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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清梦归尘知何处 闺尘 5161 2021-04-02 20:18

  第55章

  怎么回事儿?

  怎么有那么多人都强烈盼望着要虐爷呢?

  谁敢虐爷,你就试试!不知道爷是谁呀?!

  爷不服!爷要上诉!

  爷承认有错,还是爷这辈子犯过的最大错误,爷的错就是不该出手打那一巴掌,可爷也不是故意的啊,爷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质问爷,爷一时气恼就出了手,可打完了,就后悔了,她不是别人啊,打了她就跟打在自己的肉上一样,这都一个多月了,现在这只手还疼着呢!

  爷有错,可爷没罪啊!判刑就更是不行!

  爷要给自己辩护!

  首先咱们说宽容,看官们,爷都够宽容的啦!试问天下间,谁的媳妇儿一走就是好几年,还扮男人,当官儿……放到哪个男人身上受的了?爷的脾气还不好吗?爷说的是什么?爷说,你跟爷回府吧,咱们既往不咎。还想怎么样呢?你换一个小心眼儿的男人你试试!

  爷为了让你能顺利回府是想破了脑袋,结果呢?你又是怎么做的?你还想和老九私奔!

  还没奔成,被关了。

  急啊,爷心急火燎地啊!

  爷求了多少次啊,膝盖都差点儿跪穿孔了。

  皇阿玛才说,可以饶了你,但是不准爷再亲近你。爷就想啊,是活的就行啊!就答应了这条件。

  可你出来连瞧都没瞧爷一眼!

  爷说什么了?爷什么都没说吧?

  哪次你闯祸爷没站出来抗上一担儿?

  哎,都过去了,爷啥也不说了,理解去吧!

  又说了,说爷心黑,说爷坏,说爷强迫你,朝你要儿子。

  天下的女人多了去了,哪个女人不能生儿子?爷干什么非得找你?还不是因为你是武闺尘?这大清的天下能有几个武闺尘?

  爷就是要你,怎么着吧?

  你说当时那情况,爷要不这么说怎么能留得住你?培养感情,那得到什么时候算是培养好了吧?你十年不对爷动情,或是你害羞,心里有爷还就是不说,咋办?等到胡子都变白了,牙都掉光了,也不一定能等到啊,所以,咱们先上车后补票嘛!

  这个男人追女人啊,就是不能拖拉,你给她时间,她就七想八想的,没事儿都能想出事儿来,呵,爷就是托着拽着黏着都得把她追到手!

  嘿嘿,其实效果还是挺好的嘛。你不也属意爷了?爷是坏,可你不也喜欢上了?爷坏得招人爱!爷还就不信了,爷若真是那坏得十恶不赦之人,你武闺尘还会心甘情愿想着要跟着爷?所以,爷还是很好的,还是值得你托付的。

  当然了,爷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好,太欠考量。感情啊,是要磨合地,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像爷这样的,摩擦的强度就太大了。那不嘛,磨合地不好,人家就撞了墙了。把爷悔的啊,爷是一个不明智,就让自己最爱的女人的脑袋给撞出个大窟窿,血哗哗地从手指缝里往外流,捂都捂不住。

  当时爷是真害怕,害怕失去,是真心疼,就像在自己心头上割了一块肉,这才明白了你在爷心中的分量。爷是真哭了。当年太皇太后训导皇阿玛的时候就说,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打落牙齿活血吞,不能哭。爷也是从小听这话长大地,自从额娘去了之后,爷就没哭过,可是到了你这儿,爷这个哭啊。不说了,有损爷刚毅的形象!

  爷说你是爷最爱的女人,就像你说的,爷不可能对自己的那些女人没有情义,也确实是这样,那拉氏那是爷的妻,就像亲人一样,爷也不能没有她,其他的那些,啊,爷是男人,是个有特权地男人,都能理解吧?没有才奇了怪了,没有才有问题呢!要是当年你不走,大概也不能有那么多!

  现实里这些个事儿,你是什么都明白,可你还是吃醋,闹腾。就行你吃醋?爷还喝醋呢!

  老九说那么两句你就心动了?爷看,在你心里,老九第一,爷排八十,中间阿猫阿狗占一大堆!

  老九那么有情,当初怎么说放就放了?现在,他倒成深情了。爷总结了,爷干的都是实事儿,老九就会瞎吵吵。这年头儿,光说话不干活儿的就是比干实事儿的招人待见。他一句话比爷干一年都强!都是屁话!

