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贾掌柜一看就是个有经验的,有人上门生事,饭也不吃了,立即招呼伙计们抄扁担、拿木揪,冲出去和他们对峙起来。为首那位老者他认得,安州米行商人们公推的行长黄万升。
黄万升在这行儿待久了,又是公推的‘领导’,这行儿的大鱼小虾他全认识,冷冷道:“贾来禄,恕老夫眼浊,你什么时候成了新安米铺的掌柜?怪道你有这个本事,和我们对着干了一整天,害得我们全没生意!米行的规矩你不是不懂吧!”
贾掌柜也是米行里的老人了,心里很怵着这个黄万升,他背后有安州士族蔡氏做靠山,岂是一个平头百姓能对付的!如果推干净,又怕萧可一个女子应付不来。“行长,看您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有这个本事!不过是混口饭吃,这家店的主人如今不在家,不如您先回去,改日……!”
“谁说我不在家!”萧可最近就见不得唯唯诺诺的人,只身上前道:“我就是这家店的主人,有话找我说!”
一帮大男人再想不到店主是个女子,看样子也就十六、七岁,大眼睛、白皮肤,算不上美人,倒也清秀。见是个豆蔻年华的姑娘,黄万升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位娘子,看你出手阔绰,想必是家道殷实!安州米行自来一体,我们有我们的规矩,还望娘子能体谅!以前既往不咎,以后我们有商有量怎么样?”
这小姑娘能把米卖到五文一斗,实力该多雄厚,想必是哪家千金拿买卖当玩乐也不一定,揣测之下,黄万升决定先礼后兵,还要试探出小姑娘的来历。
萧可很不屑的瞥了他们一眼,看来是安州的粮商全到齐了,“你们卖你们的!我卖我的!为什么要跟你们商量!”
几句话惊起百尺浪,黄万升身后的粮商早就按捺不住,早就想教训教训这个抢他们生意的小女子,骂骂咧咧道:“别跟她多说!直接给她点儿颜色瞧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狂了!想再安州做粮米生意,要听我们行长的!你还是快些答应!要不然对你不客气!”
“我要是不答应呢?”萧可交叠着双臂抱在胸前,还没把这帮人放在眼里。
眼前双方要闹僵,贾来禄劝劝这个,又劝劝那个,哪方也不肯相让,心一横,又抄起了扁担,这么多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小女子,和他们是拼到底了!
黄万升好言相劝不成,顿时恼羞成怒,“你这小娘子,是有人生没人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也不是我们吓唬你!我们在安州的产业已经历几代,州县上,京师里,亲朋故旧也有不少!你还是好自为之!”
“你们不就是拿什么蔡氏、许氏当靠山!抱大腿!狗仗人势还恬不知耻!”萧可这边儿也开骂了。
被一个小女子骂来骂去,黄万升瞪大眼眼导着她,身后之后个个摩拳擦掌,“你到底是仗了谁的势?在安州城内横行霸道?今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便不放过你!”
“就你们一群不良奸商!”萧可十分轻蔑的口气,“也配!”
“你!”黄万升气得差占儿栽倒,摆手指挥他的人马,“把这店给我砸了!”
黄万升那边要动手,贾来禄和新安店伙计自是要保护店铺,就在双方僵持之时,大批持火把的骑兵匆匆而来,立时将众人团团围住,火光荧荧之中,温司马收紧缰绳驻马,冲着黄万升等就是一顿大吼。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想要造反吗?你们怎么敢围攻着她?”
萧可定晴一瞅,原来是帐内府护军,这个温司马挺伶俐的,刚一出事儿他就跑来了,平常怕也派了眼线守着新安店铺呢!
温司马一到,黄万升那伙儿老实多了,个个屏声息气,怪不得这小姑娘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原来有这样的靠山,从没听过温显忠有女儿,年纪又这么悬殊,那一定就是姘头了!
“司马大人,得罪了!恕我等有眼无珠,不知这位娘子是您的外室!”
一句话没得让温司马从马上栽下来,怒叱道:“放肆!出口狂言!这位是吴王……!”
‘妃’字没出口,立刻被萧可打断,这时她还不想暴露身份,这个店还要开下去呢!几步走到面如土色的黄万升等面前,笑盈盈道:“听清楚温司马的话吗?我是什么人?”
黄万升等是战战兢兢,再想不到这小丫头儿跟安州大都督吴王殿下有关系,王孙公子,妻妾成群,看这姑娘嚣张样子,怕是个得宠的,要不怎么敢儿这么玩儿,这回是说什么也惹不起了!
