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上天啊,你整死我吧!莫沫哀戚地皱着眉,估计今天的黑眼圈都已经赛过睫毛颜色了。
“娘子,你刚刚可是抱得很紧呀!现在过河拆桥?”蓝逸之伸手抚上那容颜,云淡风轻地说着,“下次起床的时候,可要喊对名字!伺候我更衣吧!”说完利索地爬了起来,哪有一点昨晚病恹恹的模样。
“喊对名字?什么意思?我喊的是哪一个?”莫沫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蓝逸之,乖乖地爬起来帮他穿衣服,早点送走瘟神早点睡回笼觉。
“哪一个?有很多个?”听到莫沫这三个字,蓝逸之那妖媚的桃花眼眯起,弯弯如月牙儿,眸中闪过一丝的危险。
莫沫看到蓝逸之这模样不禁打了个冷噤,连忙嘿嘿陪着笑,勤劳地整着衣服的每一个角落,“没有没有,只有相公一个,只有相公一个!”其实她就不知道到底在讲什么,难道是她说梦话?反正顺着他的意走绝对没错。
蓝逸之看到莫沫蔫蔫的模样,迷离的眼波荡漾起一丝柔波,嘴角却勾起一抹邪魅,“娘子,晚上再见!”
“喔!”莫沫下意识地一应,看着蓝逸之那缩小在瞳仁中的银白身影,飘飘如谪仙,突然脑袋一个激灵,“晚上,可不可以不要啊!啊……”
蓝逸之一走,莫沫立即躺回床上睡回笼觉,睡觉为大!这次破天荒的竟然没人来叫醒她,直到过了晌午才幽幽醒来。
“钱多事少离家近,位高权重责任轻,每天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成堆美男抱你亲,别人加班你加薪。”莫沫伸了个懒腰,蹬蹬腿,嘴里边念叨着,缓缓张开眼,顿时觉得无比的神清气爽,春风怡人,阳光明媚。
“小姐,你醒啦!肚子饿了吧?洗漱一下就可以吃了!”秋水听到莫沫念叨立马笑嘻嘻地跑了过来,心情好得好似捡了满地的黄金。莫沫有些莫名其妙地瞥了一眼秋水,也懒得理她,这丫头她就觉得没正常过。
看到莫沫不言语,秋水赶紧扶着帮衬着,“想必是累坏了吧,夫人说今天小姐可以好好休息,还送来了好多补品呢!”
莫沫挑了挑眉梢,一脸诧异地望着秋水,那老巫婆突然中邪了还是中风了?突然想通?怪异,绝对的怪异!莫沫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秋水,你干嘛?”莫沫抓起一个鸡腿便毫无形象地啃了起来,眼角瞥到秋水正准备拆着她的床单。
秋水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羞呐呐地说,“夫人交代了,要把床单送过去!”
“她要我床单干嘛?下蛊?”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先来颗糖再炸个炮弹,这老巫婆还真高。
“小姐,就是你和姑爷……那个……”秋水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莫沫很想忽略秋水那如熟透的红番茄的脸,但是就是那么乍眼。她总算是明白了,敢情都以为昨晚她和狼一只圆房了,所以今天态度来了个大转变。要是被知道什么事都没发生,或者发现没落红告她个红杏出墙,那日子还咋混啊。不行不行,不能让她知道。
“不要送过去了,就说我害羞,自己洗了。”原来和蓝逸之同床共枕这么有好处,恩,不错不错。现在她是十分欢迎蓝逸之的光临,当然要是他不那么折腾就更好了。
莫沫想得是那个天真,就没想过每天与个男人同床共枕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后果……
“对了,大叔呢?怎么没瞧着人影?”莫沫东瞧瞧西瞅瞅,就是没看到墨的身影。
“早上见他出来了,可能在后院吧!”秋水收拾着莫沫啃食后的残局,一边回答着。
“恩,好,我去找他,有事要他做呢!”莫沫说完脚一溜就飞了,耳旁破碎地闪过秋水气急败坏的一声声叮嘱,“夫人说不要蹦跳太过剧烈!”
眼一睁,一闭,一天就过去了。
眼三闭,三睁,三天就过去了。
今日是莫沫与岳婉心约好的再见之日。
莫沫再次从蓝逸之那顺手牵了一件衣服回来改良,一袭裁剪合身的银白衬得莫沫更是英姿飒爽,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玉树临风,总之有多帅就有多帅,她是这么自我感觉的。
不过这次她死活不敢再把衣服毁尸灭迹了,上次竟然一把火把“雪裳”给烧了,后来才知道,她相当于烧了一个城池的价值,想想肠子都悔青了,要是卖掉赚都赚翻了。蓝逸之就抓住了她这个把柄,时不时来个威胁,害她小日子难过着。
天下第一庄内,临水而依院落后院墙垣下,日头斜照两个人影,一银白一墨黑,或深或浅,随风摇曳(摇曳的是衣襟)。
“大叔,经过我彻彻底底的地毯式盘查和精密的勘测,这个地方是离开天下第一庄最为隐秘最为便捷的方法。”莫沫手托着下巴,水眸汪汪地望着眼前两三米高的墙垣。
莫沫点了点头,走上前去趴在墙上,开始用最原始的壁虎式攀爬开始爬墙,在尝试了几次发现只是白费力之后,狠狠地踹了墙垣一脚,转过头来对墨招手,“大叔,过来蹲下!”
墨嘴角抽搐了几下,额头画出了几根黑线。瞅了一眼那道青墙,再瞟了一眼莫沫,只是剑眉微挑,鹰眸闪烁着微微的疑惑。蹲下?
“我踩着你先爬上去再拉你,要是你踩我,估计我这身子骨不碎掉也得断裂。这墙壁怎么就没个支撑点,还真他爷爷的不好爬!”莫沫说得有些愤怒,电视里的那些墙怎么就那么好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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