  你一听还就信!哎?爷就纳了闷儿了,爷对你说了那么多好话,你怎么就一句都没听进去呢?

  吃醋就吃醋呗,一吃醋还说爷不爱你了,错的都是爷?

  爷还要说呢,你真对爷有情?咋一遇到老九就啥都变味儿啦?

  连最起码地信任都没有,这还怎么相爱?爱情最缺不得的是什么,就是信任!不信也得信!所以,爷要一直坚信,你的心里全都是爷!这样才能无往而不胜嘛!

  对,你是爱爷的!

  可是,既然爱爷,你咋还这么干呢?

  爷都在这条街上晃悠两三回了,就看着对面儿那一品宁夫人府。

  你是真不想跟爷回府了?

  又当上官儿了?

  中和殿大学士,正一品宁夫人,文臣最高官儿,你可真行啊!

  那天,爷求过皇阿玛,说,“皇阿玛,儿臣不要年氏,儿臣要接武氏回府。”

  皇阿玛说,“老四,朕知道你们的事,她要回你的府上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可想好了,她在朕身边尚受排挤,若是真的跟了你,你能保证她活得长吗?她有多大本事,朕知道,你们也都清楚,有些人怕是容不得她在你那里吧。”

  爷一想,也对,爷现在自己尚且难保,就更难保你不出事儿了。那就暂时存在我皇阿玛这儿吧。

  爷磕头啊,还说,“皇阿玛,那儿子就过些日子再接她回去。儿子很少向您求什么,这次,儿子求您,求您保她周全。”

  我皇阿玛说,“她在朕身边,朕可保她周全!”

  没错呀?皇阿玛是这么说的呀?怎么就答应让她出来了?还赐了大官儿。皇阿玛是怎么想的呢?一定是有深意啊。

  难道,皇阿玛还有考量?皇阿玛不打算将她的势力交给我?不想把她还给我啦?那打算把她给谁?

  不行!于情于理都不行!

  武闺尘,爷决不能把你让给别人!爷的媳妇儿就的跟着爷!

  爷抬腿就要往那府门进。

  可是,进去见了人家说什么呢?这一进去免不了就是一场针锋相对,依着她的脾气,说不定还得把爷赶出来,那咱这雍亲王的脸可就丢尽了,不行,爷还是不敢。爷又退回来了。

  唉,这都退了好几次了。不行啊,总是要见她一次地呀。

  怎么办呢?进?不进?

  今天不进了?明天再进?

  不进吧,想得慌,进吧,又没那勇气。

  不进就得总这么僵持着,夜长梦多,这皇城根儿就没有过把握事儿,煮熟的鸭子都能飞了,她若是真跟了别人?或是让老九钻了空子……那哪儿行?

  饭可以不吃,话不能不说!有话就得说明白,不说明白就得干熬着。

  话不说不清,理不辨不明!

  真是,里面住的那个是爷的女人吧?是爷的媳妇儿吧?她在这儿,这儿就是爷的地方!你就是在天边儿,爷也能把你追到手!

  爷还就进去了!

  抬腿进门,站在大门口。

  就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从门房里出了来,还问爷,“这位爷,这儿是学士府,您若是拜访我家大人请先在这儿签到,再给您通传。”

  说话的声是越来越小了,都发颤了,可还硬撑着,大概是又让爷这张英俊的脸给震慑住了吧?

  一个小孩子,敢跟爷对视这么久的,也还真是少见了。行,她这府里有都是人才。这府里有特点啊,都是小孩子,大概都是她那些余庆的孤儿吧?

  “你家大人可在家?”

  爷说着就往院里走。

  他跟着,“在,在,这位爷,请先到门房等一下。”

  “嗯?”爷一瞪眼,“敢让爷等?你叫什么?”

  “小的叫陈兴,爷,请您……”

  爷我随手扔给他一个金锞子,“陈兴,爷记住了,赏你的。”

  “哎,这位爷,”他还敢拦住爷,“这个您收回去,我们家里有规矩,这个可不要。”

  爷给的赏钱还有收回来的道理?

  “给,就拿着,哪儿那么多不?”爷板了脸,你们家主子赏人的时候,比爷还大方呢!

  “这是府里的新规矩,就是不能要,请您收回。”

  小孩不大还跟爷这儿杠上了。

  “大胆,敢这么跟爷说话!”对付不了你,连你府里的孩子都不拿爷当回事儿?

