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坚定,他真的感觉有些无力。这女人怎么这么执着?
“好,我说到做到。但是你留下来,我也不会宠幸你。”他没有办法把自己当成种马,对任何女人都有兴致。
“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好,你回头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看到我。”她的要求很低,只要他能注意到自己就行。
“你这又是何必,我的情不会给你分毫,你留下来也是徒增烦恼。”叹了口气,让玄丹涟为她解了全身的毒,她还得带路,要快些找到青儿。
“我此举也无非就是让你记得我罢了,我根本不有设想那么多。你后宫里的女人不多,可是就只有这些你也记不祝你对任何人都不上心,能在你的心里留下印迹的无非就是宫梅,武珍珍,现在再加上一个我。等到时间一久,你连她们二人也会忘记,而我不希望,所以,我要在你回头的时候,站在那里,让你记得有我。”她是个执拗的人,她认定的事也不会改变,所以,她现在做了这么多,也只是为了留在他身边。
其实这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她的预想是他一定会大发脾气,然后一把火烧了她的山,再杀光她的手下。现在看来,她得到的还很多。
“现在带我们去找青儿。”时间他是一点都不想耽搁,越快越好。迟了的话怕再滋生出其他的事端来。
“现在天已经晚了,到了晚上这里的山路上不好走。而且这里你也看到了,会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出没,还是天明再走。”现在是严冬,出行不便。特别是这山路,这山上晚上会有各种野兽出来,还有鬼火,招了不干净的东西更麻烦。
“好!那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我能相信你吗?”尉迟逸风看着娄宁,这个女人他不曾了解过,甚至都不曾仔细看过她。所以,她的承诺在他这里有待慎重思量。
“你应该相信我,我不想失去这个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娄宁亲自下厨,张罗了一桌的饭菜,他有些吃惊。进到他后宫的女人个个都是金枝玉叶,十指不沾阳春水,而她竟然能做出这么一桌子的好饭菜来。
“奇怪吗?你从来不曾去了解我们每一个女人。大家眼巴巴的盼着你来,可是你连个影子都不让我们见。”亲自盛了饭放到他的面前,玄丹涟拿了筷子也不客气,挨样尝过了,转过头对尉迟逸风说:“味道真不错,逸风哥哥,你也尝尝。”
玄丹涟试过之后没发现没有下毒,这才张罗着让尉迟逸风也吃。腹中也确是空了。“好。”他不是怕死,只是这会还不到他死的时候,他还有很多事没做。他答应把娄宁留在身边,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她既然能提出要割让城池,那么一定和日镜有关系,这条线索他怎么能白白的放弃呢。
“的确很美味。手艺不错。”他吃东西是很挑的,这些菜肴虽然不是那么华丽,可是味道真的不错,稍稍偏辣一些,在冬天吃这样一桌食物,也可以暖身。对于娄宁的细心,他稍稍感慨了一下。
“娄宁你手艺真不错,这个是什么菜?以后我教我好不好?”玄丹涟指着一盘像是草根子的菜问道。
“这是如意菜,你不知道吗?”是了,这种菜一般上不了皇家的席上的,她没见过也不奇怪。
