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的贴身宫女——娥姐,失踪了!”
失踪了?有疑点!
若言挥走这些丫鬟,眯起眼睛:“破案第二步:验尸!”
“验尸?”众人轻呼!
空灵子气得鼻子都歪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西夏皇太妃何等尊贵,岂能容尔等冒犯?”
松赞也皱着眉:“师伯,有没有别的方法?”
“没有!”她干脆的摇摇头,“只有验尸才知道师妹临死时发生了什么事,中了什么毒,从而进一步知道更多的线索,包青天他娘都说了:死人也是会说话的,而且都是实话!”
众人听得毛骨悚然,阿朱小声的凑到她的耳边:“言言,死人也会说话?”
“当然……”看见众人脸上发白,她忙改口:“呃,我的意思是她死后尸体留下的线索,就相当于她说的话,而且,我们不做解剖工作,就做些表面的检查。”
呼,原来如此。
“皇上,你定夺吧。”若言自信满满的看着松赞。
“皇上!不可!”空灵子极力反对。
松赞在二人脸上转悠了一圈,轻叹道:“就依师伯所言!”
“皇上,不能这样啊!”空灵子还在作垂死挣扎。
若言得意的伸手冲他竖起胜利的“v”字,空灵子气得差点昏厥!
尸体摆放在李秋水的行宫。
若言虽然自信满满,但是看见李秋水的尸体,吓得忍不住握住虚竹的手,回头问松赞:“为,为什么她的脸色依旧红润?”
“哦,朕在母后的嘴里放了一粒雪山夜明珠,可保尸体不腐。”
原来如此。
她推推虚竹的胳膊:“你去看看她嘴里有没有淤血,抠点出来放在丝帕里,我们调查下是什么毒。”
虚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废话,不是你还能是我?”她胆小啊。
空灵子有探过头来:“不可,不可!我皇太妃的玉体岂容男子碰触?”
若言不耐:“这不可那不可,到底什么可以,他是皇子,我师妹也算是他的半个母后,有什么不可以,倒是你,阻止这组织那,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空灵子闻言一怔,面上煞白,眼神闪烁,半天支吾不出一句话。
若言暗惊:难道他真的有特别的目的?
虚竹一眼弄出黑色的污血,放入白色丝帕,凑过鼻子嗅了嗅。
“如何?你最懂医术,知不知道是什么毒?”
虚竹皱眉:“有点印象,让我想想。”
“你慢慢想,不急。”若言想了想,回头道,“皇上,那个冰窖有哪些人知道或是常去?”
“不瞒各位,这个冰窖只有朕和母后二人知道,是母后练武的地方。”
不会吧,“那皇上怎么毫不犹豫就带我们去?”
松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那是因为……”
他没有说完,若言已咧着嘴别开头,那是因为她要求的!话再说下去,就会有暧昧的味道产生。
她正在尴尬时,虚竹突然道:“我知道是什么了。”
众人都看向他。
“是狼莎草!”
“狼莎草?”鸠摩智吃惊的重复。
若言看他如此激动:“你知道谁擅长用这个东西?”
鸠摩智有些支吾:“不,不知道。”
不知道才怪!若言眯起眼,看来需要对鸠摩智“严刑拷打”一番了。
众人没有在意的是,站在最后面的慕容复也一脸怀疑:难道是爹?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两个一身夜行衣的人偷偷摸摸的在西夏皇宫游荡。
个高的小声说道:“言言,你大晚上带我去哪里?”
个矮的说:“傻瓜,当然是去严刑逼供了!”
这两个如同作秀的人正是虚竹和若言。
虚竹想了想:“你要去找鸠摩智?”
聪明!想不到这家伙很有头脑嘛,不愧是她肚子里的蛔虫,鼓励似得在他颊上香一个吻:“鸠摩智一定知道内情!”
虚竹淡笑的轻抚自己的脸颊,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对了,那我们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呃……为了造成一定的效果,给鸠摩智以压力!”若言偷偷翻了翻白眼,谁知道她当时怎么想起穿成这样。
虚竹好笑的摇头:“还有,言言,鸠摩智的住处不在这个方向。”
“不在这个方向?”若言瞪大眼。
虚竹点点头。
吼,不早说,不知道她是路痴?“你,带路!”
当二人推开鸠摩智的房门,他们知道,事情的内情再没有人能告诉他们了。
“怎么会这样?”若言看着倒地身亡的鸠摩智,灯烛还未熄,“他的功夫那么厉害,也会着了道?”她伸手摸了摸桌子上的杯子,还是热的!
虚竹探视了鸠摩智吐出的黑血,沉声道:“狼莎草!”
鸠摩智和李秋水都是顶尖高手,却能在没有任何打斗迹象的情况下中毒,结论只有一个:熟人!
为什么要杀鸠摩智,估计原因和他们半夜来找鸠摩智的原因一样,鸠摩智发现了凶手,所以被杀人灭口。
谁才知道鸠摩智发现了真相?
虚竹、若言对视一眼:“我们一起查案的人!”
原来有内奸!
抛开皇上、虚竹、若言、乔峰、阿朱、段誉和王语嫣,那么就剩下:空灵子和慕容复!
是谁?谁是凶手?
六个人的脑袋凑在一起,开始了谁是杀死鸠摩智的凶手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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