟进了院子就看见溥驯从孙婆婆的院子里出来,溥驯见雪烟满身是雪的,他忙跑着过来拉了她的手道:“手这么凉?怎么,你总算出了恶气了?”雪烟笑笑,没有说话。
虹儿将手里的包袱给了雪烟,拉了怀容识趣地走了,雪烟接了包袱与溥驯往自己的屋子里去。溥驯问雪烟:“那包袱里是什么?”雪烟轻声道:“赃款。”溥驯微微一愣,没有多说话,进了屋子。
雪烟见屋里的火被雪灿正烧的暖和,她忙往火边坐了又招呼了溥驯过来。溥驯看她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火边便笑着问她:“当真有那么冷吗?”
雪烟也不理他,只是打开了包袱给溥驯看。雪烟打开了包袱,两封白花花的银子出现在了溥驯的眼前。溥驯先是一愣,他拿了一锭银子问雪烟:“这是从哪里来的?”
雪烟道:“虹儿从那个黑心的店主那里得来的。也算是我们去得巧,等我们赶到那里时见那个黑心的店主正要与那个当差的分银子。于是呢,我便叫虹儿顺了过来。”
溥驯翻过了银子看它的底部,见上面印着官印。溥驯皱了眉轻声道:“这是官银,怎么会落在那店小二的手上?就算是用于民间,也是会重铸的。看来那个店主有问题啊……”
雪烟转了转眼珠道:“哦,原来我们还有这样的收获啊……”溥驯将银子又放好了道:“雪烟,看来我有必要盯着那个店小二了,说不定他的来头不小呢。”雪烟点了头,将双手放在了火上暖和着。
第二天,溥驯与雪烟一同乔装打扮了往客栈里来了。两个人守着两杯茶在角落里坐着留意来往的人,雪烟轻轻凑到溥驯耳边轻声道:“咱们这样干等着,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可疑人物啊?”正说着,溥驯向雪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叫她看向了客栈的门口处。
客栈里进来了一个戴斗笠的女子,不过有眼光的人一眼便能看出这个女子绝对不是普通的生意之人。雪烟看看溥驯,见溥驯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个女子看。雪烟心里有些别扭,她便在桌子底下踢了溥驯一下。溥驯吃疼扭过头看雪烟,见雪烟正用危险的眼神看着他。
溥驯半趴在桌子上低声向雪烟道:“我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也知道那店小二的银子是怎么来的了。”雪烟的眼睛一亮,她问:“哦?你认识?莫非是当小王爷时的老相好?”
溥驯黑了脸道:“什么老相好,她对我有意,我却一直对他无意。”雪烟眯了眼睛道:“那还不是老相好?”溥驯气的想笑。他一把拉了雪烟往外走,雪烟到了客栈外面便将溥驯的手甩开了。雪烟径直往前走,溥驯紧走几步拉住了她道:“雪烟,你这又是生的什么气?”
雪烟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眼力这么好?那么远,人家还戴着斗笠,斗笠上还拖着到腰长的面纱,你就看得那么清楚?我一开始是没有生气,但你那样对我说话,我就生气了。”
溥驯叹了口气问:“我哪样对你说话了?”
雪烟皱着眉头道:“你看看你,你这幅对我不耐烦的样子,哼--”
溥驯拉了雪烟的手道:“好好好,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不耐烦。那个女子是萧将军的二女儿萧娇,我想,溥雯一直没有称王的原因就是忌惮萧将军的势力。”
溥驯一说正事,雪烟便立刻收起了小脾气,她看溥驯的眼里慢慢变得深邃了,她便轻声问:“萧娇算是为自己的父亲四处打听你的下落喽?”
溥驯摇摇头,抱起了手臂。雪烟见他想事情了,自己便靠在墙上不理他了。不过雪烟刚要往墙边上走,又被溥驯拉住了:“你往哪里去?”
雪烟道:“我没往哪里去,我就是换个位置。”溥驯松了雪烟,雪烟转了身,看见了街口处萧娇正站在那里往这边看。
雪烟心里一惊,她拉了拉溥驯,溥驯扭了头,也看到了萧娇。
狭窄的巷子里,温度似是一下子就升高了。萧娇掀了自己的面纱,一张美艳的脸出现在溥驯与雪烟的眼前。雪烟轻声道:“人家长得这样漂亮,你却说你对人家无意?别说我了,泰山和小黑都不相信。”雪烟说完斜着眼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房机上。那一处,泰山见雪烟看过来,也便回应似的向雪烟探了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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