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长仪的小脑袋就冒了进来,然后人一蹩进来,就拿拉着我的手撒娇道:“都怪你,都怪你,快带我去看小嫂子!”
我都不知道这怪我什么,长仪拉着我的手跑到隔壁,月儿正正襟危在坐那里等我,一见我进去就站了起来,叫了一声:“十一哥!”
长仪因为做了错事,抢在我前先拉住月儿的手道:“十一哥,这就是我小嫂子,长得真漂亮,都怪你,都怪你!”
月儿有些不解地看着拉着她的长仪,我便道:“这是我的妹子长仪!”
月儿看着穿得华贵又喷香的长仪,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这个妹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长仪却道:“十一哥,这就是四哥赐给你的那个小嫂子?”
我点了点头,长仪便道:“这小嫂子好呀,长得真漂亮!”
我便道:“好了,长仪,你跟刘典回了吧,不知道又怎么急巴巴地等你回!”
“十一哥,你不许怪我!”
我看了长仪一眼,好一会才道:“你觉得哥会吗?”
“我要跟哥去染坊看看!”
“染坊现在乱糟糟的,等收拾好了,过两天去染坊玩,染坊的大师傅菜烧得很好吃!”
“真的!”
我点点头,长仪立刻跳起来抱住我叫了一声:“十一哥!”
“好了,都多的人了,还象个小孩子一般,折腾一天,肯定你也累了!”
长仪才点点头松开了我,我便对月儿道:“月儿吃饱没,我们也回了吧!”
月儿看着那一桌子菜,我伸手拉过她,又拉过长仪道:“走吧!”
把长仪交给刘典,我与月儿骑着马回到染坊,我那岳父果然回来了,大师傅他们也回来了,我岳父大人正冲大师傅叫道:“这算哪门子事?天降横祸,要知道是老子被人打了!”
大师傅唯唯诺诺道:“坊主,大家伙都看见是你先动手打那刘三癞子的!”
我岳父大人立刻就要跟大师傅翻脸,见我拉着月儿走了进去便又嚷了起来:“我说女婿,你还真行啊,我被人打,你躲起来了,我被人抓,你还是不敢发一言,你说我闺女跟着你,图个什么?”
月儿刚要讲什么,我却笑着道:“爹,这折腾一天了,大家伙都累了,咱们也赶紧收拾收拾,早点歇了吧!”
大师傅也赶紧道:“就是坊主!”
我岳父大人眼一瞪道:“这坊是我讲话算数,还是这女婿讲话算数?”
大师傅忙道:“坊主,这次就先听姑爷的吧,大家伙的确都很累了!”
我岳父大人一看天真的晚了,这染坊经此一折腾怎么都要收拾一下,于是才放过了我,吩咐一声:“赶紧收拾,早点歇着,不要以为明天一大早就可以偷懒了!”
大家伙一得了令,就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月儿本有许多话想问我,但昨天夜里被我折腾得没睡好,白天又闹了这么多事,早累得散了架,偎在我怀里,很快就睡了。
我看着月儿光洁的脸庞,从来对那人有怨恨,看着这张脸,偏就少了许多怨恨!
第二日一大早,居然没有听到我岳父大人的声音,这让大家伙都有些不习惯,我便对月儿道:“去看看,你爹昨天被石块打了,别是受了伤,这会子不舒服起来!”
月儿赶紧披上衣服就跑到她爹房中,果然这牛一样壮的老爷子正发着热,我赶紧让人到“悬壶书馆”请郎中。
没一会子当归就来了,给我岳父开方子抓了药,说没大碍,一直折腾到下午老爷子才退了热。
我岳父这一病,好些日子才好起来,起先大家伙不适应没有他的大嗓门,不过一两日就适应了,大家伙凡有事都去问月儿,每天把月儿忙得焦头烂额的,不过几天倒也熟悉了起来,小小年纪很有当家主母的模样。
我的治疗结束了,每日以得早朝,任上的事也多,渐渐也忙碌起来,也不知每天走得早,回得晚的缘故,居然有些日子没有听到我那岳父大人的声音了,好象自从他病好了以后,每日就当起了那甩手掌柜。
一日,下朝得早些,急急回到染坊,在街角听到我那岳父大人的声音:“不是我跟你吹,如果不是我这一巴掌,打得你满脸流血,我那女婿肯定一直瞒着我闺女!”
然后是刘中的声音:“老爷子,我给你满上,满上,老爷子为什么这么讲?”
我才知道这些日子一忙碌,我这岳父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与刘中这三癞子凑到一堆了,只听我那岳父大声道:“我这女婿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物,你看他那额头发亮,满脸红光,肯定是做大事的了!”
刘中“啊”了一声:“老爷子就凭这个认定的?”
