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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心愿得逞 (2)

狂邪暴君诱逃妻 蓝燕子 4640 2021-04-02 20:08

  众人都看了刚才一面镜子杀生的经过,现在哪还敢上前去碰啊。我安慰说:“放心吧,只要没有温度,这镜子不会有害的,放心去拿吧。”一旁站着的喜儿叫道:“奴婢去拿来!”说着小跑步去捡了起来。跑了进来,众人全都朝后移动。“把它交给我吧。”我伸出双手,接过镜子,道:“这个镜子,它的镜身倒是没有害处,但是它的镜框却大大有问题。这是用一种极为罕见的木头做成,这种木材在中原根本找不到,只有海外才有这种树,海外名翻译过来就叫库拉树。只要有它生存的地方,方圆十里都不会有动物出现。为什么呢?因为它在阳光的照射下会发出强大的有害气体,让动物的脑袋严重充血,然后血脉暴裂而亡。人也一样,只要在阳光的照射下,不出一会儿功夫,脑袋里的血管就会破裂大出血,当然是活不成了。所以不管是动物还是人,在死前都会死死地抓住脑袋,因为那时头剧裂疼痛,只好扯着头发来解轻痛苦。方昭仪就是一例,她死时不是一手抓着头,一头抓着肚子吗?就是这个原因,因为她肚子里还有一个胎儿,胎儿一结触这种气体也会血管暴裂,母子连心,方昭仪不但头痛,连自己胎儿也一并痛,所以才双手都不空。”

  众人全都头冒冷汗,忍不住拿出手帕来擦拭,但还是忍不住点头。

  但还是有人提出疑问,说贤妃却并没有这样的状况啊,她只是胎儿流产而已,但她却没事啊?我淡笑,又抓着镜身朝大家说:“这个有多种原因。一,这种木材只会在阳光或是火的照射下才会发出有毒气体。但现在正是寒冬腊月,天气阴冷,太阳都很少出,哪来的阳光呢,所以它基本上不会发出毒气来危害人。二,方昭仪当时正遇上酷暑,虽然当天并没什么阳光,但室内气温还是很大,一打开窗帘,让外面的光线射进来,当然会置人于死地。而且大家还记能否记得,方昭仪死之前她身边的宫女就曾打开过窗帘,然后,我们去了后,窗帘已经被关的严严实实。就是这个道理。”

  众人恍然大悟。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怪不得当初文献太后会命人把窗帘关好。”燕绍云一惊,看向声音来源,居然是张太医,张太医看着众人都看着自己,连忙上前道:“皇上,臣只是自己猜测而已。想当年,先太后死时,文献太后也曾命人把窗帘拉上的。”燕绍云脸色一震,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众人这下有些明白,但还是不可能相信,凶手,会是文献太后吗?她这什么要杀皇上的嫔妃,有什么理由呢?

  我没理会他的表情,又说:“而在贤妃宫里,因为是阴冷的天气,当然不可能发出大量的气体至人于死地。但大家想过没有,如果每天晚上,不是都要点上蜡烛和炭火吗?虽然不会一时半刻要了命,但久而久之,也会出现意外的。贤妃前一阵子不是天天吵着累吗?因为大人抵抗力要强些,所以大家都没有感觉到这种毒气对自身的危害。但胎儿就不行了,虽然隔着肚子,但长期这样接触下去,也会造成遗憾的,这是其一。其二,大家看到没,现在这个镜框就只有这么点面积,它上面全都镶上了珍珠和宝石,所以就算它想发出有毒气体也不可能有什么大作为,所以这也就只能当成慢性毒药了。而这些被镶上珍珠宝石的逢缭里,看上去就像是才刚雕刻的一样。听玉莹夫人说,这面镜子是先皇在世时,赐给她父亲的,估且不论这是不是真的,但先皇驾崩时与现在皇上登基至今至少有十年了吧。这些逢缭也会变得老旧的,但大家看看,这些逢缭看上去就像刚刻上的一样,怎能让人相信这是有十多年历史的物品呢?”我拿着给容安看了看,又给众丽人看,众人看了全都露出惊异神色,不得不说:“确实是像才刻上去一样的。”燕绍云一把抢过去一看,不由大怒,“来人,去把玉莹夫人给朕带过来!”