“我看着也像,只是没吃过这样做的。”说完又夹了一口塞进嘴里,哪里脸都以吃相,尉迟逸风拿了帕子帮她擦去嘴边的油渍,她脸腾的就红了,她一吃到可口的东西就没有形象,在宫里已经改正很多了,因为没有她特别喜欢的。现在有她喜欢的,她当然要多吃一些。
“下次我教你。”娄宁坐下来抄起筷子便吃,吃饭的时候不时的看着尉迟逸风,她从来没和他吃过饭,这是几年来第一次。
“青儿没有受到什么折磨吧?”尉迟逸风一边吃一边随意的像是闲话家常一样问道。
“没有。他是个筹码,大家都待他很好,哪里敢亏待呢。”娄宁一边说一边吃,很有江湖女子的豪气。
“我知道你好奇,我现在告诉你我的身世。”娄宁说完起身出去,不一会就拿了酒壶回来,这冬天还是喝上两杯身子舒服。
“你要不要喝一杯?”她的话在问玄丹涟,尉迟逸风是男子,喝酒本就是无谓的事,而玄丹涟怎么也是个女子,大家出身不同,大户人家的女子是不饮酒的。
“好啊,一闻这酒就是好酒。”玄丹涟眼巴巴的看着她倒了酒,然后三人共同举杯,一口饮尽,真爽快。
“我干爹,你不会不记得,宋太傅。”这话一出,尉迟逸风就想起来了,是了,她的来历的确是不同,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从不进她宫一步了。
宋太傅是他的帝师,经常批评他。所以,当时他是赌气才选了她,这一放就是几年。现在都想起来了,说起来,还是他赌气之举。想来真是有些汗颜,
“是我对不住了,自罚一杯。”尉迟逸风对于自己做的错事,是很坦然的,他举杯一口饮尽,两人之间的结也就是算开了。
“但是我父亲却是日镜的一名商人,我娘就是这个地方老寨主的女儿。这一次日镜那面找上爹爹,爹爹因为我被贬出来,心中不甘,便决定让你付出些代价。嘿嘿~~”她一笑,真的俊秀无比,绝代风华。
“娘也觉得我挺冤枉,当初我进宫,是因为宋伯伯说你是一个难得的专情郎,若是我能占上你的心,定是一生受宠。”她当时也是冲着这句话才进宫的。专情的男人少见,她也想知道专情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
结果太让大家失望,她连见到这个专情郎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进入人家心里了,最后还落得被贬出宫,亏到家了。“爹爹心里不舒服,便到日镜那方达成了一个协议。”
这才是关键,大家都仔细的听着。“如果我们能逼你退兵,我爹就会被封为皇商,所以,那上面的条件都是他们提出来的。”
其实那些条件中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那就是退位。他就算舍弃生命,也不会舍弃柳荷,更不会用自己的孩子来交换,五座城池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他退位也无所谓,天镜就是一年半载的没有皇上,也不会亡国。
“我早就料到了,你不会那么容易上当的,所以,我派了一个最不可靠的人去交换。他一定会出卖我。我就会再见到你,这一切都按照我的预想的发展着。唯一一点,我以为你会烧了我的寨子,杀光我这里所有的人,再把我千刀万剐了。地没想到你会同意让我留在你身边。”她很兴奋,也很感动。
“你的意思是青儿现在在日镜那面的人的手上?”这才是关键,如果青儿有个闪失,他的确会像她说的那样烧她的寨子,再杀光这里所有的人。
“我哪有那么笨,我把青儿藏起来了,让我娘照看着,连爹都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约定是,我们做到让你退位,他们就封皇商的称号给我爹,然后赐皇姓。”这等待遇还真是不错。
“我爹对这个皇商的称谓可是相当的向往呢。”她说完好似还叹了口气,自己的爹爹她也不能说什么。
