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如果是用金钱作为交换的条件,他可以眼都不眨一下就答应下来。可是如果青儿被作为人质,对方要求他退兵,或者割让城池呢?他会同意吗?
“是埃”青儿在穆秋的心中地位很重,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他就算想要牺牲掉青儿,在穆秋这面,他也会下不去手了。更何况在柳荷这里,如果他敢牺牲掉青儿,柳荷会一辈子都不理他的。
“逸风哥哥,暗卫都没保护得住,那么对方非同一般埃”玄丹涟开始想是不是下次暗卫出去的时候,她给他们这些人配上些药粉,不行就下毒。
“暗卫既然都拿他们没办法,我手上也就没有人可以用了。”总能不让他这个皇上亲自出马吧?现在能做的事就是等下去,只有等对方提出条件来,他才能考虑对策。
穆秋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急的。
“逸风哥哥,我前段时间听说我哥哥要到这面来,不如让我哥哥来一趟。”天下间能抓住他哥哥的人还真没有,如果能知道对方把人藏在什么地方的话,他哥哥轻松的就可以把人救出来。
“也好。”反正都是一家人,相互帮忙罢了。
“到时候让哥哥见见左先生,他们一定会一见如故的。”玄丹涟觉得自成一派的左少卿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和哥哥都是属于医痴的类型,一定会成为朋友。
这就是后话,他们没乖来玄家哥哥时,就等到了对方的信件。对方提了几个条件,让尉迟逸风不来选择。
第一个:用纳兰柳荷来交换。
第二个:用五座城池来换。
第三个:用他所有的孩子来换。
第四个:让他退位。
任选其一,人质完好无损的归还。给他三天时间来考虑。
尉迟逸风气疯了,对方指定的五座城池便是离日镜最近的那五座。对方显然是和日镜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看着桌上的条件,玄丹涟眉眼弯弯,邪邪的一笑。“逸风哥哥,我要是有好办法以换回青儿,你怎么赏我?”
尉迟逸风一听她这底气十足,再一看她那贼笑的脸,一脸的坏相,定是要算计他人了。不过玄丹涟既然说出有办法,那他也就听上一听。其实他有一计,只是这办法他有些犹豫~
“说说看,你想要什么?”尉迟逸风不知道玄丹涟能提出什么好赏赐来,宫里的东西都是她和柳荷的,柳何对这些身外物不是那么喜欢,还不是全都由着她自己挑。
“如果我能办成了,你也陪我回一趟家中。好不好?”她从嫁进宫来,还没有回过家呢。不是她不想回去,实是这家离得太远了,这来回走的是水路,一走就是半年的路程,再呆上几月,一年就没了。这一年能发生很多事,尉迟逸风身份特殊,也怕误了他的国事。
现在她提出来,就算好们整装出发出得过了年才能离开。那个时间穆秋也就回来了,把玉玺一丢给他,那她们就能出发了。
“就算你不提出这个条件来,我也是该陪你回去一趟了,你嫁于我这几年都没回过家。”将玄丹涟搂到身侧,这个女孩子从小就喜欢粘着自己,以她的好可以找到一个一心一意待她的男人,偏偏她就是一心在自己身上,现在二女与侍一夫,她嘴上不说,心里也是微微苦涩的。
“逸风哥哥,能嫁给你就是我这辈子这最快乐的事了。你偶尔陪我回趟娘家,我就很满足了。”她其实不要求很多,只要尉迟逸风爱她就行,心里有她的位子她就满足了。
“傻丫头啊,怎么这么傻呢。”吻了吻她的发顶,这才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逸风哥哥,我的易容术怎么样?”玄丹涟一顺尉迟逸风就明白了。她的易容术不错,一般人都查觉不出来。
“不能用你犯险。”之前他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办法,玄丹涟易容成柳荷的模样,然后换青儿回来,以玄丹涟用毒的能力,多少人都难不住她。只要对方不是‘白鹤婆婆’的门下就好。
“不是犯险啊,青儿不救回来,会很麻烦。”穆秋的心会慌,而柳荷那面也是一样。青儿又什么也不会,连个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我不想你有事。”他也是想赌上一赌,柳荷这里先瞒着,人换回来直接送到穆秋那里,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柳荷也少担些心。
