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容仁一脸调皮地笑着答应了上官将军的要求,上官仁光看着女儿这样的嬉皮笑脸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又叮嘱一次,上官容仁来到上官仁光的身后,一边给上官仁光揉肩,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爹,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可是利下军功的人啊,君前奏对,我当然会拿捏分寸,您就放心吧。”
上官仁光沉重的肩被女儿细心的轻揉后,顿时倍感舒适地欣慰地笑着,这时,上官容仁突然想起什么地惊讶地说:“对了,爹,我什么时候上山啊?”
上官仁光闭目想了一会说:“这次见驾之后。”
“爹,我上山要上到什么时候啊?山路很难走的。”上官容仁突然为她每年上山的事开始抱怨。
这也让上官仁光很多心,本来就有些心虚的上官仁光听到女儿说出这种话,不禁地有些生气地说:“你从小体弱多病,如果不是天德大师收你为徒,教你武功,你能有现在的身体吗?所以,就是报恩也要无愿无悔。”
上官容仁听后,手没有停下为上官仁光揉肩地随口嘻笑地说了一句:“看来我的命还是有说法的。”
“为什么?”
上官容仁见上官仁光有些上心,她解释道:“我拜了师傅,我的身体就好了,这不是机缘是什么?所以我才说我的命有说法嘛。而且爹和娘都对外说我是男孩子,这不都对上了吗?”
“你天德师傅跟你说什么了吗?”上官仁光还是心虚地问。
“没有啊,师傅每次都让我参禅念经。”上官容仁一副回忆的样子。
上官仁光听后闭上双目,一言不语。上官容仁看到上官仁光的反应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地侧一下头地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次日,皇宫。
往日威严肃静的皇宫里出入的都是面容冷静严肃的大臣,他们都像木头一样的木纳,脸上丝毫不敢多露半点表情,生怕被别人拿去当话柄。而今日不同,因为皇上接到边关捷报,全朝下上都是喜气洋洋的。金銮大殿之上,朱棣高傲地坐在龙椅上,一脸微笑地环视着下面的大臣,眼神似乎在找寻着什么。少时,身边的崔计上前一步,高声喊道:“传,少将军季道泽,镇国将军之子上官容仁,见驾。”
语音刚落,满朝文武就开始一阵阵的骚动,他们都互相看着彼此,然后议论着这场战役的情况,还时不时地往大殿门外看。季正贤闭目沉静地站在原地,仿佛两耳不闻不问一般地不予理会这当事,而上官仁光心里极为担心,但表面却装做镇定一般地站在那里。满朝文武,甚至包括皇上,他们最好奇的其实是上官容仁,这位传说中的体弱多病的公子,怎么会在这次的战役中展现如此非凡的英姿呢?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是不是真如传言所讲的上官仁光的公子,风采不凡,英勇无比,真是一点也不逊色,也不亚于上官仁光当年的风采?难道真的是虎父无犬子?所以说就连皇上也对这位传说中病态体弱的上官容仁,充满了好奇。更对她的那份勇气感到敬佩。
听到传唤的季道泽和上官容仁都整理了一下着装,然后表情自然、沉稳地走上大殿,这是满朝大臣包括皇上在内,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上官公子,她,长得眉清目秀,一身白色暗花长袍,外披白银色长纱,手握一把折扇,滑顺的青丝自然地披于肩上,步伐的矫健、沉稳更是让全朝上下不禁地竖起大指称赞,甚至有人还对上官仁光耳语:“令公子真是仪表堂堂啊。”
