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丫头喜欢凑热闹,但是仅仅只是凑热闹那么简单么?如果记得不错,从前镇北将军便想抓住凤离渊这棵大树,慕容家有个皇后,于是便想找这个惊才艳艳的离王作为他们的靠山,以为一切都可以很顺利地进行,谁知道……
“还是漂亮哥哥好,你这个小叔子还真不尽责!”
云翎满是纵容的看着她,只是在转身的一瞬间心中有些失落罢了。
冷炎始终在暗处保护着,连小王爷凤九霄都出来护航了,足以证明离王妃在离王心中的地位,看来自家相爷的机会渺茫啊!
擂台设在帝都城北一块繁华热闹的地带,当云翎和宋墨染到这的时候,早就已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也不知道冷炎在和将军府的管家说了些什么,那中年管家面上便露出了微微喜色,还时不时的偷偷打量着他们仨人的方向。
一身青衣,俊雅清贵,云淡风轻的云翎。风流倜傥,气度不凡的小王爷凤九霄。两个抢眼的人物刻意收敛着自己的张扬,只是在他们身边,有一个怀有身孕的绝色佳人……
接下来,那名中年人把他们领到了擂台前第一排的位置坐下,宋墨染这才知道擂台前面设置了数排座位,似乎是留给打擂者和一些有身份地位的观擂者坐的,沾了云翎和凤九霄的光,宋墨染霸占了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可以把擂台上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擂台很大,大约长宽各三十米,台上铺着红氍毹。擂台正后方有一道大大的垂帏,左右两方均匀摆放着数张案几,案几之上整齐摆放着笔墨纸砚。可能是时间还未到,擂台上现在空无一人。
凤九霄坐在宋墨染左边,而的右边则是云翎,此刻他正和坐他旁边的冷炎轻声交谈着。
“嫂子,你说这夏小姐有没你生的好看?”一展折扇,在这种气氛下倒是显得极其的附庸风雅,凤九霄凑在宋墨染耳边小声地说道。
宋墨染强忍着心里的好奇,并没有像一般人一样来了后就不断地窥视着屏风后的女子长什么样子,看了看凤九霄道:“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小王爷觉得怎么样,我可是一点也不在意。”
凤九霄还未来得及作出回答,便听到了红锣热闹的响起。
几人这么一闹,招亲比试也开始了。
确实像望江楼里的人说的那样,她长得很美,令人只看一眼就难以忘记。肤如凝脂,颊生粉桃,一双美目黑白分明,晶莹的眸子光芒四射,眼角藏着妩媚,花瓣一样娇嫩的双唇,尖尖的下巴抬起了无尽的高贵。
刚才领我们入座的那名中年仆人在台上宣布,第一关是让打擂者回答一个问题: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并限时一炷香。
这句话是诗经中的名句,意思宋墨染还是知道的,就是说知道我的人,说我心烦忧;不知道的,问我有何求。高高在上的老天,是谁害我如此?
看来这夏小姐在借诗句暗示:她的忧思唯有其知心人能理解。
可是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要能准确揣摩到她的烦忧和所求简直就是难上加难,这第一关也太苛刻了吧!
台下开始陆续有人走上擂台,坐在案几后面写了起来。
宋墨染看了看右手边的云翎,别人都说他才高八斗,不知道他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颇有些好奇地问道:“云大才子,如果是你上去打擂,你会怎么回答?”
他瞥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道:“茕疚、由房。”
“什么意思?”宋墨染茫然地问他,表示不解。
“茕疚是指因孤单而感忧伤。”说完后他对他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并没有提另一个词。
宋墨染有些不满地瞅着他:“由房呢?”
云翎没有作声,而是凤九霄凑了过来,他慢慢地凑到宋墨染耳边,玩世不恭的声音里有隐隐的笑意:“房中乐。”
宋墨染听完后脑袋轰地一声,差点没晕过去,这句话太有震撼力了,还好这两人没上去打擂,不然肯定要把夏大小姐给气死。
“被我吓到了?嫂子这我可没乱说,这夏小姐是镇北将军唯一的女儿,生母早逝,并没有其他兄弟姐妹,而且镇北将军常年镇守在天澜与南轩的边境上极少陪伴她,所以她最大的烦忧应该是长年独居深闺带来的孤独。而后面这句就更好理解了,她今天摆擂不就是想挑个夫婿吗,有了夫婿能做什么?当然是房中乐了,从此她也不孤独了。”凤九霄他低低地说着,解释得很详细,花花公子的样子,也从来就没个正经样。
不过这常年独居深闺,还真是件痛苦的事情,不过再想想,若不是师父,恐怕那也是她的下场,甚至会更悲剧一些。
“南轩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宋墨染扣到了这样一个字眼,不假思索地问了起来。
云翎愣了一下,却也不回答,等着凤九霄的答案。
“这南轩嘛,是一个不比天澜差的国家,只是这么多年一直按兵不动,也没人知道他的实力,也没有敢在不知道实力的情况下攻打南轩。”
似乎凤九霄知道的也就这么点,其他的他也不清楚了。
宋墨染正在思索之际,刚想说些什么,便被云翎打断了,循着云翎的视线望过去。台上的中年仆人开始把手里的素笺一张一张地大声念出来,每念一张,擂台后方的垂帏里就会传出一个清雅婉转的女声,要么说“去”,要么说“留”,应该就是那夏小姐在说话了,光听其声音就让人暇思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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