“不过,你还真是胆大。竟然设计皇上!”玄丹涟对这那个人又生出了好感,她虽然不善于动心计,可是她却喜欢这种直爽的性子的人。希望这一次她没有看错人,别再像有武珍珍那样的,表面可爱清纯,其实内里如蛇蝎,阴狠毒辣。
“没办法埃这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我赌对了,那么我就有机会留下来。如果我赌了,无非就是所预想的那样的结果。”她脸上闪过一丝悲凄,女人求的是什么?不过是一个可以相倚相偎的男人罢了,而她所选的男人就是曾经无视她,后来又抛弃她的男人。
虽然她不一定是爱他,可是她却是对得到他如此执着。又是一个不甘心的女人。
“青儿无事就好。”尉迟逸风在心里生出一计,既然他们都走到这一步了,怎么能不加以利用呢?日镜,他们还真的是无孔不入啊,连他被贬的妃子他们都要加以利用。
这一夜玄丹涟睡的格外熟,尉迟逸风搂着她,却一夜未睡。他一直都在思索如何最好的利用这个机会。日镜,我定给你十倍的回报。
第二日便启程去接青儿,一刻不接到青儿他便一刻无法安心。娄宁一路和玄丹涟聊着此处的风土人情。他们是天一放明就出发的,这样就算快马加鞭也要赶几天的路才能到达那个藏着青儿的地方。
“到了。”娄宁与他们在一处赌坊停了下来。
娄宁把马往门口一丢,立马就有人上前把马儿牵下去,尉迟逸风与玄丹涟跟在后面也进了赌坊,这里人声喧嚷,一看就知道生意不错。
娄宁大摇大摆往里走,她一直都没有换女装,依旧穿着男装,走在前面还真有点侠士的味道。让玄丹涟好生羡慕。
“少东来了,您是见东家吗?”这里的管事一看是娄宁到了,立马躬身迎上前来。
“嗯。”娄宁说完带着尉迟逸风二人就进了内堂。管事跟在后面,悄声说:“东家在里面和贵客赌牌。”
娄宁一听就收回了本要推门的手,她脚步一转就进了另一间房子。“逸风兄,家母正忙着,我们也来赌上一局。”
说着就把牌九拿了出来,洗牌码牌,尉迟逸风笑着坐下,也不急着问青儿的事,这应该就是赌坊的规矩,进来之人必要赌上一局。
娄宁坐庄开了天牌,按理说她是稳赢,可是尉迟逸风一掀牌却是至尊。就连娄宁都傻了眼,怎么能这样呢,尉迟逸风这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我输了。”娄宁说完尴尬的笑笑,在她手上赢牌的人不多。而面前的这位,不是她放水,却让他摸到了至尊。
此时娄宁的母亲推门进来,她一进来让尉迟逸风吓了一跳,这女人真够泼辣的,一看就是孙二娘的再生。
“这位公子竟然能摸到至尊,真是难得。”说完上上下下打量起来,她是第一次见这个名义上的女婿,真的是一表人才,特别是那双眸子,真的很慑人,怪不得女儿说什么赔上全家身家也要搞到手。值!
“娘,人呢?”没有介绍他们认识,娄宁直接向她娘要人。“好好的在后院,就是瘦了些。”娄夫人眉头一皱,没见过那么执拗的人,说什么都不听,偶尔还抹眼泪儿,真不像个男儿。还是自家的女儿有魄力!
“我们去看看他吧。估计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用饭,人瘦了一圈。”毕竟劫人的是她们,虽然各自有各自的目的,但是理亏的还是她们这面。
尉迟逸风一见了青儿,这心头一抽,这要是让柳荷看了还不心疼死。“青儿……”轻声的唤了一声,青儿一个激灵的从床上起来,可能是起的急了,头一晕又倒了回去。
“青儿,你怎么样?”尉迟逸风上前去扶起他,整个人瘦得快要被阵风刮走了。这要是让穆秋看了,心都得疼碎掉。
“皇上,青儿很好。”死死的抓住尉迟逸风的衣襟,他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是皇上亲自来接他的吗?
