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侯门艳骨:绝宠薄情妃

第23章 一败两伤

  司露便与金土弄到子时才完,金土等司露睡着后,便蹑手蹑脚地换药,金土用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装上净水替上了那药瓶,又将那瓶药放在柜子里。谁知那司露防备着金土,早料到她会如此行事,却一直装睡,眯着眼将金土换药看得清清楚楚。

  且说那金土换完药后,便安心去睡了,那司露等金土熟睡后,便起来将刚才的药又换了回来。

  第二日一早那司露与金土便早早起床,司露对金土说:“妹妹你去吧,我想法子支开青蝉,那时你便将此药倒入打水盆中。”

  金土却说:“是了,但我觉得此药的药力不猛,不会一时见效吧!”

  司露心想:“金土必是担心换药之事会败露而故意遮掩。”司露笑嘻嘻说:“你只管下药,剩下的事全靠我了。”

  这金土依言行事,且说那青蝉去井边打水,不料被一个婆子叫走,金土知道这是司露找人将青蝉故意支走,金土为了不引司露怀疑,所以金土也就趁此机会将药倒入了青蝉的脸盆之中已取得司露的信任,金土一心想着这瓶清水并无大碍,事后还可以像司露解释,等到小姐有了客人,也就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

  司露在楼上将整件事看得一清二楚,心想:“我早就料到这吃里扒外的金土会换药,可你却骗不了我,我司露行走在青楼十几载还能看不出你们这拙劣的伎俩。这次我让你主仆三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且说那青蝉再次回来取盆之时,那金土已经离去,这时青蝉知道有金土为花琼保证,便安心将脸盆端回去,一进门就发现金土也在那里,金土见青蝉回来,就对花琼说:“小姐只管放心用吧,昨夜我已将药换成水了,我先骗我家姑娘,等她有了新主顾,她便不会再相信那无根之谈,过了那时,我们再想法处置花惊春。”

  花琼听得金土已将药换过,便放心的用水了,金土也回去了。

  这花琼用完水,并无反应,这日花琼午睡之时,便做了一个怪梦,梦到花惊春与司露一起来害自己,司露与花惊春将几条花斑毒蛇扔在自己身上,又将一篮子毒蝎和蜈蚣全洒在自己的床上,花琼失声大喊,想要逃走,那毒蛇却尽力缠住自己的手脚,却动弹不得,那毒蛇吐着血红的信子,上跳下跃,口中放出阵阵恶臭,那毒蝎蜈蚣也爬满了周身,花琼觉得浑身刺痒,又百般疼痛,又见那司露与花惊春又抓了一把白蚁摸到自己脸上,顿时嘴里,鼻子里,耳空里都爬进了白蚁,如钢针在脸上轻滑一般,酸痒不至。

  那司露与花惊春也是面目狰狞,张口吐舌,浪笑不止,花琼不时喊到:“蝉儿救命!蝉儿救命!”原来这花琼在梦中所喊之声,在梦外也听到了。青蝉急忙来看花琼,青蝉见到花琼也失声一叫,只见花琼的面容已大变,脸颊上起了无数紫红的斑点,看似要喷出血似的,鼻梁两侧已有溃烂之意,皮破肉绽,花琼额头上也渍出了颗颗汗珠,猛然看去甚是骇人。

  且说花琼听到青蝉大喊,就乍然惊醒,看到青蝉面目错愕,自己刚才梦里的刺痛之感仍在,不觉慌张起来,急忙问道:“蝉儿怎么了?是我的脸被毁了吗?”

  青蝉滴泪道:“小姐啊!我们错信了那贱奴的话了!”

  花琼听到这里便知自己容貌被毁了,急道:“快拿镜子来!”青蝉只好颤巍巍地拿了一柄双鱼镜递给花琼,花琼一看自己面目红肿,姿容全摧,惨不忍睹,花琼失手一滑,那镜子咣地一声掉在地上。

  花琼见自己已变成这样,心中似万流激荡,怒气纵生,又似五马分尸般地撕裂,花琼心中顿时无了思想,不知谁对谁错。

  青蝉只见花琼杏眼圆瞪,蛾眉紧锁,无神无光,心中大惊,转身跑出去大喊:“雪妈妈不得了啦!你可要我们姑娘做主,雪妈妈……”

  此时雪妈妈正念着金丝楠木香珠,被这青蝉一喊那香珠串便兀自断了,珠粒跌落了一地,雪妈妈心头一颤便知楼里要出大事了。

  只见青蝉闯门而进,一进门就咕咚跪地,跪行到雪妈妈身前,早如泪人一般,雪妈妈示意夏梓去扶,青蝉死死跪地哪里肯起,哭着道:“妈妈啊!我家小姐为人此般谦和,时常叮嘱我不与人惹事,怎么就如此这样,还要遭人毒算,难不成非将我们制死才肯罢休吗!你快去看看,我们小姐都被那些毒妇害得面目全非,人魂全无了。”

  雪妈妈便急扶着夏梓向花琼房中赶去,一进门便见花琼半趴在床上,脸上一片一片的血红,已难辨容貌,雪妈妈甩开夏梓急急向前走去,只见花琼圆目尽瞪,无半点光耀,看去似已死去了十之八九了,雪妈妈心想:“花琼一心向好,这般三番五次被迫害,定对这香楼失望了,可千万别放弃世间人生,那时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雪妈妈又凑到花琼身前,捧着花琼的脸道:“花琼,你可要撑住,我们还有法子救治,切切不能如此失魄,不能枉费我对你的苦心,听清了吗!”雪妈妈又晃着花琼道:“你听到了吗!”

