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侯门艳骨:绝宠薄情妃

第20章 命犯天狗

  上次说到花琼正在走着,就见到一个三十约莫的男人搂着司露上楼来,只见那男人又矮又肥,长着一对蛇眼,两只短眉低低下垂,嘴上也是稀疏的黄须,如此这般的丑相,但身上穿的是华冠锦服,手指上共戴了六只金戒指,甚是晃眼,腰间还别着两只红玉扣和一只大玉龟,走起来还当当作响。

  那男子丝毫不顾淫相,对着司露哼哼,还不时凑到司露脸上蹭蹭,那司露也是满眼星光,像一条蛇似的缠在那男子身上,还不时地浪笑。花琼已躲之不及,又不想招惹是非,便远远地低头作揖。

  那司露瞥了她一眼就走,那男子却说:“这是谁啊?长得不赖啊!”那男子又捏着司露的脸蛋儿问:“这是谁的娘们?有你骚吗?”

  司露一把将那男子推开说:“老娘白陪了你一年了,见了这狐狸精就忘了老娘对你的好了!”司露又说:“这娘们跟死鱼似的,你理她干嘛!”

  那男子哈哈大笑,便说:“好!还是我的小心肝够劲儿!走!咱们共赴春宵,今晚我让你欲罢不能!”说完又搂住了司露,司露似嗔似喜道:“真不要脸!偏让人知道吗!”那男子便哈哈大笑起来,两人左摇右晃地进了房间。

  这样不堪入耳的话花琼是断断没有听过得,再看花琼脸上汗如雨下,心中不免恶心和害怕,心想:“如果我花琼被这样的男子糟蹋,我便自尽了,断不可苦活于世上!”青蝉见花琼心神不宁,便前去扶她。

  两人继续向房中走去,刚走至门前,就听到一个小厮恶嚎道:“老爷,不得了啦!家里出事了!”那小厮一边喊一边向司露的房间跑去,向司露的门上拼命的摔去。

  这时陪司露的那男子出来了,只见他靸着鞋,光着膀子,肚子上肥肉横生,还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用汗巾去捆,他一脸怒色道:“你他娘的疯了,坏老子的好事,谁死了吗!你这般狂叫!”

  那小厮吓得急忙下跪,将头在地上磕地咚咚响,又哆嗦地说:“老爷,大奶奶吊死在家里了,现已没气儿了!”

  那男子被吓得似丢了魂,一脚将那小厮踢开,又道:“滚开!他老子娘的!我出来玩玩你就不要命了!”那男子边跑边骂,跑出了香楼。

  这时司露也光着脚跑出来,她上身只捂着桃红摸胸,下面是撒花绣裙,发钗全卸了下来,鬓发十分凌乱,楼里的人心中不免暗骂司露不知廉耻。司露却站在门口喊到:“王八糕子,你给老娘回来,又是你那不成气的婆娘坏我们的好事。”司露见喊不回来,又急道:“你他妈的还没给老娘钱呢!”

  这时那小厮站起来,起手向那司露脸上打了一个耳光,又道:“不要脸的娼妇,害我们家主子,还敢要钱!”那小厮狠狠地瞪了司露一眼便跑了。这时司露又羞又愧,见楼上楼下竟是看她的人,向外面喊到:“少他娘地看我笑话,你们都不是什么好鸟!”

  众人也都见怪不怪了,自是无语,各回房中。

  过了两日,那男子一直没来,司露便等不及了,给管事的婆子说:“那张员外想是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我要重找新客,五十两一夜,你给我找人去吧!”那婆子在楼下问了半日也没有找司露的,司露气得悻悻而归。

  且说那七王爷和子坤这两日也都没来,花琼也不知如何将那扳指还于子坤,只怕他会因此事而犯难。花琼正惆怅那青蝉悄悄领进一个人来,花琼一看原来是七王爷,花琼笑道:“公子为何这般小心?”

  那七王爷笑道:“这是给姑娘一个惊喜而已。”其实花琼心中知道他只是想避开花惊春的眼线而已,花琼也是哭笑不得。

  且说那花惊春是何许人也,她何事不知,何事不晓。那七王爷一进花琼的门,花惊春的丫头便告诉了花惊春,花惊春就说:“这次我不能再去把他抢夺回来了,不然他就会烦腻我,我看还需一个长久之计。”

  那一旁的丫头道:“不知花姐姐有何妙计,我定当竭尽所能为姐姐效力。”

  花惊春突然问道:“司露那边的事儿怎么样了。”

  那丫头回道:“那司露好不知臊,那张员外才两天没来,她就等不及了,这不又让婆子给她找新客人呢!但还没人敢要她。”那丫头又续道:“其实那张员外也来不了了,听说他被阉了。”

  花惊春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那丫头道:“那张员外的媳妇儿三番五次劝说他不要去青楼了,张员外一直不听,谁知他那媳妇受不了气,自己吊死了,媳妇的娘家人哪肯饶了张员外,把他灌醉后,一刀阉了他!”

