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岳如诚和皇父北曜昕在朝中的关系越来越紧张,朝中两大巨头若是一边倒塌,另一边势必要权倾朝野。两派从文官武官的分配上来讲,都是势均力敌,所以能保持那么久的平衡状态。
只是让人无法理解的是,明明战火是一触即发,为什么两家却还结成儿女亲家。还是提前了灏王和岳婉心的婚期。于是,大家就继续隔岸观火,看看这两大巨头玩什么把戏。
莫沫可是千等万等才把这个婚礼给盼到,鉴于她和岳婉心的关系,君祈也不能不让她出宫为岳婉心送嫁,但又怕她一去不复返,于是狡猾地把给莫沫的所有赏赐一并扣押了,让十几个侍卫陪同,十几个暗卫在暗中保护着。美其名曰是保护,实质上是随时准备逮人。
莫沫出宫的第一站可不是丞相府,而是直冲流云馆。她等这个机会等很久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磨刀霍霍中,愤世嫉俗中……
流云馆内,东方宫,一身红衣的东方不璃正吃完早餐悠哉乐哉地靠在软塌上享受着早晨清新的空气。那贵妃斜卧的姿势,配上那剔透的五官和悠闲自若的神情,那隐约显露在艳红底下结实的肌肤,那若隐若现的大腿,让东方不璃整个人看起来是该死的性感和妩媚。
莫沫眨眨眼愣愣地看着,恨不得手中有画板来一副人物淡彩工笔画,哇靠,这个死要钱的抠门东方国主竟然这么妖媚?那模样简直是招人遐想,引人犯罪嘛。
“一个姑娘家,对一个男人瞧那么久也不害臊,看是可以,请交观赏费!”东方不璃睁开眼绽出一抹清澈的眸光,鄙视地看了一眼莫沫,性感的薄唇凉凉吐出这么句话。
这话成功地把莫沫给拉回了神,当下那欣赏的眸光立刻消失,换上了恶狠狠的表情,怎么看怎么狰狞,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迈向东方不璃。交费?等会让你交个爽!
于是就出现了这么一副场景,一身缀花新绿宫装的莫沫双手环胸站着恶狠狠地瞪着那抹艳红。一身艳红长袍的东方不璃慵懒地斜躺在软塌上,半眯着眼眸,也不知道有没有在看眼前的人。总之,两人呈着八十五度角观望着。红绿倒是相映生辉。
“喂,你就不能坐起来?我看得要斜眼了!给点绅士风度好不好?”莫沫看他这模样一身的火气就起了,不满地叫嚷着。
“你就不能不吵?影响孤修身养性!”东方不璃继续当着莫沫为空气。真是的,一大早,唧唧喳喳叽叽歪歪的。
“呵,这种局势还这么淡定自若,真不知道你是昏庸无为还是大智若愚!”四国的导火线已经预热了,只要稍微点火星就能燎原了,被囚禁在异国他方还能如此的淡定悠闲,那么这个人不是只贪图享乐不为政的皇帝便是心思深沉大智若愚类型的。
东方不璃拨了拨胸前一缕头发,头一偏甩向了身后。莫沫浑身抖了一抖,真是咋看咋风骚。
“喂,我要跟你算账,起来!”等会还要赶岳婉心的婚礼呢,没时间跟他瞎磨蹭。她可是千磨万磨才让君祈同意让布儿出席,以接布儿为借口跑来流云馆的。
东方不璃眼角斜勾,淡淡瞟了莫沫一眼,“孤认识你吗?”
这下莫沫火大了,一把拉扯上东方不璃,硬生生把他从软榻上拉坐了起来。
“果然女人就该敬而远之!哼,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东方不璃一脸尊贵霸气,嫌恶地拂掉莫沫的爪子,伸手扫了扫莫沫抓过的地方,颇有墨大叔的风范。
莫沫翻了翻白眼,直接无视他的动作,手一伸,在东方不璃面前抖啊抖,“喂,交钱!”
一听到钱,东方不璃下意识的眼睛绽出光芒,如漆黑夜幕绚烂的星子的瞳眸,闪亮闪亮地盯着莫沫,“交钱?恩恩恩,你刚刚看了孤那么久,是该收钱!孤可不是无名人士下等阶级可以随便瞻仰的。”
莫沫禁不住地脸颊抽筋,嘴角跳动不止,这人听到钱一下子跟换了个人似的,善变啊善变,真是死要钱啊。这人真是国主吗?很怀疑。莫沫用手弹了弹脸颊,让脸部肌肉恢复自然,遇到境界比她高深的,她该庆幸么?
莫沫定了定心绪,拉过一张椅子,右脚放了上去,像高利贷催债的流氓样对着东方不璃咄咄逼人,“你妹妹赎身的钱。花前月下的花魁啊,你以为就能这么带走?要不是花前月下收留她培养她,今天你还以为你能见到你妹妹。花前月下可是下了血本的培养水舞心啊,你说带走就带走,那花前月下不是亏大了?国有国法,院有院规,要替花魁赎身你才能将人带走!”花前月下是摘星阁的产业,摘星阁的总裁是狼一只,而很不好意思的就是,她现在暂时可算是花前月下的总裁夫人,绝对有资格来收这个钱,嘿嘿,她相公的钱就是她的钱,她的钱还是她的钱。从泼留希金口袋里掏出钱来才有满足感。这个东方不璃绝对是古代的泼留希金。
东方不璃一听不是要给他钱而是要向他要钱,当下表情一冷马脸一拉,嫌恶地像赶苍蝇似的地对莫沫挥挥手,“去去去,孤要休息了!没事非诚勿扰!”
“喂,你抠门就抠门,连赎妹妹的钱也不肯花?好,那今晚参加完岳婉心的大婚,我就把布儿带回花前月下,让她接客,直到还清这十几年的成本,不用太久,扣除每个月特殊日子那几天,每天接客的话,估计三四年就差不多了,花魁比较贵!”莫沫挑挑眉,一脸挑衅地看着东方不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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