“我不会有事的,我易容成柳荷的模样先换回青儿,其他的事我就见机行事了。”她是玄家的人,想伤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容我再考虑一下。”他还是得再想想,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用五座城池呢?他不甘心。可是涟儿比五府城澉要重要得多,就算退一步,他也可以退位。对方并没有说这位子一定要谁来接掌,他立个太子,继位就可。
这两个办法虽然有着弊处,可是都比让玄丹涟去犯险的强。
“逸风哥哥,这是我们什么都不会损失的最好办法了。五座城池一但割让了,那么也就说明我们天镜无人了,这是失之国之尊严。如果你这么年轻便退位,这也会落人口舌,而对方不知道要安排哪个皇子继位呢,这全都麻烦事。”玄丹涟不是最聪明的,可是她对尉迟逸风的事是最上心的,事事都为他考虑。
“你说得对,可是让你犯险……”之前他有想过,可是这念头随后就让他打消了。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去冒险呢。
“逸风哥哥,我们可以拖上他们一段时间,哥哥就快到了,到时候,就算换人不成,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哥哥的迷药是天下无双,我们抢人回来都可以。”这个办法就看能不能行得通了,对方若是不愿意等,那么也只能她先去换人试下。
尉迟逸风同意了,却心里十分不舒服,一但让玄丹涟去犯险,他会觉得自己亏欠了涟儿的。
对方不同意他们推延换人的时间,玄丹涟易容成柳荷的样子,去换青儿。而此时的柳荷正睡在贵妃殿里,这也是为了防止宫里有内线,会走露消息。
等到了对方一而再,再而三指定的地点时,天都要黑了。此时的柳荷紧紧的依倚在尉迟逸风的身侧,眼睛红红的,正急切的向外远张望着。
对方只来了十余人,一个消瘦的青衣男子被蒙着眼睛,他走在正中间,被人推搡着。柳荷一急,便要向前奔去,却被尉迟逸风拉祝她挣了一下,急急的看着那个青衣男子。
“尉迟逸风,你很守时埃”对方的头领是一个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男子,年约四十上下,微胖。很有山贼的架势。
“让我们看看人。”尉迟十分的不悦,脸上的怒气让人不寒而栗,就觉得自己后脊阵阵发凉,手也会跟着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的。
“好说。”那人一摆手,便有人解开了青衣男子面上的布巾。
“青儿……”柳荷急的不行,一看到青儿的脸,立马大声叫着自己弟弟的名字。
“姐姐~”青儿一看到柳荷立马就红了眼圈,然后哽咽着大喊道:“你们快走,这里都被他们包围了!这是个圈套啊!”
纳兰柳荷本来已经走出几步,却被尉迟逸风一把拉回,被紧紧的锁在怀里。他英眉微挑,“你们想要悔约?”声音清冷,透着帝王的威严。
“悔约又怎样?你们现在人少,我们手上有筹码,量你们也不敢轻举妄动!”那刀疤脸狰狞一笑,把青儿一把拖了回来,青儿最近瘦了不少,被他一拽,就摔倒在地上了。
青儿张口又喊:“姐姐,你们快走,别管我!”
“看你那样,男不男女不女的,老子瞧着就恶心!”说完就一脚踹在青儿的腰上,青儿啊一声便不再作声了。
“别伤青儿!”柳荷大声喊道,挣扎着想要扑过去,无耐尉迟逸风死死的拉着她不,不让她离开自己的半分。他的眼神清冷,阴狠,带着不屑的鄙视,根本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有着帝王独有孤傲!
“青儿,我问你。我有没有动过你?”尉迟逸风不是傻子,他可不会拿自己心爱的女人换一个冒牌的赝品回来。
“我等粗人,怎能入得了您的眼。”青儿挣扎着想要起来,那刀疤脸的臭脚还踩在他的腰间,本就羸弱的纤腰不堪重负,快要被他踩折了。
“你不是青儿!”尉迟逸风说完拉着柳荷倒退了一丈开外。
对方显然没有想到尉迟逸风一句话就把他们的伪装识破了,这个人无论从身形还是骨胳上面都与青儿十分的相似。这个问题他们之前早已经想到过,如果是没有把握的问题就不答,这有把握问题身下的人才会回答的。
“对,我不是青儿,你们还犹豫什么?还不快走!”青儿的脸上闪过一丝悲凄,他想让他们快快的离开吗?
尉迟逸风笑了,轻蔑的笑着。他们的把戏还真多。“青儿在哪里?”