“可不是,我那闺女老实本分,哪懂这些,不过,咱老辛家的人又不是傻瓜,象老子年青的时候也是走南闯北的人物!”
“哦!来,老爷子,你喝呀,你喝,喝了再满上!”
我那岳父啜了口酒,正要再夸海口,却听刘中道:“怎么有轿落在染坊门口!”
我岳父也“咦”了一声道:“那下轿的是个女人,好象很贵气,我家可没这样的亲戚,不会是走错了人家!”
“人走进去了,不会有什么吧,我们过去瞧瞧,一会再来喝酒!”
“走,瞧瞧去!”
我听了也有些纳闷,长仪按理说一天都在加洛那里泡着,不会是她突然心血来潮跑到辛家来玩了吧,于是也赶紧走了过去,刚一进院门,就见一个女人拉着月儿的手道:“妹子,你把十一爷藏在哪儿了,求你告诉我,你把他藏在哪儿了,十一爷在哪里,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要见十一爷!”
从没见过这样阵式的月儿吓得手无措足,好一会才道:“你是讲十一哥吧,他去做事了!”
我一看就知道是谁了,站在染房大门没进去,却听那人又道:“我给你磕头了,求你把十一爷还给我吧!”
我那岳父的大嗓门又出了声:“我说,这位夫人,是哪家的,会不会是你认错了人家,找错了人,这天下排行十一的人多了,怎么你独认中了我闺女的男人!”
我岳父把“我闺女的男人”讲得很大声气,别说我这岳父真是外粗内细,脑子不是一般的好使,刘中也忙道:“这位嫂子,赶紧起来,赶紧起来,这让人瞧了去,多不好呀!”
月儿正对着我,看到了急着叫了一声:“十一哥!”
我知道我与这个女人必须有个了断,但没想到会在这里来了断,那个女人听到了一下站了起来,朝我走来,边走还边道:“十一爷,真的是十一爷吗,没曾想一下有五年没见着十一爷了!”
她走近我,我才不得不问:“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妾身想十一爷了,妾身想告诉十一爷,这些年一直都想着十一爷!”
“你先回去吧!”
“妾身怕回去了,十一爷永远都不会去接妾身的,十一爷不见妾身,是要休了妾身吗?”
我看了她一眼才淡淡道:“你如果觉得这样对你好,现在我就写这休书!”
她连忙叫:“不要,十一爷,不要!”
“既然不要,就先回去!”
刘中摇着扇走过来把那顶轿子叫过来道:“都杌那住什么,把你们的主子送回去!”
轿边的两个丫头赶紧走过来,把我曾经的那位正妃扶住,她不想走,看着我的眼神,最终是上了轿。
轿走了后,刘中才摇着扇走我身边笑道:“十一哥,最难消是美人恩,这美人恩多了,也比较麻烦呀!”
我看了刘中一眼哼了一声道:“回去看着你二哥就好!”
“我说十一哥,你用得着对我这么冷冰冰的吗,说来说去,你还是我舅子!”
我看着刘中,伸手拿过他的扇子往地上一扔道:“叶正康才是你舅子!”
刘中赶紧把那扇子捡起来掸掸灰道:“你这话可是看不起人呀!”
我那岳父咳了一声道:“我说女婿,这事,你好歹应该给我闺女交待一声吧!”
刘中给我打着扇道:“这可有些难办,有些难办呀,十一哥肯定内心一片焦急,我知道十一哥热,不仅天气热,心里更象着了一把火!”
我瞪着刘中道:“刘中,你给我站到十步以外去!”一抬头却看见月儿眼一红,一扭身跑了,我连忙叫了一声:“月儿!”便追了过去。
在染坊后面,我撵上了月儿,我忙道:“月儿,你听我说,哎,我一时也不知道跟你怎么说起!”
月儿用手拭了拭眼睛,才抬起头来道:“十一哥是成过亲的?”
我点了点头,月儿眼圈又红了,但脸一扬道:“十一哥的女人找来了!”
我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月儿撇了几下嘴然后又道:“月儿早就知道是这样,十一哥出来玩玩,玩开心了就要回家的!”
我拉过月儿道:“月儿,我不许你这么讲,我对月儿不是这样,有些事情我三言两语无法与你说清楚,而且我周围的人都有这样或那样的关系,算了,说不清楚!”
月儿看着我眼圈一红,好一会才道:“就算十一哥是出来玩玩,月儿也不后悔!”
“月儿,我都讲了,不是这样,你不要误会了!”我正不知从哪讲起时,忽听到长仪的声音:“刘中,你怎么又在这里来了,你不怕你哥打断你腿呀!”
“嫂子,我是与辛老爷子喝酒来的,难不成我哥连酒都不许我喝了!”
“懒得跟你穷,我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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