  “您快收回去吧,真不能收。”

  这真是的,还反了天了!

  爷怒了,“让你收就收!”

  那孩子有点儿抵不住爷的威力,缩了缩,却还是抬头对爷道,“既是您的好意,那陈兴就谢了,不过,您是建府后头一次来,若是下次再来,您就不必打赏了。我家的规矩是,若是遇着非赏不可的,就收下,然后送回我们余庆老家,我家大人说要建最好的学堂。”

  “哦?这都是你家大人定的规矩?”

  “是。”他点头,然后认真地说,“那这位爷,我家的规矩,您请先到门房签到。”

  “你们家规矩还挺多,”爷想着,还是先客气着好,得给足她面子,就转身,“行,签到,在哪儿?”

  “在这儿,您请跟我来。”

  他快步给爷开了门,爷就进了门房了,爷连自己家的门房都没进过几次。

  刚进门,就听见里面儿有人问,“兴儿,谁呀?”

  那孩子回道,“是位爷,不认得,没来过。”

  爷看了看,见是屋里摇椅上躺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手里还拿个酒葫芦,似是从前这府里就是他当总管,姓什么来着?

  他这时也看向爷,待看清了,立马扑通一声就从摇椅上滑下来了,慌乱地跪起来,“奴才给雍亲王请安!”

  “起来吧。”爷往前走了一步,“听说到你们这儿还得签名啊?”

  他跪着,“王爷,那都是给底下官员奴才们定的规矩,您大驾光临,自是不用的,您请,我家大人在后院儿,奴才给您带路。”

  “嗯。”爷转身就走。

  那总管就跟在后面。

  爷问,“你家大人在做什么?”

  “天儿热,大人都是在自己房里办公。”

  “哦,那个,爷以前来过,认得路,爷自个儿过去,你不用伺候了。”

  “是。”他停了步子,恭送爷。

  爷接着往前走,哎呀,就要见着她了,都多少天不跟爷说话了,爷想得荒啊。

  经过一段葡萄架,就进了她的院子。

  门是开着的,进了门,堂屋里没有人,可是她在,爷知道,因为弥漫着淡淡青草芬芳的空气中还藏着丝丝她的体香。

  房中淡雅,她一向都不讲究奢华,书桌上整齐地放着两摞折子,桌面上平铺一册,看来还未批完。

  爷走进卧室,一张精致的檀木床榻,悬垂着淡紫帷幔,轻轻走过去,撩起一角纱帘,她在,正睡得香甜。身上穿着宽松的白色软绸睡裳,薄薄的夹纱被子只盖住了腰腹,却露出纤细的小腿。

  爷在床畔轻轻坐下,端详她的睡容,柔婉温和,哪里还有对爷大吼时候的娇蛮?

  宛如婴儿的睡态,真让爷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疼惜与怜爱。

  爷忍不住伸手,轻描她的脸颊,她那细滑的脖颈,惹人遐想的曲线,爷渴望她真的好久了。她微微动了动,衣领处就露出雪白的肌肤,耀眼的白,晃得爷直想着那衣裳底下的又该是怎样的美好。

  想着她那柔软的胸脯熨帖着爷的胸膛,想着她在那一刻叫着爷的名字,想着那些缠绵悱恻,意乱情迷,让爷脑中轰地一热,尘儿……

  残存的理智告诉爷,不行啊,人家还生着气呢。若是一个把持不好,一定闹得更凶,爷就更没机会做那些了。

  可真能折磨人啊。

  爷站起来,想要走,伸手要放床帐,却还是忍不住看向她,看着她嘴角勾起的甜笑,她在做梦?在梦中可会与爷相会?相会的时候做什么?

  腹间闷热难耐,不行,爷得走。

  退后半步,又停下了。

  为什么要走呢?她是爷的女人吧?是爷儿子的额娘吧?是爷的媳妇儿吧?怎么就不能碰?

  是吧?能碰吧?啊?

  呵呵,爷又坐回床边儿了。

  爷就不信了,你还能真舍得爷?还能不乐意?

  轻轻地掀开她身侧的半角薄被,轻轻地拉开她衣摆上的丝带,心里其实挺紧张地,也兴奋,手都发抖,小腹更热,轻轻地用指尖儿挑开那轻薄绸料……

  春光乍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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