“所以呢!我想卖什么价钱,就卖什么价钱!你们要不服气,咱们就对着砸,多好玩儿呀!”萧可真把自己装成得宠的外宅了,小人得志的样子,直把温司马看的是目瞪口呆。
米商们灰溜溜而去,彻底没了主意,人家就图个玩儿,难道整日陪她玩儿不成?又是这梅雨天气,生意也没人光顾,那么多粮食不发霉才怪!安州这么大的地儿,小姑奶奶上哪玩儿不成,偏偏要在这里玩儿!
临近夏暮之时,天公放晴,久违了缕缕阳光又重新普照大地,新安米店也不似从前那样忙碌了,反正价钱是雷打不动,百姓们也懒得来光顾。梅雨时期,南市大多米店自动降到了五文一斗,只有永丰等几家实力庞大的店面硬撑着,当漕运恢复风声越传越广后,不约而同全降了下来。同时,萧可使张瑞写了家信,直报远在沔州的李三郎,好让他安心。
安州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百姓们依旧碌碌地生活着,好像都忘了抢米时的风波,萧可每日都会去新安米铺转一圈儿才放心,毕竟是她开的第一家店。经过这些日子,贾掌柜和伙计们都很她很熟稔,有时也开开玩笑,每当问到她是不是吴王的那啥时!她总是回答不是,不过是用来吓唬黄万升的把戏!她不想说,便不好往下再问,既是假的,温司马又说不过去!
分别了一月又半月,心心念念着的人终于要回来了,萧可穿了正正经经的半臂襦裙,梳了反绾髻,以金叶珍珠妆点,带内侍、婢女、仆妇在王府正门前恭候着,待到李三郎下马,走过那一道道列戟时,中规中矩地盈盈下拜,“妾身率合府上下恭迎殿下!”
李三郎一袭紫袍翩然,鸾章凤姿,居然物外,他的王妃什么时候转性儿了?连忙把她扶了起来,涂了胭脂,也贴了花钿,妩媚异常,要不是当着那么多人,早把她抱了起来。
两人携手入府,在众人面前假装正经,一直忍到凝香阁的寝室,也不管什么青天白日了,拉下帐幔就搂住了他,又是亲又是啃,也不管嘴上有多少唇脂,倾身而上,胡乱拽扯着衣裙,怎么脱也脱不掉。
李三郎被她吻了一脸的红晕,回身抱住了萧可,好让她不能再接着疯狂,附在耳边道:“大白天的想干什么?难道你还想‘白日宣淫’不成?”
“你不敢吗?”萧可躺在榻上仰视他,双颊绯红,眼中尽是诱惑之态,这明明就是在挑逗,何况两人小别多日,直直是干柴遇上烈火。
他一手撑在榻上支着自己的身体,一手把萧可胸口的衣服拉开,一双丰盈娇润而挺直,两朵蓓蕾殷红而诱人,张口吮吸着,身下女子嘤嘤咛咛。又将她的长裙拉高,大手在性感的臀瓣上摩挲起来,嘴角抹过一丝坏笑,手指轻轻一抬,慢慢伸向他的幽婉之地,让躺在榻上的女子为之痉挛。
“讨厌啊!快把手拿开!”在他面前大张着双腿,萧可早已是羞愧不已。
她的娇嗔则是最好的催情良剂,他挺身而入,最柔嫩的地方湿湿润润,似在等待着他的侵袭。显然,萧可对他的突如其来不适应,弓起了身子,抓着他的手臂才得以缓解。
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萧可*****柔软惨遭蹂躏,揉搓之下,挤拧成了各种形状,时而又吮噬,瞬间多了片片红晕。纵使如此还不够尽兴,挽了萧可的双腿剧烈抽动着,直到同赴飘飘欲仙的关头,她才感觉到一股热流扑在花心之内,抱着压在身上的人,再也不想松开。
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交叠在芙蓉帐内,李三郎身上衣服未除,抱着他的王妃耳鬓厮磨起来,“喜不喜欢?”
“三郎……!”萧可娇娇喘喘,适才的欢愉溢满四肢百骸,一时冷却下来,又十分的不适应,用力的抽出丝帕为他擦着脸上的唇脂,嫣然而笑,“要不要她们准备沐浴的热水?”
“我们两个一起!”他的声音颤颤巍巍,把头埋进了女子的胸口。
“不要了!一起又得折腾!”萧可的身子像一潭春水化在了那里,再没有了起床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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