“你一定好好的,柳荷还不知道你被抓了,这事以后慢慢告诉她。”就怕他多话会让柳荷担心。
“青儿知道。”他现在只要能离开这里就行,他不想在这里呆着,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真的很无助,很害怕。
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没有亲人,四处都是要利用他的人,让他很讨厌。他有的时候真的想死了算了,这样就不会成为别人的负担了。可是他又下不了决心,因为他好想在死之前再见秋哥一面。
“乖了,让涟儿给你把把脉。”瘦成这样,三五天也补不回来。
还是柳荷模样的玄丹涟走到他的面前,嘿嘿一笑,扣上他的脉。半天才道:“我开个方子,喝点药吧。”这人估计是整夜不睡觉,思虑过重,才变成这样的,抑郁成疾,心结解开了就好。
玄丹涟开了方子熬了药给青儿吃,青儿虽然是男子,可是毕竟年纪还少,抓着尉迟逸风的衣襟不松手。他是真害怕自己被落下,也害怕自己是在做梦,万一梦醒了他们就消失了怎么办。
尉迟逸风让一名暗卫带了消失给柳荷,让她一直以涟儿的面孔活着,这样宫里万一有日镜那面的奸细,也不会出现纰漏。他要好好的利用这一次机会。
“娄宁,青儿我们要送他到边关,你要不要同行?”他的计划里还有娄宁,可不能少了她。
娄宁自然不会反对,她不跟着,万一他改了主意怎么办。然后三个上路,悄悄的来到了边关,把已经养得有些肉的青儿交给了穆秋。然后举国上下流传了一条传言,皇帝被日镜抓住了。
虽然皇上不在了,可是老皇帝还在,尉迟靖寒重新操持国政,而这个时候的尉迟逸风被娄宁送到了日镜里。
虽然没有直接交给日镜,可是消息已经传开了。娄家被封为皇商,赐了皇姓,加官进爵,好不荣耀。
娄家老太爷,一咬牙一跺脚扩大了生意,举国上下的所有的店铺都扩大了经营,然后添了许多的人手。
一时间娄家声名远播,而外人谁也不知道娄家为什么会如此的好运。娄老爷子整天喜笑颜开,腰杆直了,每日里就提着他的金算盘四处查看店辅。
同时,本来已经就要胜利的陈大将军也突然撤了兵,再然后日镜兵马多次挑衅也没有出过一兵一卒。
日镜国大喜,举国欢庆。尉迟逸风一直没有消息,柳荷被兰若白接到了宫外去住,对这些事,她一直都不知道,只道是为了国事奔波去了。
现在的所有的人都知道天镜大败,虽然败得有些奇怪,但是败就是败了。而且最怪的就是年轻的国主竟然成了日镜的阶下囚。这谣言从何而起?
到底尉迟逸风有没有被抓住呢?此时坐在娄老爷子的客厅,同娄老爷子下棋下得热火朝天的人不正是失踪了多日的尉迟逸风么。
“逸风这棋艺老夫服了。”娄老爷子在输了第不知道多少盘的时候,终于放弃了。真的是个下棋的好手。只怕国手也没有几人能及得上他。
“岳丈夸赞了。”尉迟逸风虽然还没有跟娄宁圆房,不过既然同意她留在身边,他也就不能把她当成外人,她的父亲他还是要尊重的。
“吃饭了,你们还在下,以后就着棋子吃饭吧。”玄丹涟依旧披着纳兰柳荷的脸,偶尔的时候就陪着尉迟逸风住在娄房特制的‘牢房’里。
反正日镜的人一来,他们就面黄肌瘦的被关进了‘牢房’,他们前脚一走,两人就满面红光的从‘牢房’里出来。
日镜的人现在没动娄家人,这也是因为尉迟逸风在他们手上的关系,再说别人不假的,尉迟逸风是绝绝对对的真品。
