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醉萱堂,马拉氏首领正在醉萱堂的楼底下,看样子已经等候了多时。
马拉氏首领一发现怜心便恶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对着怜心道:“你是不是不愿意嫁与本首领?”
马拉氏一族自小都生活在大草原,野蛮惯了,但怜心觉得在大街上吵吵闹闹实在有失礼仪,便抬头对着马拉氏首领说道:“首领,咱们有事能进屋说吗?”
走入醉萱堂,怜心礼节性的递给马拉氏首领一杯茶水,却被马拉氏首领粗鲁的翻到在地。
“首领为何突然这么气氛?”
马拉氏首领狠狠的抓住怜心的脖子,后来松开了,“你是不是告诉了安以国国君,说你不愿意嫁于我?”
怜心在心里琢磨了一下,马拉氏一族为人爽快,断然不会胡说八道,可安以甫为什么不让我嫁给马拉氏一族?莫非,他实在吃醋?还是不想要我荣华富贵?
马拉氏一族见怜心发呆,再一次问了问。“说,你为什么不嫁与本首领?”
怜心装作十分镇定道:“既然安以国国君都与首领说了,也不劳民女与你说了。”
马拉氏首领走近了怜心,露出一阵怀疑,“为何安以国的国君一听见‘怜心’这个名字,就十分激动?他是否对你有情意在?”
“天地为鉴,民女怎么敢高攀堂堂的国君?”
“若你嫁于我,荣华富贵绝对少不了你,若你不是对安以国国君有意思,你为何不嫁与本首领?”
“情爱乃两人的事情,首领断不能因为民女不愿嫁于你,你就去找安以国国君的茬,这样,无论做何事,都会将彼此的误会扩大化的。”
“好,你不肯嫁,那本首领便与安以国开战。”说完,马拉氏首领便急着想要离去。
怜心一把拉住马拉氏首领的衣襟,“首领你何苦为了一个红尘女子而与安以国开战?大开杀戒呢?”
“不仅仅是一个女人的问题,任何人都知道本首领的脾性,安以国今日让本首领有意思的不爽,本首领便让他一生一世都不爽。”便甩开怜心,独自走了。
怜心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了。
后来,安以国为了镇住马拉氏首领,不得不派兵前去,最后,大局竟然变成了两国打一国,两国是指靖国与马拉氏一族,分别一个从左,一个从右,打算歼灭了安以国。
安以国也算是一个鼎鼎有名的大国,两国一并朝它攻来,不仅没有伤到安以国,反而还给了安以国一个剿灭马拉氏一族的机会。
最后,安以国打败了马拉氏一族,靖国却迟迟消灭不掉。其实,安以国能打败马拉氏一族,也源不了怜心暗中的帮助。
安以国需要兵器,第二天,安以国军营外边有了一大批兵器。需要粮食,安以国便有了了粮食,需要情报,第二天,便有人射箭传信。
这一切,怜心都在默默地为安以甫操作者,不是指望安以甫会原谅她,只是为了替自己赎罪。仅此而已。
当安以甫回归到自己本土的途中,马车,军队集聚成了一排,正不紧不慢的往前走。
几天前,怜心走到街上,见到了一位有着白花花的头发,长而白的胡须的神医,其人有着一股强烈的清俗感,两人相遇,甚是有缘。怜心便从神医首饰得到了一层皮,据说可以将人换成另外一种容貌,以此达到易容的效果。
为了去见安以甫,怜心特地将自己的易容了一番才躲到一棵树后,她只想见见,安以甫的戾气,对她的怨恨,是否还在?
