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你?”他怎么会在这里?
隐忍着中心的恕火,看着身上无一处好的人,用他以往的语调说道:“怎么?本座来救你不乐意?”
虽然不是自己想的那人,但不知道为何,看到他时,自己反而心更安了,全身仿佛虚脱般,身上所有的警惕全部放心,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这段时间里,纤沫一直用着自己的意志在支撑,支撑着能从这里出去,支撑着上官淑带给自己所有的折磨,如今看到他,心中的意志被瓦解,就感觉到身上有千万把刀在割自己一样,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小东西。小东西。”
冥焰的声音似乎很着急,解开她的束缚后,打横将人抱起,阴寒的双眼看着她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阴沉的说道:“动本座的人永世不得超生。”
刚走出暗室,就看到黑衣人站在眼前,当看到冥焰怀中的人时,黑衣人提剑警惕的盯着冥焰。
“夜闯凤仪宫者死。”
黑衣人有一时的迟疑,但很快的出招向冥焰而去。
冷笑的看着不自量力的人,空出一只手凝气一掌,直将黑衣人振出一丈外,手上的剑像脆弱纸一样被振成几块。
寝宫内的响声引来了一直在寻找纤沫的玉风与赤烈,从进凤仪宫开始他们就一处一处搜都未查到什么,直只剩下主寝殿时,刚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打斗的声音,破门而入时,二人站定的看着冥焰手中昏迷不醒的人。
玉风见是冥焰,心中有疑问。这个时候他应该在恒殿怎么跑到凤仪宫来,他离席是很引人注意的。
看到纤沫身上到处是血迹与伤口,赤烈每想靠近一步都沉重的抬不起脚:“沫……沫儿。”
一直在外看守的暗卫听到凤仪宫内的动静都已聚集了过来,门口外是数十名暗卫看着主寝宫内。
被冥焰打伤倒在地上的黑衣人看到玉风与赤烈进来,本想起来但内脏被他振碎已经无法动弹。
“冥丞相”
玉风的这句‘冥丞相’并没有间冥焰意外,反而是在意料之中,“呵……二位似乎慢了本相一步。”
“交出沫儿”
笑看着赤烈与玉风,空出的手滑向怀中人的脸,笑道:“二位想要小东西,是不是先解决外面的那些人?”
外面已是被团团包围,也正如冥焰所说,要想从这出去,必须解决守在外面的人。
而恒殿中,一直注意刚离开回来的‘冥焰’觉的十分奇怪,二人的眼神一直未离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而坐在上面的上官淑突然注意到原本坐在他们后面的两个人不在,眼神一缩,没有惊扰到任何人离开自己的位置。
“你不觉的奇怪吗?他从刚回来时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动。”
本王怎么会没有注意到,从刚刚到现在,他都保持着一个资式,似乎很紧张,又似乎在注意什么。
“他很奇怪?”
“我们这样一直看着他,他反而不敢看着我们,而且……”
就在这里,两人脸色一惊,想到身后还未回来的人,二人悄悄离开位置,而一直看着殷邢这边的‘风迎’他离开,虽有不解也没让任何人发现跟上他们。
凤仪宫内三人静看着乌丫丫一片的暗卫,赶来的夏候北俞与殷邢眼见宫门口没有守卫加快脚步。
全身戒备三人看到进来的殷邢与夏候北俞,对当下的情况有了更大的把握,被打伤的黑衣人吃力的爬到门口,对着暗卫命令道:“一个都不要放走。”
恒殿里的人都没有注意到离席的几位,而凤仪宫这边已是蓄势待发。
看到冥焰怀中的人,夏候北俞阴沉的脸仿如腊月般冷,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不在告诉他纤沫在这段时间里受了多少苦多少罪,而给她造成伤害的竟是自己一在信任的人,心中无限的恕火充斥着整个心。
站在他旁边的殷邢是同样阴着个脸,看到那满身是伤的女人,紧握着的手越收越紧。
跟着他们而来的上官淑看到自己宫中的情况后一沉,在看到冥焰怀是的人时,脸色更加的难看,已经半死状态的躺在那里的黑衣人让她美丽的脸变的阴暗起来。
“呵,都来齐了。”
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暗器直射向冥焰怀中的人,好在他及时发现躲过,阴寒的双眼看向四周。
其他人也奇怪是哪飞来的暗器,正这时,冥焰看向夏候北俞身后的身影阴深深的说道:“皇后看来很紧张本相怀里的小东西。”
转身看着身后的人,那无法言语的失望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上官淑。
不敢看他看自己的眼神,看向那个站在那看好戏的人,自己曾想过他会找到这里,但是未想到他会这么快,也许在那晚,那该死的同,贱人就是被他带走的,这样才解释本宫那晚为何找不到风迎那个贱人。
“本宫到是还觉的招呼的不周。”
“是吗?看来皇后是不希望本相带走小东西。”
其他人都未说只是安静的听着上官淑与冥焰的对话,但谁又能猜到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丞相到是可以选择在本宫风仪宫‘坐坐’。”
“本相怕在这凤仪宫会把命都坐掉。”
“丞相天不怕地怕,位高权重,又有谁能伤的了你的性命。”
悄悄躲起来的‘风迎’看到自己的主子后,在看向他怀中的人双眸一眯,现在明白他为何这般急急的赶来,为的就是主子怀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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