现在他在日镜,虽然没有日镜国主的手上,可是只要在这里就好,而且里里外外把娄家围个严实,人也跑不了,他们比较放心。
现在正已经雀雀欲试要去攻打天镜,日镜的皇子们都争先恐后的想立这个大功,然后眼巴巴的看着皇位。
尉迟逸风也就等他们一出兵,然后他就与穆秋来个上下夹击,待日镜的兵都到了边镜上,他就一次性端掉日镜王朝的老窝。
日镜的朝堂上有多热闹可想而知,他们以为胜券在握了,天镜要完蛋了。这次不管是谁进攻,那都是十拿九稳的。所以,这个功他们都争着抢着,打破了脑袋想要。
最后不论哪个人出征,他们都不会再回来了。日镜国主自然不会让尉迟逸风在外面,他必须亲眼看着尉迟逸风死了才能放心。
结果尉迟逸风在娄家还诈死了一次,他的死可不一般,因为娄家老爷子有个外号,叫做娄抠门。
那人抠的就不用提了,反正是十分的吝啬,对自己家里的人都不好,十分小气。当然,这是传言,传言一向是害人不浅的。
“这样死会不会简单了点?”尉迟逸风觉得被毒蛇咬死了,有失脸皮。
“不然真等他们把你的头咔嚓下来吗?”娄老爷子十分的不满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本来能抓到他就已经很让日镜的国主费解了。
要不是因为他老婆有些本事,而且他的女儿曾经为妃,被贬之后怀恨在心。这理由根本也就勉强能说得通了。现在他因为‘中了毒’,所以,混身无力,而且以女儿怀恨为由,让女儿每日抽上几鞭子出出气,强把他留了下来。
现在对方要攻打天镜,不可能不把这个心头大患处理掉。等到别人弄得他真死,不如现在让他们给他弄个假死。
尉迟逸风身上的伤还是不少不了的,这鞭痕多少真真假假还是得有些,当初娄宁肯往他身上抽的时候,手都哆嗦了,可是不抽这戏也太假了些。多少抽上几鞭子,再加上玄丹涟的易容,这真真假假,人也弄得挺惨。
他身上有着新旧的鞭伤,体内有着软筋散,再加上蛇咬的地方泛着青紫的印迹,然后由日镜的的仵作一验。人是死了没错,这脸皮是怎么撕也不是假的,因为他就是真人。
然后玄丹涟假扮的柳荷,因为伤心过度,也随着去了。玄丹涟的药吃下肚,两人没用上一张床一盏茶的功夫就没了气息,而且死的还挺透,用不多久人就硬了。所以等着日镜的国主带着人来的时候,人就已经死得透心凉了。
娄老头也吓得不轻,这人死在他家里了,他多少是担些责任的,可是人死就死了。他也不能让他活过来。
本来这人应该早早主弄进宫里去的,现在死了,也活不了了。日镜国主的几个皇子的意思都是把尉迟逸风的头割下来,然后挂在旗杆上面,一路打进天镜,也能灭灭天镜的将士的士气。
但是日镜国主没同意,好歹他也是一国之主,没有战死杀场,却死在了毒蛇口中。这也是一个耻辱了。
也正国为这个决定,在日后他国被亡的时候,尉迟逸风把他和他的爱妃们安置到了一处世外桃园去养老。没有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尉迟逸风和柳荷的尸首还是被他们带走了,然后当天当天夜里就丢了。因为江湖上还有一个彩金,这个彩金高达百万两黄金,不管生死,只要是尉迟逸风本人就行。
所以,有一段时间江湖中人疯了一样的寻找尉迟逸风,百万两黄金啊,谁不动心?