“既然你说他不是青儿,那么你们可别后悔!”那刀疤脸说完提着剑就向地下的青儿刺下去。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闪电般的身影一把就将人掳走了。
那速度真的是快如闪电,他们都没有来着急看清,人就已经消失了。随后尉迟逸风抱着纳兰柳荷后跃了几丈,离他们更过远了一些。只看他们之前所站之处,冒着淡淡的烟气,等那几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无法再动一下了。
青儿是假的,可是这个假的人显然不受他们爱护,一看就是雇来的,他那凄然的笑就说明了自己的苦命,脸上闪过的一丝羡慕,虽然如昙花一现,可是也被尉迟逸风看到了。
所以,他用手势暗示暗卫也手救人,他们就算这次没有真的找到青儿,可也离青儿不远了。至少已经见到了下面的小鱼小虾。
严刑拷打根本就用不到,有玄丹涟在呢,什么叫生不如死?那个刀疤脸此时嘴里塞满了棉布,而全四肢也被绑着,他混身泛红,带着浓浓的药味,玄丹涟不知道喂他吃了什么,此时他痛苦的想咬舌自尽都不行。
“说不说?”玄丹涟把手上瓶子一晃,那人就想装晕过去。玄丹涟知道这些人不怕死,可是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比如被一个用毒高手当着试药用的药人。
这次瓶子里倒出来的不是药丸,而是一条条细小的蜈蚣,那些小蜈蚣一离开瓶子,立刻就跟见到了亲娘一样,迅速的爬上了那刀疤脸的身上,蜈蚣不挑别的地方咬,全都是人身的血流集中的地方,这如果把血管咬破,那么这人用不多久就会血流尽而亡。
被蜈蚣一口一口吃食,这种恐惧本还可以接受,但是紧接着放出来的是蝎子,那么他还如何能冷静。刀疤脸开始慌乱了,当这些蝎子吃个快在饱的时候,玄丹涟又放出了一篓蚊子,这些坟子不是普通的坟子,个大如牛眼一般,嘴细长,咬要身上的时候就如锥子硬生生穿入腿中一般。
“还不说啊?没关系,我有时间等。反正我几百种小虫子,挨样喂饱了也需要一些时日,你不用着。到后面你就可以快点感觉到痛苦了,我还有几条赤蛇,它们人一口就吃掉你的内脏的。”玄丹涟不是吓唬他,只是看这个实在是不顺眼,特别是他脸上的那道疤。
“说不说啊?”玄丹涟挑着柳叶眉又问一遍。那人一看她拿出来的东西立马就头如捣蒜,玄丹涟露出一个你是懦夫的表情,收回了他那些可以入药的小虫子,点了那人的穴道,让血流的少一些。
那人嘴上的棉布一拿掉,就立刻给他的嘴里丢了一粒药丸,这次他只能说话,嘴巴连吃饭的力量都没有,就是说话也是大着个舌头。
“青儿在哪里?”玄丹涟开口问,那人吭哧吭哧好半天才道:“被主了关起来了。”
“关在什么样地方?”玄丹涟白的了一眼这个刀疤脸,问一句说一句,没看见姑奶奶不耐烦了?
“小人不知。”他不过是个下人,主子的事他怎么能知道那以多。
“你家主子是谁?”玄丹涟瞪着他,让他自己人选择。不说,死在我这里,说了被主人抓到死在主人手里,但是如果说他说了,她们把他那个主人抓了,那么他还有机会活一次。
“主子叫娄宁。”刀疤脸说完十分愧疚的低下了头,他现在是卖主求荣的人,是会受到任何人鄙视的。
“你们主子和皇上有什么恩怨?”玄丹涟一问,那刀疤猛然抬头。和皇上之间有恩怨?哪里和皇上之间有恩怨啊,那是因为被皇上抛弃了,才生出此念的。
“这个皇上自然清楚。”刀疤脸说完不再开口了,玄丹涟去找尉迟逸风了,这件事还要尉迟逸风来办,那个什么娄宁是什么东西?
尉迟逸风一听娄宁这个名字就皱了眉头,怎么会是这个人呢?这个人是谁的干女儿来着,他好像从来没有翻过她的牌子。对她的印象真的没有多少,不过应该是个长相不错的女子吧。
“我们见见这个娄宁,怎地就不想过好日子?”非要和他过不去,他给了她们这些人一条生路,她们怎么就不能好好的享用,非要给他惹麻烦?