  花惊春似笑非笑道:“这事司露知道吗?”

  那丫头回说:“这等污秽之事谁愿给她说,况且她又是根紧弦,一弹就爆断。”

  花惊春说:“你把这事想法让她知道,一会儿回来回我!”

  那丫头笑道:“花姐姐放心,我这就去。”

  这丫头名叫金缘,她出来叫到一个婆子,金缘对那婆子说:“这是五两银子,先给你,你替我办件事。”

  那婆子笑嘻嘻接了银子道:“姑娘有事直说,还破费什么!”

  金缘说道:“你且收着,若你办的好,以后还找你,若不好,没你的好日子过!”随后金缘一字一句地对那婆子说:“你去告诉那司露,说楼下的男人都嫌她是扫把星,不敢请她!”

  金缘又补道:“她要是问你为什么别人叫她扫把星,你便将张员外被阉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她!”

  那婆子道:“这等小事包给老身。”果然没一盏茶的功夫那婆子便回来了,她笑嘻嘻地说:“金缘姑娘,事都办妥了,司露小姐什么都知道了,脸儿都气绿了!”

  金缘听了就急忙回给了花惊春。花惊春这时道:“金缘陪我到司露妹子那里转转。”于是金缘便扶着花惊春走了。

  花惊春来找司露,在门外便听到打骂声。一进门就见司露在那里摔东西,旁边的小丫头乱哭。花惊春忙说:“金缘快扶住你司露姐姐,看被伤到!”金缘麻利地抓住了司露,花惊春也过来牵着司露手道:“妹妹何事生这么大的气呀!这般不惜自己,仔细伤到肝脾。”

  那司露气冲冲说:“花姐姐你可不知道,那老张狗那般无能,被他媳妇的娘家人给阉了,这也罢了,下面的人怎么又传我是什么扫把星,我现在竟变得一文不值了。”

  花惊春道:“怎么还有这样搬弄是非的人。如此恶毒编排妹妹,这不是活活断了妹妹姻缘了吗!”

  司露也道:“就是,也不知哪个恶妇妄加秽语,坏我名声,我说怎么下面的男人不敢让我陪呢!原来在这儿!”

  花惊春吞吐道:“我看妹妹不是扫把星,倒是……是……犯了……”

  司露急问:“犯了什么?姐姐快说呀!怎这般费事起来!”

  花惊春又道:“我也不知道,我从前只是听人说什么天狗星的,什么妨夫啊!”花惊春又道:“妹妹不妨看看《玉匣记》,那上面兴许清楚。”

  这司露本也无心无脑,她说:“正是,可哪里有《玉匣记》呀?”

  花惊春笑道:“妹妹被气糊涂了吗?远在天边,进在眼前,垂星妹妹定有此书。”

  司露笑道:“就是!看我都忘了!”

  金缘好眼色,急道:“我替司露姐姐去借。”

  金缘不一时回来了,金缘指给司露说:“这《玉匣记》果然有天狗星之说,垂星姐姐还指给了我,你看在这儿。”那垂星便念起来:“天狗尾妨夫主,春卯方,夏子方,秋酉方,冬午方。”

  司露又抬头道:“果然如此,天狗星妨夫,那张员外不就是我的丈夫吗?但我怎么就犯到它了?”

  花惊春道:“难不成是被属狗的人克到了!咱们楼里有属狗的吗?”此时金缘向司露的丫头金土喊道:“你怎这般没出息,还哭呢!你家小姐芳龄几何了,谁属狗的,你倒是帮着你家主子想一想啊?难不成你家主子受委屈了,你便有了好日子么?”

  那金土仍啜泣着说:“我们家小姐二十五岁了,属玉兔的,那日祭送花神时花琼小姐说是十八岁了,那她便是属狗的。”

  这时金缘说道:“垂星姐姐说属狗也是可能与天狗星沾边儿。”

  花惊春趁此机说道:“司露妹妹你可曾记得,那日我们与花琼初见不就是暮春卯时吗!那《玉匣记》上记得不正是'春卯方'吗!是否从那时开始的犯到她的。”

  司露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她来后,我就一直霉运不断,原来是她克的我,张员外的媳妇吊死那日我就碰到她了,我看就是她克的我。”

  花惊春见计得逞,少不得高兴,说道:“司露妹妹应想个好法子缓缓啊,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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