所以,人一秘密的从娄家抬出来,当夜便丢了,而且那偷儿不顺走了皇宫里不少值钱的东西。
日镜国国主也大怒,这一怒便加快了他们灭国的速度,而一切都似尉迟逸风所料,日镜的大军一压镜,穆秋便将他们缠住,而娄老爷子扩店面那些新添的秋计们摇身一变都成为以一抵十的高手,由这只高手组成的军队攻进了已经没有多少兵马的日镜皇宫,拿下了日镜国都。
一切都那么简单,尉迟逸风拿下了日镜,他也恢复了身份,而他与柳荷整整分离了将近一年,这已经转眼又是冬天了,这个年他要和柳荷一起过。还要向柳荷请罪,因为他多带了一个人回来。
柳荷在看到他平安无恙的回来后,再也无法抑制心里的思念,直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听他的心跳,这么真实。
多少次梦里梦到他回来了,可是梦醒了,一切皆是空,他没有回来。她有的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不要她和两个孩子了,可是想起他和自己说的那些情话,她又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婆婆待她很好,她也被保护得很好,没有人欺负到她。烨儿和芙儿与那一对龙凤胎都已经满屋子跑了,现在他们这些孩子,看到这个爹爹却都不认得。这让她很心酸。
“柳荷,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别哭了。”她的情对于他来讲就像是天上的明月,虽然想要,却得不到。而今他得到了,他却令她伤心了。
“你不能什么都瞒着我,青儿都告诉我了。你,你是为了我,才冒险的。”她哽咽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如果不是她当初看着青儿思念穆秋思念得紧,青儿不会出事,而他也不会犯险。
都是好怕任性,才让他陷入了危险之中。虽然后来他利用这次机会得到了一个国家,可对于她来讲,他如果有个意外,那她失去的是整个天与地。
“柳荷,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当初的事都过去了,你没有责任啊,是我派出的人少了,这才让青儿涉险的,如果我能多派些人,这个时候就另当别论了。”他不会把娄宁带回来,更不会下了决心拿下日镜。
也许是阴错阳差,也许是天意所定。总之,他做到了,他的宏伟蓝图上面,又多了一块面积,上面用赤色的笔标着‘天镜’!
他在御书房里朗声大笑,放眼天下,谁还能与之相争?
现在这个大陆上便只剩下盟国水镜,还有一个块署名为火镜的肥肉。别给我机会,不然我一定要将之圈画在自己的版图上。
“皇上,这次是不是能给臣一个假期,让臣带着美人游游山玩玩水。”穆秋就坐在龙椅的旁边,喝着进贡来的上好的茶,一脸的奸相。
“行啊,你就去日镜吧,那里还不太安稳,交给你治理。把你的美人带上,银子随便你们支龋”尉迟逸风对穆秋可谓是相当的放心,日镜那么大的面积,就交给穆秋去治理,也不怕他造反。
“皇上,臣想要一个假期啊,不是想当无期小毛驴~~”把他弄到日镜去,他一定会给自己定制日期,然后让自己像小毛驴一样为他卖命。
“是给你假期啊,钦差的身份游遍日镜的山山水水,这不好么?”尉迟逸风说得可真是轻松,还游遍?这不是让他不允许落下任何的地方,把日镜给他管理好吗?这没个三五年他是回不来了!哦,苍天!
“皇上,臣不走了,臣就在这里陪着皇上。”在外虽然自由,可是也不是个省心的差事,他还是宁可在这里抱着美人,吃喝不愁。
“那你给我举荐一个贤臣!”尉迟逸风手下确确实实培养了一批年轻的才浚可是他们都没有实际经验,怕是突然委以重任,他们做不来。
“呃……”这大高帽真大啊,皇上明里暗里的告诉他,在皇上眼里,只有他是贤臣,其他的都是饭桶么。
“皇上,这话让那些拥有伟大抱负与理想的年轻人听到,心都碎啦。”穆秋妄想蒙混过关,他不想去那么久,离开尉迟逸风太久了,他不放心。
“你去吧,也就那么几个重要的地方,你看一看,该清理的清理一下,带上几个你信得过的人,该怎么安排你自己做主吧。这里,我也只信任你。”他是多疑,但是也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皇上,那朝堂?”朝堂上的那些老家伙们也不是好管的,尉迟逸风脾气也不是很好,万一他前脚一走,后脚就把人都咔嚓了,他不是怕别的,自己肩上的担子就又要重了。
“爹爹不是回来了么,让爹爹先顶上。”他没打算把皇位重新接掌下来埃他也想出去玩。
“碍…”尉迟叔叔,我向您默哀,您的宝贝儿子此时正在算计您。哦,有儿如此,悲哀埃
“去吧!”尉迟逸风能带出来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把孩子全都交给娘亲兰若白,反正娘亲也不嫌麻烦。然后他就带着三个美人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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