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i—am—a—chinese—man。”他点着头很自然地回答,随后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可怜的嘴巴再一次被撑到最大。
“二十一世纪?”他语音颤抖。
我微笑着点点头。
“中华人民共和国?电脑?电影?电视……周杰伦……蔚然?”他语无伦次,越说越兴奋。
“你不知道呀,蔚然那年开巡回演唱会的时候,一脚踏空,报销到他姥姥家去了。可惜了那么一个美男子,不知哭倒了多少怀春的妹妹。不过他这人太花心了,死有余辜,同时脚踏多少条船也不知道,我看他不摔死迟早也得累死在女人的床上。”我幸灾乐祸地大笑。
“你确定你说的是我?”他脸臭臭地,活像我欠了他十万八万。
“怎么,我说的是你吗?我说的是左拥右抱半夜里再爬到人家良家妇女的床上被逮到绯闻满天飞的蔚然,怎么,你跟他有关系?”
他捏着我的面纱,放在鼻端闻了一下,陶醉地说道:“不错,你说的蔚然就是我。我就是二十一世纪无数美女梦中情人的情歌王子蔚然。”
切,他怎么比我还自恋。
“蔚然死了好久了,你什么时候穿来的?”
“我一出生就在这里了。现在是雪月山庄花家俊美无筹的二公子,花掠影。”花花公子都是很自恋的,不过他们也确实有自恋的本钱。
“那你今天找我来有何贵干?”我摇晃着二郎腿,切回正题。
“哦,是九娘叫我来刹刹你的锐气。她现在是我的拍挡,我也想来看看是何方神圣把个不可一世的舞仙整得下不了床。”
“不过吗,你现在是我的家乡人,就不跟你计较这些了。只是有一件事得要你帮忙。”
“哦,什么事啊?”这个云九娘,苦头还没有吃够,还要来招惹我。
他一本正经道:“明天锦绣轩的发布会,本来由我和云九娘以一曲神话打头阵,现在你把她整得一个礼拜都下不来床了,这个空缺自然就得你去顶。想当初我教她这首歌可是花了我不少的时间啊,那几句韩语她还不是唱得很顺溜。你在那边几岁没的?你会唱神话吗?”他面带希翼。“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在那边叫轩辕蝶梦。我是十六岁的时候穿越了时空,呃,穿成了个小萝卜头,现在长大了不少拉。那个神话是吗,我闭着眼睛也会呀。”那二句韩文我虽然不知道确切的意思,不过每一句我都是咬得很准的。再说了,只要不拉词,我唱了什么他们听得懂吗,唱错了也是没人知道的。
“好极了,明天你替九娘上场。”他扇子啪地打在了手心。那是肉做的,大哥,你咋就不痛呢!
我跟花掠影讨论了明天很多的细节,其中我还改动了几处。
“梦儿,你有确切的把握不用绳索吊?”花掠影皱眉问我。
“花大哥,你要相信革命党人的力量。我是小强我怕谁?”我摆出一个娘子军的标准架势。
“好,好。我相信你。”他宠溺地笑着,细心地帮我把面纱重又系上。
“不过你这张脸还是带上面纱的好,要不然是要引起流血暴动的。”我刚听得舒服起劲,他又加了一句:“就跟我一样是个祸水。”
我光荣地晕菜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伴随着玉哥哥的焦急呼唤:“梦儿,你在里边吗?”
“我去开一下门哈?”我向着花掠影说了一声,跑过去打开门。
“梦儿,你没事吧?”怎么最近流行这一句,玉哥哥一时没见着我就把这句话挂在嘴上。
“我没事呀。”我拉着玉哥哥的手来到了花掠影的面前。
“我的玉哥哥,裴子玉。”
我又对玉哥哥道:“这位是雪月山庄的二公子,花掠影。”
“幸会。”
二个人皮笑肉不笑地互相抱拳客套着。
花掠影瞪着我们又交握在一起的手,只觉得分外地刺眼。他恨不得将那软软嫩嫩的小手抢过去,紧握进自己的手中。
“不知二公子把梦儿找来所为了何事?”玉哥哥率先问道。
“明天锦绣轩的发布会,我邀请了梦儿和我一起表演有段歌舞,我们正在商讨其中的细节。”
“锦绣轩的发布会?”不解地看着我。
“那个,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云九娘躺在床上不能唱,刚好我能唱,所以就我去了。”我小心地解释着。
“梦儿,可你抛头露面终究不好。”玉哥哥隐忍着怒意,蹙眉不愉道。
“那我带上面纱,好不好?”遮住了脸,不就不露面了吗。
“那好吧!”玉哥哥无奈,只得点头。
“bye—bye。”我向着花掠影眨了眨眼。
“等一等。”花掠影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摸出一个刻着影字的金牌。
“明天你来锦绣轩,拿出这个自然就有人来招呼你了。”我翻看着这个牌子,上面花纹缜密,做工精美极至。特别是那个大大的影字则是用狂草一笔带就的。显得灵动逼人,气韵浑然天成。
“那花逢春的请柬也有用吧?”
“我大哥?你见过他了?”花掠影惊讶地问道。
“是啊,他送了我请柬,叫我明天去看发布会。”
“虽然你有了我大哥的请柬也可以进去,但我送给你的东西,我是不会收回的。”
我见玉哥哥脸色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就自作主张地把那块我心底其实很想要的金牌牌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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