“带路!”玄丹涟给那个刀疤脸喂了药,那人好歹是有了些力气,但是他不能开口说话,玄丹涟不喜欢听他说话,便让他暂地变成了哑巴。
“你乖乖的,我不难为你,等你的任务完成了,给你足够的钱去逍遥。”玄丹涟还是柳荷的面容,一会见了那个女人,也要理直气壮的跟她要人。
刀疤脸的脸色十分的难看,被一个小丫头用乖乖的来说,他是个狗吗?
“逸风哥哥,那女人什么来路?”这住的地方跟着乱葬岗一样,可是够瘆人,家里穷也不能住在这地儿埃
“我已经没有印象了。”他对女人本就不上用心,再说又是他从来没碰过的,想来她生得什么样子他都想不起来了。
“刀疤,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主人一早就说你成事不足败事有馀,果真让主人料到了。你这人吃里爬外的家伙,真丢脸!”这声音是从远处传来的,可见此人底气很足。
更重要的,听此人声音就是一个未成年的男童。一个娃娃怎地口气如此狂傲?而且听这娃娃的语气,他们都是同一个主人,看来这个娄宁来路不小埃
“把娄宁叫出来!”尉迟逸风一声狮子吼,声音传了过去,只听那面的娃娃嗷嗷大叫:“知道你吃饱了,不用那么在声,小爷我不聋!”
尉迟逸风何时受过这等气,真想狠狠的打一顿那娃娃的屁股,没家教的东西!这口舌之下的侮辱他也定要双倍讨回来。
娄宁就像是早料到他们会来一样,这乱葬岗子一样的地界,曲曲折折,弯弯绕绕还真不好走。尉迟逸风看得出来,这里是五行布阵,他们进得容易,出去难。
“尉迟逸风,我嫁你三年,这三年你未看我一眼,今天登上我的门是不是很感慨啊?”屋中正座的位子上坐了一位英姿疯爽的女人,没错,的确是个女人,却穿着男儿装,她相貌本就俊俏,再着男装,再着那么点帅气。
“娄宁?”还是有些不确认,这个女人是怎么嫁给他的呢?怎么没有什么印象?
“连我的名字你都记不下来。可见你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里。我是连一席之地最没占上,白白的虚度我三年的光阴!”娄宁有些萧然,独在深宫里三载,他一次都未宠幸与她,让她情何以堪?
“你进宫的时候叫娄莺,为何改了这个名字?”终于回忆起来一些,她的名字,根本就不是娄宁,应该是娄莺才是。
“现在你与我没有关系,我为何要告诉你?”娄宁也有着她的骄傲与任性。
“把青儿交出来,这事作罢。”他进宫三年,未宠幸过一次,怪不得她恨自己,对于女人来说,从未被宠幸过那也是一件极其委屈的事。面子上也过不去。
“我的条件你也看了,你未做到一条。你不曾守信,我未何要守信?”娄宁可是理直气壮,他们失信在先,她为何要讲信用。
“你劫了我的人,现在还跟我讲信用?”尉迟逸风十分的不悦,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人不是我劫的,我不过是那个和你讲条件的人。”娄宁自觉她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在尉迟逸风那么密不透风的保卫下能劫走人。
“人在哪里?”他的耐性快没有了,如果她再和他兜圈子,他就不客气了。
“人也不在我这里。你吼什么吼!”他还敢吼她?她向谁叫吼去?
“人在哪里?”最后一遍,她不开口,他就带着她走!直到找到人为止。青儿身子不好,哪能经得起她们折腾。如果折磨坏了,别说穆秋这关他过不去,就是柳荷那里,他都没脸抬起头来。
如果她不曾是他的嫔妃的话,他还能少落得一些责怪,可偏偏她就是自己曾经不要的女人。现在女人报复他,而受连累的竟然是青儿。他是如何也脱不了干系了。所以,他恨这些闹事的女人!女人果然是祸水!
“我没有人,你没答应我们条件,自然见不到人。你也别想用我来换那个人,我的命也不值什么钱,那人可是比我重要得多。”娄宁说完撇了撇嘴。
尉迟逸风也不管那么多,她说的是真也好,是假也好。总之先拿下这里才行,搜个遍再说。
玄丹涟看到他的手势,便将事先准备好的迷药散了出去,这屋子里的人闻到那个味道,别说逃了,就是想走都没有力气。才反应过来,人就倒下了。
娄宁倒下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愉悦。如果尉迟逸风没有看错的话,她的确是有着一丝喜悦。为何有这种表情?
