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什么名字?”
“还有个名字唤做‘人尽可夫’,一会药性发作,你就知道我的好了。”
加洛听了心里大骂,这贺兰如云不是一般的有问题,贺兰如云轻手轻脚放好加洛十分温柔地道:“多漂亮的一个人儿,这药可是‘异门’顶顶好的药,而且‘异门’没为它配制出解药,药性一发作,只要是雄性的东西你都会喜欢。”说完话声忽变得恶狠狠地:“当年,何慕枫放在素素身上的手段,本王要替素素一点一点讨回来!”
贺兰如云说完,声音又变得非常温柔:“你不用担心,本王跟何慕枫那个畜牲还是有区别的,本王会对你非常温柔的,不管你有什么样的要求,本王都会满足你的。”
加洛听在耳朵里却觉得十分恶毒,心想:这男人怕都是畜牲变的,贺兰如云也不比何慕枫好多少,区别不过是此畜牲与彼畜牲而已。于是有气无力地回道:“那你找何慕枫去好了,给他吃什么‘人尽可妻’的药,拿我出什么气?”
“洛儿,如果不是因为素素,我都有些喜欢你了,这两天,在我身边,我一定好好待你,本来那当可汗想来这头一筹的,我讲尽好话,拿着两座城池才换来的,你要什么样的花样,我都会满足你,等我腻烦了,你也不用担心,外面有数十万的北胡兵、北回兵。”
“你拿何慕枫没办法只能拿我说事,算什么男人?”
“是不是男人,一会你就知道了,别要了又要,没完没了,我就不喜欢了。”
“放你娘的狗屁!”
“别说粗话,这么漂亮的一个人动粗口,会让人不喜欢,没关系,我下的量也不是太大,你刚开始发作时,每天会需要个几十次,这里的人多着了,老的、少的、壮的,还有那牛呀、羊呀、马呀,总之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加洛听着贺兰如云极尽侮辱的话,咬着嘴唇,更后悔没听罗正大叔的话,心里想:原来男人都一样的,那个可汗看着象个男人,招术居然也这么下作,比何慕枫的招术好不到哪去,更上不了台面,这个贺兰如云讲得那么兴高采烈、唾液四溅的样子,简直就不是一般的下作。
不管加洛在心里如何地骂着那当、贺兰如云,身体却开始慢慢发热,而且还有股子火急不可捺地往上窜,这种现象是她长这么大也没遇着过的,贺兰如云大概讲得高兴,笑得更妖异了,偏加洛听着他的笑声居然没有刚才那么讨厌了,还有些渴望,知道药性要开始发作了,十分着急,心里想着就是拼着一死也不让贺兰如云得逞,偏又一丝动弹不得。
贺兰如云瞧着加洛的模样,并不着急,摇着扇子慢慢喝茶,大约是要等加洛忍受不了来求他,加洛的头脑越来越迷糊的时候,看着眼前的贺兰如云不停地变成何慕枫的样子,知道自己的意识在涣散了,偏忍不住,还不停地叫:“枫哥哥!”
迷迷糊糊中加洛听到帐篷发出巨大的响声,贺兰如云好象与什么人打了起来,然后自己就被抱了起来了,再后来加洛看见狼娃放大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没一会又变成了何慕枫,然后加洛还是看清了是狼娃,加洛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了,只知道狼娃在奔跑,自己抓着狼娃不停叫着:“枫哥哥,枫哥哥!”
狼娃抱着加洛一阵狂奔,加洛不知道在哪里把自己放了下来,她只觉得浑身难受,狼娃也是个成年的男性,加洛咬破嘴唇让自己清醒一些才道:“狼娃,帮我找枫大哥。”
“我也是男人!”狼娃说完抱着加洛就亲吻了起来,虽然非常生涩,加洛一点也不反感,并且加洛也分不出生涩、熟练,下意识地回应着,伸手抱住狼娃非常结实的背,只希望狼娃再有点更实际的动作,或者象何慕枫那么凶猛一点,心里还小小自娱了一下,看来只要是男人,这种事都不需要教的,狼娃连话都讲不清,却也知道他是男人,想要做什么。
脑里残存那点意识又让她不敢如此堕落,拼命咬破自己的嘴唇叫了一声:“不,我只把你当兄弟!”
“我不要做你兄弟!”狼娃血红着眼睛把加洛抱到怀里,加洛只能不甘心地拍打着狼娃,连哭带叫地推着狼娃,但又渴望,所以又是推又是抱,自己也弄不清到底是推还是抱,又或者是半推半就,加洛挣扎着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她伸手抓着自己的手臂,用头撞墙让自己痛,让自己清醒,但那股火却越来越烈,最可怕的是它让自己神志不清,可以把任何人都当成自己心里想的人,她心里最想的就是何慕枫,所以狼娃的模样也变成了何慕枫。
加洛挣扎到了没有一丝力气,全身就象着了火一样,再被人抱住时,她终于放弃了挣扎,她甚至还主动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迫不急待地想脱了衣服靠近贴进到那个男人身上。
加洛下意识里不希望是狼娃,下意识地又流着泪,感到有人在亲吻她的泪水,加洛狠狠地咬了一口,满嘴的血腥味,让加洛更神志不清了,加洛慢慢地升到了天堂。
加洛在天堂似乎还听到何慕枫的声音,也不知撑了多久,还是想紧紧地贴着,终因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加洛睁开眼又闭上了,她实在没有勇气睁开眼,只希望昨夜所发生的都是假的,身上的酸痛和不舒服都在提醒着自己昨天不是在做梦。
犹豫了好一会,加洛才重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易的榻上,虽简易上面铺了几张厚厚羊皮毡上,躺着还是很软很舒服,身上还盖了一床薄薄的毯子。
加洛一伸手想掀毯子,手酸痛得有些吃力,摸了一下身上,已经被人换上了干净的寝衣。
手臂上、凡加洛能看得见的地方,都有爱的痕迹,她的眼泪一下掉了下来,却听有人问:“方公子怎么一大早醒来就哭?”
加洛才发现任可依在帐篷门边,别说任可穿着胡人的衣服看上去好象稍好一些,加洛愣在那里,好一会才问:“你是什么人?”
“在下任可,怎么虎落滩一别没几日,方公子就不认识了?”任可戏谑道,加洛有些发颤地问:“昨天是你!”
任可没回话,加洛急了大声问:“昨天是不是你?”
“这个很关键吗,是谁又怎么样?”
“我杀了你!”加洛立刻在床上翻自己的短剑,没翻到,不顾一切地从厚厚的羊皮毡子上爬下来,一急一脚踩空了,就从那张简易的榻上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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