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道下面是一座如宫殿般富丽堂皇的宅子,在奢华的大厅中央坐着一位戴面具的男人,他笔直的身躯,显示着他无与伦比的气魄;戴着面具无人能看到他的容貌,也显示着他的阴暗与智慧。他的身边分别站着他的护卫黑、白二圣。他们表情严肃地、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地盯着那慌张而来的二个人。
站在大厅上的人看到那慌张而来的二个人后,也都露出一脸的疑问,而大厅的气氛一下子也变得凝重。坐在中央的党主透过面具的缝隙也看到二人的慌张,于是他用生气不耐烦的语气说:“什么事,这么惊慌?”
他沉稳的声音,显示出他中气十足的样子。同样,他那沉稳的声音也让那二人更加慌张,不是为他们得到的消息而慌张,而是听出他准备处理掉这二个没有用的加伙。因为,遇事不慌。是“黑羽党”的规矩。
那二人互相对望之后,其中一位身穿白色长衫的男人有些收起刚才的惊慌上前一步,恭敬地说:“秉党主,我们得到朝廷将于八月十五,举行祭祖大典的消息。”
“我知道。我要你们去调查不是让你们去查这么一条无用的消息!”
“还有,最近季道君又开始查我们的事了,好像也和这个祭奠有关。”那名白衣男子战战兢兢地说。然后他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惊慌地瞄了一眼党主。
党主此时闭口不语,突然安静下来,他心底正思索着这个道君的多管闲事。身边的黑、白二圣也奇怪地看他一眼,为什么只要一提到这个人的名字,党主就是一副有心事、失魂落魄的样子呢?站在下面的那二人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党主,他们都不明白这个名字为什么让党主如此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黑圣轻声唤道:“党主。”
坐在中央的党主回过神,有些惊慌地左右各看一眼,然后直视着下面的人说:“不要管她,把埋伏在皇城下的人马收回来,还有,你们去给我查,这次祭奠的路线。”
朱棣为了避免祭奠时出现状况,所以每次的祭奠路线都不一样,只有等到祭奠前的一个星期,他才会把路线图交给上官仁光,而要想扰乱这种祭奠,就必须提前知道路线图才行。
那二人听到命令后,同声应下,然后退了出去。也许真的因为听到“季道君”这个名字,党主才没有把那二人扔进化尸池中。黑、白二圣知道党主今天的处事方法有些反常,便经过商议后,决定来党主的房间问个清楚。
房间中的党主刚要摘下面具,就听到门外的敲门声,于是他连忙地戴好面具,然后泰然自若地坐在书桌前,拿起一本兵法,假装读起,说:“进来。”
黑、白二圣进房后,恭敬地向党主行礼后,他二人互相对望一下,然后有些吱唔着也不知应该如何开口?党主看一眼他们的表情,说:“说。”
白圣一脸犹豫地说:“党主,您今天为什么要留下那二人的性命呢?”
黑圣见话已开头,便也随声附和地说:“是呀,党主,只要你吩咐一声,我立刻让他们毙死剑下。”
党主看一眼他们,面具下发出低沉的轻笑声,他放下书,起身来到他们身边,半侧着脸看一眼他们手中的剑,说:“杀一个人总比利用之后再杀来得好,不是吗?”
这话说得真阴险,即为他掩盖了心虚,也为他在这个组织中争夺了地位。黑、白二圣听这话有道理也都从心底佩服他的心机。而他却在面具下无声地露出一种愤恨和无奈。
下了早朝在返回家的途中,上官仁光坐在轿子里一脸的焦虑,人家做将军的,都为国事烦心,而上官仁光这将军当的,却为家人烦心。古代有花木兰代父从军,难道现在也要让容仁代父从军吗?心底的忧心很快随着轿子的落地而更加忧心。
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府后,上官仁光重重地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身子靠向椅子背,用手自然地揉着太阳穴,上官夫人随后进来,看到上官仁光一脸心事的样子,便下意识地来到桌子前,顺手为他沏了杯茶,边放到眼前边轻声说:“老爷有心事?”
上官仁光睁开眼,放下手,看一眼上官夫人,直起身说:“朝廷边关急报,季正贤把主意打到容儿身上了。”
上官夫人心惊般地撇一眼他,然后面朝窗外地说:“他是不是怀疑或是听到什么风声了?怎么关心起容儿来了?难道就是为了边关之事?”
女人的直觉通常都是很准的,经上官夫人这么一说,原本只以为是为边关之事的上官将军也改变了想法,他看一眼上官夫人的表情,然后起身,皱着眉心在书房踱来踱去,心底暗想:如果他听到什么风声,会是谁传的呢?如果他是为了揭穿容仁是女儿家,在这时?哎,不可不防啊。现在他在朝中的势力越来越大,而我又因为政建与他不合。如果他是为了看容仁是否能远战边关,那还真是一劫啊。我又要用什么理由来推托他呢?
上官夫人看出上官仁光的为难之处,她的话令上官将军即吃惊,又不得不考虑,于是她在转身上前的那一时刻,她有了一个胆大的想法,于是她冲着上官仁光,试探性地说:“不如把事情告诉容仁吧,这样让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也能配合我们演戏啊。再说她早晚会知道这一切的。”
上官仁光立刻皱着眉地一言不语地看着上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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