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声好字过后,就见凤绝尘摸出一把短刃往怀中的紫魅胸口一插,另一只手也在同时快速地从怀中人的胸口摸出了一样什么物事来塞进了染血的袖口。
众人惊骇万分,却已来不及救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胸口染血的紫魅被凤绝尘扔下,倾卧尘埃之中。
“梦儿!”右王风潋玉跪倒在地,颤抖着手紧紧地拥住了那不会动弹的人儿。
“他这个白痴!紫儿为了蝶界子民尽心尽力,只有他睁眼瞎子竟都视而不见,认人不清!”绯君望着那已如一缕轻烟般向洞开一条小缝的堡门内跃去的那人恨恨地骂道。
晏焚羽急着要追过去找那人算帐,却被眼疾手快的花掠影一把抓住:“梦儿并没有受伤!”
“梦没有……”晏焚羽还待要高声地说下去,却被花掠影一把紧捂住了嘴。
“小声点!你想让左王的意图被那人察觉而置身于险地吗!”
待到堡门再度紧紧地合拢,堡上也失去了那紫魅的身影时,花掠影才放心地放下了捂住晏焚羽嘴巴的手。
“哎哟,你想把我捂死啊!咳咳……”晏焚羽抚着胸口剧烈地呛咳着,一边不放心地也凑到了众人的身后仔细查看梦的伤势。
梦刚刚那致命的伤才被蛇王沐重治好还没有苏醒过来呢,眼见这许多胸口吓人的血迹怎么会说没受伤呢!
“你们看,没有伤口!”蛇王沐重蹲坐在一边,自然地解开那沾满鲜血的衣襟,抹去胸口的血迹露出那白玉色的肌肤向大家道。
“这么说,那刚刚……”蹲跪在一旁的火烈焰不放心地问道,刚刚大家可都是亲眼看到左王下手的,可为什么此刻被害人的身上竟找不出伤口来呢!
“他扎的是他自己的手!”沉默了半天不语的凤潋玉终于开口道。
扎他自己的手?这个左王置自己于险地,到底想要干什么!
“为什么他知道那堡上的紫魅是假的?”云度王子在一边小心翼翼道。刚刚他也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紫魅,为什么左王竟能轻易地辩出。
“因为真的魅儿从来不会说爱谁多一些,只会说一样最爱。还有从前左王受辱的时候,那姬柔就把他当替身,口口声声喊他宝贝的。”凤潋玉脱下身上的战袍,仔细地给怀中人裹紧。
原来如此啊!可他这不是置自己于陷境吗!众人望着紧闭的堡门,不禁忧心再起。
“魅儿,你果然还是最爱我!”凤绝尘望着面前的女人,柔情万千地唤道。
“绝尘,我一直都是最爱你的啊!”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急揽过美男依偎过来的身躯,寻觅着开合的红润唇缝。
“魅儿,到……到我的房间里去!”凤绝尘好半天才喘过一口气来,美目迷蒙地诱惑道。
“就这里好了,反正又没人!”我哪知道你的房间在哪里啊!再说了,那些人都被我使计困住了,怕是想来打搅都不成了。
“那……那好吧!”凤绝尘衣衫半解,玉体半遮掩间诱人已极。软靠在墙壁上的身子似在呼唤着。
祸水,尽管比倾颜差些,不过也是顶级的绝色了,害得自己上过多次可一见了这副诱人的模样还是隐忍不住。
男人一看时机已成熟,细眉提挑,摸出那把从魅儿身上摸到的断魂剑狠命地朝女人的胸口扎去。
“啊……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女人疼痛的出了汗。
“我一开始就知道!”男人嘴角泛笑,手下却毫不放松。
“啊!断魂剑?”女人抬眼一看,入眼的短剑霎时吓得她屁滚尿流。
男人只是不动,死命地握住剑柄不让它有丝毫的松脱。
“为什么,我还以为最恨我的是紫魅呢!”女人垂死挣扎着,艰难地吐露着心中的疑问。
“她已经拔除了那些伤痛的记忆,又怎么还会像以前那样地恨你!可我却不能!你害我们千载离散,魂魄几不可保,更要经受那冰与火千年的变换折磨。最恨你的人,就是我!”男人不顾女人尖锐的抓挠,把断魂剑不断用力地死死地压向了女人的身体中。
“啊……啊……啊……”女人凄厉地嚎叫着,炸开的身形变换回了丹红的摸样,瞬间化为了星星点点的寂灭。
看着女人的魂飞魄散,凤绝尘嘴角愉悦地勾起,无力地趴在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喃喃道:“魅儿,我报仇了!我为我们报仇了!”
忽然映入眼帘的一双漆黑缎靴让他一愣,顺着那人黑如子夜的衣衫往上望去,只见到一张俊美带着邪气的男人脸,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你……想要干什么?”凤绝尘戒备地翻身坐起,雪亮的断魂剑横在了身前。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男人退后一步,以缓和彼此之间一触即发的矛盾。
“商量什么事?”凤绝尘站了起来,一瞬也不瞬地捕捉着那人正斟酌说词的神色。
“我,我想要讲和!”男人好不容易吐露出这句话,一下子觉得全身上下轻松多了。
“真的?”凤绝尘怀疑地问道,就怕他又耍什么把戏。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有一个条件。”男人的眼光躲闪了开来,似在想着该如何开口。
“什么条件!”凤绝尘追问道。
“你也知道,如今的情形我是讨不了好的了,但我也不想到处流浪,所以以整个荼蘼堡子民为质,我想……”
我悠悠地醒转了过来,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火辣辣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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