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司空柳如与萧逸痴的对话,宇文枫面白如纸,我紧紧的握了他的手站在原地。
生活原来是一袭华丽的长袍,里面竟然生满了龌龊的虱子。
皇家的威严与华丽抖搂开来原来竟然是掠夺与被掠夺、迫害与被迫害的血泪史……
可是这一切,与我这个弱女子有什么关系?我是招谁惹谁了?
“兰儿,是我对不起你,阿弥陀佛,我萧逸痴此生罪过不止这一件啊……”
“哈哈哈哈,真是精彩啊,宇文枫你拿什么和我争?父王在世时候把你看做宝贝一样,父王,你好糊涂啊!”
宇文烨忽然仰天大笑,笑声在寂静的院子里传得很远很远。
“可怜我母后把父皇神一般的供着,每天费尽心思,只求得到父王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可是到后来呢?只是因为看不惯父皇对司空兰儿的宠爱,一句话就被父皇打入了冷宫,抑郁而死……”
“父皇,你在天有灵看一看,你捧在掌心的儿子、女人,她们是怎样对你的?你好糊涂啊父皇……”
我在心里暗自唏嘘,看来无端受到牵连的不只是我一个人,爱情两个字有时候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宇文烨,你休得胡说!你的母亲独孤羽裳当初是怎么害我姐姐的你知道吗?她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屡次陷害我姐姐不成,你还倒为她说话,像她那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是罪有应得!”
司空柳如再度激烈的反驳,我们在场的人无不听的惊心动魄,皇宫真是一个大染坊啊,它可以把一个正常的女人逼得歇斯底里,逼到无所不用其极、逼到崩溃。
“你说,你的母亲是,独孤羽裳?”身旁的老和尚忽然一脸奇怪的表情望住了宇文烨。
“是又怎样?”宇文烨一脸的冰冷。
“那么,你是不是阴历七月初七生日?你的右腋下是不是有一个红色的痣?”老和尚忽然变得不可思议起来。
我心头一动,是的,宇文烨是七月初七子夜出生,他的右腋下果然有一粒红色的痣,那日他醉酒我帮他换衣服偶然看到过,只是,这个老和尚却是从何得知?
“是又怎样?不对,大胆!你这个秃驴,你怎么知道寡人的身体秘密?”宇文烨恼羞成怒。
“你的母亲看来没有告诉你,烨儿,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阿弥陀佛……”
老和尚此言一出,在场的人莫不倒吸一口凉气:他竟然叫宇文烨的名字,宇文烨不管怎么说还是当今夏凉的皇帝啊!
果然,下一秒宇文烨就像被蝎子蛰到了屁股似的,大吼一声:“你这个该死的秃驴,休得胡言乱语,你莫不是为了你的儿子宇文枫能登上皇位,反倒来污蔑与我!来人把这秃驴拿下!”
“慢着,烨儿!你是不是从小脖子上就戴着一条紫玉龙?”
“你,你到底是何人?”宇文烨一听老和尚此言,明显的开始心虚。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烨儿,你杀了萧将军一家,他们是你的亲叔父……上一代人的恩怨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老和尚枯涸的眼窝里一时间珠泪纷纷……
泪湿阑干花著露,愁到眉峰碧聚。此恨平分取,更无言语空相觑。
断雨残云意绪,寂寞朝朝暮暮。今夜山深处,断魂分赴潮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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