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将军虽然话说的重了些,但字字都为容仁着想,容仁终于明白,如果不是亲生父母怎么会有如此之怒?怎么会如此放心不下?那么自己的那个身世之迷?还算迷吗?上官容仁听后并没有不悦,反而更高兴地面露淡笑地低下头,她突然间很喜欢父亲这样的教训,因此她也更坚定出征边关。因为她要让父亲看到她的坚强,也要为父亲争得荣誉,也要再树父亲在朝廷中的威望。她要用实力证明巾帼不让须眉!
于是她跑到上官仁光的身边,一副调皮地挽着父亲的手臂笑盈盈地说:“爹,我知道您担心我,但您不要忘记,我可是大将军的女儿啊,虽未接触军事,但我有此天赋的。离出征还有些时日,爹只管回了皇上,说我出征,我苦心钻研兵法,再加上季道泽,我想我一定会不负重望的。”
“哼,季道泽!”
上官仁光一听季家人,便气不打一处来。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季家人总咬着上官公子不放,容仁也不会效仿花木兰从军,为父解忧了。
上官容仁见父亲一脸不信任季道泽的样子说:“我总觉得那个季道泽和他爹不一样。经常给我一种神秘感。”
“知道神秘还信任他?”上官仁光有些怀疑地问,表情也自然了许多。
上官容仁看了看父亲,松开挽着上官仁光的手说:“我和他接触过,他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和他接触过?什么时候的事?你们怎么接触上的?”上官仁光听到容仁和季道泽私下有交往,于是有些担心地问。
上官夫人听到这话也表情紧张起来,上官容仁突然感觉父亲有种审犯人的感觉,于是她一脸不解地看一眼上官仁光,然后又看着表情紧张的母亲,突然笑得不自然地说:“您想什么了?我和他在集市上遇到过,每次都是他先说话的,而且每次说话他都会提到上官公子,很神秘的样子。”
上官仁光听后心中大为紧张,因为他怕季道泽知道容仁的身分,而上官夫人更是紧张得手心冒汗,于是上官夫人连忙问:“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季府人来赴宴后。”容仁无意地说。
听完容仁的话,上官夫妇都对望无语。上官仁光心中盘算着季道泽可能知道一二,又想起容仁出征之事,两事加一起,上官仁光总觉得容仁出征之事不妥,于是想开口阻止容仁,可是站在一旁的上官夫人看出其夫的意思,便在上官仁光开口前抢话说:“容儿,你拿着包裹这是要做什么?”
上官容仁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中还拿着准备上山的行李,于是有些神色惊慌地连忙将包裹藏于身后,眼睛也咕噜地转动几下,然后身子不禁地后退着说:“嗯,没,没什么。我,我去准备出征之事。”说罢,她连忙跑出了书房。
上官夫人看到上官容仁如此紧张便知道她拿着行李要做什么,便没再拦她地由她去,因为眼下有更需要解决的问题。上官夫人看到上官容仁出去,便转过身有些嘲笑地看着上官仁光,而上官仁光看到上官夫人的神情,有些不开心地起身,说:“夫人为何拦我?”
上官夫人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说:“老爷何必如此紧张?容仁有句话是对的,季道泽不像他的父亲。按容儿所言,那个季道泽恐怕早已怀疑容儿身分,您觉得他为何迟迟不提?反而总是暗示容儿呢?”
上官仁光思量了一会,突然表情一变,一副有些滑稽的表情,说出了一句让上官夫人大跌眼镜的话,他说:“难道那小子喜欢上咱容儿了?”
所谓一语惊人,也不过如此,在这种情形还能想儿女情长,真不亏是大将军,百战经验,大战之前不慌不忙,从容镇定,心态尚佳啊!上官夫人听后无语地看着上官仁光心想:什么啊,真是老糊涂啊。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于是她语带嘲笑之意地说:“老爷会开玩笑了。”
上官仁光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上官夫人仿佛在问“为什么?”上官夫人一边沏茶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不是吗?您说的话和玩笑没两样,我的意思是季道泽想见您。因为他知道容儿迟早会把和他见面的事告诉您的,然后引起您的紧张,他是想逼着您自己在他面前招认容儿的身分,并告诉他理由。然后他在做个和事佬,好让我们上官家欠他份人情。之后,他可是在我们家甚至是朝廷之上说话的份量就更重了。依我看,他对容儿即无意也无情,您啊,就别自做多情了。只怕容儿要真是跟了他,那苦日子就开始了。要依我说啊,那季道泽还是很有心机的,比他爹强多了。”
说后她把茶递到上官仁光面前,他接过茶盅,吹了两下飘在水面上的茶叶,喝下一口润了润喉,想了想刚刚夫人的话说:“哎,多亏家里有你这个贤内助啊,我整日见不到容儿,眼看容儿也大了,当爹的难免心里不着急这丫头的终身大事,所以……哎,让夫人见笑了!”上官夫人听到这微微地笑了笑,上官仁光放下茶盅接着说,“夫人的意思我明白,夫人的话不无道理,如果真如夫人所言,那小子还真是技高一筹啊。好!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会会他,明天差人把他请到府中一叙。我倒要看看他能否照顾好我的容儿,不然,我就是拼了老命不要,也不能让我们的宝贝容儿白白去送死!”
上官夫人听后一脸认真、严肃地斜着眼看一眼上官仁光,随后点一下头,同意了其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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