躲在树后,见安以甫怀中正抱着一个美人,虽只能见着那人的背影,但也可断定是个十足的美人,那娇小的身材,被安以甫揉在怀中,两人一副十分恩爱的模样。
怜心眼红了红,这便是他的新欢?想着想着,五脏六腑便如被长江翻腾一样疼痛,她一直躲在树子后,后来,便看见了马拉是剩余的残兵正向安以甫所领的军队走去,他们各自拿着铁铮铮的达到,一看便是来者不善。
当他们朝着安以甫军队进攻后,两军又马不停蹄的打了起来,安以甫也从马车上走了出来,拿起剑把一个个的人都杀倒在地。
最后,安以甫认为敌军已经杀完时,准备收剑时,从安以甫的身后,草垛后,还隐蔽这一个敌人,只见,那个敌人慢慢的挥舞着大刀,正缓缓地朝安以甫走去。
怜心躲在树后,见安以甫没有发现那个敌军,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当刀刺向安以甫时,怜心心想:反正他都不知道易容后的我是谁,倒不如就替他挨了这一刀罢。
于是,她挡在了刀的前面,血又一次喷涌而出,止不住的血海,安以甫就这样看着怜心一步一步倒了下去。
后来,安以甫将怜心从血海中抱起,送回了宫。请了宫中最好的太医替怜心整治,可他却一直都觉得这事怪怪的,眼前这个素未谋面的姑娘,为什么要舍命保护他?
当他眼眸垂下时,明显看见了怜心的脸庞边有块似是皮的东西翘了起来,安以甫的手探了过去,撕下了那层皮,怜心清晰的脸庞便映在了安以甫的眼中。
安以甫的手不自觉地颤了颤,将那层皮原封不动的粘在了怜心的脸上,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镇定自如的走了出去。
怜心睁开眼时,已经不知道过了有几日,缓缓张开了眼皮,四处望了望,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只看到周围的一切都金碧辉煌,光鲜亮丽,她努力回想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好似,我替安以甫挨了一刀之后,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而现在,我是在那儿?这里的一切都好模糊好模糊。
脑中一片混乱,看着伤口被包扎的好好的,又拿出镜子照了照自己的模样,发现并没有露出什么个破绽,便安心了下来。
安以甫端着一碗药水,从外走入内,轻声说了句:“姑娘,你醒了……”
看见安以甫,怜心只感到一阵的紧张,手紧紧攥着衣领,怯怯的应了句:“是,我这是在哪儿呢?”
“别怕,你这是在宫中。”接着安以甫将手中的碗放到了身旁的木桌上,表情十分严肃,仿佛他从未揭开过怜心易容的皮,仿佛他与她只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般。
安以甫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拼命的替我挡刀?”
怜心在心里想想,“当初国君登基时,当街游行,民女见上过国君一面,这些年来,国君为人慷慨,四处接济灾民,替老百姓造福,民女心存感激,见国君有难,便替你受了一刀。”
安以甫直盯盯的望着怜心的眼睛,“那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们行军途中?”
怜心继续掩饰道:“民女,那时正打算回安以国,行路途中,便遇见了你。”
“那你之前不再安以国吗?”
怜心觉得已经没有理由在编下去了,脸一个劲儿的发烫,只得紧张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袖,面容十分不自然。
安以甫将眼皮垂下,怜心便发现了安以甫那长而翘的睫毛,当初怎么没有发觉,他有着这样美丽的睫毛,便望的失魂了。
安以甫温柔地对怜心说:“好了,本君不问你话了,你先将这药吃了罢,太医说你伤势比较严重,需要修正一个月。”
“可民女明日就想要出宫。”怜心只觉得,不能在这儿长久的待下去,会被安以甫发现她就是怜心的。
安以甫露出疑问说:“为什么?宫中医药齐全,你康复的也会好些,不如,就在宫中住些日子。”
“无功不受禄。”实在无话可讲的怜心,不知从哪儿寻出了这样一句话。
“你怎么能说自己无功?你替本君挡了一刀,就犹如救了本君一命,你便是本君的恩人,本君自然得好好照顾你。”
怜心吓得汗直出,不得不用袖子使劲擦汗,因为那位神医说过,若是出太多的汗,而不擦干,易容的那层皮将会脱落,或者是角边被翘起,那个时候,就真的露馅儿了。
怜心眼珠转了一转,“民女所作所为实在是不算是功,况且民女从小生活在贫穷的家中,断然受不了像宫中这样的奢华之物,还请国君将吗民女放了罢。”
“放?本君又没有软禁你,何来‘放’之说。既然你这么想离开皇宫,明天本君亲自送你出宫,怎么样?”
“好,谢谢国君。”
“来,将药喝了吧。”
安以甫对她的关怀,让怜心不由得眼睛红了红,她心想:若是安以甫知道了眼前这个救他的女人,便是我,他还会对我这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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