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贤看着儿子那满脸的正义不禁地心底暗笑儿子的天真,于是他说:“十五年前,你娘就是因为朱棣的色心才去世的,做为皇帝他不该对臣妻起色心,这样的昏君我为何不反?没错,黑羽党是我建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杀死了你娘,我才不要担下这千古流传的骂名!”
“既然您知道结果,为何还要如此?我相信即使娘活着,她也不希望看到您为她这么报仇。”
“天真!你和你妹妹都是一样的天真,朱棣为了夺天下,连自己的亲侄子都可以逼死,这样的暴虐之徒为何杀不得!”
“话虽没错,但您难道忘记了吗?今天您可以用暴虐之徒来形容他,难道日后,就没有人用这样的词来形容您吗?更何况,当今皇上还是起义成功了,如果您要是败了呢?”
“大不了一死!”
“爹。”
“好啦!”随后,他将身子背过去,看着窗外,说:“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走漏半点消息,别怪为父无情。”
“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说罢,季道泽直径往外走。
而这时,突然从季道泽身后打来一撑,让他毫无防备地晕倒在地上,季正贤放下打他的手,一脸无奈地自语道:“泽儿,别怪爹狠心。”随后,他将季道泽藏于暗房。
尚信知道父亲的想法,心烦意乱地叫来小无,小无来到尚信面前问尚信有何吩咐?尚信告诉小无老爷的想法,小无听后心想:老爷真是痴人说梦啊。拿易平公主当什么了,公主会选少爷当驸马?于是他心底暗笑,表面冷静地笑一下说:“公子何必烦心呢?老爷也是为公子想嘛。”
尚信听后大骂道:“谁让你拍马屁了!什么为我想啊?他那是怕皇帝老子削他的番!”
小无仍然笑着说:“公子既然能想到这层那还说不是为公子吗?”
尚信眨眨眼地看看小无自信的表情,随后低下头想想后果,少时他表情慢慢地由怒转喜地说:“啊,对啊,老爷子是怕皇帝削番后,我没王位当。拿公主保全我?哈哈。”
“公子真是聪明,一点就透。”
“所以我早说嘛,本少爷这次来京婚事啊一定成。”尚信仍然痴人说梦地高兴。
正当尚信高兴之际,尚兀德从门外进来支开了小无,尚信高兴地凑到父亲身边问情况如何?尚兀德看尚信兴奋的表情和早上大不相同,于是好奇地问:“你倒是关心啊。”
“那当然,自己的大事嘛。”尚信仍然自娱自乐地说。
尚兀德问他为何与早上表情大不相同?尚信告诉父亲自己刚想明白父亲的用意,尚兀德听后立刻拍案而起道:“蠢才!没用的东西!刚想明白?亏你说的出口!”
尚信有些不明原因地被吓一跳,觉得委屈地问:“爹,到底怎么样了嘛。您这样不着边际地吼我,我也摸不着头脑啊。”
尚兀德冷笑道:“我刚到皇宫,就看到季正贤从皇上那出来,见了皇上才知道原来季正贤也是提亲去的,而且皇上还未等我开口就知道我的来意,结果被他羞辱一番不说,还得在哪陪笑脸。如果不是你早上拦住我,说不定,哎!”
“皇上说您什么了?”尚信不禁地皱起了他的八字眉。
尚兀德见自己儿子如此差劲便说:“说你不学无数,无德无才,怎能配得上公主!”
尚信听后脸色阴一下,随后快速地坐到椅子上,单手将茶壶高高拿起,头仰向茶壶的方向,将茶水倒进嘴里,尚兀德不屑地白一眼尚信的样子,尚信喝完水后,清了清嗓子,高声骂道:“皇宫里就她这么一位公主啦!不就认得几个字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也就皇上拿她当宝贝疙瘩,放在我这,我还瞧不上呢!”
“呸!混帐东西!你瞧得上与否算什么?关键是,她是皇上喜欢的公主。她可能不比其她公主,但她比其她公主都深得皇上宠爱,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你懂不懂!”尚兀德怒言道。
尚信唏嘘了一声,在椅子上坐正了身子,低调说:“那怎么办?我就这副德性。”
“还能怎么办,如果能在朝臣中……”尚兀德还未说完,尚信有些不耐烦地将两腿往前一踢地说:“您又想让我找重臣之女?”
尚王爷肯定了他的话,尚信听后心想:哎,要不是我好吃懒惰,皇上削番就削番吧,当个番王有那么好嘛。如果皇上真要削番,不管是让重臣之女或是公主当您的儿媳妇,她还不都得听皇上一人的。于是他起身推开门边住外走边说:“那祝您好运吧。”
尚兀德知道皇上无意与他结为亲家,便绞尽脑汁想依靠朝中大臣来稳固自己权位,而此时,在朝中最有威望的非上官仁光莫属,于是尚兀德决定再次进宫和皇上明说。
知道尚兀德的想法,尚信带着小无来到一家酒馆,坐下后要了一瓶上好的酒和几样小菜,尚信坐在那里大口大品的无聊的喝着,小无坐在旁边不停不停地倒着酒。这时,从店外走进一个人,随意地坐在一处,说:“小二上酒。”
小二听后一脸笑意地迎上来,随手将肩上的布拿下来擦去桌子上的尘土,看一眼那人,说:“客官是要什么酒?”
“拿最好的。”
小二上下打量一下那人,有些迟疑地说:“客官,这青天白日的,太好的酒小的怕您生受不起啊。”
这时,那人撩起眼皮,一脸厌恶地看一眼小二,顿时,她扬起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大喊道:“怎么?怕本小姐付不起银子吗?”随后,她从腰间掏出几锭银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接着说,“看到没?还不快去!”
小二看一眼那银子,不在意地说:“不是,小的不是怕您付不起银子,只是这上好的酒,酒性烈,怕小姐您生受不了,还是给您上点温和的吧。”
“哪那么多的话,让你去你就去。”
小二见她意已决也没再说什么,只好退到一边拿酒去。而这在酒馆找麻烦的人正是玉儿,自从她见到季道泽和上官容仁在一起,她就想到外面大醉一场。这时,小二将酒拿来,一脸不放心地放在她面前,随后退下,而玉儿这大闹,倒让喝着无聊的尚信听到,坐在雅间的尚信叫小无去看怎么回事?小无叫来小二问了情况,面无表情地回来对尚信说:“没什么,一位小姐要酒吃,与小二起了冲突。”
“噢?”尚信顿时将拿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心里好一阵痒地想去瞧瞧。小无看出尚信又有坏招,便习惯性地白了一眼他,尚信放下酒杯,随手拿起折扇,起身,一脸坏笑地说:“随我来。”小无知道没好事地跟在他的身后一言不语,来到楼梯处,他问小无:“哪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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