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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穿越是条不归路 我本苍白 3477 2021-04-02 20:18

  第35章

  我此刻耳朵变得极其尖,一点点小小的动静都听得到。

  那个女子哭得声嘶力竭,隐隐约约还抱怨:“子许哥哥,子许哥哥。我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一团火蹭得一下子便点燃了,在我心中它大有燎原之势。我忍不住腹诽,又有人叫他子许哥哥了,难听死了!许子相伴,倒是许谁相伴呢?!

  赵骚包似乎很无奈,我听得到他在哄她:“好啦,好啦。喝杯热茶?”

  我觉得我有必要出场,自己夫君夜里抱着另外一个女人,我再不出来都觉得有愧我在沈家多年间看到种种把戏了。于是,我忍着背上的痛意,拢好被某个杀千刀的弄开的衣襟便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我先打量了那个女子一言,嗯,不错,有做小三的资本,长得挺妖的。那女子此刻正无声地坐在一旁,小口小口地喝着茶,眼睛肿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

  赵骚包见了我,一脸责怪:“别受了凉,赶紧进去。”

  我立马白了他一眼,进去做个毛啊,给你们留两人空间么?!

  此时那个女子抬起了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用眼光瞄赵骚包。我理解为这货是谁?

  我决定先下手为强,于是张口便问:“这位姑娘不知有何贵干?为何深夜造访?”

  然后她似乎想了一想,试探地问我:“你是阿端?”

  我挑眉:“嗯。”

  她立马脆生生的叫了我一句:“嫂子。”

  我因着这一声称呼差点没站稳,赵骚包一把拉过我,笑嘻嘻地问我:“阿端,我闻到一股酸味了。”

  我白他一眼:“她是谁啊?”

  那姑娘听力也好,朝着我便道:“我叫上官绮,跟你家夫君从小一块长大的。”

  我了然道:“哦,太子妃有何贵干?”

  没想到那姑娘却当即脸色一变,一副怒容:“什么劳什子太子妃!”

  我没明白,转眼看向赵骚包。没想到的是,他虽然面上无奈,眼里却透漏着烦不胜烦的情绪。他指着上官绮,也不客气地一针见血向我解释道:“和太子吵架了,来我这里哭诉呢。”然后他话锋一转:“我说你也不看看时辰,懂不懂点规矩,大半夜的到京郊来成何体统?我替你瞒着,你赶紧回去,别让宫里人得了话柄。”

  上官绮估计从没被别人训过话,立马涨红脸了,立马嚷嚷了:“我就没学过规矩?!怎么了?!爹爹从来没让我学过规矩!得了话柄就让他们传去,反正我也不想做什么太子妃了!”

  我知道此话一出,赵骚包肯定要怒了。

  果不其然,赵骚包脸立马一黑,阴得极快,他嗤了一声:“你以为皇室婚姻如同儿戏?”

  上官绮突然凄厉一笑:“我知道你们就是利用我。我也是傻,甘心让你们利用。”

  原来也是聪明人,可是这种话到底也不适挑明,于是我决定做个和事佬,便道:“上官妹妹何不今日歇在这里?有话明日好好说,成么?你放心,宫里我们自会打点。”

  似乎是因为我貌似向着她了,她倒点点头同意了。我又吩咐了丫鬟将她送到西厢会客的地方,她那时倒像是止住了情绪,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赵骚包抚了抚额头,我立马换了张嘴脸,冷笑道:“感情这么好?又是青梅竹马?大半夜还来哭诉?”

  赵骚包抬头看我,哎了一声,一脸无辜,可怜兮兮地道:“也不知这丫头怎么就赖上我了?难道真因为我做了她的大媒?我哪里和她亲近,什么青梅竹马,只是赵家与她家有些生意往来罢了。”

  我支吾着,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最后还是耸耸肩放弃了。

  可是赵骚包却问我了:“阿端,你想说什么?”