  时间过的很慢,静的仿佛听到大家沉闷的心跳声。大厅内灯火辉煌,但映在我心里,却一片苦涩。

  不一会儿,一名太监慌慌张张地跑来,咚地跪在地上,说:“启凛皇上,玉莹夫人已上吊自尽了。”

  太监的话如轰雷般震到我众人心头,玉莹夫人就这样死了?

  我有一刻的失望,没有亲眼看到玉莹夫人的死,确实有些不甘心。但转念一想,她也不过是一颗可怜的棋子而已,死了,对她,对文献,都有好处。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个内侍,还是那名“请”我到锦绣宫的太监。燕绍云跳了起来,大怒,“你再说一遍!”

  “皇上,玉莹夫人已经自尽身亡了。奴才赶到时,身体都冷了。”跪在地上的太监颤声说道。燕绍云又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喃喃地说:“死了,就这样死了,真是太便宜这人了。”容安太后说:“皇上,人死方消恨,就算她生前犯了天大的错误,但死了一了百了。还是先让玉莹夫人入土这安吧。”燕绍云恨恨地说:“还玉莹夫人呢,这个人。去诏告天下,玉莹夫人胡氏狠毒凶残,连连残害宫中嫔妃,现已畏罪自杀,特剥夺封号,废去从一品夫人之位,贬为庶人,丢入乱岗中葬了罢。永世不得立入皇家祠堂。”

  一名太监领了旨后忙出去了。燕绍云又想起了什么,又道:“文献太后参与陷害毒杀先太后,罪不可赦,也一并剥夺封号,废去太后之位,贬为庶人,打入冷宫赐死罢。”另一名太监又领旨正准备出去,燕绍云叫住他,然后顿了顿又说:“念在她唯一独子舍命救朕的份上,免去一死吧。就囚禁在和嘻宫到老,以宫女的待遇待之,禁卫军全天把守。”

  然后又抬起头来看着我,眼光中有轻微的泪光和柔得似水的柔情。正开口说着什么,被我打断:“皇上,现在臣妾已捉到了真凶,皇上服不服?”

  他看着我,眼光里有柔情,就好像以前一样,那种宠溺的语气说:“服,朕当然服,依依,你真是厉害。”我又说:“那也请皇上是不是该答应臣妾的第三个条件了?”他一怔,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说:“什么条件,你说吧。”

  我朝他跪下,他惊怔地看着我,忙上前扶我,口里道:“唉,依依,你现在有孕在身,别动不动就跪来跪去的,伤了身子可不好,快快起来。”我没动,还是跪在地上。他大急,又连忙说道:“是朕以前的不是,你还在生气么,唉,也难为你了,如果当初你不要那么强硬就好了,朕也不会做的如此绝情了。”

  我嘴角浮出冷笑,看着他,讥笑道:“皇上也认为当初做的太过绝情了?”他一惊,众人的眼光他脸上挂不住,不禁恼羞成怒,立起身,甩了下袖子,沉声道:“看来在冷心殿里你还是没有好好反省,老是说出违逆朕的话来。”我没有说话,双眼冷然绝望地看着他,看着他下一句又要把我踢到哪里去。

  “你这个样子,看了真是碍眼,再去冷心殿好好呆一段时间吧。”我心中郁闷难消,盯着他,慢慢地说:“臣妾自从进宫以来,就一直是非不断,真是不祥之人,为了后宫安定,请皇上贬臣妾为庶人吧。”我的一话一说出口,在场所有人全都纷纷大声吸着冷气,看我就像看怪物似的。容安太后也一惊,又惊又怒,指着我,痛心疾首地说:“拉耳氏依依玛,你,你真是,唉!”本来想说更严重的话来,但又一下子住了口,坐到一旁生着闷气。

  我看着他,他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也很奇怪,说不上愤怒,也说不上震惊,平静的让我抓不出头绪。见他半晌都没说话,我心里七上八下,只好又说:“请皇上成全!罪妾母亲因种种原因辜负了先皇的爱戴,至先皇郁郁而终,让臣妾和臣妾母亲都一直耿耿于怀。今罪妾先犯忤逆罪,又冒犯圣颜。先是死罪一条,但念皇上能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对臣妾从宽处置。请皇上贬罪妾为庶人,逐出皇宫,去为先皇守陵。让臣妾代替母亲向先皇陪罪,了此残生吧。”

  他的声音终于响起,看着我的目光森冷,不解,愤怒,心痛,总之,让我摸不着他此时倒底是生气还是其他。他定定地看着我,从牙逢里挤出一句话:“你当真要去?”