“搜!”一声令下,尉迟逸风的暗卫们就如夜色中的魅影一般,四处穿梭,他们在搜找着,而倒在地上的娄宁嘴角挂着笑,她只能是不能动了,却有着自己的意识,也能听清他们的对话。
“涟儿,让她开口说话。”假扮成柳荷的玄丹涟蹲了下来,拿出一只小瓷瓶,拔开瓶盖在娄宁的鼻前,让她闻了一下,娄宁就觉得一股透彻心扉的清香扑鼻而入,她张了张口,却没有开口。因为她不知道她应该说什么。
“娄宁,我虽然未宠幸过你,但给你新的生活,你应该珍惜,可是你偏偏要和我作对,我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不爱你们,但给了你们自由,这是历朝历代的皇帝都没有做过的事。很多女人进了宫一生都得不到皇帝的宠爱,也不在少数。你太不知好歹!”尉迟逸风微蹙着眉头,果然不能做好人。
不亏待她们,可是她们却不邻情,不如就让她们孤老宫中。这样也少浪费他一大笔银子。
“你是帝王,自然怎么说都有理,我们呢?我们做为女人,你认为这就是对我们最好的给予了?”娄宁的心里很难受,她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也不过是想在他的心里留下一丝印痕,但是看来她全都是枉费了这心机。他根本不会为不爱的女人动情,他的情很少,是绝对不会分给自己一丝一毫的。
“娄宁,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你到底把青儿藏哪里了?”尉迟逸风不想再说了,女人都是疯子。他明明给了她们活路,可是她们却偏偏自己往死路上走,这不能怪他。
“你把这山翻过来吧,看看有没有你的娈宠。”娄宁根本不在意自己以后会怎样,她也不关心自己的将来。本来从来没打算在没有他的日子里活下去,现在也该到了尽头。
“既然这样,休怪我无情。”尉迟逸风皱着眉头离开,玄丹涟给她又喂了药,让她在烈火中挣扎,在刺骨的寒水中漂福热与冷的交替,会让她知道他的冷酷。他不是无情,只是此情不是对她的。她没有机会得到。
即使用尽全力,她依旧得不到他一丝注意。是不是这一次她所作所为会在他的心里留下一丝印迹?会不会在多年之后,他能够记得身边曾经有一个爱他如痴的女人?
“逸风哥哥,这女人爱你入魔,你记不得她的好,她也要让你记得她的恶。”爱成这样,是不是就变成了负担?是彼的负担,也是此的负担。
“我只有一个人,只有一颗心,我不是多情的人,没有办法敷衍她们。”就连最最简单的应付他都不想,不喜欢就是这样。入不了他的眼,他只有漠视。
“启禀皇上,未发现青少爷。”暗卫将整个山头都翻了出来,就是没有找到人。
没有人?真的不在这里吗?那人在什么地方?她们提出的条件里面关乎于日镜,总不是把人弄到日镜去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就麻烦了。穆秋那面一定会为难的!
“娄宁,我现在问你两个问题。你可以提两个要求,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我都会满足你。”尉迟逸风站到烈火焚身的娄宁面前,这是他做出的最大限度的退让。
盯着她半晌,她终于点了头。她们坐下来平心静气的交谈。“青儿在哪里?”
“我们把他藏起来了。”人没在这山上,可是她们也没有亏待那男子。毕竟他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曾经有一个民族,左肩上纹着神秘的图案,你是不是那个民族的人?”尉迟逸风想知道那个想要要柳荷命的女人是不是她。
“不是。”娄宁回答了他两个问题,现在轮到她提两个条件。
“我的要求,第一个放过这里所有的人,他们没伤害到你们,给他们一条路。”娄宁说完尉迟逸风就笑了。“你不觉得我第一个问题你没有回答我吗?我问青儿在哪里?你只说了他不在你这里,并没有告诉我正确的答案。你带我找到青儿,我就放过你这山上所有的人。”
“好。”协议达成。“第二个要求是我要跟在你身边。”
她的目光坚定,他真的感觉有些无力。这女人怎么这么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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