季正贤看到上官容仁后不禁地也投去羡慕的目光,虽然心里有几千、几万个不服气,但上官容仁的仪表堂堂是公认不争的事实,随后,季正贤又看看上官容仁身边的季道泽,季正贤不禁地嘬嘬牙龈,真是人怕比啊。这样的感叹让一直自负的季正贤不禁地白了一眼季道泽。
两人停步于离皇上50步之远处,随后行君臣之礼。朱棣稍稍地撇一眼季道泽,随即将眼神移到上官容仁的身上,他仔细端详着上官容仁的容貌,一举一动,甚至是着装,那风度、气度颇有小诸葛亮之称。于是朱棣不禁感叹地对上官仁光说:“上官爱卿的公子真可谓是才貌双全啊!不但有勇而且还有过人的谋略,虽然第一次出征,但表现非凡,联是求贤若渴之人,很难见到如此让联心意之人,所以联要加奖,封为辅国少将军并赐少将军府一座!而且联要亲笔赐匾。”
皇上语音刚落,季正贤整个人都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该用何种表情,何种心里面对这一切。原本一切的计划全部化为灰烬,那种失落,恐怕不会比曾经失去笑君的时候差。
上官仁光听后立刻行君臣之礼并推托,说:“老臣承蒙皇上爱戴,但犬子不才,实在受不起如此丰厚的奖赏。”
上官仁光这是在为自己留后路,他知道一旦接受这样的奖赏,那上官容仁的真实身份,恐怕就再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季正贤听到上官仁光这样的推托心中暗骂上官仁光虚伪。而皇上却仍然一脸笑意地说:“爱卿言重了,边关之事一直是联之心头大患,如今令公子能一举歼灭,联甚是心喜,令公子怎么受不起?哈哈。”
上官仁光听后左思右想之后,看一眼季道泽,随后还要说些什么,但皇上却拦下说:“爱卿不必多言,有功者赏,只有赏罚分明,才能服众,才能治理好国家。”
皇上都言意至此,上官仁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率全朝大臣行君臣之礼后,全朝众臣高声说:“吾皇圣明。”
“众爱卿平身。”
上官仁光起身后,对上官容仁轻声说:“还不快谢过皇上。”
上官容仁看一眼上官仁光,然后低下头,说:“谢皇上赏赐。”
“哈哈,免了免了。都平身吧。”皇上大笑道。
皇上对上官容仁如此厚爱,不单单是因为大战全胜,而且也是很满意上官仁光对朝廷的忠心,更是因为皇上看到了上官家的希望和自己的寄托。朱棣虽然一直是笑脸春风,但眼神中也时不时地看向季正贤,每当看到季正贤的神情时,朱棣的眼底都会快速闪过一道寒光。而在一旁的季道泽听以上官容仁的赏赐后却心中不停地暗笑:少将军府?还真是厚爱有加啊,但这位“少将军”哎,真不知道能瞒的了几时。正当季道泽想到这,皇上叫了他的名字,说:“季少将军此次带兵有功,捷报连连,联赐黄金5千两,白银1万两,升为镇国少将军。”季道泽谢过皇恩后,皇上传令早朝过后单传上官仁光和上官容仁还有季道泽。
每次单独昭见上官仁光,也无非就是和皇上商量战役之事,但这次单独昭见所为何事呢?上官仁光一时想不出原由。而季正贤却心中大概有了谱。站在皇上身后的崔计心中此时也明白了这次单独昭见的原因,似乎也知道事情的结局。
听到皇上要单独昭见,季道泽的心里明白了皇上的用意,大概是为了易平公主的婚事。于是在去御花园的路上,季道泽告诉上官容仁,说:“素闻皇上有位五公主,其相貌不凡,才华横溢,虽生性娇纵,但落落大方,又喜得皇上专宠,可算是公主中的极品。但已到大婚年龄,却无中意之人,听说那位公主要有军功的,然皇上又是爱才之人,所以,皇上此次单独昭见我们,恐怕意义非凡。”
上官容仁不屑地看一眼季道泽,然后将头侧向另一侧,说:“季少将军的婚事当然要由皇上做主,不是吗?”随后,上官容仁用异样的眼光看向季道泽。
季道泽看到那眼光突然有些浑身不自在,好像说到要害一样的躲避上官容仁投来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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