  我点点头,“臣妾心意已决,请皇上成全!”他握紧了拳头,定定地盯着我,忽然冷冷地说:“也好,既有你如此有心,朕就应了你吧。不过丑话可说在前头,泼出去的水是不可再收回来的。”我说:“这个不劳皇上操心,罪妾自己心中有数!”他忽然瞪着我,一只手狠狠地捶向桌子,发出极大的躁声。然后站起,走到我面前,一定一句地说:“自从朕发现你的过失后,你就一直与朕过为去。你以为这样请辞,就让朕反悔?真是自抬身价。好,既然你要去自作自受,朕就全成你。”他又狠狠地盯着我,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双眼,想看我还有无反悔之心,但让他失望了,我眼里除了一片平静外,什么都没有。他似挫败似泄恨,忽地转身大声道:“来人,拉耳氏处处违逆朕,三番五次以下犯上,不守宫规,朕忍无可忍,特废去一切封号,贬为蔗人,发配皇陵替先皇守陵,一直终老。没有命令,终身不得回宫。”容安太后惊叫:“皇上,您真要如此?”燕绍云冷冷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定定地看我的脸半晌,又看着我的肚子,别开脸,又说:“所生之子,不管是男是女,一律贬为庶人,与你一起在皇陵度日吧,也与你有个伴。”

  事情终于搞定了,那种如释重负又如千金压顶的心酸莫名的感觉在心田地流动,心里沉沉地,好似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失落了什么。甩甩头,不再去想这些烦人的感觉,朝他深深磕下头去,三跪九扣。为了得到这个目标,在冷心殿里,一直都在算计着,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个目的,但心里却落空空的,好不难受。把头深深埋入地下,我已泪流满面,不知是心想事成,还是能得到自由而激动,总之,我又喜又悲。悲的是这个让我不甘不愿地踏进来的皇宫让我好不容易爱上后,又这样不得不绝然离去。喜的是,能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活死人墓里能活着离开,已是天大的好运了。只是,心里却空空的,他终究还是凉溥的啊。

  “依依玛谢皇上恩典!”我朝他最后一揖。

  他冷哼一声,看也没看我一眼,大步离去。只是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看着抬起头来的我,眼里闪过复杂,轻如浮雕般问我:“你还有没有话要说?”

  话?到了现在我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我冷冷地看着我,道:“依依玛无话可说!”他双眼暴瞪,怒气反笑:“好,好,好,朕终于明白了。”说着仰天大笑着离去,忽然,传来一阵玉器脆裂的声响,我看着他把手里的五龙凤凰玉镯使劲地扔到地上,冷冷一笑。

  碎了就碎了吧,就像我的心一样,已是千疮百孔,再也无力谕合。蓦地,他回头瞪我,我冷冷迎向他的目光,眼里一片冷冽。

  他眼里有我看不懂的复杂目光,我不愿去探索,亦不愿去想,他为何会用那种复杂又难解的眼神看着我。

  原本复杂痛悔的目光在我身上脸上停留半晌,良久,听到他一阵狠狠的跺脚声以及慢慢走远的脚步声。留下跪在地上和噤若寒蝉的众嫔妃以及连连唉声叹声的容安太后。

  我又回到冷心殿来了,拜我先前的请求,李道清被我拉到冷心殿后,“狠狠”打了一顿以泄以前的背叛之痛。张嬷嬷和喜儿也一并跟着来了,贤妃为了能掰倒我,不惜拿自己的孩子来作牺牲品,嫁祸于我,但人算不如天算,最后,掰起石头砸自已的脚,不但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也害了自己,却没有整倒我。不但没让自己晋升后位,反而还被贬,这下有她的受了。

  坐着月子的女人再加上又被贬,她醒来一定会受不了吧,最好和李贵嫔一样,凄惨死去,一命呜呼。但我想她恐怕不太可能,以玉妃的脾气和个性,应该不会这样被轻易打倒。她一定会找时机东山再起的。只是不管如何,她现在元气大伤,想要东山再起,恐怕也要好长时间吧。短时间之类她自保都来不及了,哪能顾得上其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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