  这时雪妈妈对青蝉道:“你一五一十将事说来,让我听听是谁这般狠毒。”又向夏梓道:“快去让管家请最好的大夫去!”

  这时青蝉嘴里像生出刀子一般,恨不得将那些人都杀死,只听那青蝉道:“都是花惊春小姐搬弄的是非,司露小姐与她的丫头金土使的坏。”雪妈妈便向夏梓道:“快去将她三人都叫来,让她们当面对质!”

  只见不一时那夏梓便将那三人叫来,雪妈妈说:“青蝉姑娘实话实说,无须作怕!”

  那青蝉便道:“那司露小姐近来失了主顾,谁知那花惊春小姐却无中生有,对司露小姐说是犯到天狗星了,才导致司露小姐失了主客,又偏偏将此事歪打到我们姑娘头上,说我们姑娘是属狗的,我们姑娘犯到司露小姐了,这司露小姐便要制毒药,再将毒药放在我家小姐的洗脸水中,以此毁了我家小姐的容貌。谁知那金土偏偏将司露下毒之事告知了我家小姐,让我家小姐放心用水,她来担保将毒药换掉,还口口声声说她家司露小姐一时糊涂才行此下策,等过了这气劲儿就好了。我家小姐见她诚恳便相信了她,放心用水才变成这样!”

  那雪妈妈厉声喝道:“金土,青蝉姑娘说的是否属实!”那金土刚刚进门之时见花琼已面目全非,顿时惊慌起来,心想自己确实换了药怎么还会这样,一时不知何故,又听那雪妈妈行词严酷,知道此事必非同小可,金土便忙跪下道:“金土不敢扯半句假言,那青蝉姑娘的话句句属实,但我真的将那毒药换掉了,我还将我家小姐制的毒药藏在柜子里了!”

  那花惊春与司露一进门心中便泛起了层层乐花,虽听那青蝉与金土的话句句属实,但她俩人也面不改色,气定神闲,似乎早就预谋好了一切。那花惊春便道:“这事原不是这样,青蝉姑娘与金土姑娘怎这样无端生事啊!昨日我见金土姑娘闷闷不乐的,不知何故,便去问她出什么事了,金土便将她家小姐的事告诉我了,我只随口玩笑一说什么天狗星,谁知她却信了。但我绝没提到花琼姑娘啊!”

  雪妈妈白了花惊春一眼道:“无缘无故的说那天狗星作甚。”转而道:“司露这事属实吗?”

  那金土一听到花惊春的话心中便灰了一半,料到花惊春些许已经和司露商议好了,只等事发以后将此事栽赃嫁祸给自己,心中只奢求司露能念及多年情分实话实说,急道:“小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只靠你了。”

  原来那司露与花惊春早就商议好了,俩人以为金土已背叛司露,留着只是祸害,所以等出事后,俩人就将此事全全推到金土身上,然后再想法杀死金土,到那时便是死无对证,那雪妈妈也只能相信。所以司露跪向雪妈妈道:“我并不知晓此事,花姐姐并没向我提起过,只是见到昨夜金土鬼鬼祟祟的,谁知她在找我以前废置的毒药,今日早晨我就见柜子里多出一个瓶子来,谁知是金土剩下的毒液。我若知道定会阻止的。雪妈妈你可要原谅我家丫头啊!她也是为我着想才行此错事的,您就念在她对我的赤胆忠心上饶了她吧!我们出钱治好花琼小姐,我以后断断不会再让金土冒然行事了。”

  金土听到此时,便真如死灰一般,再无半点希望,心想:“我费尽周折,为我家司露小姐安排,却谁知她信那毒妇,也不信我,她还这样狠心地贼喊捉贼。”但那雪妈妈与花琼听得是云里雾里,不知应该相信谁,但知道其中必有蹊跷。

  谁知那金土径直跑了出去,那司露急喊到:“金土回来,并无大妨,我们出钱救花琼小姐,雪妈妈也会原谅你的!”那金土听到司露仍无回心之意,跑的更快。

  花惊春这时便说:“谁知金土是这样的忠心,我随口一句,她便以为是花琼犯到司露了,但她行事实在冒然狠毒了!”

  雪妈妈说:“失了主客,可以慢慢再找,何苦为难下人,那天狗星更是无稽之谈。”

  话音之外传来了婆子的呼声,那婆子进来后只见她脸色苍白,说话似被噎住一般,费力道:“雪老板,你……快去看看吧!那金……土……抹了脖子了,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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