  我转过头看了看窗外,夜极其黑,却有繁星璀璨不可方物。我再回过头,只见灯火之下他一脸认真又具温柔笑容,于是我便开口:“你们利用了她,她其实跟我一样。”

  赵骚包却说:“你与她不一样。”

  我再问:“何来不同?都是你们皇权路上血雨腥风之中一朵浮萍而已。”

  他不怒不恼,只是拉过我的手,极其认真,他说:“阿端,我爱你,只喜欢你。前日种种,我能告诉你的那天都告诉你了。益州的事你必然已经知道本是夏岑所为,又将一干罪责推到我身上。阿端,还有疑问,我现在无法为你解答,时日一到,我必不瞒你。”

  他说得如此认真,可是我却没有认真听。原因是因为他用了爱这一词,我承认这是我活了那么多年时间中第二次不知如何是好。而第一次则是他那夜拐着弯向我告白。

  我轻轻一叹:“希望时间不要太过长久。我其实无法忍受蒙在鼓里的感觉,那样使我觉得不安全。”

  赵骚包将我抱在怀里,轻轻点头:“我知道,我懂,对不起。”

  我摇头:“其实你不必抱歉。我明白本来这条路便是不得半点行将踏错,并且从来都是知道得愈多便死得愈快。”

  他将我抱回床上,自己也躺在一边。突然又是一叹:“阿端,真好,你终于不再对我装傻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我心里像是溢满了许许多多的彩色泡泡,下一妙便要飞上天似的。我靠在他的怀里,不禁为另一个姑娘感到悲哀:“上官绮其实很可怜。”

  赵骚包没有答话,我以为他将要睡着了,便也没有在吵他。可他却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又说了句:“其实未必,只在于一个人而已。”

  我下一秒便睡了过去,没有仔细考虑他这话的意思,然而直到多年以后我猛然想起之时,总是觉得原来赵骚包比佛祖还能看穿世间情事。

  翌日,我在赵骚包怀里醒来,踢了踢他的脚,支使他:“我想吃肉。”

  赵骚包迷瞪着眼睛,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了。我于是又捏了一把他的手,他立马就醒了,还忙说:“怎么了?吃肉是么?”

  我开始点菜:“八宝鸭、酱肘子、东坡肉、‘凤酥斋’的鲜肉梨花酥,好吧,就这些吧。”

  赵骚包连忙起来,立马吩咐了下人去备着,说着说着又问我,带着商量的口气:“大清早,要不清淡点?”

  我转念一想,也倒是,昨日啃的肘子总觉得没怎么消化,再说我检验某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也大不必再拿自己的胃开玩笑,于是点点头。

  赵骚包十分满意地朝小厮一句:“这些都不要,瘦肉粥就好,立马让厨房做了端来。”

  喝过粥,在扶红惊讶的神情中,赵骚包极为淡定地接过她手里药膏,很殷勤地说:“娘子,我替你换药。”

  我觉得,大热天大清早,这种事容易使人上火,于是便婉言谢绝了。赵骚包果然一脸愤愤之色出了门。

  扶红很激动,笑得那叫一个欢:“端小姐,姑爷和您,和好啦?”

  “嗯。”我十分淡定。

  “我说呢,小姐您可别再放手啦。我瞧着我们姑爷可是香馍馍,昨夜来了个女子找他,今早又有女子来找他了。”

  我差点将漱口水喷出来,我说扶红扶红,这种消息您能不能早点说呢?我将水杯一放,问她:“那女子是谁啊?”

  扶红终于意识到了,立马就说:“还在前厅呢?端小姐要过去么?”

  废话不是?我此刻早就不顾什么背疼了,我家夫君怎地如此炙手可热?我连忙吩咐扶红叫拢翠进来替我梳妆,又唤了她二人将我扶到前厅。

  我远远望去,只见一弱柳腰肢,人间凶器的姑娘了。我倒吸一口凉气,叹了一句:“原来是她,早就看她没那么简单了。”

  “小姐,您认识?”

  我点头:“不就是红歌么?京城里谁不认识?”

  “啊!那个头牌姑娘?”

  我点点头,可不是么?

  扶红顿时义愤填膺:“刚成亲那时还让人传信来说姑爷在他那,后来歇了一阵,怎么今日又来了。果然是窑子里的人,死乞白赖地要抹上墙呢!”

  恶毒,很恶毒。我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想来人家一个大美人怎么就被你说得如此不堪?我突然觉得扶红的战斗力可不是一点半点啊!

  我远远瞧着红歌美人说了句什么,赵骚包频频点头,最后那红歌居然往他身边盈盈一拜,说不出的蛊惑人心。赵骚包扶起她,还是点头。最后还送走了红歌。

  我第六感告诉我,这件事还是尽快忘了好。

  后来再见到这位美人时,就像是恍如隔世一般,直让我想起当日我刚刚看见她时犹如登徒浪子一般情态,可是我却笑都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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